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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种被小三抢了男人的感觉,不舒服。虽然那两人都是她。
她瞪着某只正在眨眼装天真烂漫的死太监,没好气地问:“那天本宫联系不到你,听你的人说,你最近在忙?”
他一愣,眸光微紧,片刻功夫后,他笑嘻嘻地点点头,说:“嗯哪!”说着他神神秘秘地靠近。
君妩不会再上当了,忙推开他:“就在这里说。”
他不满地扁嘴:“那好吧,奴家这几天啊,是去练功了。”
“练功?看不出小花还有这爱好呀。”她微微挑眉,皮笑肉不笑。死太监身较肉贵的,是那种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而且他最怕流汗了,说那东西太臭,他哪会去练什么功啊。
他眼眸亮晶晶的,闪烁着邪恶的目光:“此功非彼功哦,奴家练的这个功啊,是能让长公主快乐的。”
“哦?”她有点感兴趣了。
他伸出一根食指:“奴家练的这功啊,名叫——金手指。这功啊,能让奴家的手指一下就变粗起来,长公主若是有需要的话,奴家不就可以伺候你了吗?是不是很好呀?”
“你哪去学来的淫/邪功夫?”她满脸嫌弃,但眼睛还是止不住地瞄去。
“这个呀,奴家可是求了一位高人,花了重金才肯教给奴家的。长公主,要不要我们现在来试试呀?”他笑眯眯地把手指在她面前晃啊晃的。她的眼睛越来越亮。
忽然他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扑哧一笑:“长公主真可爱!这世上哪有这样的功夫啊!哈哈哈哈!”
君妩面色骤红,窘迫之余,她操起鸡毛掸子重重地在他背上一抽:“好啊,你敢戏弄本宫?”
花翎忙伸手拦截:“别啊,奴家不过是瞧着刚才气氛太严肃了,说个笑话逗你开心的。”
“哼!”
什么狗屁笑话!她轻飘飘地瞄了眼某只死太监,他立马会意地收起了笑,但是那眼睛贼溜溜的,笑意满满!
君妩不开心了,大有种身为老女人还留着那股浓浓的*而被揭穿的尴尬。
“长公主,别生气了嘛。”
“哼!”这种事情,很难不生气!
他眼珠一转,咬咬牙,不知是羞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脸红红的:“要是长公主觉得还不解气的话,那就打奴家吧。”
“打?”
“嗯。”他小声应道,然后娇滴滴地转身,撅起身子,满脸洋溢着幸福的光芒,“长公主,你打吧。”
君妩面皮剧烈地一抽,只觉血气直冲脑门,这死太监,果然是妖孽!
她想过了,觉得再生气下去,估计他还能想去什么奇招来,她干脆淡淡一笑:“算了,你也一心为本宫,本宫怎么还能下手打你?”
他略略失望地撅嘴:“好吧。”
君妩问:“言归正传,这几天你到底去做什么了?”
花翎稍微正经了些,说:“其实奴家这几天不在是有别的事在忙。奴家是去找江老爷子了。”
“哦?”
“奴家见长公主这么天都没消息了,就来帮你一把呀。刚好江老爷子想要一件东西,奴家就顺水推舟送给他了。”
她接口道:“所以你要的报酬就是到江府待上几天?”
他点头:“长公主真聪明!”
“那你送的是什么东西?”身为长公主,君妩的政治敏感度很高,生怕死太监和江老爷子暗地里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不过是个小玩意儿,长公主你就放心吧。奴家身为你的人,懂得分寸的。”他抛着媚眼道。
“嗯,那就好。你来了也好,本宫也有机会下手。”
“那长公主可知道宝贝在哪里?”
“是有些眉目了。”
花翎对这些根本不关心,他见聊到差不多了,手脚灵活地铺好了床,刺溜一下钻入被窝中。他掀起一处被子,笑眯眯地招手:“长公主快来睡奴家呀。”
“你先睡吧。”她满脑子都着想着如何攻克难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取那道密旨,实在没心思睡觉。
“不要嘛,奴家一个人睡好无聊的。”
“一边玩去!”
被踢开的花翎撅嘴,嘀嘀咕咕道:“长公主你好坏,一点都不疼奴家。这些天,奴家怎么都睡不好,只有抱着长公主样子的娃娃才能安睡一会儿。长公主,你就过来嘛。”
“娃娃?”君妩慢慢地回神了。
他眼波含情,火上浇油道:“奴家每晚都要对着娃娃。。。。。哎呀,好害羞的。。。。”
宫中有个聚宝盆,有些能工巧匠为做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人形娃娃就是其中最负盛名的。要说她是怎么知道的,那是因为,当今陛下曾经就买个一个娃娃,然后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抱着那娃娃排遣深深的寂寞。。。。。。
这个死、太、监!君妩脸唰地红了,她用力扑上去,做出了掐人的动作。
花翎眸光微闪,嘴角微微抿起,在她扑来的时候,他把被子往他们身上一卷,两人像春卷一样被紧紧地卷在一起。
“长公主,你想不想知道奴家每晚抱着那娃娃做什么吗?”
“不想!”君妩断然拒绝,边说边挣扎着要出去。
“可是奴家想呀。”他邪恶一笑,用力翻身,压住她,然后欢天喜地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三更太累人了
☆、第50章 公子的真面目
总而言之;那是一个咸湿的、耻辱的夜晚。
君妩这个大色女有史以来第一次遭人索吻;还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吻。其实死太监吻技很好;她平常嘴上说不愿意;其实心里还是开心的;能让自己*一把;为什么不要?
但是昨天不同;先不说她像一条咸鱼一样被被子卷着,死太监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精力无限,吻到她嘴巴都肿了还不肯停下来。
她怒气冲冲:“你有完没完!”
他含情脉脉:“嗯。。。。。长公主的嘴软软甜甜的,嗯。。。。。再亲一下。。。。。。一下就好了哪。”
然后又是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
于是第二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君妩终于翻身做主人,狠狠地抽了他一顿。
他是痛并快乐着;明明哎呦哎呦地求饶,但眼底藏不住满满的得意。
也是,吻也吻过了,他算是占尽便宜,没亏本。
君妩也发现了这一点,死太监根本就是不在乎皮肉之苦,只要能达到目的,挨一顿打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而且每次抽完,他都会眼冒星光,红光满脸地说:“长公主疼奴家的方式好特别呀。”
她已经无语了。
为了尽快地摆脱这样的局面,君妩给自己下了死令,一定要在明天之前找出密旨!不然,她一天顶着奴婢的名头,就一天要受人摆布!
要说这几天在江府,君妩也不是没有收获。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最有可能藏密旨的,就是江公子房里的一个柜子。
她进去见过几次,不过都是在打扫的时候,那时嬷嬷都在,连接近一下,嬷嬷都会面露凶光地说:“看什么?还不专心打扫?”
她私底下曾用银子收买了一个奴婢,问清楚情况,那奴婢说:“那柜子啊,我们也不知道,嬷嬷从不让我们靠近的。”
这么一来,君妩就更加怀疑那柜子了。
君妩选择了当晚行动。
为此花翎大为不满:“为什么是晚上?晚上的时间多么宝贵,长公主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也是,你也只有晚上才能嚣张。君妩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说:“把你的人借本宫用一用。”
“奴家就是长公主的人!”他理直气壮。
“快些!”
他磨磨蹭蹭地起身,极不情愿地叫来了东厂的人。
于是她在东厂太监的帮助下,腾云驾雾般地空降到江公子的窗前。
放下她后,东厂的人立马消失不见了。这是她和死太监说好的:“你可别做什么小动作。”
某人傲然扭头:“奴家才不会呢。”
不知道死太监到底会不会偷偷摸摸派人监视,毕竟这厮有过前科。君妩有点不放心,她决心速战速决。
幸好东厂的人贴心,直接把她送到窗前,只要一推开窗进去,打开柜子,找到东西,偷走,就结束了。
她掂量了下东厂特质的万能钥匙,深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推窗进入。
房内很黑,静悄悄的。这是好事,说明她的出现没有引人注意。
照着印象,她慢慢地在房内摸索着,尽量避开桌椅,以免发出一丁点的动静。
摸到柜子边,她从袖中掏出钥匙,一插,旋转。
一想到里面就藏着那道决定陛下命运的密旨,君妩的心跳得很快很快。
君妩缓缓打开柜门,忽然整块地面开始转动起来。
她脑中第一个反应是,密室!
眼前射来了一道刺目的白光,令人睁不开眼来。眯起眼睛,依稀能见到白色的光晕中,站着一个人,背影挺拔,似乎是个男人。
君妩松了口气,是男人就好,大不了到了非常时刻,用美人计呀。只是她好像忘记自己现在是个丑女的事实了。
那人的声音温温润润:“你总算来了。”
等见到那人的脸时,君妩慢慢地皱起眉来:“怎么是你?”是江公子。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装的江衍。
他一袭青衫,温润如玉,眉目柔和,他轻轻咳嗽着,苍白的面容有些异样的酡红,却丝毫掩盖不住他的俊雅脱俗。
“我这几天日日在这里等,总觉得你会来。”他凝视着她,浅浅一笑,“长公主殿下。”
君妩眼眸骤然一缩,面无表情:“哦?”
“咳咳。”他吃力地坐下,薄薄的唇边牵出了一抹笑意,“我江家再不济,在密州好歹还有些势力,长公主要来的消息,我怎会不知?”
“你都知道了?”
“是。”
“那为什么不揭穿?”
江衍轻咳了几下,眼底浮现了淡淡的笑意:“长公主不要误会,我虽知道长公主要来密州,但不知具体到何时,到何地。还是几日前,我收到爹送来的信函,说不过几日花公公要到府上小住,我才注意到的。”
君妩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他讲:“我虽未涉足京城,但多少还是有耳闻的,花公公对长公主如此情深,怎么会对我府上一个小小的奴婢感兴趣?我细算一下你入府的日期,又问了仆人,大概就知道你是长公主无疑了。”
“这么说,本宫倒是个笨蛋了?”君妩象征性地自嘲了一下。
他目光颇有深意地凝视着她,忽然,他苦笑一声:“长公主怎么会笨?你何等聪明,不然,有些事,你怎么会装作看不见?”
她眉心微微一蹙。他的话,很轻,却直刺人心。
这不禁令她想起了这些日子来,和他相处时,那些诡异的安静的瞬间。若是他没有恢复男人的身份,那就根本不算什么,可现在,那些瞬间就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暧昧。
许是密室的缘故,这气氛压抑得很。沉默了片刻,君妩开口问:“既然你知道本宫是谁,那你也知道本宫来这里的目的吧?”
江衍眼眸一暗,坐在位置上连连咳嗽:“是。我江家能让长公主感兴趣的,一定是那道密旨了。”
“那你可。。。。。”
“我会给你。”他答得毫不犹豫。
惊喜来得太快,反而让君妩有些不安。一般情况,一个男人能应的这样爽快,一定是有所求的。所以她干脆连那句‘为什么’都不说出口,只静静地盯着他。
他温和地笑:“那道密旨对我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