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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总是在找死-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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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荒诞,不过是因为多数人都压不住七彩的光辉,就好比老乞丐穿上龙袍,只能越发显示出老乞丐的丑陋和肮脏。

    然而在七彩的眼睛我却始终没有办法做到。另一个世界又没有隐形眼镜,我倒是有心研究,奈何对此一窍不通,尝试过直接把玻璃染色后贴合眼睛,但遮不住眼睛本身的颜色不说,没人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戴着粗糙版的隐形眼镜睁眼。

    死人倒是可以睁眼,遗憾的是每一个都不好看。

    也不是不好看,而是怪异和不伦不类,没有生机和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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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对玛丽苏女主的最大怨念就是七彩的眼睛了……别的什么鼻子下巴嘴巴啊,再怎么唯美到让人毛骨悚然的描写,我还都真能在修士中找着,唯独七彩眼睛没有天生的,更没有后天的。

    我可不是为难自己的人,明知没可能有这种人还执着不放。这根本就不是用心就能做到的事情,我在努力了几次没有模仿出七彩眼睛的精髓后,很干脆地偃旗息鼓,转而把心思放到了别的事情上面。

    但对于七彩眼睛的好奇却有增无减,被我放在心上。

    直到某天遇见半死不活的傀儡师。

    啊,对了,傀儡师要是被归类在魔修范畴中的,因为傀儡师到了后期全都将修士作为制作傀儡的基础材料,无一例外。他们看修士的心情就像杀猪的屠夫看见猪,第一反应永远是“这个材料的某某部位很适合做某某”,包括他们看自己也是如此。

    傀儡师的最高境界,就是将自己制作成傀儡。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也是傀儡师从来独来独往的深层原因。即使在修真界,这也是一个答案众说纷纭的伦理问题。

    好比现代的经典例子:一个人在人生历程中不断将损坏或是衰老的器官更换为机器,或者让问题的本质更麻烦些,都换成由这个人本身的细胞所培养的器官,连大脑也不例外,那么到了最后,这个人还是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乃至于到最后这个人还是不是人?

    傀儡师可是连灵魂都能抽取出来作为零件的神奇修士,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一言不合就改造灵魂。

    我当时看到这个傀儡师的时候就忽然想起了我曾经关于七彩眼睛的困惑,然后就高高兴兴地把傀儡师捡了回去,因为傀儡师肯定能弄出就像天生的一样的七彩眼睛。

    弄不出就关着,到弄出来为止。

    这个念头我很快就打消了,因为捡到后我顺手给换了衣服,傀儡师的上半身说是男的吧也行,说是女的吧也就是胸小一点,曲线还是有点柔美的,而下半身……光洁一片,就跟裸体的芭比娃娃没区别。

    我怀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心情默默把傀儡师翻了个面,看见同样是芭比娃娃一般的没有排泄孔的屁股。倒是非常漂亮的蜜桃臀,趴着时腰部下陷,视觉效果极其带感。

    傀儡师是男是女我不知道,后来我也没问过,因为就在那个当口,人醒了。

    ……这他妈就尴尬了。

    年纪不小的我当真头一次碰见这种情况,纵使傀儡师还装着昏迷,我还是觉得尴尬得快要忍不住直接把傀儡师灭口。那短短的几秒钟内我脑中闪过的念头要是能写出来,绝对是一部神一样的意识流小说。

    七彩眼睛救了傀儡师的命。

    我给傀儡师换完了衣服,决定还是离这些正统的神经病变态远一些,也不要太惹着人家。毕竟虽然我也挺神经病但我们俩都不是一个风格,风格不统一的神经病都迟早有一天会闹掰,风格统一的神经病也都迟早有一天会闹掰,总之神经病都会闹掰。

    我和够多的人闹掰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傀儡师的伤说重那是真的重,可愈合起来不要太轻松,只要给材料就能修好。我秉承反正杀都杀了的思想,在傀儡师苏醒后提供了大量新鲜且不缺胳膊断腿内脏受损的尸体。

    然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因为我们住在一起,我又尤其慷概,傀儡师对我的态度渐渐好起来了,搞得我有点不好意思再怎么颐气指使地要求傀儡师给我做一个玛丽苏人偶。

    怎么说呢,傀儡师有点像是吹毛求疵的那种老手艺人。你要一个更换了全身上下全部器官,有没有更换灵魂不明的傀儡师,去做一个低级的人偶,就像是要求一个国画大师用毛笔画一个圈儿那样,那是很侮辱人的。

    我不喜欢侮辱人,所以也就提了几句。我也不知道傀儡师有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很快我们就在一场追杀里分开了,并且再没有过相遇。

    这个七彩眼睛的人偶让我有某种猜测,但我懒得去深思事情到底有没有如我所想。她递来手中小巧的酒杯,我就接过,仰头猛灌了几口。

    第一感觉是……太香了。

    酒是挥发性的液体,许多人喝度数高的白酒应当都有这样的感受,在酒杯凑近自己之前,口中已经能感受到杯子里的酒液的香气。

    在舌头接触到这杯米酒之前,我已经在舌尖上尝到了一股很甜的酒香。这种甜是相对于烈酒而言的,甜中又微微带有酸味,香气也不刺鼻,而是柔和的、温暖的,嗅一下,就感觉身上热了起来。

    但酒本身比我想象得要烈得多,或者说和它极具欺骗性的柔和香气不同,酒水本身猛烈得像是火山喷发,这几口酒喝下去,简直像是岩浆淌进了喉咙!

    烫!吞下火球一样的滚烫!

    香!因为滚烫而愈发灼热的芳香!

    这团香气像是在胃里燃烧,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和周围的空气冲撞、融合,然后像是火焰将木柴烧成了木炭,火舌摇曳的明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木炭中缓缓发热的暗火,然而这暗火被包裹在最中央,却比它外放的时候来得更为狂肆和安静——

    滚烫中,最初时候柔和的甜意在灼烧的衬托下渐渐渗透了感官,比起先声夺人的灼烧感,这甜意来得太过平和,却有摧枯拉朽之势,像是将人从头到脚粗暴地洗刷过后送上温度正好的温泉,舒适让人变得迟钝,只愿意享受这一刻的甘甜。

    而后是更为暴虐的滚烫!

    像是火焰燃烧到最后一刻的反扑!像是巨浪升高到极致后轰然坍塌!

    这米酒疯狂地在口中烧尽了最后的余韵,走得干干净净,再感受口腔和胃部时,我只觉神清气爽,身周不留下半点的酒气。

    而那人偶也走了,徒留我手中的酒杯,和关于她的七彩瞳孔的记忆。

    嗯,大概是她。那什么器官不说吧,至少在外表上她明显使用了女性模板。

    这杯子大概是送我了,我愉快地收下了这份礼物。

    水杏这时候终于端着一碟子什么一脸晦气地从厨房里出来,毫不客气地坐到我对面,把东西推给我:“吃吧,桃花酥。”

    我拈了一块儿吃,觉得这家伙果真厨艺绝伦,这么一道经典到没什么改进余地的甜点她都在短时间内缺这缺那地做出来了,而且味道还相当不错,桃花的本质完全保留下来了,不甜,可是味道非常浓郁。

    在我吃的时候水杏一个劲儿盯着我看。

    我心情又好起来了,问她:“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是个什么怪胎。”她面无表情,“怎么谁都认识你?你瞅你的龙鳞,那位道长对你的关注,还有刚走的前辈,我们统共就那么几个从古到今活下来的老怪物,怎么感觉个个都认识你?认识你不说吧,这态度,对亲女儿都没这样的。”

    我想了想,“也是,一般没上赶着讨好亲女儿的。”

    她拔高音调:“你也知道他们在讨好你!”

    这蠢问题我都懒得理她。废话,我当然知道,我回来之后全天下都在讨好我,只不过这三个做得特别让我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想写美食文了。

    这个时间写这个太折磨人了,害作者开了一袋辣条吃。

    辣条配酒,你值得拥有【微笑

    以及作者提示一下吧,反正都写到这里了,念想一一得到满足像不像……再说就说透了,说透了最没意思。

    以及作者才发现那啥封面的问题!!!!

    天惹,等作者看看要不要撤图!作者不太想撤图_(:зゝ∠)_自带的图太丑了。

 第92章

    我吃光了一碟子桃花酥,水杏默默看着,忽然说:“我真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说得好。”我赞同,“我也不明白我在想什么。”

    她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端着碟子回到厨房。我趁这个时机出了门,却没有瞬移,而是老老实实地步行到了小区里。

    四面八方的眼神集中在我身上,但并不含有恶意。我没有理会任何人任何妖,轻轻踮着脚尖走在一栋栋楼房之间的小路上,想象我刚刚苏醒在另一具身体里时的心情。

    当时我在想什么呢?其实我已经忘记了。修士的记忆力非常好,可我却从未用心使用。那些亢长的记忆杂乱无章地堆积在我的思维深处,只要不去翻找,就好像从未存在。

    人在年轻的时候总会有些远大的理想,刚刚穿越的我也想过求无上仙途,也想过得道成仙。我相信我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大气运者”,一定会有数不尽的机缘,会遇到志同道合的道友同行,会有一个爱我如同信徒爱神明的道侣。

    除了被逼着跪下这个小插曲,我离开门派的心情算得上是踌躇满志,现在想起来真他妈尴尬,每次想都觉得自己蠢得根本看不下去。

    我是哪里来的自信能玩得过那些千年万年的老王八?那些老家伙就算光活着不长智商,也能秒杀我这和平时代看谁都像好人的思想模式,要知道我平常看见乞讨的都会给钱,开门的时候从来不看猫眼。

    越想越憋气。

    我知道他们都想要我留下来,水杏、神光、桃妖,还有很多的人。他们想要我留下来,为此不吝惜向我描绘出一个幸福的蓝图,竭尽全力地向我展示人世的美好和我所拥有的爱。

    这很好。

    但不知为什么,我是说,当我在这个世界过得越快乐,越沉浸在那些美好和爱里,越能回忆起那些被我杀死的人和他们临死前各异的表情。看多之后那些表情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是对死的恐惧和对生的留念,或者还有对我的仇恨。

    厨子不会给予自己宰杀的动物感情,所以我能够确信,我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死而耿耿于怀。

    或许也有一点,细微的一点点。

    真正让我愤怒和厌恶的,是不自由、被掌控,是我超出我自己穷尽一生的想象的改变,是我永远自己做出决定却总感觉身不由己的经历。

    那张网密密麻麻地罩在我的头顶,它要我痛不欲生,我就得痛不欲生;它要我欣喜若狂,我就得欣喜若扛。

    从那个古怪的前主人开始,我的人生就奔向了一个我想不通的方向。我所有的骄纵和傲慢都在他面前被击溃,我所有的爱和恨都被他一手把握,有时候我觉得他令我毛骨悚然,有时候我觉得他始终在我身边。

    这想法使我无可忍耐地闭上眼。

    我已经走到了小区出口,这个异类的聚居点里依然生机勃勃,我没有详细去听,但数不尽的关于我的活泼的八卦在他们的口中流传,多是年纪小的询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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