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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在往外出的一些名流,温雪衣顿时惊讶起来,花容失色道:“怎么可能,依依一定是你听错了,冷小姐怎么会在我房间里偷人!”
姚依依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说冷小姐在她房间里了,她只是问温雪衣知不知道有人……
姚依依刚想要辩驳,却是看到季月初冲到了自己面前,一脸凶神恶煞地道:“你说什么,冷陌言偷人?怎么可能!”
季月初声音本就是尖锐,这一下子更是划破了苍穹似的,只把这海上的夜色都划破了。
沈煜尘听到这话的时候不由皱了皱眉头,刚才有服务生去房间里请他,说是妈有事找他,怎么忽然间就说冷陌言偷人的事情了。
而大厅门口缓步走出的人听到季月初这尖锐的声音时不由都皱了皱眉头,到底是自己家的儿媳妇,就算是真有其事,家丑不开外扬呀!
不少人同情地看向了沈华,就在不久前季月初就丢了个大人,如今又这么一嗓子,简直把沈华仅剩的老脸都丢光了。
毕竟这老婆是沈华的,还好没有作孽到自己身上。
“妈,你在胡说什么!”沈煜尘脑袋短路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清醒过来。
看着儿子出现,季月初顿时兴奋起来,她还担心煜尘不会过来呢,既然听到了最好,只是虽然心底里高兴,季月初这次难得的没有表现出来。
反倒是气恼道:“我也不相信,冷陌言是什么人我不清楚,可是煜尘你看中的人难道还会偷人不成?竟然敢诬陷冷陌言,走,我们去看看,那偷人的到底是不是冷陌言,要不是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月初恶狠狠地对姚依依说道,后者却是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当做了枪使。
“喂,老太婆,你一口一个偷人往冷陌言身上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似的,你安得什么心呀!”南黎川原本在甲板上喝闷酒,喝着喝着竟是睡着了。
海风有点凉把他冻醒了,刚要翻个身继续睡,却是听到一阵喧哗声,他踉跄着站起身来,待听清楚了缘由后,迷糊的脑袋竟是难得的清醒。
司清语也听到了这话,顿时看向了温雪衣,她就知道温雪衣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想用这诬陷冷姐姐,可是毁了冷姐姐名声又如何,她还真以为就凭她那点姿色能进得了司家的门,更何况,冥爷什么时候是以貌取人的人了。
“温雪衣,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听到司清语的指责时,温雪衣颤抖了一下,旋即却是眼泪流了出来,“司小姐,我知道你喜欢冷小姐,可是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呀,我房间的门卡在我手中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她委屈的哭了起来,倒是引得几人的同情,只觉得司清语太过于维护冷陌言,以致于对着无辜的人发了脾气。
“莫非有人在玩密室play不成,这热闹我倒是要去看看。”白洛凡忽然间开口,一旁叶飘飘闻言不由着急。
冷陌言绝对不会做出这事情来的,可是万一被人陷害的怎么办?她经历过被人陷害的阵仗,自然清楚那种百口莫辩的委屈到底是什么样的。
白洛凡的话让季月初顿时清醒了起来,“是呀,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有人诬陷冷陌言,我第一个不放过她!”
她忽然间这般发话,若是再拦着,反倒是让人起疑了。
南黎川醉了七八分,司清语人微言轻,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却是被人簇拥着往客房那边过来了。
“怎么办呀?”司清语有些紧张,季月初的笃定,温雪衣的来者不善,让司清语觉得,好像这次冷姐姐真的被人陷害了。
南黎川脑袋有些愣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我去找冥爷。”有冥爷在,哪怕是天塌下来,都不用害怕的。
看着南黎川醉醺醺的样子,司清语气得跺了跺脚,真的指望南黎川的时候,这家伙从来都不管用的。她气得转身要去找司炎冥,倒是季月初眼尖,看到司清语竟是往回走,不由问道:“司先生干嘛去这是?”
司清语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我干什么去,你管得着吗?”
季月初当即就要动怒,只是感觉到丈夫横了自己一眼,她不由悻悻,最后还是噤了声,哼,跟这么一个毛头丫头,自己就不计较这么多了。
只是,冷陌言,这次我定是要你净身出户,丢人现眼整个白帝市都知道!
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司炎冥不由皱了皱眉头,他折腾了冷陌言许久,最终这才放过了她,这才睡了没几分钟,难道找事的人就来了吗?
听脚步声,来的人可是不少呢。
“怎么了?”冷陌言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看着司炎冥的目光带着几分不解。
司炎冥却是落在了她头上一吻,“都交给我,没事的。”
冷陌言一头雾水,她身上只穿着司炎冥宽大的衬衣,她刚想问为什么,却见司炎冥给她盖上了放在那里的崭新的被子。
然后一个吻落在了她额头上,“冷陌言,相信我。”
冷陌言这才听到了那沉沉的脚步声,人很多,她想。
下一刻,有人推了一把门,然后是季月初尖锐的声音落在门外,“门是锁着的,里面怎么会有人呢。”
姚依依早已经被遗忘了的,甚至于她根本就没过来。
温雪衣佯装做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呀,难道是我离开的时候没锁门?”她刚是要拿出门卡去开门,却是有人一脚踹向了那房门,“够了!”
正文 第92章 难道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这场闹剧,够了!沈煜尘瞪了季月初一眼,难道她不知道,就算是把冷陌言的名声搞臭又如何,一起毁了的还有他的名声,沈氏的名声!
只是下一刻,看到房间内的情景时,沈煜尘不由愣了一下。
地板上凌乱了几件衣服,白色的衬衣,今天早晨他还见到的,那是冷陌言最喜欢穿的白衬衣。
她就站在那里,蓝色的牛仔裤,然后上身是男士衬衣,虽然冷陌言身材修长,可是那白衬衣却还是很长,将她线条不错的臀部遮掩住了。
而她身边,站着的就是司炎冥。
虽然不至于衣衫不整,可是司炎冥的衬衣忽然间跑到了冷陌言的身上,两人头发又都是湿漉漉的,甚至白色的床单上隐约着的那红色的血痕清晰可见,这一切都刺激着沈煜尘的眼睛。
他几乎不能相信地盯着那红色的血痕,那是见证冷陌言纯洁的所在,可是那见证人却并不是自己!
季月初却没有看到那些,她只知道,冷陌言偷人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抓住了,尽管她偷得这人来历不小,可是……
可是那又如何,能把冷陌言赶出煜尘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冷陌言,你个贱……”季月初冲了过去,一巴掌想要把冷陌言的脸打烂了,只是司炎冥却是拦住了她。
甚至于,他轻轻地抓着季月初的手,脸上还带着几分浑不在意地轻蔑,“沈夫人,动手动脚可不好。”
抓住自己的手犹如铁钩似的,季月初使足了力气却都没有挣脱,只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冷陌言,你偷人不说,竟然还让人来羞辱我,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原本只是为了看季月初热闹的人没想到竟是真的看到了冷陌言出轨的证据,而且,出轨的对象竟然还是司炎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就是沈华见到这状况也不由傻了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司清语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南黎川,冥爷不在!”
真是的,她找了那么多地方,可就是没看到冥爷,难不成还能游泳回去了不成?心中又是担心着这边真的出了什么事,司清语连忙跑了过来。
只是看着一个个神色异样,好像是吃了苍蝇似的上流人士,司清语推开几个人挤了进去,待看到房间里的两人时,她不由低呼了一声,“冥爷,冷姐姐,你们怎么……”
怎么,冷姐姐竟是和冥爷在一起?
司清语不知道为什么,在为两人担心的同时,竟然还有些激动,这样的话,是不是冥爷就能够和冷姐姐在一起了,从此她就多了一个三嫂呢?
温雪衣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房间里的人竟然忽然间成了司炎冥,不该是阿万吗?
“阿冥,怎么会是你?”她到处找不到司炎冥,难道那时候他正在和冷陌言滚床单,享受着鱼水之欢吗?
温雪衣的异样让季月初觉得不舒服,只是既然抓到了冷陌言出轨的把柄,她就绝不会轻而易举地放弃的。
“冷陌言,煜尘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我们沈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然给煜尘戴绿帽子!”季月初简直是最好的演员,不过一瞬间就声泪俱下,瞬间化身中国好婆婆,把所有的不是都丢到了冷陌言的身上。
司炎冥看着眼前这惺惺作态的人不由一阵厌恶,冷陌言和沈煜尘之间有什么他不在乎,可是这人没有什么资格来说他司炎冥的女人。
他手腕微微一动,季月初立即发出一阵杀猪似的嚎声,“司炎冥你放手,你想要杀人不是?”
司炎冥皱了皱眉,然后松开了手。
季月初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是小儿科罢了,借着这松手的力道,季月初顿时失去了重心,狠狠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已。
“沈夫人,羞辱我不行,羞辱冷陌言更不行,我希望你记清楚这个事实。”
霸气!南黎川几乎要给他冥爷点三十二个赞了,这才是男人说的话!
不过看着脸色铁青不发一言的沈煜尘,南黎川忍住没说出口,冥爷,你这怎么也算是睡了别人的老婆,还说这话,分明是把冷陌言当自己媳妇儿了,这样子好吗?
“沈华,煜尘,难道你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沈家被他们司家欺负吗?”季月初摔的狼狈,甚至她害怕司炎冥,这是个枪林弹雨中走出来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
可是心底里的怒意却又是让她忍不住,只要沈华或者煜尘开口,冷陌言就会身败名裂,就算是到时候司炎冥要她,她也只会辱没了司家的门风,司家只会被白帝市唾弃!
沈华也是沉着一张脸,听到妻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眉头紧锁,他一双老练的目光落在了司炎冥的身上,然后却是看向了冷陌言,“冷陌言,我自认没什么对不起你的,为何要这样做?你对得起我对你的栽培,对得起煜尘的深情吗?”
看着姿态摆足的沈父,冷陌言不由笑了起来,此时此刻,把所有的罪名都推脱到自己身上,甚至借机羞辱司家,这就是沈华的手段。
到底是商人,心狠手辣。
冷陌言不由笑了起来,她原本还以为沈父真的对自己好,看来也不过是想要利用自己罢了,就像是这慈善宴会,若不是自己在白帝市的商圈里有名气,她又怎么会被沈父钦点出席呢?
她若真是个灰姑娘,只怕,沈父也会和季月初一样拆散了自己和沈煜尘的。
“这事情和冷陌言无关,是我……”司炎冥看了冷陌言一眼,几乎所有的人都能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暖意,那是春风拂过,冰雪消融的声音。
“我们已经离婚了。”冷陌言抬眸,她看着瞬间目瞪口呆的司炎冥,唇角不由扬起了一丝笑意。这个消息,是不是很让他意外呢。
只是她目光,最后却是落在了沈煜尘身上,带着几分嘲弄,“沈总,难道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沈煜尘脸色依旧是铁青,他目光从床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