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呷呷呷”的声音;循声探寻;发现竟来自晴晴身后。
晴晴的脸蛋泛起红晕;她腼腆地将背后的纸箱子提到了前面。
只见纸箱上方开了个圆洞;一个橙sè扁喙;黄毛绒的脑袋正探了出来;张嘴叫得正欢。
那不正是鹅崽威威吗?前几天晴晴非要从他那里拿走;要照料几天。
“闭嘴;刚才不还睡得好好的吗。”晴晴见四周众目睽睽;很不好意思。于是伸在威威脑袋上轻拍了两下。
谁知威威毫无顾忌;叫唤得更响亮了。引起工人们一片哄笑。
“好了好了;都到后院。”江逸晨暗叹了口气;让两个小丫头跟他走。刚刚才夸她表现得不错;这就出状况了;看来心xìng还远未成熟啊。
来到后院;晴晴连忙解释担心威威放在家里太孤单;搞不好还会四处捣乱;所以带了出来。但保证不会影响工作的。
“你呀。这里还无所谓;如果以后出席正式商业谈判的时候;你再来上这么一出;那乐子可就大了。得了;把小家伙放出来吧;那边儿有草地。”江逸晨摇了摇头;用指着北墙边上的一片野草。
晴晴答应一声;然后打开纸箱;双将威威捧出;放到草地上。
小家伙拍拍翅膀;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腿脚;然后呷呷叫着开始撒欢。
几天不见;好像个头儿又长大了一些;而且依旧保持着健康活泼的状态;看来当初的禽流感担忧应该不存在了。
苏晓佳跑到小鹅的前面;伸抚摸它的小脑袋;一脸的爱怜表情。
小家伙也不认生;随便她摸;然后低头啄地上的青草。
“威威要吃草了吗?”晴晴问道。
“只是好奇玩耍而已。大点儿才能吃草;现在还没到时候。”江逸晨摇头答复;同时感叹小家伙的萌劲儿真是男女通吃。
“哦;那我还是喂它鹅粮吧。”晴晴着;变魔术般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黄sè的碎饼状食物。
要这鹅粮;是江逸晨最近的发明;原先喂小鹅用的是小米加水;有时也加点儿碎青菜。但这样一来不便;二来担心营养不足;于是与晴晴商议;将面粉、玉米面、鸡蛋、蔬菜汁、骨粉几样东西混合;加入空间冰水揉成面团发开;然后切成类似小馒头大小的规格;上锅蒸熟。平时做上一些做为储备;喂小鹅时撕成小块就行;很方便。
晴晴因见过狗粮猫粮;所以称小馒头为鹅粮。江逸晨对此并不以为然;以后如果拿来喂食海豚海龟;估计八成也喜欢吃;难道还得改叫做豚粮、龟粮不成?
威威闻到鹅粮的气味儿;立即放开了青草;张嘴使劲儿啄食起来;那劲头儿比面对小米加水要大得多。
苏晓佳见了;从晴晴的袋子中也抓了一把;蹲在地上逗引威威;晴晴则收。
小家伙儿的注意力立即改变;扑打翅膀;呷呷叫着;扁嘴在苏晓佳的中用力拱;索要食物。上传来痒痒的感觉;逗得小丫头开心得直乐。
江逸晨微笑地站在一旁;此情此景;令他的心情愉快而明亮;与yīn霾的天空形成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第二百四十一章 百果园与椰子树濒危
云沙岛上,来顺儿带着两位手下收拾台风肆虐过后的局面,经过辛苦努力,大致上恢复了不少。
这天上午,正当他在菜地修理篱笆的时候,突然石锁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来顺儿哥,你去瞧瞧吧,咱们的果树还有椰子树全打蔫了。”
来顺儿闻言一惊,前天风暴刚刚过去,他们巡查时见百果园的树木都没有出现大的损伤,也就没当回事儿,忙活别的去了。怎么好端端的出状况了?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跟着石锁儿前往百果园。
到达目的地一瞧,果不其然,只见一直以来生长发育良好的各种果树,全是枝叶蔫头耷脑,垂头丧气的模样。上前随便找根枝条一捋,卷曲的叶片轻松脱离飘落。
这算怎么回事儿,难道缺水?
不应该啊,台风期间天天中到大雨,过后也一直没有晴天,怎么会缺水?再看看树的根部位置,土壤还是湿漉漉的呢。
过去在磨盘子村老家,也见过树木发蔫,但那肯定是干旱造成的,眼前这种情况可是从来没有见过。
来顺儿的脑袋运转着,琢磨这件怪异的事情。石锁儿对于种地更是外行,自然干着急帮不上忙。
“椰子树也这样?”他问道。
“一样一样儿的。”石锁儿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来顺儿随即从东面下山,到了银沙滩边缘瞧了瞧。椰子树的情况确实与百果园的差不多。
这就更怪了,椰子树被台风刮倒。补种之后,还浇灌了葫芦洼边上的石坑营养水。那可是百试百灵的东东啊,怎么居然也不管用了?
石锁儿站在原地拿出手机,给喜子发了个短信。不多时,正在滩涂养殖池边修整的喜子赶了过来。
“叫我啥事儿啊?”喜子走到近前,不耐地问道。
“你瞧瞧,树都快死了。”石锁儿指向果树林。
喜子举目张望,脸sè也变了。
“哇靠。这是咋整的?”
百果园是他们辛辛苦苦一锹一锹种出来的,按照晨子哥的推算,估计明年就能呈现出百果飘香景象,大伙儿可都指望着呢。这下可要了老命了。
这时候来顺儿也从山下返回,与喜子交流意见。按照他们以前在乡下的经历,一时间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俩人顺着果林慢慢溜达,试图找出其中的原因。
“哎。你瞧啊,那一片的树好像就没事儿。”喜子发现了蹊跷,用手指着西南向山包高处位置的果树说道。
来顺儿顺势望去,果然,那一片的果树形态比较正常,怪事。都是一块儿种的树,维护方法也是一致,为什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区别?
“是不是海水让风给刮上来了,那边儿位置高,没上去?”喜子接着猜想道。
来顺儿闻言心里一动。连忙蹲下身体,伸左手从一棵树根部位挖起一块泥巴。先是观察一番,然后放到鼻子边上嗅。
“行,喜子,你小子总算派上了一点儿用场。”他说着,脸上露出恍然的神sè。
原因总算搞清楚了,暴风中,大量海水被吹上岸,泼到了百果园的位置,入侵土壤,使之发生盐碱化,果树自然受不了。至于西南向山包高处,那可能是海水没有飞那么高而已。
另外岛上的其他林木植被,由于长期在这种环境中生存,耐受适应能力自然远非外来户能与之相比。
“你这是啥话?啥叫总算派了点儿用场?好像俺以前都是吃白饭的。你得给俺说清楚。”喜子对来顺儿的评语十分不满。
“好好,有用,比吃白饭的强上那么一点儿。别废话,走,拿家伙去。又有得忙活了,大工程啊。”来顺儿并不想与他争辩,扔下手中的泥巴,起身甩了甩手,然后往岩洞驻地方向行去。
喜子也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摇摇脑袋叹了口气,准备遭罪苦干几天吧。
石锁儿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不知又来了什么大工程。
来顺儿一边走,一边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通了,百果园大部地区,果树根部的土壤受到海水浸蚀,而且情况比较严重,如不马上采取措施,果树极有可能会成片死亡。
至于抢救手段,看情形海水浸入的水量不小,而且深入土层,光靠淡水冲洗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效果也很有限。
当前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树根部的盐碱土尽量挖掉,再用石坑营养水进行清洗、灌根,最后从高处运来正常的土进行回填。
一百好几十棵果树,再加上十六棵椰子树,没有推车,没有机动工具,这工程量,啧啧,想想就令人头疼。但也没别的法子,铆着劲儿上吧。
回到岩洞驻地,来顺儿张罗着大家赶紧用餐,尽量多吃肉,以保持体力。
抢救果树的工作没法儿慢慢干,只能靠拼了。
餐桌上,石锁儿也搞清楚了事态的严重xìng,他拿起海蛎子煎饼就着卤水鱼一通儿大嚼,用最快的速度让胃里充实起来。
餐后,几人拿上铁锹、锄头、竹筐、扁担、水桶等工具,前往百果园开始干活儿。
树下挖掘、装筐,将盐碱土倒到林子外面;挑水、浇灌,去上坡处挖土、回填。程序不断地重复着,劳动强度几乎不吝于一场艰苦的马拉松战斗。
树下土和山坡土都是湿润的,还比较容易挖。但饶是如此,几个小时后,三人也累得筋疲力尽,手脚上都打起了泡。
“歇会儿,歇会儿。”来顺儿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再次下达了休息的命令。
两位手下听了,如蒙大赦,撂下手中的工具,就地坐下,靠着树干歇息,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
“呼,好久没这么拼过了。”喜子仰着头,让后脑勺顶住树干,大口喘气儿。
石锁儿没有说话,拿着水瓶子一通儿灌。他只穿了一件单背心,胸前和胳膊上的肌肉隆起。
就这幅身板儿,让喜子一直羡慕不已,曾说过要是倒退二十年,绝对是泡妞利器。可惜时过境迁,含金量下降,现在可拼不过房子票子了。
来顺儿则从挂在树杈上的外衣兜里取出一根缝衣针,挑手掌上的水泡,自己挑完,又插在一根小树枝上扔给喜子。
自己等人都不是坐办公室的白领,天天干活儿,即便这样手上都能打泡,这劳动强度可想而知。
喜子取下缝衣针,用右手拇指食指捏住,挑破左手掌上的水泡。
“哎,糟糕,我忘了,这是会传染的。”喜子突然嚷道,于是使劲儿挤压刚刚挑破的水泡。
“传染啥?”来顺儿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上回的电视剧你没瞧啊,那啥艾滋病就是针头传染的,你想害人咋的?”喜子普及卫生常识。
因为自己等人不吸烟,身上没有打火机。于是又转头让石锁儿回岩洞去找一个过来,消毒用。
“靠,你说俺有艾滋病?”来顺儿闻言大怒,伸手捡起一根树枝朝喜子扔过去。
“俺又没说一定有,只是可能嘛。这也值得生气。”喜子用胳膊挡住脑袋。
来顺儿略一思衬,当前非比平时,为了这个浪费体力不值得。暂且饶过他也罢。
见石锁儿已经起身要回岩洞,来顺儿连忙叫住他,顺便再带一盏应急灯和一盆煎饼过来。
“兄弟们,扛一下吧,今天得挑灯夜战了。”来顺儿略带歉意地说道。
“没事儿,俺不累。”石锁儿应承了一声,然后离开。
“同志们,祖国和人民都看着我们呢,期待我们胜利的消息。”喜子表情夸张地大声诵读,把红sè题材影视剧的台词用上。
来顺儿没有理睬他,自顾自眯着眼歇着。
“哎,瞧这台风闹的,要是一年多来上几场,可真够咱们受的。”喜子见表演没有引起共鸣,随即又叹了口气说。
“听广播里说,这是十年一遇的台风,你要想再碰上,大概得十年后见了。”来顺儿望着夜sè渐浓的天空,自我安慰道。
就这样,大伙儿一起苦战了三天,才将活儿干完。
葫芦洼旁边石坑中的营养水,兴许是因为连rì中到大雨造成稀释的缘故,效力比以前差了不少,用量自然得加大。结果一来二去,坑中的水就见了底。
喜子和石锁儿正着急,却见来顺儿拿出了秘密武器,一个小塑料扁桶,里面装满了淡绿sè液体。
原来,这是上回江逸晨交给他的,说里面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