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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还是好这口啊。”
虞斯言勾了勾唇,说:
“不管到了什么地儿,我还是摸爬滚打的虞斯言,变不了。”
听了虞斯言这话,十几个人倍儿干脆的做到了上好的地毯上,点上烟,慢慢的琢磨起来。
虞斯言自己的点上了一根烟,和大家伙儿一块儿抽了起来。
过了一阵儿,突然有个人说:
“老大,我刚把我妈接来城里,我怕……”
虞斯言点点头,笑着说:
“行,我知道了,你回车上等会儿吧。”
男人站起来,满脸歉意,虞斯言笑道:
“你那什么表情呢,诚心恶心我是吧,赶紧给我收起来。”
男人笑了笑,朝外走去,
“老大,那我就先出去了。”
男人走以后,陆陆续续又离开了一些人,最后只剩下八个。
虞斯言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快一点了,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问道:
“你们几个呢?决定好了吗?”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地说:
“老大,你说吧。”
虞斯言点点头,说:
“还是接咱们的老规矩来,我晚点把相关的信息发给拐子,你们自己商量着分工一下,然后尽快行动,把查到的东西汇总,再交给我就成,后面的事儿,我会再安排,多的我就不说了,你们一定要小心自己的安全,这段时间凡事都注意着点,大家互相按时按点的联系,确认互相的安全。”
几个人点点头,站起了身。
虞斯言看着几个兄弟,说:
“去吧,我就不送你们了。”
虞斯言都能这么说,那这事儿肯定涉及的不是一般人,几个人朝虞斯言点点头,洒脱的离开了。
听着楼下的引擎声再次响起,虞斯言重重的倒到床上,将自己深深的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项翔回了房间,一进门就看见虞斯言用手背挡着脸,摊在床上。
他轻轻的唤了一声:
“言言?”
虞斯言很清醒,听见项翔的声音呢,他放下手,侧眼看了过去,问道:
“事情都处理好了?”
项翔点点头,做到虞斯言身边,满脸心疼的摸着虞斯言的脸。
虞斯言盯着头顶的意大利小吊灯,茫然地说:
“木头,咱儿子没了。”
项翔拧了拧眉,翻身覆上虞斯言,凝视着那无神的双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
虞斯言摸着项翔的脸,突然仰起脸印上项翔的唇,带着急切和难言之痛。
项翔捧着虞斯言的头温柔的深吻着,无言的抚慰。
许久之后,虞斯言离开项翔的唇,闭上眼叹了口气,说:
“这样也好,它们是水性的,最后用水葬是最好不过的了,而且,我爸还能替我先照顾着它们。”
项翔忽地想起虞斯言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言言,明天我陪你去你爸的坟上看看吧。”
这事儿本来一个多月前就该办的,可是之后出了太多的事儿,竟然就这样搁置了。
虞斯言想了想,经过这次的事儿,那些相对项翔不利的人也会收一收爪子,暂时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事儿了。
“好,咱们明天就去。”
……
难眠的一夜在浑浑噩噩中过去,第二天,虞斯言起了个大早,独自走到了后院,把大蘑菇和小蘑菇的木屋整个搬了起来,放到了他皮卡的后箱里。
他把小蘑菇阁大蘑菇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了个干净,全放到了车上,包括那些没吃完的饲料,还有那几个被俩儿子用来当玩具的塑料小黄鸭。
项翔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虞斯言一个人忙活,心里难受得呼吸都发紧。
虞斯言默不作声的整理好一切就回了屋,洗澡,换衣服,表情一直都淡淡的。
项翔看着时间打开卧室里的电视,重庆商业频道的晨间新闻已经在播放了,醒目的标题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虞斯言的注意力。
《豪门子弟糜烂夜生活》
电视上滚动着一张张照片,虽然在关键部位打着马赛克,可王翼那张销魂的脸和摆出的那些姿势却异常清晰。
男主持人带着嘲讽的语气将整个事件说成是王翼庆功宴后邀六位肌肉猛男共度一夜春宵,更是爆出了王翼那些隐藏在过去的混乱人生。
就连虞斯言深知王翼这人的本性,看完长达八分钟的报道以后,也不免觉得有些恶心过了头。
他侧过脸,看着项翔问道:
“昨天抓到的那个老男人到底是谁?”
项翔说:
“金科地产的老总,因为贪污项目基金,前段时间被金科卸了职。”
虞斯言想了想,那不就是前段日子把萧伟搞进局子里的人么。
他轻哼一声:
“王翼他爸居然和这种人结成联盟,眼光也太差了。”
项翔深深的看着虞斯言,这整件事儿的背后,虞斯言并没过问,可现在却清楚的摸清了道儿……
“言言,你想干什么?”
虞斯言朝项翔笑了笑,
“替我儿子报仇。”
项翔张了张嘴,想阻止的话到了嘴边又滚了回去,转言道:
“咱们先去把儿子们托给你爸吧。”
第222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虞斯言和项翔驱车到了重庆合川,找到虞斯言他爹的老家。
虞斯言归来的消息,在还算富裕的小村庄里迅速传开,就连他多年未见的爷爷奶奶也过来看了看,却也只是远远的张望着,不敢真的靠近虞斯言,因为愧疚,因为陌生……
当年虞斯言他爹欠巨债的事儿,在这小村庄里是人尽皆知,大家无不当面说好话,背地里落井下石的看好戏,在虞斯言他爹生意红火的时候,虞家是这小村落里最有头脸的大户人家,最后却落得如此萧条的下场,没谁不是幸灾乐祸的。
如今,那个被这一大家子人孤身抛弃的孩子长大了,回来了,所有人都在好奇,远远的大量着虞斯言和项翔。
虞斯言对周围人的眼光没有任何兴趣,对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家人’也没有兴趣,他拿出几万块钱,问道:
“我爹的坟在哪儿?”
农村人,一向很实在,钱一收,就领着虞斯言和项翔顺着小路往山上走,见虞斯言抬着个木箱子,还热情的伸手想帮忙,却被虞斯言淡淡的拒绝了。
估计山里是才下过小雨,土路有些湿滑,项翔毕竟是没走过这种泥巴路的,一脚深一脚浅,走得挺费劲儿。
虞斯言看着项翔少有的笨拙样儿,腾出一只手,牵着项翔走。
一路上,前面带路的人一直在说着虞斯言他爹的生前的事儿,虞斯言没怎么接话,但却听得很认真,带路的人说着说着,竟有些哽咽。虞斯言使劲儿回忆了一番,这才想起来,带路的人是他多年未见的伯父,他爹的亲哥哥。
他还依稀记得,当年,这人是当年帮他爹帮到最后的人,甚至比他爷爷奶奶还执着。
将虞斯言和项翔带到了坟头,已经六十多的老人站在坟前,老泪纵横,向虞斯言说出了那句多年来藏在心底的抱歉。
时过境迁,虞斯言对当年的事儿早已经淡然,他笑着宽慰泪流满面的老人,
“你们也是不得已,如果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做。”
他看着他爹没任何杂草的坟头,心里是感激的。
老人没有多打扰虞斯言和项翔,说了几句话就独自转身往回走。
虞斯言在坟头蹲了许久,什么话也没说,项翔就站在他的身侧,静静的陪着他看着。
日头有些当头了,虞斯言突然扭过头,打破平静,道:
“项翔,叫声爸。”
项翔眼波荡起柔光,把视线从虞斯言的脸上移到坟头的墓碑上,轻唤了一声:
“爸。”
虞斯言笑了,他朝项翔伸出手,说:
“拽我一把,腿麻了。”
项翔拉着虞斯言站起身,虞斯言就是贴在项翔身上,一把将人抱住,掐着项翔的下巴把脸拽了下来,侧脸一口吻上项翔的唇。
难舍难分的痴缠了许久,俩人分开,虞斯言贴着项翔的唇说:
“把刀片拿出来。”
项翔从皮带口里抽出虞斯言曾经送给他的那片刀叶,递了过去。
虞斯言跪在墓碑前,在左下空白的位置,刻上:
儿子虞斯言;儿媳项翔。
当‘儿媳’的‘媳’字刻出来时,项翔挑了挑眉,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并没说什么,他对虞斯言的纵容,早就超出了这点范围了。
虞斯言刻得很认真,很仔细,花了不少时间,这十来个字才大功告成,再站起身,两膝都打湿了。
他提过大蘑菇和小蘑菇的小木屋,把俩儿子的所有东西都塞进了木屋里,然后淋上汽油,点火之前,他深深的看着墓碑,说:
“爸,你先帮我照顾着它们。”
美誉多余的话,虞斯言拉着项翔站在一边,随便扯了一把干草,点燃,丢到了木屋上。
艳丽的火苗子迅速燃起,外焰撩得几米高。
虞斯言盯着滚滚黑烟往天上冲去,咽了咽喉咙,半靠到身后的项翔身上。
有汽油的助力,火势很凶猛,没多久,木屋整个就燃成了灰烬。
“走吧,回家了。”虞斯言看着最后一个火星子熄灭,果断地说。
项翔拉住虞斯言的手,勾起唇,道:
“你得牵着我走,摔了我,你负责。”
虞斯言嗤笑了一声,牵着项翔往山下走,
“你不摔我不也负责了么。”
项翔贪恋的盯着俩人相握的手笑着,虞斯言是刚烈的,豪气的,能牵上手的机会,太少了,简直就是他项翔的奢侈品。
他尽量的拖延着步伐,想让这段路变得长些,却终究敌不过虞斯言的毫无情调,生生的被拽着走得脚下生风。
俩人很快就下了山,虞斯言也没倒回头去和那些多年未见的‘家人’们叙旧,而是拉着项翔直接上了车,就这么折返了。
虞斯言这次被绑以后,或许是没有算到拉来助阵的王董竟然处心积虑要铲除项家,项昊天对虞斯言的态度有了些转变,虽然还是没什么热乎劲儿,可至少,也不再针锋相对了。
王翼一夜之间如同人间蒸发,虞斯言派人去找,得到的消息,竟是此人已经在英国,逃到他爹那儿去了,但是,这并不是阻碍,他的计划依旧在继续。
翔飞董事会中爆出丑闻,直接影响了翔飞的股市,项翔开始超出了以往的忙碌起来。这次丑闻事件,王董是在项翔这儿吃了个大亏,王翼带队买下的那块地其实是规划的旅游区,王董算计得很好,协信动工要不了几个月,政府的文件就会批下来,那协信就会损失几十个亿,如此大的数目,就算是银行贷款,也是相当吃力,资金链断裂,那就会逼得项翔不得不抛售手上的翔飞股票,以保住协信地产。到时候,他就借机收购,如果项翔能死撑着不抛,那她也能借项翔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再让王翼做些手脚,只要项翔一个失误,他就能弹劾董事会,罢免项翔的集团总裁一职。
可没想,项翔根本就没有买下那块地,整个协信上上下下,一起给他父子俩演了一出大戏,而王翼的丑闻曝出,反倒让他自己的公司岌岌可危,整个翔飞集团的矛头直指他王氏。
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当你在算计别人的时候,却不知道,别人也正是算计你。
王氏的危情,再加上翔飞的动荡,让翔飞内部相对项翔张开獠牙的一群人赶紧收住了势,纷纷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