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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秦央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还一心以为是东宫流云反咬一口陷害自己。“太后,臣冤枉啊,臣近来除了给父母也没有给谁去过信啊。”
“玉芳。”东宫流云不理会他,轻唤一声便见旁边走出一个粉衫女子,手中拿着同样的一封信递给太后。
“母后,儿臣给您的是在秦安伯府外头捡到的,玉芳拿来的是前些日子昭然公主在宫中与琉璃郡主叙旧时亲自题的词,这总不会错吧?”
太后将信递给一旁的太监,在那太监确定确实是出自同一人手笔之后,脸色登时变得十分难看。
“秦大人,哀家还真是看不出啊!”
秦央一听这语气也知道定是对自己不利,可他又不知道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又着急又忐忑。
“母后,这信足以证明秦大人的用意了吧?”
“什么用意!”秦央瞪了东宫流云一眼,试图用激将法让他将信的事情告诉自己,可东宫流云丝毫不上当。
“秦央!”刘太后气的手抖,直接就将那封信丢到了秦央脚边。
她一心信任秦央,以为他可以帮自己除掉东宫流云和东宫冥在这两个大祸患,却没想到秦央也有异心!
“太后息怒!”秦央连忙上前几步将那信接了过来,摊开在自己手中将信看完他也吓了一跳。
只因那信确实是昭然公主的笔迹,且还说明了秦央在乾州攻走那三万异族之后在西齐做的事,信上说秦央向西齐皇帝保证,会回来东临赢取太后的信任,在适当的时机会配合西齐皇帝拿下东临,令东临也成为西齐的池中之物。
秦央近段时间表示确实出众,加之本身能力不低,又拥有自己的云倾山庄,太后自然是忌讳他的,何况他如今手上也有不少人马。
“太后,臣冤枉啊!”秦央将信丢在一旁登时就急的大喊了起来,“臣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臣对太后衷心一片,天地可鉴啊!”
太后眼神有些狐疑,她不是不怀疑这封信是伪造的,可那字迹确实像是一个人的手笔,她不知道信谁。
“这封信上通敌叛国的证据已经如此明显,你都要说冤枉?那本侯岂不是天大的冤枉?”东宫流云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怪不得秦大人要封锁官道,禁止我的粮队过去,莫不是要饿着本侯的人马,待本侯的人头昏眼花时一举攻入?”
太后眼睛登时瞪得很大,秦央也吃了一惊,还是辩解道,“这怎么可能!下官封锁官道是奉太后致命,以防瘟疫感染!”
太后却也开始有些狐疑的看着秦央,开始怀疑起这事情来,想起之前秦央提起此事坚决的态度,她也觉得有些奇怪。
“太后,你要替臣做主啊!这定是侯爷派人仿造的信件,昭然公主怎么会写这样的信呢?”
“真的吗?”东宫流云冷笑一声,从怀中又掏出一翡翠扳指直接放在他面前。
秦央的脸色骤然僵住,刘太后看了一眼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母后,这是昭然公主的冰玉扳指,整个西齐也只有这一个,乃当年西齐皇帝在昭然公主十六岁生辰的时候相赠,这总不可能是作假的吧?这可是随信附赠的信物,秦大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东宫流云将那扳指直接丢到一旁的侍从手里。
侍从又急急忙忙得将那扳指小心的拿着上前递给刘太后,刘太后端详了一阵,便也明白这一颗是真的,登时脸色就黑的有些难看。
秦央百口莫辩,明明是证明东宫流云有谋反之心,却被他推得一干二净,自己还引火烧身了。
“太后,臣冤枉啊!”
“诶,本侯可没有说秦大人有做什么,这封信的书名是昭然公主,本侯看这件事还是要请昭然公主来问问吧。”
侯飞凰才算明白东宫流云为何一开始会那么镇定,原来他早已有准备,等秦央将这件事说完便要反咬一口,将这封可以作为通敌叛国的证据的信件拿出来。
“秦大人之前乾州小胜以后不是也去了西齐住了几日?倘若你真的没有异心,为何要在西齐待那么久?”东宫流云慢悠悠的道,“你明明知道母后正是需要用你的时候,确还是在西齐耽搁,还为西齐皇帝操练兵马,你当真没有异心?”
“什么,为西齐皇帝操练兵马?”太后登时惊的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秦央!可有此事!”
秦央登时百口莫辩,他只是去西齐的时候,西齐皇帝想让他这个女婿展露一下自己的功夫,便当着西齐皇帝的面展示了自己平常操练兵马的样子,谁知道这竟会成为叛乱的证据。
“太后!臣当真冤枉啊!”
秦央真是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憋屈,自从东宫寒将那三万铁骑交给自己以后,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污蔑,如今看着东宫流云同东宫冥自信的模样,他只后悔自己这么轻率的就跑来太后面前参奏。
“秦大人用这样的证据都敢说本侯有谋反之心,怎么到了秦大人这你就不承认了呢?”东宫流云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冷冷,“母后,此事也乃证据确凿,还请母后定夺!”
刘太后何尝不知道是这二人在斗法,只怕也都是早有准备才会闹到自己跟前儿来,她心里有些犹豫,出于私心她信任秦央更多,可如今这个局面哪里容得下她偏袒。
“太后!还请太后为臣平反!臣绝对没有忤逆之心啊太后!”秦央急的一连唤了两声,在这种时候,倘若连他也蒙面进了大牢,那这朝中太后能依赖的人除了耶律奉天就没有别人了。
秦央眼中闪过一抹愤恨,绝对不能让面前二人得逞!
“流云,秦大人不是这种人,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太后也有些不确定,但又不好直接偏袒秦央,便试探的问道。
东宫流云一脸冷色,“母后,你要偏袒秦大人也不用这么明显吧?这封信是昭然公主亲手所写,还有昭公主的信物,你难道还觉得不是秦大人的意思?”
“是啊母后,方才八弟不过就凭一些珠宝和从二小姐房里找到的龙袍玉玺就说他有谋反之心,怎么秦大人这证据确凿你就不肯相信了呢?”东宫冥负手而立,高大的身躯立在堂前,天生的气势逼人。
“冥儿,这,这是两码事!”刘太后有些焦躁,这正是她需要用人的时候,若将秦央处置了,未免太让他寒心。
她踌躇片刻,登时笑道,“哀家看这件事情兴许其中有误会,二小姐房里搜到的龙袍玉玺之事,冥儿既说是安定侯的,那哀家就先行扣下了!”
侯飞凰努了努嘴,但见一旁的东宫冥一副威胁的神色瞪着她,她想说的话还是没说出来,便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不言语了。
太后见她沉默又接着道,“玉溪关外的兵马之事,此事哀家早有注意,既然不是流云的,那哀家会再派人过去查,流云,若此时真是母后误会你,母后今日给你赔礼道歉了。”
太后说着这话直接往东宫流云的方向要鞠躬,东宫流云伸出手赶紧拦住她,将她扶着正色道,“母后,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这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也令太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还有秦大人,这封信和扳指是昭然公主之物吧,秦大人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也算你不知者不罪,哀家要任命赵将军去你府里搜查一番,问问昭然郡主,不知秦大人可愿配合?”
太后双眸凌厉,没有处置他已经是给了他莫大的面子了。
秦央心里清楚太后对他网开一面,再不甘心也只能咬牙点了点头。
“那既是如此,今儿大家就早日散了吧,赵将军,秦大人这封反信就交给你去处理了。”天后将信丢给东宫冥身边的赵子麒,正色道。
赵子麒连忙领命,在冥王和太后不悦的眼神之中渐渐退出翊坤宫。
天色不早,这里折腾了这么久,太后也道乏了便令众人退下,她深知今日之事没有完全的准备导致出了这样的差错,心中也恨得咬牙,确信下一次一定要令几人毫无回击之力。
侯飞凰同东宫流云出来的时候外头除了宫人已经没有别人了,这皇宫之中即便是深夜也有御林军步履匆匆的巡逻,侯飞凰站在翊坤宫外看着院子里飘飞了一地的落叶,思绪不禁有些飘远。
“凰儿。”东宫流云察觉她脸色不太好,在她身后轻轻唤了一句,想伸手拉她过去,却被她躲开。
“王爷,你为什么要诬赖我父亲?”始终想不通东宫冥为何将这些事情一个劲的往侯老爷身上推,侯飞凰见他不说话,声音又不禁大了几分,“莫不是看我父亲如今不在元京?倘若我父亲回来了,你还敢这么说吗?”
或是看她眼中的恼怒太明显,东宫冥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意思,直接越过她便要往出走去。
侯飞凰一见他要走,更以为他是心虚,登时上前两步就将他拦了下来,“王爷,你倒是说说,你为何要这样诬赖我父亲!”
“是啊,秦某也想知道。”
东宫冥正要开口,就听得身后传来秦央凉凉的声音,东宫冥魔瞳微眯,亦泛出几分不悦,声线低沉压人,只听他道,“本王没有冤枉你父亲。”
说完这句话他伸手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侯飞凰,就径自往外头走去,侯飞凰想拦,但有一股内息却像是在原地牵动住了她,拉着她的前身令她寸步难移,直到眼睁睁的看着东宫冥在前头的身影已经走的看不见了,那股压迫的感觉才终于消失了。
“王爷不会是自己做贼心虚吧?”似挑拨的话在侯飞凰的耳旁响起,秦央也侧身从她身旁离开。
今日他准备的这样周全,却遭遇这样的反杀,还差点没把自己搭进去,他心里也糟心极了。
侯飞凰对秦央如今只有敌意,他说的话虽然自己不全信,但某些方面不可否认她觉得很有道理,比如方才他说会不会是冥王自己做贼心虚,她忽然觉得很有可能。
明明最有能力,也最有心思篡位之人是东宫冥,可为何大家总是怀疑东宫流云以及一些他身边的人?
“凰儿,我们回去吧。”她正想着,身后的东宫流云已经上前催她,打量身后的翊坤宫有嬷嬷站在门口,她快走几步连忙同东宫流云走了出去。
直到上了宫外的马车,二人共处之时,她才开口问道,“流云,今日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宫流云轻笑一声,“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我看见了什么?”侯飞凰的声音陡然大了几分,“我是看见了,我看见你同王爷一起将责任推到我爹身上!将所有的罪过罪名都推给我爹!”
东宫流云一惊,连忙拉住了她有些激动挥舞的柔荑,“凰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今日王爷说的话,难道你们之前没有商量?你敢说你之前不知道吗?”
东宫流云沉默了一下,好半天才道,“我之前确实不知道,倘若不是秦央这次贸然出手,这件事绝不会牵扯到安定侯头上的。”
“那秦央到底想干什么?”沉默了半天,侯飞凰才道,“他做了这么周全的准备,还从我的床底下搜到了那龙袍玉玺这么重要的证据,竟然就被你一封信给打败了?”
东宫流云停顿了一会儿,看侯飞凰有些激动的模样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时候继续同她说。
侯飞凰打量他不说话却更觉得他在心虚,但如今这个状况,她想保住侯老爷不能再同谁闹翻了。
好半天才道,“秦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