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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戚正廷可以不在乎身上的伤,苗悦可不行,她一看到纱布上渗出的刺眼血迹,立刻按住戚正廷棕色的脑袋,“戚先生,你的伤口在流血。”
“没事。”戚正廷对这种小伤毫不在意,仍然揽着她,肩膀上隆起的肌肉和血迹同时刺激着苗悦的眼球。
苗悦低头咬了他的耳朵一口,果断地起身,原本在视野中的美丽雪峰变成了纤细腰肢,戚正廷还想低头再继续,苗悦已经跳下了床,“戚先生,你得换纱布包扎伤口。”
“你这算后悔了?”戚正廷坐在床上,没有起身去抓他的猎物。
刚刚是苗悦大胆地开始,现在苗悦却羞怯起来,红着脸摇头,“我没有,只是你受伤了。”
“我伤的是肩膀,”戚正廷掀开被子,露出睡衣下明显激动的某处,“过来。”
谁能拒绝他这样的邀请?苗悦浮想联翩心痒难耐,但他伤口渗出的血迹变得更大,如果真的激烈的来一场,估计场面会很刺激。
“戚先生,我找东森来替你包扎。”苗悦低着头理好衣服,实力演绎了什么叫撩了就跑。
留下戚正廷摇摇头,他不该对食草动物的执行力有过高的估计,重新把被子掀好,只能等它自己冷静下来。
跑出小楼,苗悦深刻地反省自己作为秘书的失职,怎么能因为boss的美色而耽误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但她一想到戚正廷因为她而变得激动的脸庞,她就兴奋地睡不着觉。
早上醒来,苗悦红着脸去浴室洗澡,想着昨天梦里羞羞的画面,内心还有点小期待呢,等戚正廷的伤好了,她要把他酱紫酱紫,然后他会不会也对她酱紫酱紫呢?
恐怕她一看到戚正廷,就会忍不住想实践,在他伤好之前,她最好还是先不要见他。
……
“戚先生,苗小姐所说的基本属实,”东森站在戚正廷身边,递给他一份资料,“云艾高非常聪明敏锐,根本不像一个七岁的孩子,去查这些资料时,我们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现在经营着一家小型金融公司,基础很薄但潜力十足,如果任由他发展,一年之内高氏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戚正廷动了动左肩,这种伤对他来说的确不值一提,短短一周,他已经可以重新自如地使用枪械,当然也可以抓住躲着他的小绵羊完成一些她先挑起的事情。
东森的这份资料来得很不巧,也很及时,否则他差点忘了,这头小绵羊身上还有他不知情的秘密。
静谧又充满着活力的庄园中,到处是绵延的绿树,也许是为了保持家族端庄大气的风格,庄园里很少种花,只有一个小花园,戚正廷喜欢在这里招待客人。
苗悦坐在戚正廷曾经做过的位置上做功课,这一周她都在了解菲尔罗家族的历史,菲尔罗家族比她想象的更深远复杂。
家族血统难以延续,继承人频频夭折,每一代的boss几乎都是靠命硬才能继承家族,戚正廷的母亲是菲尔罗家族上一代的继承人。
她爱上了来西西里岛旅行的戚父,彼时戚父已经失去妻子独身多年,被冷艳性感的戚母迷住,两人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而当戚母发现自己有了戚正廷之后,果断地拒绝了戚父回国结婚的提议。
爱情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可对于菲尔罗的boss来说,唯有家族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方向。
菲尔罗的家族记事录中没有提及戚母当时会有多么挣扎与痛苦,作为女人,苗悦却心有戚戚焉,后面有戚母的照片。
湖绿色的眼睛,干练优雅的气质,手上握着一杆打猎用的枪,穿着长裙骑在马上,眼神自信地望着镜头,戚正廷真像他的母亲,苗悦心中满怀敬意的轻抚过照片,谢谢您,把戚正廷带到这个世界。
“苗小姐。”戚正廷冷不丁地在苗悦背后出声,苗悦吓了一跳,手上的记事录摔到地上,风吹过书页,戚母的照片赫然在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苗悦连忙把记事录捡起,向戚正廷道歉。
戚正廷的眼神落到苗悦手中的记事录上,淡淡地说:“这是谁给你的?”
他的语气说不上生气,但也绝称不上高兴,苗悦忐忑地说:“东森给了我档案室的钥匙。”
戚正廷点点头,拿走苗悦手中的记事录,抬眼平静地看向苗悦:“苗小姐,你强大的情报网里没有菲尔罗的资料?”
“什么?”苗悦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戚正廷是什么意思。
“苗小姐,我希望你诚实地回答我,”戚正廷举起了手中的记事录,“你为谁服务或者跟谁合作。”
服务?合作?从他变得冷淡的湖绿色眼睛中,苗悦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难道他怀疑她身份特殊?
戚正廷看着她黯淡的眼神,强调道:“你的答案对我很重要,只要你不是敌对派来的,不管你为谁做事是什么身份都可以,我只要一个诚实的答案。”
“我说了,你就相信我?”他在对她展示他的底线,苗悦因为被怀疑而感到受伤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戚正廷郑重地颔首。
“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苗悦肃然道,“我为人民服务。”
微风习习,几缕和煦的阳光投向戚正廷白皙的侧脸,他的头顶是仆人精心种植的藤蔓花,花瓣悠悠地飘下,落在他的肩膀上,戚正廷低低地笑了,湖绿色眼中的坚冰融化,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温暖而迷人,“苗小姐,我的伤好了。”
第150章 秘书完
苗悦还从来没见过变脸变得这么快的人; 前面一秒还像看什么坏人一样看她,现在眼睛里完全热情如火,“这算邀请吗?”
戚正廷上前一步; 抱住她; 深深地吻了下去,伤好的戚正廷的臂膀更加有力,苗悦被他按在花架上狂吻,毫无招架之力,花架上的花瓣洒落了一地。
“苗悦; 你知道吗?”戚正廷咬着她的嘴唇说道; “如果你真的是敌对派来的; 我也会要你,把你锁起来,留在菲尔罗,让你只为我服务。”
不同于他平常在苗悦展现出来的绅士谦逊,他骨子里的强势; 上位者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在苗悦面前流露;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他的母亲给了他一切高贵的品质; 他的父亲只给他留下了戚家特有的偏执。
西西里岛实际的掌控者; 盘踞一方的雄狮,优雅和礼貌是他对世人的伪装,避免吓坏那些可怜的食草动物,这是统治者的仁慈。
但对于他的伴侣,他不会再装模作样; 他给她的,是真实的自我和我永远的忠诚。
明晃晃的日光下,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撩起她的长裙,掐住她柔嫩的肌肤,苗悦一半靠在花架一半靠在他怀里,轻喘着,“不要,别在这里,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好,”戚正廷恶劣地在她耳边轻笑,“让我先解解馋。”
她自以为很好地躲了他一周,却没想到这样做也吊起了他的胃口。
太亮了,阳光正好,照在他雪白的脸上,把他脸上动情的表情照得一清二楚,还有他近乎透明的绿色瞳孔中同样沉溺其中的她自己。
两个人衣冠楚楚,光天化日,在花架的遮掩下为彼此意乱情迷,戚正廷袖子上冰凉的袖扣一下一下地扫过她温热的皮肤,轻轻地敲打着她的大腿,苗悦觉得自己要疯了,她抱着戚正廷的脖子,带着哭腔道:“别玩了,我们去床上。”
“你现在知道我那天的感觉了?”戚正廷在她发红的耳边低声道,“我不会像你这么不负责任。”
戚正廷以菲尔罗家族boss一贯的行事作风对苗悦实施了非常彻底的负责任,充分向苗悦展示了自己的好胃口,要么不开荤,开荤就得满汉全席,两人一拍即合,玩起了各种花样。
“这样真的好吗?”苗悦拉了拉裙子,羞涩地说道。
戚正廷撑着头打量她,看到她摩挲着双腿,就知道她又是嘴上说着不好,心里比他还想,搂住她给了她一个吻,轻声道:“你别叫太大声就好。”
在那架私人飞机属于戚正廷的宽大座位上,苗悦无力地倒在他身上轻喘,“我不行了……”
“想玩的是你,每次不行的也是你,”戚正廷低笑了一声,扶起她的腰肢帮着她动作,“悦悦,你真像一个爱吃糖的小孩,可惜就是满口的蛀牙。”上回坐这架飞机,她就抱着他的大腿哭着喊着要睡他,现在总算达成所愿。
苗悦搂住他的脖子,不服气地在他下唇咬了一口,“我蛀牙也是因为你这颗糖太甜。”
下飞机的时候,苗悦是挂在戚正廷身上,半梦半醒地下扶梯,来接人的戚管家皱了皱眉,虽然眼神中都是不赞同,但也忍了下来,毕竟戚正廷只有一半戚家的血统,他的另一半血统更为高贵,戚正廷找什么样的女人轮不到他这个戚家的管家置喙。
戚正廷向管家点了点头,半抱着苗悦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苗悦迷迷瞪瞪地睁眼,看到一脸严肃的戚管家,马上条件反射地站直,使用过度的腰肢抗议的叫痛,苗悦委屈地看了戚正廷一眼,为什么两个人一起做坏事,看起来狼狈的却总是只有她?不服气地偷偷卷起他的西服下摆,又被管家注意到,咳嗽了一声。
戚洋的母亲,戚正廷的姐姐在机场外等他,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彼此感情平平,但作为家人,双方之间的血缘割舍不断,也互相尊重,所以戚正廷才会特意回国带苗悦见她一面。
“正廷,你看起来气色更好了。”戚正雯向戚正廷打了个官方的招呼就不再多说什么,除了对戚正廷身份的敬畏,还因为她本人性格的冷漠。
站在一旁的戚洋低着头轻声叫了句:“舅舅。”也不说话了,他没话说,没想到戚正廷盯苗悦,盯着盯着就盯到自己手里,怪不得他第一次见苗悦就说她可爱,但他也并没有无理取闹地发火,悦悦姐选择了他舅舅,他说过,他会尊重她。
“嗯。”戚正廷理直气壮地搂着苗悦上了自己的车。
上次见到这辆车,苗悦还站在车外,对着坐在里面的戚正廷垂涎三尺,没想到现在不但能坐在车里,还能靠在他怀里摸他的肌肉玩。
知道她现在体力不支,也只是过过干瘾,戚正廷闭目养神,任由她的一双手作怪。
“帅哥,”苗悦摸了摸他的侧脸,“小女子无家可归,今晚能收留否?”
“家有娇妻,恕难从命。”戚正廷懒懒地说道。
苗悦轻笑一声,凑在他耳边轻声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帅哥考虑下呗?”
“哦?”戚正廷睁开眼,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是我偷你,还是你偷我?”
回了戚正廷在国内的宅子,苗悦洗了个澡彻底恢复了精神,穿着浴袍跳上戚正廷的背,“感谢先生收留,可我没钱付不起房费,肉偿您看行不行?”
戚正廷拖住她,轻笑道:“那你可要有始有终才行,中途叫停可是利滚利。”
“吧唧”亲了一口他的侧脸,苗悦信誓旦旦道,“这次绝不虎头蛇尾。”
然而,等戚正廷磨好爪子,刚吃到兴头上,苗悦又哭唧唧地求救,“不行了,我站不住……”
戚正廷无奈地摇了摇头,“靠着我。”
苗悦放软了身子靠在他结实的臂膀里,轻哼着摇摆,享受戚正廷给她带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
小绵羊空有一颗想吃下雄狮的心,可惜没有那个本事,每次都是雄狮让着她,伺候她吃饱,然后自己再对着软成一团的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