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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黑脸状
江小眼:“李少,我错了!”
次日
程摸摸:“怎么不唱歌了”
江小眼:“。。。。。。”
江小眼:“。。。嗓子。。。疼。”
☆、过度(修)
如果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么清醒的程墨开始怀疑自己是禽兽的化身,只在午夜原形毕露。程墨不晓得昨晚失意的成分有多少,但这都不能作为放纵的借口。从江二身上的斑斑痕迹,以及满床的狼藉,可以看出战况是多么激烈,昨夜的那一幕幕更是缠绵悱恻水乳交融。除去思想上带来的负担,这场xing事可谓酣畅淋漓。
但是生活不得不现实一点,程墨知道现在自己已不能轻易放开手了。他完全可以预见,他和江二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他们这样所谓的官二代,所谓显赫的背景定是不容许这样的丑闻存在。如果暴露,他和江二靠什么支撑着走下去,他们连最基本的互相喜欢都谈不上。他是做了什么逾越的事,让江二误会了?而现在他要如何定位他和江二的关系,在他心里,他们似乎更倾向于配合度极高的炮/友。而江二呢。。。是陷入爱河的熊孩子吗?
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的江二毫无所觉程墨的烦恼,不知梦到了什么美味笑地正甜,还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程墨只觉得腹下一热,差点把持不住。他给江二捏好被子,认命地下楼买早餐去了,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一段感情的开始了。
江二是被一阵阵馄饨味给香醒,他蹭了会被窝,终于睁开双眼了。一骨碌爬起来就着程墨的手就舀了一粒扔进嘴里,被烫得两眼冒泪光。
程墨放下馄饨去掰江二的嘴,江二撇头躲开直接咽了下去,接着直呼了几声好烫。
“急什么?活该烫到,先喝点汤再吃。”程墨满脸无奈,端起馄饨用勺子拨开香菜后,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气。
江二汤还没喝到嘴里,心早已被捂得暖洋洋的,他带着一点不好意思,一点难得的腼腆“你要喂我啊?”
程墨手上动作一僵,转而把勺子塞到江二手里。江二哼了一声,瞪了一眼,继续投向美食的怀抱了。
程墨看着江二那一头杂乱的红毛在他埋头大快朵颐的时候一颤一颤的,特别是几根翘起的呆毛特别可爱。然后那半拱着的赤luo的背部,等等为什是赤luo的?程墨往下一瞧,小江二正坦荡荡地和他说早安。
“不会穿上衣服再吃?”程墨蒙的扯过被子将江二裹了个严实。
江二手里的汤一抖,被呛了一口,连咳了好几声。“干什么?爷就爱luo着怎么了?昨晚做的时候怎么就不计较了?”江二一把将被子扔在角落,端起好汤大口喝了起来,耳根渐渐红了。
程墨淡淡道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下床了”。
江二过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程墨话里的意思,默默的伸手将被子扯了回来,把红彤彤的脸埋进装馄饨的碗里。
没几下,江二就将混沌一扫而尽,他打了满意的饱嗝道:“真好吃,那个你吃了吗?我都吃光了,嘿嘿!”
程墨扫了一眼贴在碗壁上的几片香菜,点了点头“我在外面吃了回来的”。
江二放下碗,偷偷瞥了程墨几眼,然后故作淡定地说:“你不会坐过来一点吗?”
程墨想了想,还是从凳子上起身坐在了床边,江二的头靠在他肩上的瞬间,他感到心脏颤了颤。接着传来了江二低语,“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那个。。。为什么不疼啊?”江二的声音愈来愈小。
“什么?”程墨楞了一下不客气地笑了“哈哈,傻瓜。。。”
“程摸摸你什么意思?”江二怒瞪他。
程墨清了清嗓子道:“那是因为。。。前戏做的充足。。。”
江二瞬间脸部爆红,他迅速把自己卷到被子里“我。。。我还是很困。。。”
程墨笑看某只把自己卷成一团,然后故意拍了一下江二的屁股。江二“哎哟”一声,便感到有一个温润的声音钻进他的耳里“你好好睡,我帮你洗过澡了!”
江二毅然决定装睡到底。
“把肉给吃了!”李逸简直是用命令的语气。
王尔厚习惯性地抖了抖,还是夹起了一片肉,这肉特意交待餐厅大厨做的滑嫩入口即化。可是对于王尔厚这样时常三月不知肉味的人来说更中意大块炖熟的猪肉。他趁李逸吃饭的时候偷偷把几片肉放回去。他正暗喜的时候,李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手一抖筷子掉地上了。他赶紧俯身去捡,却被李逸制止了“有服务生”。
王尔厚多少有些不自在,他不太喜欢在这种大餐厅吃饭,如果可以在家里吃饭最好不过了。前世,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经常在昂贵的餐厅吃饭,直至很久以后,李逸才同意了在家里解决用餐问题。
“多吃点鱼肉,多喝点菌汤”李逸看了一眼王尔厚补充道:“对胃好!”
王尔厚在李逸的威胁下吃了一小碗米饭、半只鱼、两小碗菌汤,虽有点小撑,胃却是不难受。那盘肉直接被李逸遗弃了,买单的时候王尔厚看了好几眼几乎没动过的肉片,好可惜。李逸奇怪道:“不是不喜欢吗?”
王尔厚哪知他这点小情绪也会被察觉,尴尬之下把心里话说出口了“好浪费,打包回家可以配晚饭”。
“好”李逸转头对服务生道:“把这样菜打包”。
直到坐到车里,王尔厚还在震惊中,就算是上辈子他们最甜蜜的时候李逸也没做过打包剩菜这种事。他前世随李逸去参加宴会的时候,看着一堆精美食物叹了句“好浪费”,让好些上流社会人嘲笑了,给李逸丢了脸。
王尔厚有些闷闷不乐,他低声道:“对不起”。
正在发动引擎的李逸愣了愣回答道:“没事,以后点餐的时候说清喜好,不要那么沉默”。
王尔厚嘀咕了一句“还不如在家里吃”,刚说完王尔厚就后悔了,他悄悄看了一眼李逸,发现他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还好他没听见。
车开出许久之后,李逸才说:“我不太会做饭”。
“啊”王尔厚反应不及“那个。。。我会。。。”
“好,那就同居好了”李逸道。
王尔厚想了很久,他有同居的意思吗,不过这至少方便了计划的实施。可是脸热是因为什么呢?
晚上李逸一个人把那盘肉片吃了,给王尔厚弄了个香菇肉末鸡蛋羹,味道有点咸。李逸虽然没说,但王尔厚知道这是李逸目前会的唯一一道菜,前世王尔厚是在某次发高烧的后吃到的。那碗鸡蛋羹的味道,也是这样有点咸了,但很好下饭,也很催泪。王尔厚有些难过,这张桌子是他们用了两年的那张,头上那盏灯的灯泡有一次突然爆炸了。对面的人厨艺还停留在菜鸟的级别上,他们也是这样面对面坐着,他偶尔被威胁着吃了讨厌的食物。
李逸看着王尔厚的泪水一滴滴落进碗里慌了“太咸了就别吃了”。
王尔厚哽咽道:“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李逸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傻瓜”。
两人终是要睡一张床上的,王尔厚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洗漱完就躺到被窝里了。
李逸拿着一只药膏进了房间,是他们前世常用的牌子,王尔厚当然知道这是要做甚么,忙道:“我。。。我自己来”。
李逸不理会王尔厚的羞涩,作势要扒王尔厚的裤子“你又看不到,昨天有点肿要多涂点。”。
王尔厚拽着李逸的手终是放开了,他犹犹豫豫地翻过身去趴好,把他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李逸将王尔厚的睡裤连同底裤一块拽下,在白嫩嫩的屁股上吻了一下,王尔厚全身发起抖来。
李逸的一根指头才探进来,王尔厚便发出了一声呻/吟,羞得他无地自容。
李逸的嘴角带着点笑,小心的将药膏涂好,替王尔厚穿上裤子。然后,关灯上床,再把王尔厚抱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开始睡觉。
王尔厚过了许久挣开李逸的怀抱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李逸将他的手拉回被子里问道:“这么晚了还玩手机?”
“不是。。。我就是看看今天几号了”
“不用看了,今天五月十六号。”李逸调整了睡姿,让王尔厚躺地更舒服点。
“哦”都五月中旬了,那他们是不是要错过时间了,他有些着急。他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怀上辰辰的,更别提是哪一次了,那个时候他们如胶似漆,次数太频繁了,确实记不清了。他瞅瞅入睡的李逸,轻轻地翻了个身,过了一会,他又翻了回来,却是愈想愈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
李逸被怀里的人折腾地难受,将王尔厚抱紧道:“你到底想干嘛?”
王尔厚支支吾吾道:“你想不想。。。”
“想什么?”
王尔厚说不出口,只能用小腿蹭了蹭李逸的腿。
李逸的一双黑眸在夜里亮了一下,附在王尔厚耳畔道:“你想要?”
王尔厚摇了摇头,猛地又点了点头。
李逸坏笑道:“是要还是不要?”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王尔厚喘了几声,颤着音唤了几声“李逸”,李逸这才收了手。王尔厚满以为接下来是李逸的攻城夺略,谁知李逸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道:“你先欠着,等不肿了,我会好好疼你”。
王尔厚红着脸被禁锢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发了会呆,终是不敌睡意,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眼:“我早上好像没刷牙就吃早饭了。”
程摸摸:“晚饭都吃过了。”
江小眼:“嘿嘿!不拘小节的才是真爷们!”
周一开始不能经常更了,会尽量两天更一章。
☆、番外 李逸(二)(修)
我已经在这里四年了,监狱里的生活一点也不亚于商场尔虞我诈的精彩。我应该庆幸这场牢狱之灾让我幸免于难吗?否则我是不是也会像江二那样,以某种不体面的缘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9月16号,我永远都记得那天,深夜回到家的我却没有见到我心爱的傻瓜,漆黑的空荡的屋子冷冷清清。我坐在沙发里,没有开灯,我想,我是个失败的恋人,他竟不相信我,连离开也没有告别。我知道我的母亲私下为难过他,我也知道他不会妥协,我以为我们平静地过了这个坎。或许我太过自信,或许我不够体贴,或许我不懂沟通。在家族因站队原因陷入漩涡的时候没能关心他。而关于闻雨嘉总总行径我发现的太晚,我以为我的王尔厚会因此成长起来,他怎么会相信,我会让那个女人伤害他。还是他以为我把这段感情看作了儿戏?我一直以为这些日子我是在与时间赛跑,是在与天争,在搜集敌对方的罪证,在商场站稳脚步,去弥补那些所谓亲戚所造成的错误。原来,不等我的不是时间,是他的心。
然而,老天远比我想想的残忍,陷在黑色的情绪里的我接到了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电话。助理小朱没有带来王尔厚的消息,却带来了江二的死讯。我不敢相信这个黑色幽默,在我们两家深陷纠纷的时候,江二还是一无所知,任然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花花公子。那样厚颜无耻,没心没肺的性格怎么会突然选择跳楼自杀?从来都是喜好女生的江二却会惹上同/性感情纠葛,甚至到了殉情的地步?我从不知晓杜家人会如此太丧尽天良,他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给江二偿命?
而这一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