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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反对温蒂的势力几乎被他清除干净,他那个世界,人类的最大威胁,基本彻底完蛋。
接下来,他要做的是,安然无恙回去,陪着亲人、爱人,过平静安逸的生活,培养自己的孩子。
正当沈浩畅想未来美好生活时,监舍的铁门打开,两个面相不善的壮汉抱着行礼,大摇大摆走进来。
八个人的房间,还空着三个铺位,有新人进来,很正常。
不过,进来这二位,道上人特有的彪悍气势,尽显无遗,带给怕事者不小的压力,甚至不敢直视他俩。
咣当!
监舍铁门关上。
“这张铺,老子要了。”高个子汉子蛮横驱赶光头青年,一看就是当惯牢头狱霸的硬茬子。
“我……我叔是……”
“滚,再多说一个字,老子立马给你放血!”
壮汉面目狰狞厉喝,之前把自己吹的狠牛逼的光头青年脸色连变,初中没毕业就进入社会摸爬滚打,啥人能惹,啥人得躲,这小子门儿清,没敢再吱声,面红耳赤起身,带着被子,爬上斜对面的上铺。
没谁对光头青年的表现感到意外,都是有社会阅历的成年人,啥话可信,啥话不可信,心里有数。
四张下铺,新来的俩凶悍汉子占了两张,被子往床上一扔,坐下来,目露凶光,打量沈浩。
“我想,是刘国栋把你们弄进来的。”头枕着双手的沈浩平静凝视上铺床板,没正眼瞧俩汉子。
俩汉子狞笑不语,好似默认沈浩的说法,其他人意识到可能有好戏上演,胆大的,偷眼观瞧,胆小的,屏气凝神倾听。
“树欲静,而风不止。”沈浩轻声呢喃,流露着一丝无奈和忧郁。
尼玛,这逼装的,绝了,真像那么回事儿。
光头青年腹诽,在他的眼中,除了自己不装逼,其他人要么在装逼,要在酝酿怎么装逼。
深夜。
行人稀少的马路上。
刘国栋独自疾行,没回家,而是穿着便装戴着口罩,假装感冒,进入一家快捷酒店,跟情人幽会。
身为艺校舞蹈老师的情人,已提前赶到酒店房间,为刘国栋开门后,主动吻了一下刘国栋。
“我去洗澡……”
刘国栋的情人李涵边说边脱衣服,三两下脱的只剩内衣,虽然三十五岁,儿子已经七岁,但身材保持的相当不错,蜂腰翘臀,双腿修长笔直,皮肤也白,不愧是舞蹈老师,诱人犯罪。
“你一脱衣服,我就受不了。”
刘国栋色眯眯搂住李涵,想慢慢亵玩一番,手机突然响了,无奈撇撇嘴,放李涵去洗澡,并叮嘱李涵别吱声。
“大哥,事情办妥了,不过,那小子身手那么厉害,还他妈的会硬气功,我担心俩人收拾不了他。”
“不用你瞎操心,等着瞧好,接下来,他就得被转去看守所。”刘国栋笑意深沉回复心腹小弟。
安排人进拘留所,不是为了在里边收拾沈浩,而是去激怒沈浩,沈浩那种练家子,一旦出手,两人非死即伤。
如果沈浩逆来顺受,任打任骂,也不错。
横竖都能出口恶气,刘国栋挂断电话,越想越得意,阴笑着脱光衣服,进卫生间,旋即李涵娇呼:“哎呀,轻点,弄疼我了。”
刘国栋卖力满足情人之际,市局会议室,正在召开紧急会议,不到一周,暴恐分子在京城连续作案,触及政府最敏感的神经。
李铁立下军令状,向高层保证,不会再有类似事件发生,为此,市局多个部门连轴转,晚上仍得开会。
“时间不早了,我也就不啰嗦了,散会吧。”
李铁话音刚落,秘书凑过来,小声说:“局长,沈浩因无证驾驶,被拘留了,还上了新闻。”
“乱弹琴!”
李铁拍桌子站起来,准备离开的人们惊得不知所措。
“小沈,当之无愧的英雄,社会需要这样的英雄,我们也有责任保护这样的英雄,偏偏有些人,不着眼大局,故意让英雄受辱,以后谁敢在危难时挺身而出?”李铁怒了,倒不是袒护沈浩,政府大张旗鼓表彰沈浩,就是要树立一个不畏暴恐的榜样,激发大众凝聚力,冲淡暴恐袭击的负面影响。
这节骨眼,竟有人执意拘留沈浩,分明在唱反调,无异于打政府的脸。
“无证驾驶,扯淡,沈浩上交国外驾照,换内地驾照,只是内地驾照还没来得及下发,居然引起这么大误会,归根结底,是交管部门做事太不用心。”李铁说到最后声色俱厉,搞得数十下属噤若寒蝉。
精明的秘书当即领会李铁的意图,悄然离开会议室,很快,市局官网发布一则公告,一大段文字的最终意思……沈浩不属于无证驾驶。
网上,关于沈浩无证驾驶的各种报道,全被删除,政府的强大控制力,在这一刻显现的淋漓尽致。
拘留所。
311监舍。
刚进来的俩壮汉,狞笑着揉捏拳头,逼近沈浩床铺。
第五百四十章 一撸到底
二打一。
其他人意识到好戏上演,探头窥视。
光头青年暗暗咬牙,意淫如何生猛的跳下去,助沈浩一臂之力,狠狠收拾俩欺辱他的王八蛋。
可惜,他仅有意淫的胆量,之前凶他的汉子,无意中瞥他一眼,他立马心慌意乱,大气不敢喘。
沈浩完了。
除认出沈浩那中年人,其他人都这么想。
沈浩依然平静躺在床上,把欺近这俩货当空气,半眼不多瞧,哪怕所受内伤到现在仍没一丁点好转的迹象,光凭强悍身躯和肌肉力量,轻松碾压这个世界的强者。
俩废物,不值得这牲口多看。
“小子,我们兄弟瞅你不顺眼,想给你松松骨头。”个头稍矮的凶悍汉子说着话,猛扑沈浩。
沈浩动作更快,后发先至的一脚,踹中矮个子小腹,魁梧身躯直接变为激射的人肉炮弹,倒飞出去,滚上自己床铺,重重撞击墙壁,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个头较高的汉子只觉两眼一花,同伴已蜷缩在床铺上半死不活哼哼着,剩他自己杵在沈浩床铺边,不知所措。
探头探脑瞧热闹的四个人恍惚,再恍惚,认出沈浩的中年男人虽然知道沈浩是练家子,身手了得,但亲眼目睹沈浩出手,比看视频震撼的多,难以淡定。
“愣着干嘛,你俩不是要给我松松骨头吗?”沈浩终于正眼瞧高个汉子,脸上浮现冷笑,夹杂一丝嘲讽意味。
高个汉子咬牙切齿,是退是进,犹豫不决。
“就这点胆量?”
“操,老子跟你拼了!”
高个汉子受不了沈浩的言语刺激,豁了出去,左手掐向沈浩脖颈,右手握拳,击沈浩面门。
沈浩出手如电,掐住高个汉子先伸过来的左手,猛地扭转,把整条胳膊扭成麻花,衣袖崩裂。
高个汉子撕心裂肺惨嚎。
观战的四人目瞪口呆,同时心惊肉跳,沈浩出手之干脆、狠辣,他们平生仅见,不禁有些害怕。
沈浩起身,坐到床边,平静凝视跌坐在地上的高个汉子,问:“是不是刘国栋把你们弄进来的。”
“你完了,准备蹲大狱吧。”蜷缩在床铺上动弹不了的矮个子恨极发笑,这时候还能笑出来,也算条硬汉。
“哥们儿,心放肚子里,别怕,我找我叔帮忙,保你没事儿。”回过神的光头青年仍不忘吹牛逼。
沈浩乐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值班的副所长带着四名管教走进来,怒指沈浩“你居然把人打成这样,我告诉你,甭管你之前救过多少人,这次,你完了!”
“你没看到事发经过,怎么一进来就能确定人是我打的?”沈浩笑意玩味瞅气势汹汹的副所长。
现在,他已完全断定,是刘国栋做局坑他,至于出手伤人什么后果,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大不了,杀出一条血路,去别的国家,世界这么大,他要是想折腾,在哪都能活的有滋有味,令人敬畏。
“只有你会功夫,不是你,是谁?”副所长声色俱厉,不待沈浩说话,大声道:“把他铐起来,带走!”
沈浩的室友们集体沉默,没谁敢替沈浩说话。
吹牛的光头青年,假装挠头,不去瞧沈浩,他的叔叔,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也不是因为打架被关进拘留所,而是小偷小摸被逮个正着。
吹牛时固然惬意,可终归会露馅,不过,露馅的次数多了,这货早就习以为常,不觉得难堪。
两名管教为沈浩戴上手铐。
沈浩没反抗,想瞧瞧这个世界的阴暗面有多黑,抬头挺胸,正要往外走,暮然瞧见门口站着一人,哑然失笑。
“还笑,有你哭的时候。”副所长狠狠瞪一眼沈浩,转身迈步,差点撞上突然出现在门口那人,抬眼骂:“好狗不……”
副所长瞧清楚来人,瞠目结舌,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回肚子里。
“好狗不什么?”
“局长……我……我……”
副所长结结巴巴,好似犯错的胆小学生冷不丁面对最严厉的老师,更要命的是,这位“老师”位高权重,决定着他的命运。
李铁。
市局一把手。
且不说普通人,在拘留所这位副所长心目中,李铁也绝对算京城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之一,他能不蔫儿吗?
李铁推开战战兢兢的副所长,径直走向沈浩,面露愧色道:“小沈,我们工作不到位,又让你受委屈了。”
“李局,你这么说,我可就无地自容了。”沈浩自嘲一笑,对待能交心相处的敞亮爷们儿,他同样敞亮。
错,就是错,毕竟他无证驾驶才给了刘国栋可乘之机。
“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李铁轻拍沈浩肩头,连续两次,沈浩挺身而出,舍生忘死,救了那么多人,如此大好男儿,决不能毁在自己人手里。
惺惺相惜。
此时此刻沈浩李铁有类似的感觉。
刚把沈浩铐住的管教,又手忙脚乱为沈浩取下铐子,吓得额头渗出冷汗,小腿肚子不由自主哆嗦。
“李局……”
“这么称呼,太见外,咱们平辈论交,以后称呼我李哥。”
长在部队大院又有十几年军旅生涯的李铁,转业进入公安系统多年,那股职业军人的风范犹在。
两人说笑着走出监舍。
副所长失魂落魄跟在后面。
受伤的俩汉子被抬出去,送往医院,李铁安排专人,负责询问他们。
咣当!
铁门关上。
坐在床铺上的几个人,你瞅我,我瞅你,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光头青年感慨:“行,真行,丫的居然能跟区分局的局长称兄道弟,看来是不用我帮忙了,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区分局……人家是市局一把手,市领导班子成员,堂堂副部级干部,你从来不看新闻?”
认出沈浩的中年男人实在忍无可忍,一句话惊呆光头青年。
“真正牛逼的人,都很低调,好好学学吧。”
“嚷嚷自己牛逼的人,往往一无是处,就像那些把钱字挂在嘴边的人,十个里边,八个穷。”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光头青年面红耳赤,低下了头。
第二天。
旭日初升。
手机闹铃吵醒刘国栋,昨夜,靠着一粒进口药助兴,愣是梅开三度,这会儿翻身取手机,才感觉到腰酸背痛。
老了。
刘国栋自嘲苦笑,瞥一眼睡在身边的诱人妖精,生出再吃一粒药,酣战一番的冲动,手机突然震颤,是心腹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