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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鸢也没有想到会从自己身上滚出来,一时有些慌,但很快她又将责备的眼神看向一旁的侯明溪,她明明是让侯明溪将东西偷出来再嫁祸给侯飞凰的,怎么可能会在自己身上。
“这,这颗血珀纵然珍贵,可郡主什么样的东西没有见过,怎么会偷你这寺庙里的呢,定是有人陷害罢了!”果真侯明溪有些惶恐的站了出来维护莫鸢。
见她二人这互动的脸色侯飞凰便也明白了什么,只怕是方才过来时那下人过来扶她那时将血珀塞入了自己的怀中,还好她早有察觉衬着方才扶莫鸢的时候,将珠子塞进了她的袖子里。
“郡主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难不成有人往你的袖子里塞东西你会不知道?”侯飞凰在一旁有些诧异道,“那郡主你可真是大意。”
莫鸢的脸色一变,当即瞪了一眼旁边的侯明溪,真是蠢货,越描越黑!
“也罢,反正那偷了宝物之人,闻了子午香,又沾了硫磺还碰了水,不多时定会觉得肚子疼的,到时候将这人揪出来,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侯飞凰泛着笑意的目光扫过面前众人,忽而侯明溪的手就紧紧的捏着自己的帕子,脸色难看似有些隐忍。
“这血珀定是有人陷害本郡主,本郡主今日倒要看看是谁这样大的胆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莫鸢当然不会承认这珠子是自己拿的,凌厉的眸曈扫视着周围。
如今证据都已经指向自己,倘若她不给自己洗清嫌疑,这灵隐寺的上报上去传到太后耳朵里,对自己也是不利的,莫鸢急需找一个替罪羊,她当然是想嫁祸给侯飞凰的,可这一切的证据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眼神四处扫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了侯明溪的身上,见她状似痛苦的了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隐忍的模样,当即叫道,“五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脑门上都已经忍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还是嘴硬道,侯明溪立在那里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明溪,你没事吧!”赵氏看她唇色有些泛白也不由想起了侯飞凰那番肠穿肚烂的话,连忙扶着在一旁坐了下来,“可是哪里不舒服?娘去给你请大夫!”
这灵隐寺里哪来的大夫,从这里下山到元京里去请大夫少说也要一个多时辰,侯明溪连忙摆了摆手,一脸的痛苦,“不必了娘,我没事。”
侯青莲也奇怪她怎么了,连忙上前查探了一番,见侯明溪的手一直捂着自己的肚子,她眼神登时也有些惊恐起来,莫非侯飞凰方才说的是真的?
“明溪,你方才不会碰了那血珀吧?”侯飞凰一副惊奇的模样看着她,“你方才在佛堂里同姨娘跪了那么久,若是又沾了硫磺进食了水,那可不止腹痛这么简单了。”
她这一番恐吓的话轻而易举的令侯明溪相信了,她靠在赵氏的怀中,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忍着自己的痛意靠在那里不动。
“大伙都没有特别的反应,明溪你是哪里痛?”侯飞凰一副关切的模样朝她走近了几步。
侯明溪当然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当即摆手强撑着道,“没,我没有哪里痛,只是忽然有些累,想歇一歇,可能是肚子里的孩子有动静了吧。”
“明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才两个多月吗?能有什么动静?”刻意在众人面前这样说着,也令那群香客之中有了其他的议论之声。
“你不要胡说八道,明溪只是累了,我扶她进去坐坐便是!”赵氏心急的扶起女儿,推开身后围着的人就打算离开,但还没走两步,就被清泉青海堵住了去路。
“你们这两个死奴才干什么,想害死小姐不成!”赵氏怒斥了一声,便打算推开二人过去。
但清泉青海二人就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任由赵氏推了几遍也不动,赵氏气的扭头瞪着侯飞凰,“你到底想做什么,想看明溪在这里痛死不成!”
“我可是为了明溪好,明溪你可知道,倘若你真的拿过那血珀,又闻了子午香还进了水,虽是现在只是轻微的腹痛,但一个时辰之内,这腹痛便会蔓延至你全身,到时不止肠穿肚烂,连在外的肌肤也难逃腐烂!”
侯明溪一惊,那方才还有些隐忍的神色登时就有些崩溃了。“娘!”
赵氏在一旁眼神也有些慌乱,似听信了侯飞凰的话看向一旁的老方丈,“方,方丈,您这寺庙里当真有这样的物品吗?”
老方丈双手合手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如此便是默认了。
“我,娘,我肚子好痛。”侯明溪拉着赵氏的手急的眼泪都落了出来,她如今还怀着孩子,虽说如今的生活不太如她所愿,但也绝不能死在这个地方啊!
“明溪,你还不说实话,那血珀是不是你联同莫鸢郡主拿的!倘若你将事情说出来,不定方丈还能给你解药!”
“有解药?”赵氏一听登时就有些激动的说道,“明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碰到那血珀吗?”
侯明溪有些犹豫,她哪里不想说,只是她若将莫鸢牵扯进来,莫鸢哪里会放过她。
“明溪,你不想要命了吗?”
侯明溪咬着下唇犹豫了良久,那莫鸢冷冷扫了她一眼,“倘若真是五小姐拿的,那就罚她便是了,真是的,耽误本郡主的时间!”
侯明溪一怔,登时被莫鸢郡主这话气的双眼直勾勾到了瞪着她。
莫鸢却不屑一顾,看也不看侯明溪,“这事想必也已经清楚了吧?既是侯府五小姐腹痛,那必然是她偷了血珀嫁祸给本郡主的了!”
“郡主,你!”侯明溪气的双目圆瞪!到这时候了,莫鸢不帮她也罢了,竟然还落井下石!
“明溪,郡主都这么说了,你还有何话好说啊?”侯飞凰的脸色也登时变得严肃起来,“还不快给方丈赔礼谢罪!否则是腐烂死在这里吗!”
侯明溪的脸上溢满了惶恐,可就算指使她的人是郡主她也气不过,凭什么她就可以说是被自己栽赃,而自己要背下这个黑锅!
“都是侯府所出,怎么五小姐是这样的人!”
“是啊,真是看不出来,还有了身孕,也不怕折损了自己孩子的寿命!”
侯明溪本还在犹豫,一听这香客之中几人的议论,登时就气的回头骂道,“闭嘴!谁说这血珀是我拿的!”
本就是受不得委屈的性子,何况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侯明溪的脸色难看,但并不影响她尖锐的声音。
“明溪,到底是怎么回事,倘若不是你拿的,你倒是解释解释你为何会腹痛呢?”
“我,我。”侯明溪有些说不出话。
“你若再不说,这一个时辰可没有多久了!”侯飞凰的语气也重了几分,“你就没有发觉自己的腹痛更强烈了几分吗?”
侯明溪本就疼痛难忍,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感觉自己的肠胃都要炸了,若不是赵氏在一旁搀扶着她,她险些站不稳的要倒下去。
“妹妹又没有证据,怎么能这样说明溪就是拿血珀的人呢,何况方才明溪都没有同郡主在一起,又怎么将那血珀嫁祸给郡主呢?”侯青莲在一旁有些不甘心的道,“何况郡主同明溪连面也未见过几次,明溪哪里的胆子会害郡主呢!”
“大姐,我可没有说明溪是要嫁祸郡主,这全是大姐你自己说的。”侯飞凰不以为意的看了她一眼,“明溪同郡主有没有仇当然不会有那么深的想法了,想必明溪年纪小贪玩,也是出于好奇才会拿了那血珀吧?”
赵氏一愣,侯飞凰怎么突然帮明溪说话了?
但她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侯明溪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尤其是这股疼痛之下,她又有股压力迫于释放。
“明溪,你是不是出于好奇才拿的那血珀啊?”侯飞凰回眸笑着看她,那笑容令侯明溪觉得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她的疼痛就已经难忍了。
“我……”
“那血珀是不是你拿的?明溪,二姐希望你掂量清楚,知道你如今的处境,倘若你再不说,过了最佳的服用解药的时间,那毒方丈能不能解都难说了!”
侯明溪的身躯一怔,腹部那股疼痛的感觉越发强烈,几乎让她不顾一切的跪了出来哭着道,“二姐,那血珀确实是我拿的!”
莫鸢脸色一变,侯明溪既然承认了,那她也势必不能被她拖下水,当即便上前两步指着她道,“好啊五小姐,想不到你堂堂一个侯府的小姐,竟然在这灵隐寺做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企图偷走灵隐寺的镇寺之宝!”
☆、第106章 郡主哪里清白
这一番话直接将侯明溪震慑的动也不动的看着她,但见莫鸢那副有理的样子,她忽然气喘不上来,登时站起来对着她道。
“郡主,你可要凭良心说话!”
她已经忍住了自己讲实情说出来的冲动,带着几分恳切的看着莫鸢,希望她不帮自己倒也罢了,不要再落井下石!
可莫鸢哪里会肯,她就算害不了侯飞凰,也要抹黑侯府!
“凭什么良心说话!你们侯府的小姐不都是这样厚颜无耻!”莫鸢说着这话不悦的扫了一眼旁边的侯飞凰。
侯飞凰见莫鸢这样有敌意,冷哼一声便回过了头,“我只说明溪碰了那血珀,可没有说这血珀是明溪拿的,郡主你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什么?她碰了血珀没有偷?”莫鸢登时一副听到笑话的模样看着她,但那双脉脉含情的眸子仍时不时的扫过她身边的东宫流云,“那你倒是说说,这血珀到底是怎么回事,五小姐碰了又会出现在本郡主的袖子里了!”
“那就要问问郡主了。”侯飞凰杏瞳不悦的扫过她,便见莫鸢看她的眼神更加敌视。“明溪方才一直同我家姨娘在佛堂,而郡主是一直同王爷在一起,明溪就算拿了,她同你连见面的时间都没有,她又怎么将东西给你?再说了,郡主同王爷在一起,倘若明溪真的将东西嫁祸给你,你会丝毫没有察觉,王爷也没有察觉吗?”
东宫冥听的这话微微抬头扫了侯飞凰一眼,薄冷的脸上仍旧是面无表情。
“郡主,到底是谁拿的这血珀想必不用我再继续说了吧?”侯飞凰说罢也不看她,直接看向一旁的老方丈,“方丈,我家小妹贪玩,或是碰了几下,真是对不住,给您添麻烦了。”
“无妨,找回来就好。”方丈双手合十点了点,一副德高望重的模样。
侯明溪在一旁却急的快哭了,“二姐,你既然知道我只是碰了一下,你还不快将解药给我,我的肚子要痛死了!我不要肠穿肚烂!”
侯明溪这里叫喊着,那边的莫鸢脸色也有些难看。
“郡主,倘若你说自己是被人嫁祸的,你可说的出从方才开始有哪些人接近过你啊?”侯飞凰冷冷扫了一眼离她距离有些远的莫鸢,忽而从怀中摸出了一颗圆润的珍珠,这是方才在悬崖边上那些打斗的人中掉落出来的。
莫鸢一见那珍珠脸色也是一变,继而就听侯飞凰道,“这是方才方丈给我的,说是在血珀的丢失之地,偷血珀的人落在佛堂里的,想必郡主对这珍珠不陌生吧。”
莫鸢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东宫冥就冷冷道,“是莫鸢的。”
“三哥,你!”莫鸢饶是想不承认,也被东宫冥堵死了没有说辞。
“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莫鸢,这珍珠为何会落在血珀丢失的地方?”东宫流云在侯飞凰的身边顺着她的话说道,“这血珀当真是你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