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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私人原因影响到团体赛大家的努力成果,是非常不专业的行为。”他意味深长的看向慕云倾,慕云倾微微颤了颤。
她低着头,手指在膝盖上攥地死紧。
指关节都隐隐地泛出青白色。
“那我的事难道就不重要吗?!”慕云倾先是低声说了一遍,然后又大声重复一遍,“我的事呢?就不重要吗?!”
她觉着自己特别委屈,又不是她想比不好赛的,为什么全都怪她?
明明自己会变成这样归根究底都是因为闻人家,但段易却因为自己跟闻人浅的关系反过来包庇她,甚至还骂自己拖后腿?!
这难道怪她吗?!
她真是不懂,为什么明明都是三大家族的后代,闻人浅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算自己抢走了轩辕傲天,她依然有更好的选择,这算什么?
人和人的差距难道这么大吗?!
不就是一个身份?!
况且她会沦落至此,他们难道不该替她感到难过吗?!
嫉妒,嫉妒,深切到刻在骨子里的嫉妒。
慕云倾低着头,余光却看向了闻人浅,事事都压自己一头的感觉很好吗?
就是这种眼神,这种好像高人一等却满满洋溢着轻松而平静的幸福表情,真是让人恶心。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等人?
她呸,阴暗的小心思在心脏的角落里悄悄地发芽,是该答应她吧,果然还是应该答应她的。
哪怕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却远远比眼前这个好的多!
起码……看起来不这么干净。
让人忍不住就想抹杀。
闻人浅猜不出她的心思,却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隐隐的仇恨。
这种情感她不是很熟悉,直觉却开始预警,汗毛直竖,连头发都有些炸开。
“……也没人说你的事情不重要,只是事有轻重缓急,其他人不该为你的错误买单呀。”她试着开口。
而慕云倾呢,此刻已完全进化成黑莲花的慕云倾说道:“是吗,那我就合该为你父母的错买单了?”
闻人浅一噎,无话可说。
“事情还没彻底调查清楚,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多年前的陈年旧事,真这么容易调查清楚可就算不得所谓的十大悬案了。”莫二萱问。
慕云倾似乎是想起什么,突然问她:“你的项链给我看一下。”
莫二萱呵呵,“你让我给你看就给你看,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对方倒是没被噎住,继续问:“你的坠子哪来的?”
“我还想问问你的坠子哪来的呢。”
说一句顶一句,完全不管对方说什么,莫二萱的气人方式就是这么耿直。
闻人浅试着打圆场,“那不然你们都拿出来,放段易那让大家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
“不行。”慕云倾丝毫不给她留情面。
真的是,好,生气。
闻人浅深呼吸好几次才让自己定下神来,“那你说怎么办,这事情总要解决的吧?”
“让她把坠子给我看一下。”慕云倾说。
就在这时,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轩辕傲天突然开口,“放前面一起看吧。”
他用眼神暗示慕云倾道,心里却有些隐隐不满和质疑。
之前明明一直很温柔纯洁的小白花,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善解人意变成了咄咄逼人?
是之前装的,还是确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轩辕傲天猜测,拿起桌上的杯子晃晃。
当一个人的心里埋下不安和质疑的种子,就早晚会有一天成长为参天大树。
毕竟……隐瞒,可是最为伤害信任的东西。
慕云倾看了轩辕傲天一眼,不甘不愿地将坠子从脖上取下,放在段易面前,与此同时,莫二萱也摘下自己的坠子放下。
段易一手一个拿起对比,他的眼力虽然比不得韩老他们,却也总归是常年看惯这些东西的人物,可这东西实在奇怪,既不像正经玉石,又不像天外陨器,坑坑洼洼的一块东西,有这些许横横竖竖的符号。
韩老之前说……和主脑有关?
他琢磨着,主脑这东西算是华国最大的机密,虽然现在早已普及,但因为主脑的危险性和关键性,所有的主脑都放在三大势力共同保护的一个专门地方,除了当代黄帝或家主,没有其他人能够知晓。
至少,段易自己是不知道的。
主脑里隐藏了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这句话从小就被人口耳相传,几乎只要是上层人物都听说过这句话,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主脑。
主脑到底是什么?在哪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谁也不知道。
只知道……主脑,曾经是由慕容家和国家机械院共同研发的。
所以,如果说这东西真的和主脑有关,甚至就是主脑身上的一部分,那它们和慕容家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也就算不得离奇了。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话,那么哪块是真的?
又或者……两块都是真的?
他抬头看向慕云倾和莫二萱,心下隐隐有了几种猜测。
“那好,你先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这是慕容家后代的传家宝的。”他对着慕云倾问道。
慕云倾没说话,许久才在轩辕傲天的催促下迟疑道:“……有人告诉我的。”
“谁?”
“……我答应过不能说。”
段易往后靠坐在椅背上,下巴自然而然地抬高,眼睑半眯地看着她,语气不明地发出一声“哦?”
“……”慕云倾闭上嘴,不说话了。
“这样吧,”段易想了想,又问,“对方是怎么跟你说的?”
会议室的椅子是转椅,慕云倾左右晃了晃,说:“说……闻人浅她妈嫉妒我母亲,所以故意将我带走——”
闻人浅忍不住在内心骂了一句:妈的智障。
57。第 57 章
“那你为什么不第一个先去找慕容家认亲,反而先找我呢?”闻人浅问。
一针见血。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闻人浅穷追不舍,“因为你也不确定那是不是真的,是吗?”
慕云倾拍案而起,“怎么可能不是真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二萱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她说道。
眼神却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所谓的讨论其实根本没法解决,因为没人知道那两块坠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说,到底哪块是真的。
亦或是两块都是真的?
闻人浅想了想,还是有些许不解,“可不管这是不是真的,并不妨碍你去找慕容家求证啊?就算它是假的,那又能如何?”
难道还要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不成?
这逻辑上面根本说不通啊。
可直到会议结束,慕云倾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时不了了之。
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闻人浅拐进莫二萱的房内,思索许久问道:“韩老之前说,你出师就告诉你有关坠子的事对吧?”
莫二萱打了个哈欠,窝进又大又软的沙发中点点头。
“那你觉得,他收你为徒,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坠子的缘故?”她猜测道。
二二接过楚涵端来的牛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当然呀,不然你以为他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个不利己只利人的要求。”
闻人浅继续往下接着猜测:“那他说不定就是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之一?”
在她的催促下,莫二萱不得已拨通了韩老的电话,“师父。”
大晚上的韩老突然接到自家宝贝小徒弟的电话,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急忙问道:“出什么大事了?!”
老爷子急吼吼地,也不等她开口就说:“是不是那个比赛出什么事啦?我就说让你别去,那比赛场上的事,阴暗着那,受伤了就回师父这来,咱好好学,啊。”
莫二萱:……
师父您老人家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事情是这样的,”她果断无视道:“我想问您一下,当年慕容家和闻人家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韩老霎时间沉默了一瞬,之后有些不确定般问道:“没有啊,你这是——听说了什么?”
一看他这反应,莫二萱就皱起了眉,想了想,说道:“今天有人突然跟我说,当年慕容家父母双双发生的意外,与他们家小孩失踪的事情,全都是闻人家父母做的,这是真的吗?”
“一派胡言!放他娘的狗屁!”韩老本躺在床上,听到这话立马坐了起来。
怒火朝天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说假话。
甚至连从未见他爆粗的韩老都说了粗口,足以证明对方有多愤怒。
听着外放的闻人浅心下稍安,对莫二萱点头,二二继续问:“难道不是吗?可那人说的信誓旦旦,言出必有因,这可是您教我的。”
韩老被噎住,他把枕头往上提了提,靠在上面重重叹了口气,说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一个很长,却又很俗气的狗血故事。
简单来说,就是当年慕容家大小姐下山历练,看上了一个穷小子,两个人私奔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住了下来,后染顽疾,双双离去,离去之前将小女托付给闻人家,奈何闻人浅老家主和家主夫人回家路上出了事,小孩儿,也就是慕容家的小女儿不知所踪。
他们两个寻找数年之后无果,又因一场意外相继离世。
为了保护慕容家的清誉,外人都是不知道内情的,只知晓浅显的一部分。
也就自然会以讹传讹,慕云倾所以为的真相也许就是由此而来。
闻人浅试着帮慕云倾解释,然后停顿了大约一分钟,果断放弃。
果然再怎么智商缺陷也不应该这么智障啊!
“当年他们有几个小孩?”莫二萱问。
“一个,一个女孩儿。”韩老说着,声音突然小了下去,一会儿,他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二二将头靠在沙发上,透软而蓬松的短发俏皮地四散在沙发垫边,她意味不明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对,我知道了。”
那边韩老呼吸猛然一窒,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却像个孩子一般小心翼翼问她:“……知道什么了?”想了想,又问,“全知道了?”
莫二萱眨眨有些干涩的眼睛,“不能说全知道吧,不然,您说说,我该知道哪些?”
天地良心,其实她没有什么怪罪对方的意思,毕竟韩老不让她知道,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可能是说话语气不对吧,反正韩老好像一下子慌乱起来,一边低声让家庭机器人帮他订票,一边解释:“我真不是故意想瞒你的,你说你一个小孩子,这么早知道这些也于事无补不是?”
“等等,您别过来了,我明天就回去。”
“什么?你要回去?”闻人浅吓了一跳,张着嘴巴夸张地用嘴型对她道,“比赛呢?”
明显,韩老也跟她问的一样的问题。
“你要回来?比赛呢?”
莫二萱朝她耸耸肩膀,只说了一句,“我分得清对我而言,什么才更重要。”
讲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