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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萧衍说道,“但是世子看看现在的情况,落将军能去哪里?”
萧衍话落,秦沥阳蹙眉。
“吴国公与吴国公夫人适才中途离席,到现如今,吴国公都不见踪迹,只有吴国公夫人刚才找了落姑娘说他哥哥临时有事,你觉得这里面不蹊跷吗?”萧衍继续说道。
“那我们索性先送落姑娘回去。”秦沥阳沉思了片刻。随后对萧衍说道,“就当顺便去拜访一下落大人了。”
“恩。”萧衍点了点头。
秦沥阳还是很果断的。国公府他们不能硬闯,人也不能硬要,唯有从落大人那边下手,落将军是落大人的儿子,由落将军出面来找吴国公要人那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了。
吴国公现在已经急出了一脑门子汗,他刚才在院子转了转,仔细的想想,去球!他为何要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入宫去面圣啊。
人是太子殿西弄死的,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求陛下给拿个主意,他必须将自己给摘出来,虽然他位列三公,但是太子殿下得罪不起,林州落家也是封疆大吏。若是真要有什么不满落在他的脑袋上,他也有点吃不消的说。
所以吴国公就吩咐侍卫们看守好这里,然后他自己换过了一身衣服,从后门骑马入宫。
落宛星由吴国公夫人陪着说话,但是也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大哥不是没有轻重之人,怎么会随意的丢下她一去不返,也不交代什么。
她心不在焉的,吴国公夫人也是搜刮肚肠的没话找话,落宛星的眼眸不住的朝外看,吴国公夫人说什么她也不是听的太明白,只是她问点什么,她就答点什么,好在吴国公夫人问的都是林州的风土什么的,倒也是不难回答。
秦沥阳和萧衍一进来,落宛星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去,她不由起身,随后想到吴国公夫人还在,于是就有坐了下去。她原本以为秦沥阳和萧衍会将自己的哥哥带来的,等两个人都走近了也没见到哥哥的踪迹,她就更加的有点慌张了。
“夫人。”秦沥阳和萧衍对着吴国公夫人一抱拳,“我们尚未找到落将军的踪迹,不如请夫人让我们先将落姑娘送回住所之中。”
吴国公夫人看了看落宛星,寻思了一下,“也好,外面也不早了。我去备个车,就用我们国公府的马车相送。”
“我大哥呢?”落宛星急的不行,也顾不得许多了,起身问道。
“暂时没什么消息,也大概是落将军喝的有点的多了。落姑娘莫急,可是觉得我们相送有什么不妥?”秦沥阳温和的说道。
不妥倒也没有,落宛星知道秦沥阳和萧衍与哥哥的关系甚好,由他们两个相送是可以的。
但是找不到大哥终归不是个事情。
现在外面天色已不早了,落宛星犹豫再三,还是答应和秦沥阳还有萧衍一起回去。等见到了父亲,再做计较。
国公夫人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再这么扯下去,她是真的要扯不出什么东西来了。自己家后院还停着这姑娘兄长的尸体,国公爷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倒不如赶紧让这个姑娘先让靖国公世子给送走。
得了落姑娘的应允之后,秦沥阳和萧衍护着落姑娘出了国公府大门,只是他们婉拒了吴国公夫人的好意,没有用吴国公府的马车,而是用了自己靖国公府的马车相送。
林州都督落谦来京城之后是住在林州会馆里面。
得知靖国公世子和右护卫将军亲自将自己的女儿送回来,落谦忙迎出了会馆之外。“林州与世子一别,如今已经两年了,世子今日送小女回来,自当进来喝被茶水再走。”他热情的招呼着秦沥阳和萧衍。
秦沥阳和萧衍本就有事找他说,于是马上就点头应了下来。
等人都进去之后,落谦看了看,“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呢?怎么没和大家一起回来啊?”
秦沥阳对落谦说道,“落伯父,我们正有事请要和你说,可否让左右先退下。”
落谦的神情微微的一滞,他见秦沥阳和萧衍都是一脸的严肃,马上挥了挥手,让身侧之人退了下去。
秦沥阳将萧衍在国公府里看到的事情和落谦这么一说,落谦端在手里的茶杯顿时倾覆,落地。啪一声碎开,茶水四溅,沾湿了落谦的衣摆。
“落伯父,我们不能完全确定那尸体就是落将军的,但是那衣服却是属于他的不错,而且我们也到处都照不到落将军,问了吴国公府的人,也都支吾敷衍。”秦沥阳神色凝重道,“还请落伯父早做打算。”
骤闻巨变,落谦整个人都是懵的,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从小都是疼爱有加,落汉星也不负他的希望,有林州之鹰的美名,落谦原本总是想着,自己的祖上是前朝的大将,大梁朝破了前朝统治之后,祖上就去了西北当土匪。土匪也是做当越大,等到了他父亲这辈眼看着复辟已经无望了,而且百姓也确实比在前朝的日子过的好,于是只能被朝廷诏安,自己能做到林州都督这一职已经是极限了,只要这个儿子不算太过混帐,他的父亲和他所赚下来的祖产也够这孩子活一辈子了,却没想落汉星却是一个异常优秀的主儿,所以落谦对落汉星的希望寄托的很大。
等他回过神来,就哎呀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素有心悸的毛病,刚才那一下心脏抽的,疼的他整个人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顿时就晕厥在了椅子上。
秦沥阳和萧衍一看,也吓了一大跳,忙一边扶住落谦,一边叫人去找大夫过来。好在会馆里就有一个大夫常驻着,没多久就跑了过来,给落都督用了药,又用了针,才让落都督是缓过了这一口气来。
“好险好险。”老大夫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若是两位公子叫人叫的再慢一点,老朽就无力回天了。落大人保重啊,情绪不能大喜大悲。”说完他拎着药箱就出去开药去了。
醒过来的落大人,挣扎着爬了起来,“来人!备马!”他虚弱的喊着,“老子要亲自去吴国公府看个究竟!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秦沥阳原本就是这个意思,让落谦去找自己的儿子,但是现在落大人的这副样子,他哪里能放心的了。
就在纠结要不要让落谦去的时候,落宛星听到了动静,从后院跑了出来。
看到自己的父亲脸色苍白,她吓了一跳,“父亲这是怎么了?”她忙抢身过来,扶住了自己的父亲的手,“怎么我还没进来就听父亲在房间里喊打喊杀的。”
落谦一看女儿过来了,那眼泪算是怎么也忍不住了,拉住了女儿的手,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阿宛,你哥哥大概给人害了,爹爹这就去找回公道来!”
落宛星原本就感觉不妙,听父亲这么一说,小姑娘也差点晕过去。
秦沥阳和萧衍无奈的看着这父女两个,也是有点一筹莫展。
“不行,我要去吴国公府看看。”落谦擦了擦眼睛里的泪水,强撑着站起来,“阿汉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踪迹。人是在吴国公府丢的,吴国公府总要给我一个说法。”
他被落宛星搀扶着,走了出去,翻身上马,“秦世子萧将军,多谢你们今日送我女儿回来,也多谢你们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我,这大恩我记下了,来日必当报答。”说完老人家催动了马匹,调集了五十名亲兵跟着,直奔吴国公府的方向去了。
肃宗本是已经准备休息了,李莲贵在外面禀告道,“陛下,吴国公连夜进宫求见,说是有大事要禀告陛下。”
“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等到明日吗?”他被淑美人按着肩膀,半眯着眼睛不耐的说道。
“陛下,吴国公说事关太子殿下,还关乎人命。”李莲贵在外面继续说道,“奴才觉得这事情可能真的挺急的,奴才见吴国公脸色都不好了。”
肃宗这才睁开了眼睛,拍了拍淑美人的手,“阿玲,你先歇着。朕去去就来。”
淑美人朝着陛下一笑,点了点头。
肃宗起身,披上了外袍。这才走出了来。
吴国公在南书房等的双腿都快要打颤了,肃宗才姗姗来迟。
“陛下啊!”吴国公看到皇帝终于来了,也顾不得别的了,一下就扑倒在肃宗的脚下,“陛下明鉴,臣家里出大事了!”
“你家的事情要劳动朕,也的确是大事了。”肃宗还有心情和他开了一个玩笑。
吴国公想死的心都有了,陛下还开玩笑,你儿子杀人了!
吴国公硬着头皮将事情的原委和肃宗说了一遍,肃宗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太子呢?”肃宗对李莲贵问道。
李莲贵一听忙躬身说道,“陛下,奴才不知啊,奴才一直陪在陛下的身侧,奴才这就找人去找。”
“把他叫来。”肃宗凝声对李莲贵说道。
“是。”李莲贵也知道兹事体大,太子殿下不能无缘无故的杀害朝廷的大臣啊,大臣即便有错,也须交由锦衣卫调查,再由大理寺审判才对。他不敢耽误,一路跑着去了东宫。
萧呈言从国公府出来之后,也是越想越有点不对劲,落汉星虽然是冒犯了他,但是罪不至死,他就这么叫人将落汉星给弄死了,只怕父皇知道了多半又要惩戒自己了,所以萧呈言就有点害怕了,刚才在吴国公府他是在气头上,所有不管不顾的,现在静下来之后,就知道自己做的过火了。
大梁自开国以来对皇嗣管教要比一般人家还要严苛,尤其是对皇储的要求更是如此,律法之中就有对皇储做特别的规定,若是德行有失,滥杀大臣,是可以被直接废黜的。
韩宝琴的事情已经是德行有失,不过这事情他瞒的紧,没有东窗事发。
上次从秦锦那边回来,他也和韩宝琴商量了一下,让韩宝琴以在宫中年限已到,可以自主选择是否出宫为由,他已经将韩宝琴送出了皇宫,如今在外面安置了一个宅子,真的做起了金屋藏娇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滥杀大臣却是肯定瞒不住的事情。
所以萧呈言出了国公府之后就直接去了皇后的凤翔宫。
皇后也准备安寝了,听宫女禀告说太子殿下满脸是血的来了,吓的皇后只披上了外衣就跑了出来。
皇后一看萧呈言,可不就是满脸都是血吗?
“这是怎么了?”皇后忙一边叫人去传太医,一边问道。
萧呈言在路上已经将说辞想好了,“母后要为儿子做主,林州都督落谦纵子谋反,他儿子落什么的哦,意图行刺儿臣,儿臣无奈只能让侍卫将那落什么的人给刺死在吴国公府了。”
“谋反?”皇后的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那落谦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他敢谋反?”
“是啊。”萧呈言委屈道,“你看看他儿子将儿臣打的。若不是谋反,为何要忽然出手将儿臣打成这副样子?”
萧呈言反正是信口胡扯在皇后这边颠倒是非。
李莲贵去了东宫自然是扑了一个空,忙叫人去打听,才知道太子去了凤翔宫。
他又忙跑去了凤翔宫,这一路把他给跑的,差点没跑断气了,等到了凤翔宫通传了之后。他进去一看,太医正在给萧呈言缝伤口,萧呈言也是摔的够重的,额头上磕出了一指长的口子来。
李莲贵说明来意,皇后就冷笑了一声,“既然陛下要见太子,那本宫就陪着太子一起去。”说完她叫人来给她更衣,又折腾了好久,这才带着萧呈言去了南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