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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肚子里的,可是你的孩子啊!”侯倾歌痛哭出声,裘天佑是他第一个男人,尤其年龄又这么小,很多事情都拐不过弯。
但裘天佑却与她完全相反,他阅女无数,孩子家里的姨娘也已经生了一个,并不在乎侯倾歌肚子里这个,与侯倾歌在一起也只是单独贪恋她的美貌罢了,不像她这样看重二人的情分。
“所以爷不是已经说了可以负责吗?你若是愿意爷明日就带桌评理上门迎你为姨娘,你若是不愿意,那就自己找个地方生下,或者是喝点堕胎药吧。”裘天佑似乎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反正他知道自己在侯飞凰面上没有什么好映像,尤其又有了侯倾歌这事。
柳氏与侯倾歌的脸色都难看的不行,侯倾歌只问了这几句便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一片真心都错付给了狗,没有想到裘天佑竟然是这样的人,又开始流泪。
柳氏一看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也如同割她的肉一般,看着裘天佑怒声道,“我不管你曾经怎么哄骗我女儿,总之此事已经发生了,你就该像个男人好好承担下来,你已经答应倾歌迎她为妻,她就绝不会做妾!”
柳氏自己做了半辈子的姨娘,自然知道妾的苦楚,也是宁愿自己女儿去门楣低一点的人家为妻,也不愿去高门里做妾的。
可裘天佑哪里又会在意自己的脸面,呲笑一番不屑道,“话我都已经说清楚了,夫人若是不满意只管来我将军府闹好了,反正我裘天佑在元京也没什么名声,六小姐不怕丢人只管来!”
这番欠揍的语气令柳氏气的更狠,与侯倾歌两人也说不出什么反驳她的话了,侯倾歌一个劲的哭着,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只希望他还能记得一些二人往日的情分。
可裘天佑看也不看就扭身望向一旁的侯飞凰,一双猥琐的眸子上下打量她,“若说真要娶妻,侯府里的小姐除了二小姐够资格做爷正妻,其余的爷都看不上。”
“我该谢谢裘公子如此高看吗?”侯飞凰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不待他回话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怕在元京丢脸,反正你也已经没脸可丢了,但是你要想清楚,你不在乎难不成你父亲也不在乎吗?如若你欺骗玩弄侯府小姐的名声传出去,你觉得你父亲在朝堂之上能有脸面?”
裘天佑的脸色变了变,并没有反驳她。
“你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徘徊在三等将军的位置,你当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侯飞凰继续添油加醋,“就是因为你这个儿子,若是你不给你父亲惹事,让他每每给你擦屁股,你以为凭你父亲的本事就只能是如今的样子?怕是你心里还埋怨自己父亲的位置不够高吧,可你有没有想到你父亲打仗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侯飞凰余光看他脸色越发变得难看,连忙接着道,“倾歌怀了身孕对我侯府来说确实有些折损颜面,可你该知道我爹不在朝中为官,不会影响什么仕途,无非也就落个倾歌不好的名声罢了,可你爹呢,若你这事捅出来,你觉得我爹会放过你将军府?你爹在朝堂之上能抬得起头?”
裘天佑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风流,确实也有一部分也埋怨自己的起点不够高,令他娶不到高门小姐,仕途也无望。
侯飞凰这番话让他醍醐灌顶,可他的劣根仍在,面上仍然无谓的笑道,“又如何?二小姐也说我影响父亲的次数过多,也不差这一两次了。”
“啪!”
裘天佑的话刚说完,侯倾歌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裘天佑也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细皮嫩肉的脸上很快就起了红印子,一直笑着的脸也忍不住拉了下来怒视着侯倾歌。
“你做什么!”
侯倾歌哭的肩膀都在抖,脸上化好的精致妆容也被眼泪冲散有些渗人,打完这一巴掌,她脸色反而不那么强硬,有些服软道,“天佑,我是真的喜欢你,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不要啊!”
裘天佑浓眉紧蹙在一起,伸手捂着自己被打红的脸,怒声道,“你不要在这里发疯,爷已经说了可以迎你过门做姨娘,扶正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爷娶的妻绝对不会是你!”
裘天佑的话如头一盆冷水当头泼在了侯倾歌的头上,她眼神涣散,还有些不肯相信,“天佑,可我是真的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爱爷的人多了,爷若是都娶回来,爷累不累?”裘天佑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原本还觉得你温柔知礼,没想到也这么不识抬举!”
他摔下茶杯起身就想走,侯飞凰忙伸手拦住他的衣摆。
裘天佑的脸上此刻已经非常不耐烦,“二小姐,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我给你面子才没有发作,再惹爷小心爷对你们不客气!”
这番凶狠的恐吓若是旁人也许会怕,但侯飞凰淡淡扫了他一眼,反而十分平静道,“裘公子,你今日若就这样离开,明日我就带倾歌去将军府找你父亲好好说一说,我听说你父亲有意提点你进朝堂,你觉得若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还有机会吗?”
侯飞凰只是随口胡诌,但裘天佑却信了,“父亲提点我入朝堂?”
“怎么,裘公子你不知道?”
裘天佑的眉头皱了皱,似乎在考虑她话的真假。
“裘将军只有你一个儿子,不提点你提点谁,再说了你平日里给你父亲捅了那么多的篓子,不也都是你父亲在替你收拾吗?”
裘天佑的眼神变了变,但面上却仍旧露着无谓的笑,“又如何?难不成我娶你了六小姐为正,我爹就会重新欣赏我?”
“并不会。”侯飞凰说道,“可你若不娶她,此事我回去定要禀告给父亲,由我父亲去跟你父亲说,你应当知道这代表什么。”
“二小姐这是在威胁爷了?”裘天佑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到底是玩世不恭这么多年,这威胁对他似乎丝毫没有用处。
“裘公子可以这么理解。”
“那你只管带着她来,反正无论找爷父亲还是找爷,爷的答案只有一个,要么做姨娘,要么滚。”
裘天佑说完这话一甩折扇,扇起一阵细风,踏着张扬的步子顺楼梯而去。
“天佑,天佑!”侯倾歌提泪横流的叫着他的名字,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啊,你真是傻啊!”柳氏这会儿已经气得不行,还以为能替自己女儿讨个名分,可谁晓得裘天佑竟然这样无耻!
“娘,我不要这样,我要嫁给他!”侯倾歌这会儿哭的不行,可说出来的话却也更令人觉得她活该。
“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想嫁给他?”
“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啊,不嫁给他,我能怎么办呢。”侯倾歌的哭声有些大,幸好这二楼的茶楼里人并不多,侯飞凰脸色变了变,余光撇到差楼下,裘天佑正同一旁的男人交代什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裘公子,不如带我们一起走吧!”侯飞凰朝楼下喊了一句,那裘天佑却只是冷冷的扫过楼上的人一眼飞快的翻身上马,策马往进程城的方向去了。
从楼下方才同他讲话的男人旁边,突然出来了十几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彪形大汉,侯飞凰暗道不好,连忙拉了柳氏和侯倾歌往后院跑去。
“二小姐,怎么了?”柳氏正同自家女儿一起嚎哭着,看侯飞凰脸色大变还有些奇怪。
“裘天佑买通了楼下的莽夫,怕是不想让我们回城了。”
侯飞凰这话一出口,侯倾歌便哭的更厉害了,“他怎么会,他怎么舍得,我肚里还有他的孩子啊!”
侯飞凰知道许是方才那番威胁的话令他心中起了芥蒂,但到底他还是在意父亲的看法的,听到上楼而来的十几道脚步声,她手心也有些出汗,本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跑到这郊外来,可竟也方便了他买凶杀人了。
“你糊涂啊,这样的人你怎么能托附终身!”柳氏也气得大叫,可到底在侯府里鲜少出门,平日里也不怎么运动,泡了一会儿,柳氏就气喘吁吁,扒着柱子喘气。
“我,我跑不动了。”
身后的十几名大汉眼见就要追了上来,侯飞凰连忙猛的拉了一把柳氏,带着这二人赶往停马车的地方。
无霜正在那里侯着几人,一见三人的后头来了这么多莽匪,心下一惊连忙抽刀上前护在了侯飞凰的身前,与那些莽匪展开了拼杀。
柳氏扶着马车大喘气,“二小姐,你说他怎么能那么狠的心,歌儿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他当真就想让他们母女一尸两命吗?”
“裘天佑才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又了他的孩子。”侯飞凰回头看了一眼仍有些不敢相信的侯倾歌,道,“倾歌,你该醒醒了,他不值得你托附。”
侯倾歌眼中含了氤氲,此刻更是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柳氏连忙安慰她,母女俩抱成一团。
十几个莽匪,无霜一人难免应付不来,有几个就突破了无霜的防线,朝着马车这边突袭而来。
侯飞凰眼尖的看见,连忙叫着二人躲在大石后,捡起地上的小石头频率飞快的丢向那走过来的人,可到底小石子的攻击力太小,那些人只是走的更快,个个手持砍刀表情狰狞。
柳氏吓的抱着侯倾歌一个劲的躲在侯飞凰的身后,看也不敢看那几人,侯飞凰躲闪不能,只好与她们硬碰硬,可到底自己只是学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很快就被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手上本就有伤,又这么一摔令她感觉腰也快断了一般,然那莽匪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提着砍刀冲过来便直接朝她面门劈下,侯飞凰眼睛一闭,只希望无霜看见了。
可无霜在那些人群中混战,压根没时间注意到这里的情形,也就令侯飞凰与柳氏母女都陷入了这危险之中,眼见那把刀就要劈了下来,此时从身后的小树林中却突然传来一股罡气,直接将方才挥刀的莽匪给震出去十几米,重重的衰落在地上。
听到动静的侯飞凰猛的睁眼,便见那后方的小树林中一身戎装的东宫冥自里头走出,他声音黯哑,看这里一群人仍然打个不停,且认识侯飞凰,摆摆手那小树林中便有几名也穿着铠甲的男人出来,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解决了这十几名莽匪。
柳氏吓得战战兢兢,母女二人抱在一起躲在侯飞凰身后,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爷?”侯飞凰好歹保持着镇定,看着那一身戎装的东宫冥道,此前有听闻东宫冥带兵镇压北门关的乱党,“刚回来?”
东宫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侯飞凰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这时方才在那边混战的无霜也赶了过来。
“小姐,你没事吧?”无霜已经受够了东宫流云那恐怖的目光,唯恐侯飞凰再出什么事。
侯飞凰摆摆手,只感觉自己的腰仍然痛得厉害,但到底还是忍了,“无妨。”
“这些应该都是山里的莽匪,若不是为了劫财一般不下山,也不算你们不走运。”自东宫冥的身后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侯飞凰抬眸看去,那一身铠甲意气风华竟然是赵子麒。
想来赵子麒是东宫冥的人,此刻会同他在一起也不奇怪。
“王爷可是大胜班师回朝?”
“自然,王爷什么时候打过败仗。”赵子麒也不待见侯飞凰,此刻说话也是没好气,“谁晓得我们刚在林子里歇一会刘听到你们这的动静,二小姐这又是得罪了谁?竟都会有人请这些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