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爹,和你说一声,我要回去了。”苏黎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去看看小熊熊,瞬间回去。
“什么,你要回去?这里不就是你的家吗,你要回去,回去哪里?”齐泽闫在吃晚饭的时候,冷不防的听到苏黎这话,瞬间抬起头来,有些惊诧的问道。
“爹,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荷花村,那里才是我和相公的家,也是小熊熊和小肉包的家。现在这里,我看也没什么事情了,我该回去了,年底前,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苏黎不想管那么多的事情,她只想经营好自己的小家。现在这个齐月国的老百姓也都知道自己在了,并且这段时间,相公也将这种植的法子,以及那大棚菜怎么做,都教给其他人了。
她的一些主意,一些思想都交代下去了,没道理这里人来年还那么贫瘠才是。现在她要走,谁也不能拦她,她要去看她的宝贝女儿。
“黎儿,你听爹说。这一路上追杀你的人,这幕后的黑手还没找到。你现在回去,太过贸然了。这要有个什么万一的,你让爹怎么活下去,你让爹有什么颜面见你的娘亲?”
齐泽闫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这女儿回到家里,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怎么就想着要走了?莫非是住这府里,令她不舒服了还是说,这府里有什么令她不愉快的事情?
“爹,你别想那么多。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你抓不到,那是因为我被保护的很好,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那如果用我做饵就不一样了,他们一定会趁机怎么样的。
而爹你呢,派人跟在我身后,保护我。或者是赵恩扮丫头,跟在我的身侧也可以。再说了,我又不是一走就不来了,你是我爹,你还在这,我怎么能够不来?
这样吧,我一年回来看你一次,一次时间至少一到两个月。爹你要是想我或者想小肉包的时候,你也可以过来。我这做马车路程慢,你们骑马快,这一路不耽搁的话,也就差不多一个月的样子。”
齐泽闫看到女儿要回去的态度很是坚决,想着她从起皓月大陆过来到现在,也小半年的时间了。加上如果从这里出发,回去的话,也就赶在年前回去罢了。
这说来说去,大半部分的时间,都耗在了路上了。看来等来年齐月国富裕一些的时候,一定要将路修好,这样就可以省下不少的时间了。
“这样吧,我身边有些护卫,我派着送你。不过你这要走,总得和你堂兄说一声。我看这段时间,青阳大将军也好像要赶在年前回去。这几天我看他的意思,好像要和皇上辞呈,要不你们一起走,这样路上也有个照应。
等明年这么稳定了,爹也去找你们。爹年龄大了,总想着你们能够陪在身边。”齐泽闫这一刻是非常的不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女儿回来了,还要走的。
苏黎看着有些唠叨,但说来说去,都是为了自己的爹,心里有些难过。但绝对不能因为这个,就不回去。有些事情,还是要坚持的。
“好,那明天一早我就去和堂兄说这事。至于那什么贼人的事情,爹你看着安排就好。我再也不想随时随地的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人追杀的。”
苏黎想起之前苏然说自己被人追杀的情景,想想都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真不知道那些丧心病狂,到底是怎么想的。
“爹,要是不行,你直接派人保护一下就成了。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信,会找不出幕后的人来。”苏黎说道这个幕后的人的时候,眼睛里发出毒辣的目光来。
想要害她和孩子的,就是不可饶恕的。虽然她软弱了一些,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必须的。可都想要她的命了,那就绝对不行。
“你有什么好办法?”齐泽闫听到女儿的话,有些诧异。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
“这个就不用爹你管了,我会有办法的。只是到时候人能不能交给我呢?要知道这一路上来,我们这边也死了不少人呢,这仇呢,总是要报的。
之前我可是连苏青都交给爹你了,那剩下的人,是不是该交给我?”苏黎想到之前那刘林氏,以及那苏青。苏刘氏是个可悲的人,死了就算了,她也懒得管。
也还好在苏豪现在还算有些良心,如果起了异心,那到时候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了。苏家想来这辈子就断子绝孙了吧,那苏豪那个样子,小翠不能生育了,应该就不会再娶一个。而苏然据说被下了药,中了那个什么冰峰,这也是报应吧。
有些东西,她都懂,不是她心软的问题。只是不想受伤沾染了血腥,想给孩子积福罢了。如果苏豪能够好,诚如当初答应苏刘氏那样的,保他一生的平安。现在苏家这样,只能说是报应,她苏黎可是没出手做什么,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这个是没问题。可是黎儿,你看你也回来这么久了,这名字姓氏的,是不是应该改一改?”这个问题,齐泽闫老早就想和她商量了。
但这段时间看着她忙碌,也便作罢了,可她想回去,那在回去之前,将名字记入王府的主簿之中。他齐泽闫的孩子,绝对不能姓仇人的姓,特别是那个男人,曾经觊觎过他的王妃和女儿。
“爹,你看着叫苏黎其实也挺好听的。要是叫齐黎会感觉很奇怪,之前外公也和我说过这个问题。我想着叫薄黎更是奇怪,想来想去也只有苏黎还挺好听的。您要是很介意的话,那就叫齐苏黎吧,你看呢?”
薄黎会让苏黎想起玻璃,那还是算了。再说了,要叫齐黎的话,总会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上学的时候,班长叫的起立。
“随你,只要是前头是我们的齐姓就成。那就如你所言的叫齐苏黎吧,一会儿我让主簿在添加上去。明天我禀告皇上,在咱们齐月国的皇室宗亲簿上,加上你的名字。”
虽然说女主是不能入祠的,可苏黎的身份特殊。她是摄政王唯一的女儿不说,还是青碧的继承人,可以算得上是齐月国的守护者这么一说。
苏黎不是很明白这些,不过这个爹要是高兴,随便他自己去折腾吧。于她而言,不痛不痒的。
夜晚苟熊看到小肉包睡着后,抱着苏黎道:“阿黎,你真的想好要回去了吗?我看岳父好像很失落的样子。这府里好不容易因为咱们来了,有了些人气。咱们这一周,回头这府里又冷冷清清的了。”
苟熊自小爹娘没了,他对那梨花村,荷花村没有特别大的感情。他觉得有苏黎和孩子在的地方,便是他的家。
好不容易知道这摄政王是阿黎的亲爹,这段时间,可以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宠爱阿黎。便想着要是一直住在这里也行,荷花村那边回头有时间再回去也是可以的。
至于京城那边的府邸,要是回头回皓月,去京城看望薄太师老人家了,可以住上那么几天,就当做别院那样的。
自己是个副将,可也没回京城,正式的受封。是有府邸了不错,可也没什么实权。现在因为阿黎的特殊身份,他现在身份也很尴尬的摆在那。
“相公,你不想回去吗?”苏黎知道这个事情没有事先问过相公,是自己的不对。可她觉得,相公应该更喜欢那荷花村才是。
“阿黎,我只是觉得之前双亲都不在了,那个地方还是咱们从小长大的,便感情会深厚一些。可现在你还有爹,咱们还有亲人在。便想着能够在他的身旁,让他享受天伦之乐。
岳父这么多年来,因为想着岳母,一直都孤单一个人。如今好不容易你回来了,他很是开心。我听府里的人说,这段时间岳父的笑容是比过去十多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阿黎,我记得你曾经教过我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待。我不想你以后后悔。咱们在荷花村的东西,相信他们会处理的很好的。
以后咱们半年在这齐月国,半年在皓月,不就行了吗?现在快年底了,今年这个年,咱们就陪着岳父过吧。过去十七年,或者是十八年,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着。如今有了女儿,有了女婿,还有外孙,还要让他一个人过吗?
如果说我爹娘还在,那现在回去,倒还说的过去。可是我也是个孤儿,没有双亲在。阿黎,你好好想想我的话吧!”
苟熊特别能够理解那句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话,他不想妻子到时候后悔,虽然岳父看起来,身体还不错。可往往是那种表面看起来好的,实际上好不好,还真是不清楚。
其实他想想,都能够想象,想岳父这种如此深爱岳母的男人。在知道岳母始终的事情下,强忍着悲痛,还要打起精神应付朝廷的那些豺狼,帮自己的侄儿稳定朝堂。这么多年来,国家又一年不如一年,他到底是靠什么,撑下去的?
苟熊的话,让苏黎想了一整夜。她承认自己之前是自私了,想的全部是自己。也没想过,如果等自己再回来的时候,如果发现爹已经死了,她会怎么样?
更是没想过,如果今年回去了,爹过年的时候,一个人看着空空荡荡的家,又会怎么样?想到爹一个人,一张大桌上摆满了各种菜,家里那么的冷清。爹坐在大桌子前,看着这些东西,叹息一声,有些落寞的身影时,苏黎不由的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酸涩。
她更是将自己想象成自己是爹,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会多难受。想到这,苏黎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晚上的时候,到底都说了什么啊。
荷花村的东西,大不了派小草或者小芽回去,教一下大家。然后顺便看看那边的情况,等来年开了春在过来也一样,那边的事情,是完全可以放心的,不是吗?
这里爹需要她,百姓需要她。还有她也想着在爹有生之年,好好的孝顺一番,不是吗?
苏黎一夜的辗转反侧,苟熊看着有些心疼。但知道这些事情,要她自己想得开。他一个大男人在哪都可以,大不了到时候和乌尔托说一下,在写一封信到皓月和皇上解释一番,留在这齐月国,去军营里,再找个活也可以的。
或者学着经商,也是不成问题。再不然,还可以跟着大司农,到处推广有利于百姓的各种农作种植等等。他是一个男人,不愁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但阿黎不一样,她经商归经商,但有爹在,有孩子在,那是不一样的道理。
而且在齐月国的摄政王府住下来,对阿黎的安全,也有一定的保证。
齐泽闫自从在晚饭的时候,听到苏黎说要走,心里便有着一股情绪。眼睛有些发酸,虽然是亲生女儿,但毕竟不是从小随着自己长大的。对自己没有多少的感情,想要走,便走,他也留不住。想要补偿这么多年,她缺失的父爱,可是她好像不是很接受。这到底该怎么办?
他也想含饴弄孙,也想和别人一样,享受天伦之乐。可是女儿好像对自己没有太大的感情,这可如何是好?
齐泽闫听着打更的声音,便知道已经是三更天了,可是一点睡意也无。也许过了今天和明天,后天女儿就走了。他的儿啊,到底要怎样,才能够留得下来?
清晨天微亮之际,齐泽闫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这到底是这十几年来的第几个不眠之夜了?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以前是想着紫湘想到睡不着。不知道她在哪受苦,是不是生下他们的孩子了?可现在是想到女儿要离开自己,便难过的睡不着。
也许他的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