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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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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凉至再回来的时候手上便拿着有些烫手的水瓶,她兑了些两手让温度适宜之后,轻轻将瓶子贴在了夜廷深的腹部,又替他将衣服紧了紧,“没有药,只能用这个方法了,会感觉好点吗?”
  胃部传来了一阵暖意,的确是缓解了疼痛,又加上她暖心的举动,夜廷深忽觉得有一股热流传遍了这个胸腔。这让一向善言辞的他竟结巴得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沉默,凉至以为他还是难受,便觑眉,“现在下山呢?”
  “嗯?”
  “现在下山的话,能不能坚持?”
  重复了一遍,夜廷深才明白她的意思,握着她炙热的手掌,摇头,“不用下山。”
  凉至便抬头看他,他忍不住拉着她离近了些,说:“不用下山,休息一会儿就好。”说着,他便拉她找了一处位置坐下,过程中她生怕装了热水的瓶子掉了,一直用手托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和他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又靠近了不少。
  “真不用下山?”凉至看着他的脸色实在是有些担心。
  “真不用。”夜廷深按住她的手,眸光炙热地凝着她,良久后忽然说了句:“对不起。”
  凉至愣了,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向她道歉。
  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启齿的模样,凉至这才明了,略微尴尬了片刻,低头,“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解释清楚。”
  他想到了昨晚她的眼泪,心蓦地揪疼了一下,缓缓伸手轻触她的眼角,轻声说:“无论谁对谁错,从你掉眼泪的那一刻就是我的错。”思及此,他忽然问她:“还疼吗?”
  纵使此刻清冷如凉至,面对夜廷深的直言不讳也不自觉地红了脸,脸上的温度忽然变得和手心一样的了。下意识地低了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他紧握在了掌心。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凉至低着头,问他:“所以,你现在冷静了吗?”
  “嗯?”
  “我还欠你一个解释,不是吗?”凉至看着她和他相握的手,“你现在……能听我解释了吗?”

☆、133 情定泰山顶

  过了中天门,再往上的路更加陡峭了。夜更深更黑,衬得月亮更亮更白。
  就这样携手借着月光走过了十八盘,登上了山顶。山顶的风更大更冷,夜廷深便租了帐篷和军大衣,将她和自己裹得密不透风。
  坐在帐篷里,听着外面大风呼啸的声音,凉至忽然说:“其实,我更想坐在外面。”
  夜廷深刚替她把衣领正好,听她来了这么一句,勾了勾唇,揉揉她的头,“当心被吹到山底下去。”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夜廷深还是探出了半个身子在外面,思量了一会儿后,将自己的大衣敞开站在外面,俯身朝她伸出手,“出来吧。”
  凉至便将手递给他,借着他的力起身走出了帐篷。没有了帐篷的庇佑,一阵阵风袭来,压在大衣里面的头发都被吹散出来,她被吹得睁不开双眼,但很快,她便被纳入了一尊宽阔温暖的胸膛中。
  夜廷深敞着大衣抱住她,将她的双手圈在自己的腰上,拉过大衣将她包裹在里面,只露出一个小小的头。
  这样的举动,让凉至的身体僵了僵,眼底有动容,一言不发地微微收紧了手臂的力。
  夜廷深感受到了她的衣服,也更紧地拥着她,鼻尖穿过她的发丝,他听到她隐在大风中轻柔的声音。
  “听说泰山顶上有很多摩崖刻石,刻文都是经书,下雨天流水声就像唱经一样。他们说晴天看日出,雨天就听流水唱经。”凉至说着,声音中不免有向往,“真是神仙伴侣般的生活啊。”
  不得不说,夜廷深很喜欢“神仙伴侣”这四个字,轻抚着她的头,唇贴在她耳畔,“等你毕业,或许我们可以试着过一段这样的生活。”
  提及毕业,凉至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但很快她又岔开了话题。她来山顶是来吹风散心的,就把烦恼都留在了山脚,在五岳之首的泰山最高峰上,她觉得再去想那些凡尘杂事还真是暴殄天物了。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看到日出。”凉至有些担忧地看着夜空,“上次来的时候也是大白天,我们都以为肯定能看到了,结果日出前起了大雾。”
  夜廷深静静地听她分享着上一次的登山经历,她小小的脑袋就那样轻靠在他胸前,夜黑,如果不是通过声音来清楚地辨析,他真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境。
  那么地不真实。
  昨晚听到她示爱的声音从各个音响传出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刀子掏出来又切成了一块一块的,鲜血淋漓。他无法想象,才答应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才承诺不会让他等太久的女孩子,居然那样坦然地站在那么多人瞩目的舞池上向别人告白。
  骄傲如他又深爱如他,嫉妒到失去理智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所以昨晚,他才会违背了自己本想尊重她的意愿用那样的方式占有了她。
  她的疼痛和害怕,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凉至,你要早点跟我说啊,你明明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只要你说你当时说的话都是不走心的,我最多也只会惩罚性地咬咬你的唇,告诉你:这样的情话只准你说给我一个人听。
  “凉至。”
  “嗯?”
  “叫我的名字。”他爱怜地轻吻着她的眉心,“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凉至不明就里,微微仰起小脸,困惑地问他:“怎么了吗?”
  夜廷深摇头,“没有,就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想来伤害已经造成,即便她刚刚也放下了她的骄傲来问他:你现在能听我的解释吗?他也只能将她紧拥在了怀里,在她耳边低喃:不,你不用解释,只要你告诉我,以后这样的话都不会说给任何人听,除了我。
  她沉默了许久,笑着回答他:好。
  “凉至,叫我的名字。”她在犹豫的那半秒,他又忍不住低声说道,似恳请,好像只有听到他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才能证明什么似的。
  安全感这玩意儿,凉至一直都以为是女性才会缺乏的,而夜廷深此刻的举动不也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吗?
  细想了一下,凉至竟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涔薄的唇。
  她说:“我好像跟你说过,我家后院的大花坛里原来种的那株合欢树比我还要年长,后来我妈一把火将它烧成了灰。合欢死了,我妈也不相信爱情了,所以这些年我的观念也是这样,哪怕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见得会有多靠谱。但前些天我妈她回家了,拍了花坛里的照片给我,原本种合欢的地方改种成了相思树。我妈说,她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离开他的唇,她仰头看着他,轻声问:“所以廷深,我也能相信爱情吗?我能相信你吗?”
  之前听奶奶讲过,凉至近来的性格变化很大。虽然自小她便安静,但却不像这几年,变得清冷又疏离。
  夜廷深想,这跟她的经历脱不了关系。
  视为标杆的父亲婚内出轨,还有了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孩子,一向性情开朗的母亲也因此受到了很重的打击日日以泪洗面,当着她的面却还要笑着假装很大度地握着她的手对她说:凉至,楚楚是你的妹妹,你要好好照顾她知道吗?
  凉至很听苏笑的话,再者,小孩子的世界哪里有大人的那般复杂?那时她根本不懂瑶楚楚的存在对于她、对于她的母亲来说意味着什么,那个所谓的“妹妹”长得甜美可人,会牵着她的手叫她“姐姐”,会和她一样,仰着头叫夏漠寒“爸爸”。
  那一年,凉至只有七岁,瑶楚楚只有四岁。
  夏家的花园里都是苏笑辛苦栽培的花,各种稀有难养的品种都因她的用心而渐渐开始向世人展现它最美的一面。有一天五岁的瑶楚楚摘下了刚刚盛开的蝴蝶兰,正巧被凉至所撞到,想到自己视花如命的母亲之后,凉至心急之下说了她几句,结果瑶楚楚一改平日温顺乖巧的模样,尖长的指甲在凉至细嫩的胳膊上划了好几道口子,夏漠寒知道之后勃然大怒,指责了瑶玥。
  瑶玥在家中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地位,如果不是夏老爷子的再三要求和苏笑的妥协,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夏家。所以面对夏漠寒劈头盖脸的一顿呵斥,她委屈愤恨,却只能一声不吭。但瑶楚楚是向着母亲的,看到瑶玥被骂,哭着指着凉至说:爸爸你不能这样!我和她是一样的!你不能老这么对我!
  那时,凉至意识到这样的家庭给瑶楚楚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夏漠寒偏爱她偏爱得过于明显,导致了瑶楚楚心里的极端不平衡。
  八岁那年,她试图和父亲商量:爸爸,您能把对我的爱分一点给楚楚吗?
  夏漠寒蹲在她身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款款,爸爸这一生做了太多的错事,现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留住你的这份纯真和善良。
  可是,夏漠寒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险些夺去了凉至幼小的生命,险些拆散了这个原本就已经支离破碎的家庭。
  那一年凉至只有九岁,小小的她独自一人躺在无菌室的病床上与死神进行着殊死搏斗。那一段时间,是夏家的灾难日,整个夏家都隐在了阴霾之下,夏氏财阀的资金险些中断了运转,夏漠寒无奈之下便落了把柄在夏老爷子的手中,这也是之后苏笑和凉至被迫离开夏家的原因。
  大病初愈之后,凉至便性情大变了。变得孤僻、冷淡,甚至有一段时间很尖锐、极端。她开始封闭自己,再也不对任何人友好了,也再也不对任何人善良怜悯,像一只刺猬伸展开了它全身的刺,一旦有人靠近便会扎得对方遍体鳞伤。
  这也是为什么她和夜廷深初遇的时候,十二岁的她竟然会把试图靠近她的夜廷深推进泳池里。
  所以她的高傲与冷淡,她的漠然与疏离,她的看似狠心和不怜悯,其实都是有原因的。套用一句曾在某本书上看到的话来讲,便是: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大概会原谅现在的我。
  当然,这些她不愿去提及的过去,有许多点滴的细节都是夜廷深所不知道的,甚至他都不知道,那场差点让她丢了命的疾病到底是什么。也许是冥冥中的注定,他就这样遇见了她,看得懂她的痛,读得懂她的伤,能够看穿她的逞强,也想要去心疼她的所有。他想要的结果很简单,就是她在他面前的时候,可以不用那么逞强。
  于是,当凉至问他“我可以相信你吗?我可以相信爱情吗?”的时候,他回答她:“你可以不相信爱情,但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也相信我们。”

☆、134 我把我送给你

  冬天的北方天亮得比较晚,黎明破晓的时候是五点左右。凉至窝在夜廷深的怀里,看到一轮红日穿过云层,以肉眼能够看见的速度向上攀升着。
  那一年那一天的泰山顶,凉至看到了有生以来最为壮观的一次日出,太阳升高到一半的时候,天际已经拉开了一道红红的光亮,像是破开了一大道口子,而阳光就那样穿透了那道口子,射向了大地。
  聚在山顶看日出的人挺多,凉至听到有人在感叹:第五次上泰山,可算见到了一次日出。
  对此,凉至也是无比兴奋的,她指着渐渐上升的旭日,黎明的光映亮了她的脸,那一刻,她笑得像个孩子,对夜廷深说:“廷深,你快看。”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夜廷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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