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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喊,是我。”叶令康还不知又生已经认出他,附耳低语时,想起刚才拍戏,唐旭德似乎亲了她耳侧,不由张口含住又生耳垂,重重吮一口。
又想起他们刚才拥抱抚摸,叶令康一阵气闷,滚烫的吻很快顺又生颈脖下滑,他手掌炙热,隔着戏服握住她的乳,时轻时重揉捏。
又生慌了神,隔壁更衣室传来走动,还有唐旭德和灯光师闲聊的声音。
“叶生,别、你别这样好不好。。。”又生压低声,哀哀央求。
叶令康稍松开她,仍离她极近,“怕了?”
又生不迭点头,“我怕我怕。。。”
她示弱了,可那人却仍不满,郁郁吐出一句,“在我眼皮底下和人眉来眼去一晚上,怎么不见你怕?”
又生很想回一句关你何事。可眼下她多少能摸清叶令康脾气,不和他硬碰硬,而是退一步和他讲道理,“叶生,那是拍戏,是我工作。”
叶令康皱眉,盯她不语。
又生亟待回家,试图商量,“叶生,能不能松开?我换衣,阿婆回城寨了,存仔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听她声音软软,极为顺从模样,叶令康颇感受用,一时心神恍惚,不防被她推开。
啪。又生拉开电灯,同时拉开一道门缝,小声提醒,“叶生,我换衣。。。”
“换啊。”叶令康朝她走近,却不是出去,而是关门落锁。
又生心里直跳,条件反射地去开门,却被那人捉住手。
“又不是没见过,遮掩什么。”他理由充分,“还是要我帮你换?”
又生涨红脸,“你、你这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叶令康一把扯下她戏服,仅剩里面的抹胸和软缎裤,瘦削肩膀在白炽灯下格外显光洁,他抚上她肩,弯腰与她对视,面上闪过一丝羞意,很快被掩饰,“苏又生,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不明白我想干什么?”
又生避开他灼热视线,低头看脚尖,“叶生,和你讲过,我不做人外室的。”
“我没结过婚。”他提醒。
又生不语。
他耳根子开始红起来,干咳一声,撇开视线落在又生身后,勉勉强强道,“男未婚女未嫁,我们可以试一试。”
又生仍低头,闷闷道,“可你的做法,让我感觉自己是个妓。女。”
顿一顿,又生轻声补充,“是个不受尊重的妓。女。”
叶令康忍不住皱眉,想瞪她,可惜对方只留给他一个发顶。
忖度片刻,叶令康最终背过身,颇为恼怒催她,“快点换!”
他声音拔高,外面人听见动静,敲门声骤起。
“又生,你在里面?”唐旭德试探问。
又生一僵,看眼回头和她对视的叶令康,无奈道,“我还要一会,你先走。”
唐旭德没听出异常,放心应声,“那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人声渐远,又生背过叶令康快速换衣,换好回头,他仍背对着她。
“叶生,我好了。”又生道。
叶令康转过头,朝她伸手,“过来。”不待又生递来手,他已捉住她的。
又生被人拽出去,外面助理仍在等,见两人一起从更衣室出来,她惊恐瞪大眼,支支吾吾,“阿、阿姐。。。”
又生头疼,不知道怎样解释。
她不解释,叶令康更不会花心思去辩解,平治房车先将助理送回,最终停在富康花园楼下。
又生要下车,却被叶令康一把拉住。
“叶生?”又生先疑惑,随即恍然,“叶生,晚安。”
“你准备就这样下去?”他仍不放,“我说的,你考虑好没有。”
又生看他,斟酌道,“让我考虑两天好不好?我、我还没想好。”
叶令康顿生不满,“那就坐着想,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下去。”
又生气结,僵持不下间,她试探道,“如果我说不行?”
“就别下去了。”
“那请不要再假作善良征求我的意见。”又生忿忿嘀咕。
叶令康低笑,用力拽近她,另一手捏她脸,“好了,别躲了,我对你有些兴趣,你乖点跟着我,嗯?”
作者有话要说: 想了想,肾要走,更要走心,不走心的上床,搞不好没有好结果。
第22章 27号二更
“别躲了; 我对你有些兴趣,你乖点跟着我; 嗯?”
又生整夜辗转反侧; 放映机一样; 来回放映这句话; 越睡越精神,无奈扯被蒙头; 未几时,被中发出一声笑,她忙捂住嘴,翻来调去; 煎熬到天亮。
叶令康回浅水湾叶宅时,叶思危还未睡; 头悬梁式伏在书桌上学习; 这可是叶少长这么以来头一回奋发向上。
叶令康深感意外; “怎么; 在外受刺激了?”
叶思危扔下笔; 歪靠在椅背上,老长叹气,“唉,寸金难买寸光阴。老豆,我以前浪费了好多光阴。”
叶令康挑眉,靠在单人沙发里抽烟,等他下文。
叶思危已经念到中五; 再读一年预科便能考大学。以前叶思危从未想太远,只觉像二世祖一样活着挺好,直到周末和苏又存踢球时,听他讲要去英国念牛津,叶思危才开始慌乱,如果苏又存去了英国,那里多得是金发碧眼番婆,万一恋上哪个番婆,他鞭长莫及。
“老豆,你说我现在好好念书,将来能不能念牛津?”
闻言,叶令康沉吟道,“我捐牛津百万英镑,他们应该会破格予录取。”言下之意,当阿爸的也不相信儿子能凭本事考牛津。
半大少年深觉自尊心受到伤害,没好气道,“你除了会用钱摆平一切,还会什么,少拿钱来侮辱我自尊,侮辱我感情!”
叶令康怒指他,“你不好好念书,尽给我惹是生非,你自己看看我跟在你后面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就不侮辱我的感情,不侮辱我的自尊?”
叶思危悻悻不语。
所幸叶令康今晚心情好,不和他多计较,拍拍沙发扶手,示意儿子过来。
“干什么啊。”叶思危面上嫌弃他黏黏糊糊,但还是挤过去,大佬小弟一样,圈住他老豆脖子。
叶令康抬手摸摸儿子脑袋,斟酌道,“危仔,你、给你找个阿妈如何?”
“你搞了存仔家姐。”叶思危笃定道。
随即脑袋上挨一巴掌,“注意你措辞。”
“不管。”叶思危苦恼,“日后我和存仔在一起,我该喊你什么?老豆还是姐夫?”
叶令康太阳穴突突跳,“想谈恋爱,我不反对,只是当基佬,没可能。”
“可我不喜欢女人,我就喜欢存仔。”叶思危赌气,“不让我和存仔在一起,就做好断子绝孙准备吧!”
“少拿这个要挟我。”叶令康气笑,“我明天去播种,十个月后能下一群仔!想让我断子绝孙?”
“行行行,你是大佬,小弟甘拜下风。”叶思危跳下沙发扶手,朝他老豆鞠一躬,顺便提醒,“你去播种,给存仔家姐播种吗?存仔家姐同意吗?”
存仔家姐忙于拍戏,暂无造人计划。
。。。。。。
《聂小倩》剧组紧锣密鼓拍摄月余,终于接近尾声,长时间的无规律休息,致使又生瘦一圈,一张脸仅有巴掌大,不过唯有一点好处,更为上镜。
到月末,仅剩下一场重头戏待拍。
郭北县十里郊外,书生和燕赤霞从黑山老妖手中将小倩救出,并拖回阳间。
可惜阳间已至黎明,太阳透过云层,金光四洒,书生费力将小倩拖进燕赤霞住处,以身体作门板,挡住渐升起的太阳。
小倩无力匍匐在地上,低低道,“书生,我该走了。”
书生眼中憋泪,不忍回头看,只道,“小倩,来世你要好好做人。”
小倩呜咽应声,叮嘱他,“书生,一定要去找我,我等你来娶我。”
话毕,一缕阳光悄无声息穿过窗户,正照在小倩身上,瞬间烟消云散,过往种种,恍若一梦。
“Cut!”吴导打拍。
片场立刻爆发一阵掌声,人人脸上洋溢着笑,为杀青欢呼。
又生从地上爬起,反手擦擦嘴角的番茄酱,和剧中的前辈分别握手,握到唐旭德时,再难掩激动,张臂与他相拥,“哥哥,多谢你给我帮助。”
唐旭德半开玩笑,“我这样,叶生会不会呷醋?”他拍拍又生背,示意她回头。
又生顺他视线看去,立刻脸红。
叶令康正旁若无人靠在车旁吸烟,剧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见到叶令康时,并未露出半分惊讶,显然早已见怪不怪。
唐旭德拍拍她肩,“男女交往,再正常不过,快去吧,别让叶生等太久。”
又生不好意思笑,和他挥手朝叶令康走。
待走近了,叶令康才看到她脸上红红一片,忍不住皱眉,“什么东西?”他伸手在又生脸上抹一把。
“是番茄酱。”又生比划一下嘴角,解释,“就是涂在这里,看着像流血。”
叶令康没兴趣,开门推她上车,随后跟上来,才关上车门便扑向又生,俨如饿虎扑羊。
“给我尝尝味道。”两手捧住她脸,他嘀咕一声。
又生还未缓过神,嘴角便被他舔住,下秒,那人已抵开齿关闯入,唇舌痴缠,呼吸交叠。
又生吃一惊,想到片场还有熟人在,也不知从外能不能看见,忙抬手去推,手指触及他起起伏伏的胸膛,抚过心跳处,那里竟热烈异常,吓得她收回手,两只手一时间竟无处安放。
外面吴导讲话声听得清楚,“看到叶总没有?”
另一人道,“刚才还在。”
吴导笑,“好好找,叶总大手笔,福临门请吃帝王蟹,找不到人我不埋单啊。”
又生心急,张嘴便咬。
叶令康吃痛,低低一笑,总算松开她,四目相对,两人皆有些气喘。
他眼神灼热,令又生感到些许羞涩,避开他不好意思再看。
叶令康眼中有笑意,捏捏她脸,“先去换衣卸妆。”讲到这,他略感嫌弃,“拍个戏,到底涂了几层粉?刮下来应该能熬一锅粥。”
又生张口结舌,被他噎得讲不出话。
回更衣室换下衣服,又生对着镜子看了看,也嫌弃的撇开眼,随即又忍不住偷笑,这么难看他竟还亲得下去。
晚上福临门吃帝王蟹,拍一天戏,又生饿极,不住往嘴里送肉。
叶令康面前一堆蟹壳,自己吃得却极少,喂猪仔一样,剥一块喂一块。
谈天说地吃了片刻,吴导起头,先敬叶令康,随后副导、制片人到演员,纷纷敬酒。不几时,又生便闻到他身上酒味,桌下的手扯了扯他裤缝,示意他少喝。
叶令康看她,嘴角上扬,似乎极为受用她这种举动。
两人旁若无人“眉来眼去”,有人看不惯了。起哄让喝交杯。
“先喝交杯再洞房!”影片拍摄时间长了,剧组中人大多熟起来,讲话也多了几分随意。
又生顿时红脸,还未反应过来,那人已伸长胳膊圈住她,往她手里塞酒杯,靠近了听他低语,“乖,这么多人,给我个面。”
又生乜他,八角水晶灯下眼波流转,“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叶令康只觉酥掉半个身,一片叫好声中,他先喝完酒,别有深意道,“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