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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头总是在找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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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本文不是虐恋情深。

    4。有存在比女主更强,但本文绝对不是女主一到男主面前就怂的那种。

    5。本文隐藏最深的设定在第一章有几个字提及,并且和后文某些部分的暗示相反。

 第22章

    钱铮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

    “就你那身板导弹都打不穿,快起来。”我训道,“疼就忍着,起来,走。”

    看那粉唇贝齿,因为哭泣而双目盈盈,恰似风情流转的眼波。即使不是他的本性,含情眼里噙着泪的模样还是带上了容貌里天然的几分如怨如泣——就是撑不起气场,一个男的(虽然原本她是个女人)一副小白花样。

    我真是醉了。

    “英英……”他眨巴着眼睛,欲言又止。

    美人欲言又止的模样是很好看的,但我只觉得醉上加醉,醉得我心累。

    “在这儿等着。”我扭头又去重新买了吃的回来,看他果然还眼巴巴立在原地。

    “跟我走吧。”我说。

    他破涕为笑,开开心心地靠了过来:“你刚刚好凶啊英英。”

    “错觉。”

    “你都不问我是怎么回事吗?”

    “你知道?”

    “我不清楚……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家。”

    一路上钱铮说个不停,话唠本性死过一次了还是改不了,配上他以前的脸还只是爽利大方,现在他只让人觉得……真是好一朵欣欣向荣的傻白甜啊,甜头都不用给就能被人几句话勾搭走那种。虽然他应该不是(鉴于两次见面他都一头砸下来),可看起来就是很好哄的模样。

    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我觉得很烦。这种不喜欢很没有道理,但我就是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他放声大笑,把狭长的眼睛眯成一线。

    这样的脸应当是……应当是妖媚和英武并存的。像洒在战场的热血和红缨,像飞在天上的黄鹂和浓云,像淌在海洋的火山的热浪和磅礴的蓝鲸……笑的时候只是略勾唇角,或者说任何时候那家伙都似笑非笑,迷雾般的瞳孔,似悲似喜,一切情绪都影影绰绰,说不清、道不明。

    钱铮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不,不能说是很像,钱铮和他的差别就好比东方国画和西方彩绘,根本不是同一个走向,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两个人都是狐妖——没错,传说中色倾人国、美艳不可方物、堪比阿芙蓉般让人上瘾的——狐妖。

    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夸张,狐妖是化形之后相当符合人类的审美观,是生来就有一股不自觉的媚态,但要说狐妖擅长媚术就纯属乱弹琴。

    多数蛊惑人心的伎俩都是类似心理暗示的小戏法,也只能蒙蔽心智不坚的生灵;更上一层的也不过是通过高级的障眼法干涉对方的感官,令对方作出别人看来不可理喻的事情,而无法更改和抹煞其本身的意志;哪怕是最难以施为的手段,也只是在麻醉对方精神的同时掌控对方的躯体——情感是任何法术都无法撼动、无法剥离、无法摧毁的。

    能改变它的唯有生灵本身。

    不然修士修个什么心、斩个什么情啊?念个咒下去就能听见天道发来的提示,没准儿还是个野性十足的磁性女声:叮咚——您现已加入无情无心豪华阵容,请您日日打坐、择时飞升——真要那样,估计仙途和飞升之路会交通堵塞,五十年一小堵、五百年一大堵、五千年一次全线崩溃、五万年一场全路程夯实翻修。

    施法对感情施加的所有,说白了全是假的。

    也或许就是因为它太特殊和至高无上,才有那么多离奇和荒诞的事情在那个世界发生。

    在真正相识之前,我已经在各种场合见过那个狐妖朋友。他和我处境相仿,总是被人追杀,因为妖族的身份而受到多方觊觎,并且尽管如此,依然频繁以正身出没于各种宴会;多着艳色,华服、散发,生来有妖娆的眉眼,体态风流,姿容盖世。

    我看不出他的心绪,于是曾想象他笑里带着轻讽。

    虽然见到他的次数多(我也很喜欢参加宴会凑热闹),但其实我们完全没有过交谈,我一贯是伪装成不起眼的小人物出行,他在高台之上,我在高台之下,身份地位不对等,也没有哪怕是打个照面的机会。

    许多传说里我们初见于生死一线之时,身上伤痕累累、身后追兵重重,在逃亡的途中匆匆邂逅。传说里血腥和浪漫交织,冷血和柔情交错,什么对视中一眼万年,什么从此纠缠的因果线……果然哪哪儿的神话传说都有水分。

    和传闻大相径庭,我们的初次相识是在人间,在一个小国的边境。那是个对凡人来说相当难熬的冬季,我记得冻死了许多人,也记得冬景很美。

    雪是甜的,带些刺痛藏在回味尽头,藏在舌根深处。

    鹅毛大雪遮盖了万物,就像冰凉的糖霜堆簇在糕点上。

    我住在山林中部的小屋中。它属于山下的猎人,但他在大雪来临之前染上风寒,没能熬过这个严冬,我就整理了一下这个废弃的小屋,作为在这个国家的落脚之处。

    某一天大雪封山,天上地下都是白茫茫一片,小屋里没有水了,我就拎了两个木桶去山顶经年不冻的湖泊打水。

    虽然门外挖一缸雪就能解决问题,但非要计较的话我本来还不需要水呢……我就是乐意收敛法术把日子过麻烦,劈柴、打水、烧火做饭,尽可能还原每一个细枝末节。说白了就是既不为生计发愁,又安于现状,才能把生活的每一个边角都咂摸得有滋有味。

    说真的哦,我有时候想想我做的事,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哲人。

    然后我在湖边看到我的朋友。

    传闻不可尽信,但至少还是说对了一半。

    我的朋友——即将成为我的朋友的狐妖,躺在雪地中,因为重伤而危在旦夕。他盛装覆体,双手交叠于腹,面容恬然,让我在一瞬间想起了无数个童话里沉睡的公主,在水晶棺里、在城堡里、在荆棘和玫瑰里,她们是谁都能看懂的符号,暗喻着究极的、毫无力量的美。

    可美又是她们的力量,让她们总能逢凶化吉。

    他迟缓地向我看过来,我知道他背后一定有天大的麻烦,能把他伤成这样说不定排得上名号的宗门都参了一脚;我才刚躲过一轮追杀,打算少说在人间先躲个几十年;我还计划要开凿一条水渠从湖里引流下来捣鼓捣鼓自来水,计划种上一圈耐寒的花……但这些都在他的眼神中化为了泡影。

    正如我所说的,狐妖就是有这样的特质,有究极的、毫无力量的美。

    我不能拒绝他。

    “你在听我说话吗?上车起你就一直在发呆,下了车还是发呆,走着走着又突然不走了,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钱铮问我。

    “你有身份证明吗?护照呢?”我说,“算了,反正我原本也没打算走程序入境,偷。渡带你一个应该不难。”

    “你回自己家都是偷。渡啊?”钱铮一头雾水,“你家到底在哪?”

    “不带你回家了。我们去加州。”

    “你怎么说变就变!”这句话倒挺简洁。

    “闭嘴。”我说,“我本来就是今天出发,让你一个在家我不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作者在火车上写的这一章,笔电都没拿来看电影!

    好累好累啊……以及在没有细纲的情况下写长文真的好难。

    作者翻出了以前的短篇,好多好多hp的同人,有的今天看简直是羞耻play,删掉删掉全部删掉!

    但是回顾过程又激起了爱= =

 第23章

    加利福尼亚州,位于美国西部,太平洋沿岸,全年阳光灿烂,拥有好莱坞和硅谷,以及闻名世界的斯坦福、加州理工大学。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关于加州的全部。

    我也不用知道太多,我只是过来见一个人。你敢信?!奶奶留给我的箱子第三层里,装的不是藏宝图,不是借债单,甚至不是什么春。宫指南……是一封没能送出的信件,没有开头结尾,没有称谓地址,密密麻麻的娟秀小字写在泛黄的白纸上,全是迷茫又格外清醒的独白。

    那样晦涩、坚定的情感,充满了无谓的等待和接受命运的淡然。

    她没有写明,但我相信那是奶奶的爱情。

    我觉得我需要找到她爱的人,为此我不惜解印去寻找那一线纠葛。刚读完这封信的时候这个想法还不太迫切,但当我看到钱铮,看到我记忆里的朋友,突然无比确信——我要把这封信送到另一个人手里,立刻,马上,因为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由奶奶开始,由另一个人终结,缺一不可。

    经过了一整个白天的行程,我和钱铮到了海边。

    “这里不像是港口,没有船不说还是大晚上的,怎么偷。渡?”钱铮问我,随后满脸警惕,“死心吧,你要是说‘游过去’的鬼话我可不会奉陪。”

    我说,“这可由不得你。”

    “……我们挂到飞机上怎么样?我记得几公里内就有一个有国际航班的飞机场,我们可以偷偷进去,躲在头等舱……”他试图劝服我,“游过去是不是太费力了?实在不行我们可以飞过去啊,就是我飞的不太好可能会半路掉下来……刚好这时候你可以接住我……”

    平地起巨浪,像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把他抓进大海,吞没了他的余音,又飞快恢复了平静。

    我迈进浅水区,然后感受到一股来自海洋的温柔力道缓缓将我推向更深处,不消片刻,四周便黑得像一滩墨水。

    从这个角度往上看,能看见穿透海水后不断折射、不断变化的光线,介乎于虚实之间;周围的颜色由下自上不断变浅,其过渡中色彩的瑰丽、曼妙的波折,厚重又清晰的唯美质感,像是裙装的裾带,像是女侠的绸绫,宽博不失灵越;最顶部是碎片状的、闪闪发光的海面,犹如宝剑的寒光或者皇冠上的宝石——

    我浮在海中,几欲为此而流泪。

    是的,是的,这就是我回来的意义,这就是我对这里的爱。龙当然很美,鲛人也很美,海蛇也很美,真的,好多好多妖怪都很美。

    但那不是我爱的美,那都是我的某种冲动,某种感动,像一件我不习惯的华丽衣服,我会穿着它出席,但我不会乐意穿着它睡觉,我终究会厌倦它,就像旅居国外的人厌倦面包。

    “英英!”钱铮兴奋的嗓音响在我耳边,“好多鱼啊!”

    百来米开外,他已经本能地隔离了水,向我传音,但却不懂得真正使用法术,笨拙地划动四肢游来,眼里又是欣喜又是惊恐。

    不像话。我干脆地撤销了他的防护罩,告诫他:

    “静心,感受你自己。”

    他被猝不及防地摁进水中,口鼻咕噜咕噜涌出了气泡,即使这样,崩溃般的咆哮依然准确地传到了我耳边:“我会被淹死的有个鬼的静心!”

    “死不了。”

    我专注地注视着远方,轻声说:“它们来了。”

    “什么?谁来了?”在海水中勉强稳住身体的钱铮下意识地问。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说,“这是海底,来的当然是鱼啊。”

    来的真的是鱼。只不过数量太多而已。

    假如家住在河边,那么一定很熟悉这样的景象:夏天,一蓬蓬细小的黑色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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