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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成了王恒丰的女人,有了属于自己的大房子和宝马车,每年有五十万的零用钱,活的无忧无虑。
处心积虑谋划这一切的哥哥,也得到王恒丰的关照,崭露头角,事业蒸蒸日上,兄弟越来越多。
只是王恒丰的女人太多,她所能得到的,仅此而已,其实,这样安逸的生活,对于一个出生于东北小县城贫困家庭的女孩来说,不亚于置身天堂,她很是满足,等年老色衰不受王恒丰待见那天,她已有丰厚家底,不难找个靠谱的男人,那时候哥哥也差不多混的风生水起,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然而,安逸的生活和看似完美的计划,因曾彪的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曾岚痛哭流涕求王恒丰为哥哥报仇,得到的却是一句冰冷言语“这两年,你哥哥打着我的名号,没少瞎折腾,该死。”
本想安心当玩物的曾岚就此爆发。
在申城黑白通吃,与王宏海并称“二王”的王恒丰,做梦想不到,他会被一个在床上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的女人搞得家破人亡。
一位枭雄的逝去,意味着更强的枭雄崛起。
此时,悠然卧于榻上的曾岚,就是这个更强的人,父母早逝,哥哥惨死,丧失所有亲情的她,心已冷如寒冰。
为哥哥报仇,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无需去看任何男人的脸色,更不用哀求他们为自己做什么。
这是她冰冷心底仅剩的执念。
“天宇,你亲自负责调查谁杀了我哥哥,至于那姓沈的小子,我要让他慢慢感受向警察告发我哥哥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曾岚面朝榻后绣着仕女图的屏风,或许天生媚骨的原因,哪怕面露杀机冷笑,依然很妖、很媚。
立于屏风后的男人恭敬欠身,以示遵从。
马天宇,七天前还是王恒丰最信任的心腹,最倚重的马仔,明面上仅担任恒丰集团保安部经理,却控制着王恒丰最见不得光的产业和势力。
三年前对曾岚一见倾心,是这个冷酷男人背叛主子的理由和动力,大多数女人想做成功男人背后的贤妻良母,而他,甘心做曾岚背后的男人。
马天宇悄无声息从后门离开。
曾岚挥挥手,肃然站立的百余黑衣汉子也退出去,与此同时,纹身师完成最后的润色,暗松一口气。
两个女佣将一人高的落地镜小心翼翼搬到木塌前,背对镜子的曾岚坐起来,扭头欣赏背上的图案。
“很好。”
曾岚缓缓点头,神情姿态俨然高高在上的女皇。
…………………
花店得重新装修。
又要按时按点去拍戏。
也不能对住院治疗的小梅不闻不问。
沈浩这两天格外的忙,好在学校事儿不多,不至于顾此失彼。
阴雨连绵的下午,去医院探望完小梅的沈浩,回到高家浜,看看花店装修进度以及活儿做的细不细。
“在这种地方开花店,没必要用这么好的料。”工头来到沈浩身边,小声道出自己的想法,租住在高家浜的人,大多不怎么讲究生活品质,没谁在意你的店是花十万装修,还是花五万装修。
“我这人,不论干啥,要做,就用心做好。”沈浩这么说,工头儿唯有笑着点头,假装认同沈浩的观点。
这位工头不晓得,沈浩就是凭着认真的态度,练就一身本领,化解一次又一次危机,跨过一道又一道难关。
认真,未必成事。
不认真,肯定成不了事。
沈浩走出花店,正准备去学校,五辆漆皮铮亮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驶来,无巧不巧停在花店前。
一些路人侧目的同时,几乎出于本能挪步,远离似乎大有来头的车队,显露对权势的敬与畏。
沈浩皱眉,寻思是不是冲自己来的。
“呦,清一色奔驰S系,来的是什么大人物呀。”负责花店装修的工头走出来,调侃沈浩“不会是找你吧?”
“我也在琢磨这个问题。”
不修边幅的工头听沈浩这么说,忍俊不禁,心想:说你胖,你就喘,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这么牛逼的朋友,用在这条街开花店?
五辆车的司机先下车,撑起雨伞,然后拉开后座车门,几个穿着职业装很有精英派头的男女钻出奔驰车后座。
沈浩锐利目光定格在一个熟悉的背影上,微微愣神,这背影,多年前已深深刻入他脑海,永生难忘。
何媛。
自信不会认错人的他,觉得不可思议,去年大学毕业时,何媛不是和男友回京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只是背影像何媛?
从上司手中接过雨伞的何媛,抬眼打量脏乱的小街和街边破败的民房,申城一家盯上高家浜地块的房地产公司,向高盛寻求资金支持。
何媛这伙人,此行目的,正是要对高家浜的开发价值进行初步评估,衡量投资的风险与收益。
棚户区。
置身街边的何媛对高家浜的第一印象。
在内地,棚户区一词,可以说是贫民窟的代称。
撑着伞的何媛,慢慢转身,不可避免的再一次面对沈浩,继而无比惊讶瞪大眼,始终忘不了的混蛋,距她如此之近。
“你……”
两人异口同声,都想问你怎么在这儿。
何媛的异样反应,搞得负责花店装修的工头误以为坐豪车这伙人,真是冲沈浩来的,瞠目结舌。
“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你。”沈浩说着话缓缓走到何媛面前,俊脸浮现的笑,带着一抹淡淡忧伤。
初恋,刻骨铭心。
不是说忘,就能忘掉。
即使沈浩这样的铁血男儿,每每回味,也忍不住心酸,况且现在何媛就在面前,难以心如止水。
“我也没想到啊。”何媛故作轻松笑了下,不知多少次在无法入眠的夜里骂沈浩混蛋,可真的相遇,她一点也恨不起来,极力保持镇定,问沈浩“你怎么跑到这地方?结婚了吧?”
沈浩苦笑道:“一言难尽。”
何媛误以为沈浩感情出了问题,心尖狂颤,迫不及待问:“怎么啦?”
“你们二位聊着,我进去忙了。”工头不合时宜插了句话,转身走入门脸被烧的焦黑的花店。
何媛瞅瞅沈浩,瞅瞅破败的店面,有些诧异,有些迷茫。
“这店,我开的,不知我惹上哪路神仙,前几天有人来放火,把里面烧的不像样子,现在正重新装修。”沈浩笑着道出实情。
高考状元,北大才子,赵华宇的乘龙快婿,跑到申城棚户区开小店,真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世事难料。
媛暗暗感慨,没刨根问底问沈浩为何沦落到这地步。
“人倒霉,喝凉水都能噎着。”沈浩自嘲。
“以你的才学和能力,在申城,完全可以找一份不错的工作。”何媛委婉建议沈浩,流露着对弱者的同情。
沈浩不置可否笑了笑,想必何媛已将他视为攀高枝不成,被打回原形的可怜凤凰男,恨不起来喽。
“小何,这位是?”何媛的上司走过来打量沈浩。
“高总,这是我中学同学,碰巧在这儿遇到了。”何媛简单介绍沈浩。
“你好。”何媛这位男上司出于礼貌和良好的修养,冲沈浩点头微笑,睿智稳重的精英人士,看不起你,也不会肤浅的在脸上或言语上表现出来。
“你好。”
沈浩礼貌回应对方。
工作在身,加之同事在场,何媛没法一直杵在这儿跟沈浩叙旧,要了沈浩的手机号,随同事往小街深处走去。
有些人,注定会错过,有些情,注定没有结果,沈浩深深望一眼随同事走远的何媛,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任由蒙蒙细雨打湿衣衫。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何媛心不在焉跟着上司、同事,这瞧瞧,那看看,直至天光暗淡,才返回到停车的地方,沈浩已无影无踪。
何媛坐进车里,失神凝视被火烧的焦黑的店铺门脸,返回公司的路上,再三犹豫后拨通沈浩的手机,约沈浩出来坐坐。
深夜。
申城第四高楼,金茂大厦。
八十七层的空中酒廊,品酒赏夜景,别有一番滋味,沈浩、何媛靠窗而坐,换下工作装的何媛打扮的很时尚、很妩媚,不输于豪门名媛,惹得周围一些男人不顾女伴的存在,时不时窥视。
“你变漂亮了。”沈浩调侃何媛。
“是不是后悔当初所作所为?”何媛笑着凝视沈浩,轻轻晃动酒杯,玩暧昧,不像,讥讽沈浩,也不像。
沈浩笑而不语,抿一口酒。
“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确实恨不起,不过,还是没法释然,毕竟我美好的初恋,毁在你手上。”何媛说到最后,略显激动。
遭遇眼前男人的背叛,被深深伤害,理应庆幸当初自己选择分手,理应为他今天的遭遇而惬意。
第二百二十一章 杀人放火
“难道你把我约出来的目的,就是数落我,撒撒心里的怨气?”沈浩微笑调侃略显激动的何媛,当年的事,存在太多误会,怪谁,怨谁,说不清楚,他也不想琢磨这些,因为于事无补。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你已经是有妇之夫,数落你有用吗?”何媛说完,情不自禁叹气,终究有些不甘心,仰脸灌下一大口酒。
沈浩感觉出何媛心中那点怨念,笑了下,缓缓道:“上天安排的,就是最好的,我们要学会释然。”
“现在的你,是最好的?”何媛嘟起嘴,缓缓摇头,继续道:“当年,你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是老师眼中的天才,是全家人的骄傲,现在呢?你还是我当年迷恋的那个沈浩吗?”
“我的人生,一直是波浪线,起起伏伏,很正常,我也习惯了。”沈浩貌似对自己处境满不在乎。
这在何媛看来,无异于破罐子破摔,甭管以前他伤她有多深,本性善良的她,不想看到曾经爱过的人就此沉沦。
分手后,仍希望对方能过的好,这才叫真爱。
“我记得,你以前常说,让父母欣慰,给子女荣耀,你一直这么下去,怎么实现曾经的诺言?”何媛语重心长,期待面前的男人振作起来。
沈浩笑而不语,说自己曾握住过这世界最重的权柄?眼下这状况,何媛哪会信,他也不能说,唯有苦笑。
“你今天的表现,我很失望,但愿有一天,你能做回从前的你。”有些生气的何媛昂头饮尽杯中酒。
沈浩无动于衷转脸,隔着玻璃窗,悠然俯瞰申城最光鲜最华丽的一面。
何媛凝视近在咫尺那张永远无法忘怀的英俊面庞,在心里叹息:样貌没变,却已不是五年前那个人。
“咦,媛媛,你也在啊?”
突兀话音打破沈浩何媛之间的沉闷气氛。
何媛诧异转脸,便看到走过来的两位同事,章慧和谭小莉,两人都妆容精致,从头到脚的名牌,光鲜靓丽。
像她们这些拿着二三十万年薪的职场精英,大多有这么几身出来玩的行头,毕竟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有时候不捯饬,不行。
“媛媛,能不能跟你们拼桌?”在公司里成天嗲声嗲气爱撒娇的谭小莉,楚楚可怜瞅何媛沈浩。
内地独一无二的空中酒廊,高昂的消费,挡不住人们的热情,几乎每晚人满为患,不提前预定,杵在这儿等位子,不知等到什么时候。
“好吧。”何媛不好意思拒绝同事,起身挪到沈浩这边,空出对面俩座位,铁了心做电灯泡的章慧谭小莉眉开眼笑落座。
“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