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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她们后远东侯夫人一步,抵达侯府,表明身份拜见侯夫人的时候,却被侯府的一个管事婆子,很直接的拒绝道:“抱歉了,我家夫人有事,不便见客。”
刚才还上街,这会儿就不便见客了?
慕容久久心中的疑惑开始越聚越大,当即她笑着,就从荷包中取出了一张三十两面额的银票,递到了那婆子的手中。
寻常权贵家打赏奴才,没脸面的几文都有,有脸面的最少也是二两起价,最得脸的,如相府桂嬷嬷之流,得五两也是非常难得的。
她现在一出手就是三十两,绝对是要阔绰的不能在阔绰了,惊的那婆子手都颤了,“慕容小姐,这……”
慕容久久笑眯眯的道:“我与府上侯夫人交好,上次更是承过她的恩惠,所以刚才见她面有忧色的回来,实在担忧,所以想朝嬷嬷打听一二,也好了我一番报答之情,所以嬷嬷可千万别推辞了去。”
这婆子顶多就是在前院负责洒扫的,那里见过这么多银子,自然是想要的很。
想着这相府小姐,也是个深闺不知愁滋味的,就算告诉她估计也不妨事,当即笑呵呵的收了银子,将她们主仆小心翼翼的拉到侧门,就说道了起来。
与此同时。
远东侯府的后院,一处妾室所住的精致小院内,正闹腾着。
原来竟是远东侯两月前新纳的一方娇妾,在吃了侯夫人楚氏屋里的桂花糖糕后,就上吐下泻,脸上还起了疹子,一副快不行的样子。
小妾哭着指正定是夫人嫉妒她得了侯爷的宠爱,所以下毒。
要知道,这侯府人丁本就稀薄,侯夫人是个不会生的,唯一的一个贵妾,前两年也只生的个赔钱货,偏这远东侯还是个爱妻的,不愿多纳妾。
这娇妾还是老夫人连算计带哄着,硬塞进了儿子的怀中,指着能抱个孙子,不想孙子没抱着就等来了娇妾中毒的消息,而且下毒之人,居然还是她一直信得过的长媳,楚氏。
这侯府老太太几乎气的是,直跺脚。
“楚云冉,你说,我侯府到底哪点对不住你,你要这么害我侯府,你就巴不得我侯府断子绝孙吗?”这老太太不可违是个嘴毒的。
楚氏乃楚王府的嫡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生不出孩子便是她的短,所以再多的委屈她也只能忍。
“儿媳没有下毒,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啊,母亲,我也相信云冉不是那样人,”远东侯此刻也闻讯赶来,多年枕边人,他还是信得过自己的妻子的。
但这侯府老天太却是认准了,“不是她,难不成这娇姨娘自己作践自己吗?你瞧瞧去,人都成什么样了?你还护着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媳妇。”
侯夫人楚氏直接便气的哭了。
可也就在这时,门外忽然有人禀报,“侯爷,相府大小姐求见夫人。”
侯府老太太闻言,当即就要挥袖说不见,如今哪里还有闲心会客,可话不待她说完,门口一道亮丽的倩影,已经款款而来。
这如娇蕊般漂亮的少女,竟就是那相府前些日子,传的沸沸扬扬被连退两次婚的相府大小姐?
“见过侯爷,夫人,老夫人,”慕容久久盈盈笑着打了声招呼。
但她这般登堂入室,绝不是一般闺秀该有的礼仪,但为了自己的目的,这点失礼又算得了什么。
“久久,你怎么来了。”
楚氏立刻擦干眼泪,就迎了上来。
慕容久久随口捏了个理由,道:“听说夫人的双面绣当年在闺中堪称一绝,我想在祖母寿辰上,也献上一副双面绣,奈何手艺不佳,但祖母的寿辰又迫在眉睫,我实在是没了法子,才如此上门叨扰……对了,我刚才来的时候,见一个丫鬟兜了一堆治桂花过敏的要渣子,怎么,府上有人对桂花过敏吗?听说发作起来可吓人了,上吐下泻,还起疹子,我屋里有个丫鬟就这毛病。”
慕容久久表现的,就跟一个天真的小姑娘似的,小嘴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旁人竟是插不上一句嘴。
“啪……”
忽然一个瓷碗摔裂的声音传来,却是那小妾幕帘后的声音。
想必是做贼心虚了。
“慕容小姐,你刚说什么,桂花过敏便会上吐下泻起疹子吗?”却是远东侯闻言一惊,盯住了慕容久久,直口便问。
这是一个相貌说不上有多英俊,却十分结实的男人,大概武将出生,小麦色的皮肤充满了一股阳刚健康的味道,纵然而立之年,却依旧风采不凡。
慕容久久笑着一礼,“自然,不过刚才看那药渣子,想必过敏的那位已经服下解药了,小女略通几手医术,所以特别提醒那位过敏的,三日之内可千万别沾水,不然疹子不好退。”
这话一说完,这一屋子的人确是安静了。
片刻,远东侯冷笑着道:“贱人,你既知道自己有桂花过敏的病,还事后自己喝下了解药,为何还要口口声声的诬陷夫人给你下毒?”
“侯爷……”
幕帘后,那事情败露的小妾,终于装不下来,连滚带爬的就爬了出来,“侯爷饶命,饶命,贱妾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真的不知道……”
第055:说服楚氏
那侯府老夫人,此刻也看出了端倪,只是想到自己刚才那么激动的诬陷了自己的儿媳,面上多少没脸,但却是绝不会低头认错的,因为她不喜这个生不出孙子的儿媳。
但这时却听慕容久久幽幽的道:“原来过敏的是这位姨娘啊,只是小女不得不提醒你,但凡是药三分毒,那药虽能彻底没痕迹的治好你,但却也伤了你的身子,怕是今后……难在有孕啊。”
说完,她还悲天悯人的叹了口气。
闻言,那耍手段的小妾却是如遭雷击。
侯府老夫人也跟着面色巨变,原指着她生孙子呢,不想为了争宠,竟是……蠢货,白抬举这小贱人一回了,侯府老夫人气的扭身就走,任凭那小妾哭天抹泪也没用了。
而此时,沉冤得雪的侯夫人,已经拉着慕容久久,朝花园里走去。
只是经过刚才那种事,她情绪上难免有些低落,“刚才实在让久久你见笑了,不过今日若是没有你……”
“其实久久此来并不是为了什么双面绣,而是为夫人而来,”谁知慕容久久半点没有遮掩,开口便直言不讳的就道。
楚氏闻言一怔,其实多年混迹官场贵圈,多少也能听出一些真话假话,这慕容小姐刚才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及时的让她怀疑。
所以这话,她当即就信了,只是她与慕容小姐不过两面之缘,究竟为何令这慕容小姐如此及时相助。
慕容久久自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弯唇笑道:“夫人觉的久久医术如何?”
医术?
的确啊,这慕容小姐一眼就能能分辨出一堆药渣子的用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眼力劲。
“实不相瞒,久久多年虽在相府不得待见,但却是酷爱医术,多年钻研,如今总算有所成,所以特来为夫人解忧,只是不知夫人信不信得过我。”
慕容久久在次直言不讳的道。
楚氏虽一直未发一言,但面色却是为此连变了数下,她潜意识里,经过刚才婆婆的那番委屈,让她一瞬间有种想抓住这次机会的冲动。
哪怕最终注定无功而返。
片刻的沉默。
楚氏深深的吸了口气,点头,“好,我信你。”
看来自己果真是来对了,慕容久久自信一笑,“那我可否为夫人先把一把脉?”
“自然。”
其实就算不不把脉,依照之前慕容久久的推测,也多半猜出,楚氏自小养尊处优,应该没什么大病,之所以不孕,怕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妇科,太过短缺,才会小病酿成了大病。
所以她之前才自作主张给她研制了温养子宫的温性药物。
而此刻把脉,不过也是为了证明这个事实。
但,当慕容久久摸清楚氏的脉象时,却是微微皱起了眉,不禁问:“夫人每次小日子过完,脐下位置可会隐隐作痛,每次都在深夜,但痛过就没事了?”
楚氏凝眉想了想,很快确定的点头,“是的,是会疼……”
只是每次都是深夜,半睡半醒之间,疼的也不是很厉害,所以她从未在意过,毕竟谁家女子过小日子都会不舒服,她又不是娇气这人。
但慕容久久却为此沉了沉心神,坦言道:“夫人多年不孕,怕是中毒所致。”
“你说什么!”
楚氏闻言面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她堂堂侯府夫人,楚王府嫡女,当今皇后娘娘的幼妹,谁敢对她下毒。
见楚氏如此激动,慕容久久赶忙安抚道:“夫人莫急,这并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为了让你不孕,而这毒,似乎也有些年头了,就算不解,三年后夫人也会有孕。”
听到这些话,楚氏才微微平复下心情。
只是她更关心的是,“你说,就算不解,我三年后也会有孕?”
这一消息,登时让楚氏有种喜极而泣之感,天知道,这些年她在外风光,但却因为不孕,暗中受了不少委屈。
慕容久久含笑点头,“您中毒并不深,若我猜得不错,这毒两年前就停掉了……夫人可仔细想想,不难猜出背后下毒之人。”
两年前?
楚氏嫁入远东侯府,身边伺候的皆是娘家带过来的心腹,所以她从未疑心过,但若说两年前,她却是想到了一个人。
“原来是她!”
楚氏素来是个软和的性子,但此刻一想到她口中的那个她,眸中竟也闪过了几分狠色。
只是那个她究竟是谁,已经不是慕容久久需要关心的了。
她随即缓缓从袖中取出了自制的药丸,递到了楚氏的手中,叮嘱道:“这是久久自知的温养之物,最是对女子的宫房有好处,然后我在开一道解毒的方子,可助夫人喜事将近。”
若说之前对慕容久久还存有几分疑惑,但此刻楚氏却是信了七八分,将那一瓶子药丸握在手中,登时有种如获至宝之感。
“久久,你叫我……”
“我与夫人有缘,夫人万不可说感激之话,说不得将来久久还有事要求到夫人门下呢,”慕容久久含笑一语。
楚氏眼睛一亮,自是心领神会。
离开远东侯府,已经将近晌午。
宁儿今日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慕容久久,可却是始终没看明白,此刻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宁儿才忍不住问了出来,“小姐,咱么进侯府的时候,好像没见过什么药渣子啊,您怎么就知道是那个小妾在做鬼。”
慕容久久靠在车壁上,不觉狡黠一笑,“我那是瞎掰的。”
“什么!这也能掰?”宁儿登时傻眼了。
慕容久久撇了撇嘴,继续道:“因为我相信楚氏的为人,就算真要狠心做什么,也不可能做的如此没脑子,所以多半是那小妾自己做鬼,若是她自己做鬼,就肯定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宁儿眼睛一亮,“原来如此,只是那药,真的能伤人身体,造成不孕吗?”
慕容久久继续摇头,“自然没那么厉害,只是在说那话的时候,我悄悄在那小妾身上下了点东西而已,她也算自作孽不可活,我只当帮一个该帮之人。”
宁儿眼睛不觉又亮了一亮。
第056:路遇劫匪
过去的小姐,软弱可欺,可后来的小姐,却是有仇必报,而且手段颇高,就连从来精明的夫人跟二小姐都连遭了亏,相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