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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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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那干什么?”
    “咱们的银行卡要转成国际联卡,需要你亲自来,你是公司法人,这又是工资卡,我就是拿着你的身份证来办理都不成,必须你在场 。”
    虞斯言沉吟片刻,问:
    “大概要花多少时间?”
    吕越麻木地说:
    “整完了这个还得去取钱,然后再去一趟旅行社,你都得在场,要跑好几个地儿呢,估计一下午都弄过不完,你早点来,咱们争取一下午搞定。”
    虞斯言斩钉截铁地说:
    “今天下午不行,改天吧。”
    这个不好伺候,那个也不好伺候,吕越这座冒烟儿的火山蓦地就喷发了。
    他冲着电话大声嚷嚷着:
    “你说不行就不行啊,你知道我办这些事儿都是找了关系的,把这些银行的主管还有旅行社负责人都找到今儿下午当班,你知道这有多不容易么!你说一句不行就不行了啊!你有什么天王老子的事儿不能挪到明天呀!”
    虞斯言眨巴了几下眼,表情有点愣然,可转念一想,这堆杂事确实挺费心力的,他又把这些全交给了吕越。而且走人情本来就累心,吕越这估计是在哪儿受了委屈了。
    “你别嚷嚷行不,我去还不行么,你说到哪儿去?”虞斯言一点没生气,反而好言好语的哄着。
    这暗藏的体谅差点没让吕越泪流满面,他炸开的毛儿瞬间被虞斯言少有的温柔给抚顺了,
    “就到渝中区中国银行支行,咱们办卡那儿。”
    “行,我马上动身。”
    挂了电话,虞斯言扭头就吩咐项翔,结果项翔却主动说:
    “你去找吕越吧,我今儿下午先去那女人的工作单位和住家去观察一下,你放心,你不在我不会动手的,就是去事先了解一下那周围的环境。”
    虞斯言就是这么想的,没想到项翔和他不谋而合,
    “嗯,你去的时候小心点,千万别打草惊蛇,有什么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他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抓出一把钱来,也没数一下就塞给了项翔,
    “你身上多带点钱,以防万一。”
    然后他又在办公桌的名片盒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租车公司的名片递给项翔,
    “这家租车行和咱们是老关系了,你打电话给他,就说是‘替天行’的,他们知道给你准备什么样的车,你告诉他们,这车咱们先租三天。”
    项翔倍儿乖顺的仔细听着,虞斯言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
    虞斯言把相关的资料文件都给了项翔,然后原地站定,转着眼珠子想了会儿,确定是没什么其他要嘱咐的了,才抓起车钥匙往楼下走,边走还边说:
     “你自己一个人小心点,别出去和人起冲突,你长得就够高调了,所以出去办事儿的时候千万记得要低调点,有什么事儿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虞斯言走出大门口又折返了回来,仰着头叮嘱道:
    “开车一定得小心,知道不。”
    项翔听着虞斯言关心的念叨,只觉得异常的舒心,可他也忍不住想发笑,虞斯言这是把他当成未成年一样在保护么?!
    “是,老大,你放心吧,我过马路会看红绿灯,走斑马线的。”
    虞斯言面上一郝,瞪了一眼项翔,转身走了。
    目送虞斯言开车离开,项翔面上的笑容一收,按照虞斯言的指示打给了租车行。
    租车行的人一听是‘替天行’,直接就把车开到了公司门口。
    项翔关了门,接了车,按虞斯言说的,租三天,然后签好字,开车上路。
    大中午最热的时候,公路上没几辆车,项翔火速奔到尤其贵的公司,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然后照着资料上的电话号码给尤其贵打去电话。
    这是午休时间,尤其贵接起电话的时候相当不耐烦,
    “谁啊?”
    项翔冷冷地吐出五个字:
    “替天行讨债!”
    尤其贵顿时睡意全无,整个人都吓懵了,
    “讨,讨债?”
    项翔不想浪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你和你妈妈演的一场好戏,我替老大来给你们送酬劳来了。”
    尤其贵顿时一声冷汗,双目瞪大,瞳孔紧缩,‘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债主悍夫 092 赔钱赔不了心。
    尤其贵赶紧捂着电话走出办公室,进了安全通道,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确定周围是没人了,这才对着电话说:
    “演戏?你说什么?我和我妈怎么了?你们讨债的怎么会……我懂了,我妈找到你们的吧!她居然找你们讨债公司冲我要钱?!”
    不愧是牛芬芳的儿子,这演戏的天分倒是遗传得很到位。
    项翔听着这声义愤填膺的怒吼,非但没生气,反而乐了,这人生大戏果然比世界顶级剧院排出来的戏剧更戏剧,他家孩子真是没看错,他确实挺适合讨债的,这太有意思了。
    “你如果还要接着演,我可以替你向老大申请一下,看是不是给你加点片酬。”
    尤其贵打死不承认,
    “你有病吧,谁有时间跟你这儿演戏呢。”
    项翔邪肆地一笑,阴森森的问道:
    “你说谁有病?”
    尤其贵被项翔这邪气儿的声音寒得脊背发凉,他咽咽喉咙,急促的呼吸着,不知道还该不该装下去。
    相比之下,项翔淡定得不行,他随手拿起副驾驶座上的文件夹,轻描淡写地说:
    “尤杰,双语幼儿园学前四班。”
    虎毒不食子,尤其贵一听见自己儿子的名字瞬间心都凉了,道儿上不都说这家公司绝对不对孩子动手么!
    “你们要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这不关他的事儿,你们要是敢动他我就报警!”
    项翔轻笑了几声,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什么都没做,警察好端端的抓我们这些良好公民干嘛?”
    尤其贵心惊肉跳的问:
    “你究竟想怎么样?”
    项翔冷哼一声,轻飘飘的给了一句话就挂掉了电话:
    “我在地下停车场。”
    尤其贵满身冷汗,手足无措的在楼梯间来回踱步。
    怎么办,听这人的意思,他们还没对小杰下手,不过我要是不下去,他们就得……不行,我得让那婆娘把儿子从幼儿园接走!
    他着急的把电话打了出去,可刚响了一声,他又赶紧把电话给挂了。
    不行,儿子不能出幼儿园,接出来反而更容易被他们抓到!报警么?可他们还什么都没做,警察来了也是白搭,还得把他们惹毛了……
    尤其贵挣扎了好一会儿,左思右想,什么法儿都想尽了,可还是没找到金蝉脱壳的门路。
    项翔悠闲地开着广播听着评书,慢慢地抽着烟,耐心地等着。
    果然,没隔多久,尤其贵缩头缩脑的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猫着腰惊恐的四周看着。
    项翔摁了一下喇叭,尤其贵浑身一激灵,将目光投到了前方的小本田上。
    他极其不情愿的挪动着步子走到车边,弯下腰从副驾驶座看进车里,这一眼看过去,他抱着的最后一丝侥幸被击了个粉碎。
    “是,是你!”
    项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手上的烟蒂一弹,说:
    “上车。”
    事情虽然败露,可尤其贵见项翔是一个人,胆子就大了起来,
    “上车?我就在这儿喊一句,你丫马上就能进局子你信不信!有话你就在这儿说吧。”
    项翔一个字儿都没再多说,顾自发动了车子,然后直直地盯着尤其贵,面无表情。
    尤其贵顿时又是呼吸一滞,和项翔僵持了一分钟后,他抖着手伸向副驾驶的车门。
    “后面。”项翔的声音轻得几乎都听不见。
    可越是轻,听在尤其贵耳里就越清晰。
    他心惊胆战的上了车,车门一关,项翔离合、油门一踩就直接开出了停车场。
    尤其贵顿时有跳车的冲动,他惊恐的大声质问:
    “你干嘛!你要带我去哪儿?你给我停车,不然我报警了!”
    项翔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后视镜,沉声道:
    “你可以报警试试,看是我被抓还是你敲诈被捕。”
    尤其贵死鸭子嘴硬,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敲诈。”
    项翔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就你和你妈这点伎俩能骗得了谁?!你又是觉得这么些天我没动你们是为了什么?!”
    尤其贵眼瞅着硬来是无路可走了,立马开始装孙子,冲着项翔又哭又嚎,跪在后座上磕头求饶。
    项翔只觉得好笑,
    “你当初起心打算坑到我们公司头上的时候就该知道,挖坑的同时就该提前给自己也挖一个坑。”
    尤其贵见软硬道儿都是死胡同,瞬间就狗急跳墙了。
    他突然从掏出一把弹簧水果刀,迅速驾到项翔的脖子上,失去理智的大声喝道:
    “你给我停车!”
    项翔斜挑了尤其贵一眼,车速不减。
    尤其贵见项翔稳如泰山,被蔑视的怒火冲上心头,他双目赤红的把刀子往下狠狠一压。
    项翔目光一闪,以雷电之势扼住了尤其贵的手腕儿,在尤其贵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猛然发力。
    骨头断裂的‘咔擦’声响起,尤其贵也应声瘫倒在手刹上,抱着手腕儿大声哀嚎。
    项翔拿起滚落的水果刀,直接从车窗丢了出去,然后顺势手肘对准尤其贵的头钝力一砸,哀嚎声戛然而止。
    车子总算一路消停的开到了南坪长途汽车站后面的一排低层单元楼前。
    项翔提着尤其贵的裤腰就把人从车里拎了出来。
    走到单元楼的门口,楼梯角蹲着的人看见项翔就站了起来。
    项翔说:
    “你可以走了。”
    跟踪牛芬芳的人从吕越那儿是提前见到项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项翔手里提着的人,低声说:
    “人在家,早上和她这儿子分手以后买了点菜就回来了,一直就没再出来过。”
    项翔点了点头,
    “行了,你走吧。”
    跟踪的人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项翔提着人走上二楼,敲响了牛芬芳的房门。
    “谁啊?”牛芬芳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从完全不隔音的木门内传来。
    项翔说:
    “替天行讨债公司。”
    牛芬芳赶紧打开门,慌张的说:
    “你们怎么来我这儿了,被邻居看见……”
    话没说完,牛芬芳看见了项翔手里提着的亲儿子,顿时吓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气,张嘴就要尖叫。
    项翔及时喝住,
    “闭嘴,你要是叫一声,我就让你儿子断根骨头。”
    牛芬芳顿时咬紧了嘴唇,使劲儿的点头,眼泪直飙。
    项翔走进房,把门一关,随手把尤其贵往地上一丢,然后顾自拉过板凳坐了下来。
    牛芬芳瘫在地上,抱着尤其贵浑身发抖,边哭边给尤其贵擦着血,连看都不敢看项翔一眼,但是毒妇也是娘,母爱再是扭曲,纵使自己吓得呼吸不稳,她放在第一位的还是自个儿的儿子,
    “你……你把他怎么了,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项翔看着浑身抖成筛子的老妇,并没有生出同情。
    他伸手拿过一旁的水壶,把整壶水全倒在了尤其贵的脸上。尤其贵幽幽转醒,牛芬芳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项翔看见尤其贵睁开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强硬的把人拖到一边的凉椅上。
    牛芬芳挣扎着,大声哭叫: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项翔将人摁在椅子上,弯下腰,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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