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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会有这样懂她的男子。
由于清泱每日都要往穆远的绘春居跑,而两人居住又距离过远,清泱终于决定搬过去住。穆远得知之后便要将主殿让给清泱,却被清泱一口回绝了,之后他也没有再固执。
却说穆清在自己的父亲齐官人生日时见到了穆斐,被他这个妹妹鼓动地躁动起来,一心惦记着去瞧一瞧娶了自己小舅舅的七殿下是什么样的人。
穆斐答应了有空来穆府带着他一起去,他便日日盼着,终于在几天之后盼到了自己不靠谱的妹妹。
“你不是说马上就来找我,怎么等了这么久,要不是等你我就自己去了。”穆清撅着嘴不满地抱怨道。
“唉,你要是能自己去还会等着我?”穆斐反问,接着又道:“我又不像你一样是整日里闲着没事儿,我难得来京城,每天跟着大姨和三姨结交人脉,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来,这不马上来找你了。”
穆清撇了撇嘴,他才不愿意去理会女人们的仕途经济,但是穆斐这丫头说得不错,自从他上次偷偷跑去长公子府见穆远,之后被送回来便得了他母亲的‘禁足令’,若是没有穆斐他还真的出不去。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计较了。”穆清摆了摆手,一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
穆斐看了觉得好笑,打趣了一句,“清哥哥,你这么刁蛮,可是会嫁不出去的。”
“好啊,你居然敢这么说我,”穆清说着便要去打穆斐,但是穆斐是个女儿家,又有功夫在身,很是轻巧地避过了。
兄妹俩打闹着出了门,穆清难得安分地坐在宽大华丽的马车里,穆斐则是在前面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向着七皇女府走去,沿途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到了府门前,穆斐轻巧地翻身下马,到马车前喊了一句:“已经到了,穆清哥哥不出来,你难道还要我去扶你下来吗?”
穆清在马车里面,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便知道已经到了,他只是在等着马车停稳而已。
穆斐在外面等着,先是穆清的贴身小侍如淳跳下了车,他想要伸手去扶穆清,然而穆清却迫不及待地跳下了车。
穆斐的侍女上前通报了一声,门房的人便热情地带着她们往里去了。
“不必去通报殿下一声吗?”穆斐疑惑地问道、
“不必,府里一向没有这么多规矩,殿下说过自家来访都要先请进去的。您是君上的家里人,自然也在其列。”门房的侍女客气地说道。阖府上下谁不知道没心没肺的殿下喜欢她们君上,谁还敢怠慢呢。
穆斐笑了笑,沉默了下来。
“好想知道小舅妈是什么样子啊?”穆清经那侍女一说,对于清泱更加好奇了。”
“清哥哥,等会儿你可别这么称呼,要叫殿下才对。”穆斐提醒道。
“为什么?”穆清不明所以地侧着头,“她娶了小舅舅,不就是小舅母吗?”
穆斐无奈,她这个哥哥怎么这么傻呢!
“总而言之,你记住就好,这是君臣之分。〃
第30章 连理树[修]
门房的侍女带着穆家兄妹到了会客厅等候,然后又满府里去找人。其实穆远嫁过来之后便甚少主动出门,从前他还出城遛马,如今遛马的事情也全都交给了穆封。
所以他一般都会在自己的院子里,不过最近因为清泱总是干什么都要找上穆远,导致穆远的行踪也成了迷。
那侍女身份低微不敢随意在内府里走动,便将事情报给了叶璇。叶璇的母亲就是府里的管家,如今年纪大了便将事务交给自己的女儿处理,所以叶璇也算得上是半个管家了。
叶璇闻言点了点头,那侍女便退下了。叶璇也是主管外事的,并不像佩玉一样跟清泱亲近。她一个女人家也不好四处走动,当下便叫了几个小厮去绘春院寻找,然后自己先去会客厅待客。
那小厮去了绘春院,通报给了溪明,溪明道清泱与穆远二人都不在。
他们只好另外去寻人,不料中途遇上了佩玉。
“佩玉姐姐,您可知道殿下喝君上何在,叶管事说君上那边儿有亲戚来了。”那小厮心急,施了一礼问佩玉道。
佩玉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你们可去过绘春院君上那边了?殿下一大早儿就跟着君上学剑,料想在那边吧。”
“早就去过了,没有,我们还想着是不是殿下出去了呢。”那几个小厮怪道一声,又急忙分开去寻找了。
佩玉去各处门房问了问,都说是没有见到两人的下落,于是她也着急地找了起来。
最后佩玉在后花园子里一处假山后面的荒凉空地上,找到了清泱与穆远。清泱蹲在地上身上手上都还沾着泥,旁边倒着一个水桶,穆远则是站在一旁看着,身上也干净得很。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呢?”佩玉有些疑惑,清泱总是干一些奇奇怪怪叫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她还记得清泱小时候还在宫里,正是春天桃花要落的时候,清泱每天便拿着袋子去收桃花。她还暗暗嘲笑她男儿心态,连落花也见不得,谁知她却回了她一句:收起来交给小厨房做糕点,这么漂亮的花儿白白落了未免可惜,吃到肚子里也不算辜负了。
也只有清泱干得出这种事情了,她这个主子生来就是不一样的。
清泱看着佩玉和她身后跟着的来寻人的小厮,思索了片刻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幸好她是主子,打一句哈哈搪塞一下也就过去了。
“无事,你来找我做什么?”清泱站了起来,拍拍手若无其事地问起了佩玉。
佩玉无奈,安安生生地回答:“是穆家的小公子和小小姐来访,奴婢把府里翻了个底朝天才找了过来。”佩玉语气和缓,但是说得话却深刻地表达了她的不满。
清泱和佩玉是打小儿的交情,自然知道佩玉的想说的是,“主子你没事儿到处乱跑,害得我还得来找你,你还一脸无辜地问我。”然而清泱虽然心知肚明,却打算装作没听懂。“是穆家来人了,在会客厅吗?”
清泱转头又对着穆远道:“我们过去吧。”
“殿下,您就这样过去见君上的家里人?”佩玉嫌弃地看着清泱沾了泥土的手问道。
清泱跟佩玉说了一番话,加上知道穆远家里人来,一时激动便忘了自己现在脏兮兮的样子。于是她讪讪地对着穆远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先过去吧,我随后就来。”
穆远眸中满含笑意地点了点头,跟着小厮们望会客厅中走去。
其实清泱古怪行径的经过是这样的,一大早儿的时候清泱就去找穆远,正好赶上穆远用膳,便跟着留下吃了,然后便是练了一番剑。
练完之后清泱满头大汗,却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跟穆远说话。穆远以为清泱又要逗他,谁知清泱凑过来却是从怀里掏出来一只锦囊。
“穆远,穆远,你看这是什么?”清泱献宝一样打开锦囊给穆远看。
穆远低头看去,只见挺大的一个锦囊里面只静静地躺着两粒种子。“这是什么?”穆远不解地问道,他实在是猜不透清泱的意图。
“这是种子啊!”清泱说了一句废话,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种子取了出来,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中。
穆远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他又不瞎当然看得出是种子。
“那敢问殿下这是什么种子,能得殿下如此重视?”穆远半是调侃地问道。
清泱将种子放回到锦囊里,兴奋的劲头儿已经褪去了,她讷讷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种子,就是昨天逛街的时候看到一个外地人在卖。说是一个锦囊里面有一对种子,若是和有情人一起亲手种下,将来便可以长成连理树。所以我就买回来打算和你一起种了。”
清泱说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蠢,这样的东西八成都是卖家编出来骗人的,她居然就信了,还跑到穆远跟前献宝。
穆远心知这些是骗那些年轻的公子们的,没想到清泱却被骗了。不过他倒是没有觉得清泱傻,之觉得清泱的一片痴心实属难得,这样想着他如何还会打击清泱。
“殿下,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种了吧。”穆远不知道为何他也甘愿陪着清泱去做这样傻兮兮的事情。或许喜欢一个人真的会改变一个人,一点儿一点儿地脱胎换骨。
于是两人便收拾了东西,悄悄避开别人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将两粒种子种下了。原本穆远是要和清泱一起挖土的,但是清泱却自己承包了,说什么不让他干脏活儿。穆远拗不过,只好就只干了放种子这一件事儿。
清泱带着佩玉回去换衣服,穆远却已经先到了会客厅。穆斐稳重地坐着喝茶,穆清而是不安分地东张西望。
“清儿,阿斐,”穆远抬脚进门,同时唤了两人一声。
穆清听到穆远的声音,兴奋地喊了一声‘小舅舅’就想要往穆远身上扑,却被穆斐及时出手拉住了。
“给舅父请安。”穆斐行礼道。
“清儿,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穆远笑着揶揄穆清,他虽然不在意穆清是否尊礼,但是想着要改一改穆清的习惯。毕竟家里人宠着,未必别人也会这样容忍他。
穆清瘪了瘪嘴,跟着规规矩矩地请安。
“小舅…”穆清想说小舅母,但是突然想起了穆斐的提醒,马上改口说:“殿下没跟着小舅舅一起过来吗?”
“怎么?难道你不是来看你的小舅舅,而是来看别人的?”
“啊?不是,不是,”穆清边说边摆手,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样。
穆远笑了笑,说了一句“逗你呢,”穆清这才安分下来。
“小舅舅,三姨说是过些日子便要离开了,毕竟西北那边儿也不能缺人。”穆斐倒不是纯粹跟穆清一样来闲逛的,她来了总是有些正事要说的。
穆远闻言沉默下来,其实穆璋离开是迟早的事情,但是私心里想着分离这种事,还是希望能晚一刻就晚一刻地好。
“嗯,我知道了,具体哪天走定了吗?”穆远冷静地问道。
“这倒是还没有,我就是先来告诉您一声。”
“好,等走的时候提前一天派人来通知我,我去给你们践行。”穆远说罢又突然想起来一事,便道:“你此去将追风带走吧,我也用不着它了。”
“这……”穆斐有些为难,她看了看一旁闲得无聊的穆清,顿时有些羡慕他什么都不懂。战马,坐骑,这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东西,然而穆远此刻说他用不到了。其中的无限悲凉心酸之处,大概也只有同为武人的她能够理解了吧。
“这不妥,追风是舅舅爱重的坐骑,它是有灵性的马,就算是我愿意要,恐怕它不肯轻易跟着别人的。”
“正因为它不是凡马我才让你将它带走,它往上几代都是军马,也跟着我多年征战沙场,留在京城太埋没它了,不合适。”穆远说这话时神色平静,然而却叫穆斐察觉到了浓浓的悲凉感。
穆斐还待再劝慰几句,却听得外面有声音传来,却是换过衣服的清泱过来了。
“给殿下请安。”穆斐和穆清齐声行礼道。
“嗯,”清泱应了一声,将目光投向了穆远。
穆远见状站起来走到了清泱身边,为清泱介绍道:“这是我二姐的女儿穆斐,这个是大姐的儿子穆清。”
清泱点点头,算是认识了穆远的家人。其实严格说起来,就算是她没有和穆远成亲,也和眼前两人有些亲戚关系,但是加上穆远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