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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我。。。。。。”王尔厚忽的正襟危坐,睁大双眼认真道:“。我想自己处理,你相信我好不好。。。。。。”
“好”李逸深深地看着坚定模样的王尔厚,他想不到王尔厚会做这样选择,他早已准备好,张开双臂,包容他的懦弱与恐惧。而现在这倔强的样子很是可爱“我想咬你一口”。
“啊?”王尔厚只觉得两颊烧得厉害,埋低了脑袋,方才的气势顿然消失“那个。。。。。。可以。。。。。。”
“那我从哪下口呢?”李逸嘴角上扬,语调轻浮。
王尔厚甚至感觉到灼热的视线抚过他全身,他干脆作鸵鸟装充耳不闻。
李逸不再言语调戏,而是将人抱上了床。
。。。。。。
两人也不敢闹得过分,互相用手解决了,便沉沉睡去。
半夜,王尔厚陷入了梦魇中,那个眼神空洞的辰辰,在梦里一声一声地喊着“爸爸”。王尔厚伸长了手却怎么也触碰不到,接着辰辰便被黑暗吞噬了,表情狰狞可怕,王尔厚失声喊出“辰辰!”
“小厚!醒醒!”李逸拍醒了噩梦中的王尔厚,拿着纸巾替他擦冷汗“梦到什么,吓成这样?”
“李逸?”王尔厚眼神涣散,不知身在何处,只觉环绕他的味道熟悉地,那双手温柔而温暖,怀抱令他心安。
“嗯”李逸将他抱紧。
“李逸”王尔厚不知这是不是梦。
“我在”李逸答道。
“李逸”王尔厚不敢相信眼前人是真实的存在。
“我在”李逸腾出一只手拧开了床头灯,吻了吻王尔厚湿漉漉的睫毛“我在,不怕”。
李逸没有再问梦的内容,王尔厚缓和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我能养活辰辰,我很爱他,我很爱他是不是?”
“傻瓜,你当然可以,是不是白天那个丑八怪说什么了?傻瓜,相信你自己”李逸既无奈又心疼。
“我没事了”王尔厚这才从噩梦的阴影下清醒过来,他不会再让前一世的一切发生。他不仅能养活辰辰,他还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他不会离开李逸,有多少个闻雨嘉都不怕,这个人只能是他的。他在李逸的抚摸下,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前一世的噩梦始于这场同xing丑闻,那时候他害怕和外界接触,唯有缠着李逸。李逸的总总行径让他心寒怀疑,他甚至觉得,李逸在对待闻雨嘉的事上总是暧昧不清。那么多年的等候,却是等来了今世,会不会李逸出了什么事才没有寻他,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如果我没有怀孩子,这件事你还会不会出手帮我?”王尔厚犹豫半响还是问出了藏在他心里这么多年的疑问。他想知道,当年的李逸为何对无助的他置之不理。
李逸支起上半身,即便在昏暗中,也能依稀看到深邃的眸子带着厉色“你在质疑什么,和你有没有怀孩子有什么关系。还是你以为我现在对你好都是为了这个孩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尔厚抱住李逸的腰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李逸沉默了许久,要将自己的关心全盘托出对他而言太尴尬“会让你自己处理吧”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会暗中帮点忙,如果你求我就另当别论。”
“哦”王尔厚几乎是从咽喉中挤出这个音节。
“怎么,难过了?”李逸见王尔厚的泪水又冒了出来。
“不是。。。。。。”王尔厚声音哽咽道:“谢谢你,李逸,我太笨才会误解你。。。。。。我太笨了。。。。。。”对啊,仔细想想虽然那时候李逸没有开导他,没有教他如何面对流言蜚语,却是比往常体贴多了。
“你知道就好,笨可以,不要做傻事,道歉要有诚意”李逸摸着王尔厚的背,给他顺气,然后怨念地瞥了一眼他的肚子,当父亲果然是件很考验耐性的事“算了,这笔帐,你自己记得,现在也吃不着。。。。。。”
“好。。。。。。”王尔厚此时哪听得懂李逸的意思,抱着李逸哭了一会,终于陷入香甜的梦里。
李逸给他用热毛巾擦了脸,把人锁在怀里,也睡了个好觉。
王尔厚次日花了半天时间写了一篇帖子,为此他还特地请教了江二。虽说,他的文笔堪比小学生,好在语句通顺,最重要的是真情意切。文中短短几百字,费劲地解释了他的每一分钱都是他勤工俭学所得,他从未拿过一分不干净的钱,而他休学也是因为家里有事,而非被包/养至学校劝退,说白了这是篇澄清文。王尔厚本对此不报希望,这是他对别人恶意伤害的一次微弱的呐喊,他也不想看评论。然而,不到十来秒就有三条评论闪现,他耐不住好奇瞄了一眼,发现是道歉的评论,接下去的出现的评论,都是道歉和安慰他的。偶有几个人继续咒骂的也是立即被淹没。王尔厚看得热泪盈眶。
然而王尔厚不知道的是,昨晚就在他躺在李逸怀里熟睡的时候。有两个技术贴出现在学校论坛里,纷纷对此次谣言进行了剖析和解读。其中一篇技术含量高的是江二的某个黑客朋友,先是照片ps的痕迹,又提供了王尔厚打工的照片,奖学金等奖状。甚至将发帖人的IP地址曝了出来,也若有若无地提及了此人是哪所学校哪个个系的。而另一篇略显稚嫩却深情并茂的帖子乃是出自徐小云之手,也是他在呼吁向王尔厚道歉。
所以当王尔厚的帖子一出时,所有同学的愧疚有了弥补的地方。
这件事,在王尔厚的角度,算是完美的结束了。
但李逸怎会轻易放过闻雨嘉,最后闻家不得不集体迁往了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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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程墨在会所没有瞧见江二,火急火燎地奔回家仍不见江二的踪迹。江二的电话一直在占线中,估计把他拉进黑名单了。他正着急上火的时候,接到了黄子轩的电话,说是江二将阿康的脑袋开瓢了。
他赶到医院时,江二绷着脸瞪了了他一眼,也不愿言语。
程墨问了详情才知道黄子轩夸张了,江二想教训阿康,那阿康刚被程墨威胁了一顿,这会腿肚子还打着抖,又见江二气势汹汹,顿时吓地拔腿就跑,慌不择路,摔了一跤,脑袋磕在台阶上破了个洞。
“怎么心疼了?你倒是进去抱着哄啊!软玉温香被爷打坏了多可惜啊?”江二见程墨着急的样子阴阳怪气地说。
程墨没绷住笑了出来,江二肺都要气炸了,直接一拳打在程墨腹部上。此刻,弯着腰缓劲的程墨才体会到取一位壮妻是多么危险的事。
江二见他疼得直不起腰来,担忧的眼色不由自主地瞟了过去。看到程墨露出得意的坏笑,又暗自怨自己太没骨气,让人轻易拿捏“哼”。
程墨上前,将手臂搭在江二肩上,把身体的重量交给江二。“太狠了,你这是谋杀亲夫!”
“呸!谁是夫谁是妻?卧槽,程墨你现在还占我便宜!你当着我的面出轨。。。。。。”江二一抖肩将程墨的手臂甩下。
程墨锲而不舍地粘了过去“我何时出轨了,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拳,现在还诬赖我?”
“程墨你越来越无耻了!你自己抱着那谁,让他坐你腿上,还两个人出去腻歪,谁知道做了什么事。我就不应该相信你。”江二的语调变得消沉。
程墨这才发现自己玩过火了,再这样下去,江二非哭了不可。“我发誓我真的没碰他,我不拽他,难道让他坐在你腿上?我拉他出去是。。。。。。质问他上次和你的事,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你闻闻我身上只有你吃的水果糖味。”程墨撒了个善意的小谎。
江二有点心虚,他不记得上一次到底发生什么,但是底线肯定是守住了“我怎么可能和他怎样。。。。。。你是故意转移我注意的吧?油嘴滑舌,口说无凭,要是他碰了你哪你就割了哪,你敢吗?”。
“好啊,跌到我身上那个不算”程墨抓着江二的手进了病房。
江二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勉强默许了,他这会气也有点消了。他虽然担心程墨会再次喜欢上别人,但是这个阿康档次也太低了,不足为惧。
阿康在病房里早就听见外头的对话,见两人进来很有眼色地喊道:“程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我就是趁你男朋友喝醉的时候亲了他脸一下,就一下!”
江二一听急了,挥起了拳头“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今晚勾引爷的男人,爷还没削你!”
阿康往后躲了躲,为了那么几千块得罪这两人真不值得。
程墨抱住江二将他带离了病房。
在回家的路上江二一直都没言语,他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啊。为什么本来兴师问罪的是他,现在怎么成了他的过错了。程墨难道真对那小少爷没意思啊?既然他走的这么早应该不是,那就是因为吃醋了?江二还没暗喜过瘾。
程墨淡淡道:“割哪边脸?”
“啊”江二呆愣地看着他“凭凭。。。。。。什么,爷喝醉了,又不是爷自愿的!”
“是哦,喝醉了容易断片。再说我也舍不得?那怎么办好呢?”程墨一脸为难样“要不老规矩好了。”
“什么意思?程墨你为什么停车?”
“卧槽,你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求帮忙抓河蟹。
谢谢你们的评论。小人物过着他的幸福生活!
☆、人祸
李逸近日消瘦的厉害,李夫人以为是他工作繁忙,王尔厚以为自个夜里腿抽筋扰到李逸睡眠了。唯有李逸自个知道他这是憋地难受。每每想要动手动脚,辰辰就会在王尔厚肚里闹个不停,一旦他放弃了,这兔崽子又装起乖来,安静地不像话。于是爱子如命的王尔厚也不愿和他亲热了,还学会委婉地告诉他,把这些事都推后。李逸只好将临睡前的时间都消磨了,他又做起了儿时的木头模型。王尔厚向阿玉姐寻来一个箱子专门用来收集李逸给辰辰制作的玩具。李逸每每回头都能见到那个傻瓜扶着腰挺着大肚子裂开嘴傻笑。
那日王尔厚正在整理辰辰的几张B超照,李逸拿了个包裹进了屋“你老乡捎到学校的,说是你妈妈寄过来的”。
王尔厚愣了愣伸手接了过来,包裹的上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王尔厚”,他顿时眼眶有点湿,这是他母亲的笔迹,她认识的字不多,只会写他们兄弟俩的名字。
李逸见此,悄悄退了出去。
王尔厚抖着手打开了包裹,他来X市后只给他母亲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此外再无联系。自从上次借钱事件后,他们基本是相顾无言。
包裹里是一双棉布鞋,黑面的,鞋底是手工纳出来的,很耐穿。王尔厚迫不及待地穿上它们。他走了几步发现鞋子有些硌脚,于是又费劲地将鞋脱了下来。这一番折腾出了点汗,他盯着鞋底看了半天,发现鞋底有不少线头。按他母亲的手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他用力拽了拽线头,只见鞋底与鞋面相接处直接崩坏了,里头露出红色的一角。王尔厚拿出剪子小心翼翼地绞开鞋底,里头居然是五张百元大钞。其中一张故意折起一个角才会硌脚,王尔厚有些发懵,他如法炮制在另外一只鞋里也找到了五百元。接着他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李逸闻声赶来,见一双鞋已被剪开,王尔厚一手拿着剪子,一手拿着钱。连忙拿下他手里的剪子抱住他问道:“怎么了?”
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