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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由得便多说了会话。殷氏看出端倪,便趁势提议:“妹妹,既然你喜欢这孩子,冲儿又不在你身边,不如趁今儿个大家高兴,你就收了这孩子做了义女,也是怜她孤苦,如何?”
杨烨大喜,转而踟躇道:“可就是不知段姑娘你可愿意?”
☆、040 少女情怀
段漓直激动得眼泪汪汪,也不多话,立即走到杨烨面前扑通跪下:“娘亲,请受女儿一拜!”
杨烨高兴非常,拉起她,口中连连道:“好。。。好。。。漓儿,你以后就在桃花坞陪着娘,舅父舅母不会让坏人再欺负你了!”
殷氏忍不住笑呸了一声,道:“你倒好!认女儿拉上我们一家子做什么?”
杨烨与段漓也被逗得笑了起来。
“这都在说什么开心事呢?”杨天赐大踏步走了进来。
马诚已经进了书房,那三人在书房内自有许多话要说,她就趁机溜了回来。
她一进房间,也不多话,直直走到桌边,伸手拿了点心就吃。
殷氏见她饿狼似的,忍不住笑骂一句:“慢点!!”转身看了看杨烨二人,道:“你姑母刚刚认了段姑娘做义女呢!”
杨天赐闻言一个没忍住,‘噗’的一下将口中的点心沫喷了出来,一时被呛得咳嗽不止,险些背过气去!
殷氏溺爱地笑笑,赶紧拿了水给她,道:“以后你就叫她姐姐就是了,不要再叫段姐姐啦!”
杨天赐喝了水才平静下来,笑眯眯地对段漓叫道:“姐姐,以后我们可就真的成一家人啦!”
段漓与杨烨认作母女之后,桃花坞上下对她的态度有了极大的变化,有的仆人之前知道她只是杨天赐在路上顺手救下的一个落难女子,据说还做过他人小妾,心里难免有些瞧不起。可现在她成了桃花坞名正言顺的表小姐,身份地位较之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就连陈伯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更何况他手底下那一帮男仆女婢!
段漓就这样开始了她全新的生活,这让她感觉非常好,心情一好,气色就跟着好了起来,兴致就大了起来。这不,这天大清早起来就求着杨天赐带着她在桃花坞四处逛逛。
杨天赐每天上午要跟着马诚练功,下午又要跟着杨文良学习诗词、兵法,时间实在少得可怜,可是段漓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她倒是实在推脱不了。
正在犹豫,马淑贤却早早上门来找杨天赐,见段漓拉着杨天赐的胳膊晃个不停,满脸祈求,甚是娇柔,她便气不打一处来,恶声恶气道:“杨天赐,爹让你早点去练功,你倒好,在这里和人家唧唧歪歪什么!”
杨天赐平日里见了她肯定是头大无比,今天见了,倒是欢喜得很,笑嘻嘻上前揽过马淑贤的肩窃窃地商量:“师妹,你看姐姐她刚来桃花坞没几天,想看看这里是什么样子,你也说了,师父他老人家等着我呢。要不。。。”
马淑贤知道她的想法,一个没忍住,咋呼道:“我不去!我要陪你练功!”
杨天赐赶紧象征性地抱抱她:“好师妹,你要是不去陪姐姐,那就是我去了。到时被师父骂。。。”她之前不知自己是女子时,对马淑贤倒是规矩的很,现在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对马淑贤就没有那么拘礼了。这一抱,还真有效,马淑贤俏脸微红,嗔怒地瞪了一眼杨天赐:“好吧,那我陪她去。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杨天赐听她应允,高兴之余毫不思索道:“好!”
马淑贤撅撅嘴道:“你以后不许和别的女子说话!也不许牵别的女子的手!”
杨天赐眉头一拧:“啊?”
马淑贤已经羞得满面通红,转身就拉着段漓走了,速度之快,吓得段漓娇呼一声:“哎,淑贤你慢点……”
☆、041 比试
段漓看马淑贤俏脸羞红,神态忸怩,略一思索便已经明了,无奈地笑笑,倒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跟上了她的步伐……
杨天赐自己的秘密还是交给她自己处理吧!她与恒超倒是守口如瓶,说与不说,什么时候说,是杨天赐自己的事情了!
杨天赐送走两个大小姐,才长呼一口气拿了佩剑,往白虎堂走去。
白虎堂内,马诚正拉着恒超切磋武艺。
马诚是桃花坞内人尽皆知的武痴,一身武艺在桃花坞几万人之中几乎鲜有敌手。越是找不到对手,他就越是难受,恨不得抛开白虎堂诸多事物出去游历一番,也好寻找个把对手切磋切磋!
恒超年纪轻轻,一身武艺已经小有气候,与马诚对招,刚开始时倒也可以支撑上半日。加上马诚蓄意指点,几日下来,恒超的武艺已经突飞猛进,与刚进桃花坞时已经大为不同,往往能与马诚游斗许久也不露败迹。恒超的资质在杨天赐之上,可惜时下世人对师门一事戒律甚严,一入师门便不得再拜别家,否则马诚无论如何也要让恒超背了师门拜在他的门下。
杨天赐到了白虎们,恒超正与马诚斗得不亦乐乎,进退腾挪,丝毫不乱,脚下步法隐隐含有玄理。杨天赐环手站在一边看了一会,看出端倪,心中忍不住愤怒。她毕竟还是儿童心性,忍不住怒吼一声:“师父!你偏心!”
比武的二人立即停了手,奇怪地看着她。
杨天赐不乐意地道:“师父,你老人家可偏心的很哪!”
马诚老脸一红,嘿嘿一笑:“你看出来啦?”
杨天赐‘哼’了一声,扭头佯装不理。
马诚咳了咳,自觉在恒超面前被自己的徒弟刁难是件很有些丢脸的事情,却和气地解释道:“这步法也是新近为师与恒超切磋时刚刚悟出的,多亏了恒超,要不是他,为师哪里知道《易经》里还有这么深奥绝妙的武功秘法?这可不是师父我偏心!”
杨天赐这才稍稍平息,心里对恒超却是又暗暗佩服了几分。她自己的资质只能说是中上等,加上体内的血龙珠时时作怪,内力进境很慢,武功自然被掣肘,一套断水剑法也只有七八成功力,勉强护身,要说参悟武功,那似乎与她没有什么关系的。而恒超也只不过二十岁出头,却已经可以从经书上参悟武功,可说极具慧根,资质远在她之上了。
恒超倒不好意思起来:“前辈见笑了。我也只是提了那么一次,还是前辈武功造诣深厚,才会悟出这样与断水剑法结合得天衣无缝的步法!”
马诚一听,心中很是受用,不由得对恒超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分。
杨天赐倒知道恒超这人一向虽总是嬉皮笑脸却最是会说话做人,这一番话只不过是明贬暗褒,无形中在夸赞着他自己而已。于是很不服气地对恒超道:“恒大哥,我们来切磋切磋,如何?”
恒超掂了掂手中的剑,嘻嘻一笑:“求之不得!请!”
杨天赐也不跟他客气,清喝一声,右手拔剑出鞘,引了个剑诀,飞身就刺了过去。恒超一看她这架势,像是要拼命似的,眉头一皱,也不去硬接,身子轻飘飘一晃,闪了过去。
他不接招,更是惹怒了杨天赐,她杏眼一瞪,挺剑追上前去,招招都是致命的狠招,马诚见势不对,连忙喝止道:“天儿,不得放肆!”
杨天赐打得兴起,哪还理会得了他,只充耳不闻,气得马诚站在圈外猛吹胡子。
☆、042 拓跋氏
恒超在杨天赐紧逼的剑招之下却丝毫未见紧张,只嘻嘻笑着,左跳一下右闪一下,往往在间不容发的时刻躲过了剑锋,越是如此,杨天赐越是羞恼,手下更是不留情,完全像是把恒超当作了仇人似的。
恒超手上的剑始终未出鞘,只是仗着脚下的奇妙步法在杨天赐身周游走,身形随着杨天赐剑招的加紧也越来越快,到得最后,杨天赐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恒超,哪个是他的影子了,心惊无比。
杨天赐内力不足,斗了没一会儿,气力已经接不上来,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你。。。你为什么不出招?老是躲着算什么英雄!”
恒超嬉皮笑脸地道:“杨兄,觉得这步法怎么样?要是再加上断水剑法,保你受益良多!想不想学??”
杨天赐不得不承认那套步法真是很厉害,心里痒痒:“这步法叫什么?”
马诚一拍头,懊恼道:“哎呀,还没有起名字呢!”
恒超想了想,道:“这步法由易经而来,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这步法也是暗合太极八卦之理,不如,就叫做‘太极步’吧!”
马诚哈哈一笑:“好,好,妙的很,就叫太极步!”
马淑贤带了段漓先由望月楼往南一路逛去,最南面那一排相比周围建筑要宏伟上许多的便是黑龙堂了。她们二人走了半日,从望月楼到黑龙堂,一路上各家民户对新来的表小姐好奇得不得了,时不时有人拦路招呼,马淑贤平日在桃花坞内人缘奇好,这一路来,十人中有五对都与她相熟,拖拖拉拉,等到了黑龙堂已经是日近中午,黑龙堂堂主杨旭是杨文良的堂弟,杨宏的二弟杨顺的儿子,杨顺英年早逝,留下杨旭与其母拓跋氏相依为命。杨宏建立桃花坞后,杨旭小小年纪便做了这黑龙堂的堂主一直至今。
拓跋氏原本是鲜卑贵族,战乱之中被人劫掳,后来流落到了桃花坞,历经波折嫁给了杨顺,生下杨旭没几年杨顺便暴病离世。好在这拓跋氏因为年轻时历尽艰辛,心智极其坚忍,独自一人倒也将杨旭抚养长大,扶植成了一堂之主。
马淑贤从小便与拓跋氏交好,拓跋氏一生只有杨旭一子,心中对女儿渴望至极,可惜杨旭也只有两个儿子,她便将那股热爱全都加诸在了小小的马淑贤身上,对她宠爱非常。
马淑贤携了段漓快步进了黑龙堂,守门的仆人见了她立即快步通报进去。马淑贤也不等他通报回来,径直拉了段漓便往堂内闯去,一路高叫:“奶奶,奶奶!”
拓跋氏已经年过五旬,发丝虚白,身体倒是健朗,听说马淑贤来了,高兴得满面笑容,匆匆出了内苑,口中乐呵呵道:“是淑贤啊,你怎么这么久没有来看奶奶?小鬼,一定是玩得野了,忘了奶奶了!”
马淑贤快步冲到拓跋氏怀里,撒娇道:“不是嘛,是爹爹每天逼我练功呢,我都想死奶奶了,可是都不能来看奶奶!”
拓跋氏当然不会听信她这明显的谎话,可还是顺着她的意,骂道:“马诚那小混蛋,现在浑得很哪,看我哪天见了他不好好骂他!看把我的乖淑贤累的,一个女孩子家,练那么多武功做什么?!”
马淑贤嘿嘿一笑,见奸计得逞,心里乐滋滋的!
拓跋氏转身看了看段漓,道:“这位是。。。。”
段漓屈身福了一福道:“晚辈段漓,拜见杨老夫人!”
拓跋氏与杨文良母亲高氏同辈,高氏四年前已经去世,在桃花坞内,恐怕也只有这拓跋氏可以称得上“杨老夫人”了。
☆、043 殷氏有喜1
拓跋氏细细端详着段漓,眼中精光一闪道:“你就是大小姐新收的义女段漓?”
段漓只觉她的眼光犀利无比,仿佛可以直直刺入人心,什么想法也瞒不过她似的,顿时有些紧张,怔怔地点了点头,温顺地答道:“正是!”
拓跋氏看着略略有些紧张的段漓,微微点头道:“你很了不起,这桃花坞自建立以来,五十余年,从没有外人能在望月楼内称得上主子。你到桃花坞短短几天而已,就能得到大小姐和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