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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扭回头,接着吃她的饭,吃了几口,又问道:
“那边儿的人伤得如何?”
“照您的安排,只是撞开了,没生命危险,应该就伤了些骨头。”
白素不再开口了,专心致志的吃起了饭。
就在白素接到电话的同时,高尚也接到了手下的电话,他一听,赶紧跑进总裁室,给项翔汇报。
项翔眯着眼睛听完,沉吟片刻,问道:
“那大货车是突然加速再急刹把那车撞开的?”
高尚说:
“是,咱们的人刚挡在夫人的车前,那大货车就冲了出来。”
项翔沉下眸子想了想,说:
“行,我知道了,你让他们跟进虞斯言,再有什么事儿,立即给我汇报。”
助理领首离开,项翔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拧着眉头深思起来。
可刚站了一会儿,他的手机就响了。
他听着那专属的铃声,眉头散开,勾起笑容,转身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我在协信大门口,你出来,请我吃饭。”
项翔荡开笑容,再佯装严肃地说:
“我这儿忙不开,你到我办公室来。”
虞斯言嫌恶地说:
“我才不上去呢,我一站到你这公司的门口就能闻到浓重的腐烂气息。”
项翔挑了挑眉,
“那你就更得上来了,你必须得习惯。”
虞斯言沉默了一会儿,说:
“为了你这坨屎,我还得习惯在茅坑里蹲着吃饭了?”
项翔闷笑着说:
“你可以坐着吃。”
“……”
听到虞斯言挫败的喷出一鼻子气,项翔愉悦地说:
“你到前台等等。”
挂了电话,项翔嘴角含笑、满面春风的走出办公室,在整一层总裁办公室职员震惊的目光中,阔步走到专属电梯前。
助理透过玻璃看见等电梯的项翔,赶紧丢下手上的文件,追了上去,跟在项翔的身后。
虞斯言无语的站在协信的大门口,和保安队对峙着。
“你们把电棍收起来,成吧?我这抱着一只鹅,一只鸭子而已,又不是抱着俩炸弹,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保安队队长严肃地说:
“先生,这是协信的办公大楼,不允许带……家禽入内,您还是把这俩东西找个地方放放吧。”
虞斯言不高兴地说:
“别叫那么难听行不行,什么叫东西,这是我儿子!而且要是把它俩丢车上,得闷死的。”
保安队队长定定的瞧着虞斯言,这男人看着挺灵光的,怎么是个傻大个儿呢?!
把虞斯言定位成智商残缺,队长大人严厉了起来,
“我不管它俩是你什么,反正协信不准带这些东西入内,出去,出去,你都把这大门儿全挡住了。”
虞斯言抬眼瞅了一下几十米外的大理石前台,叹了口气,问:
“你真要赶我出去?”
队长喝道:
“你再不走我们就只能把你架出去了。”
说着,还把电棍拿出来挥了挥。
这时候正是员工吃完饭回来准备上班的时间段,一层聚集了很多人,还没到上班的时间点儿,大都站得不近不远的看这出好戏。
虞斯言本想抬脚就走,不过想到项翔刚才那高兴的声音,他沉下脸,快速闪身绕过保安队队长,朝前台走去。
队长一晃眼,虞斯言就已经到他身后了,他转身举着电棍就准备打,虞斯言抱着俩儿子侧身躲过,没好气地说:
“你别动手啊,我不想打伤你,我都说了,我是来找你们总裁的,我就在前台等着他。”
队长大人没打到人,面子有些挂不住,喝道:
“我还想找总裁呢,你以为你抱俩带翅膀的就能飞上60楼了?!你怎么不插俩鸡翅试试?!你要是见到总裁了,那麻烦你顺便帮我问问,啥时候能涨涨工资!”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盯着队长,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叽叽喳喳个不停,又笑又吵吵,协信大楼里的暖气又开得特别足,他穿着羽绒服还抱着俩带毛儿的,已经起了一身汗了,热空气太过干燥,燥得虞斯言的火星子都燃了起来。
队长大人说着话就招呼周围的保安将人围拢,准备将虞斯言架出去。
就在虞斯言纠结要不要动手的时候,突然一声高喝:
“围这么一大群人,干什么呢!”
一层几百坪内站满的人一下子收起了声,看向站在不远处安全通道门口的人。
高尚吼了一声,然后替项翔驱散开挡在前面的人群。
协信的小员工是认不得项翔的,有些连高尚都不认识,但还是有一些老员工见过高尚,一时间零零碎碎的低语就开始了。
项翔目不斜视的走到虞斯言面前,对围着虞斯言的保安们冷冷的喝道:
“让开。”
保安应声退到一边。
虞斯言抬手把俩儿子塞到了项翔手里,立马脱了羽绒服,顺便指了指保安队的人说:
“你给人家开多少工资啊?这么怨声载道的。”
项翔冷冷的睥睨了保安队一眼,正要开口,虞斯言大大咧咧的说:
“这么尽职尽责的人现在真不好找的,你给人家稍微涨点吧。”
可说完,虞斯言又拧着眉想了想,说:
“算了,你当我没说,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规矩,别搅乱了你的管理模式。”
项翔淡淡的一笑,转身把大蘑菇和小蘑菇交给高尚,揽住虞斯言朝安全通道走。
无视掉周围窥视探究的众多视线,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
“我说你该不会是走楼梯下来的吧,怪不得这么慢。”
项翔无辜地说:
“总裁电梯只在30楼以上停靠,我得先下到地下停车场,然后再走上来,下次来的时候记得直接到地下停车场坐电梯。”
虞斯言黑着脸说:
“你觉得我还会再来?”
项翔一副吃定虞斯言的摸样,
“你必须来。”
第190章 悍夫。
坐在项翔的办公室里,虞斯言看着项翔桌上的文件,沉默许久,说:
“木头,我把公司解散了。”
项翔震惊的看着虞斯言,
“言言……”
“这样才能保护他们,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
项翔无言的抱住虞斯言,说:
“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这些事儿的。”
虞斯言拍拍项翔的背,
“别着急,你事儿已经够多了,我那公司什么时候都可以重新来过,咱们有得是时间。”
项翔拉着虞斯言坐下,严正地说:
“言言,他们已经动手了,你最近小心。”
虞斯言愣了一下,眯了眯眼,说:
“你是说,刚才那车祸?”
项翔点点头。
虞斯言静默了一阵儿,突然大笑,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
“太他妈有意思了,项翔,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想和我在一起?”
项翔沉着脸,有些不明白虞斯言究竟想说什么,
“到这时候你还问我这些话?!”
虞斯言狞笑,
“那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就算他们拿我的命要挟你,你也不准委曲求全的后退一步。”
项翔表情一滞,定定的瞧着虞斯言。
虞斯言勾起一边的唇角,道:
“项翔,你才认识我多久,我虞斯言发狠的一面你根本就还没见过!既然他们是想置我于死地,那我就不会再有丁点的手软,更不会让他们有任何机会把我弄成你的绊脚石。”
项翔慢慢的扯开笑容,邪肆的盯着虞斯言,
“你想怎么做?”
虞斯言勾过项翔的脖子,热辣的吻上项翔的唇,
“我怎么做,那就要看他们想怎么做了。”
项翔啃噬着虞斯言的下唇,发狠的揉搓着虞斯言的身体,说:
“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的,我说过,我的命在你手上,我不准你受伤。”
虞斯言眯着眼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项翔,说:
“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不过,你得借我点东西。”
项翔松开嘴,问道:
“想要什么?”
虞斯言满眼的纯然的血光,连笑容都带上异色,
“黑火,这玩意儿,你别告诉我你拿不出来。”
项翔挑挑眉,
“你会用枪?”
虞斯言笑道:
“我会的多着呢,你慢慢就知道了。”
项翔眼里充斥着兴味,
“好。”
虞斯言摩挲着项翔的薄唇,小声说:
“别让他们察觉到。”
“是,老大。”
虞斯言扑哧一下,拍了拍项翔的脸,笑骂道:
“你他妈这么贫,真不知道随谁。”
项翔痴迷的看着虞斯言,道:
“随你。”
……
虞斯言一直在翔飞呆了一下午,走的时候,他带走了个大旅行包,把俩儿子留给了项翔。
他上车之前,先通车检查了一遍,卸掉了在车尾下发现的追踪器,最后确定是没动过其他手脚了,这才驱车离开。
一路上,他故意挤入拥挤的晚高峰流中,专挑拥堵的道儿走。
他也不着急,慢悠悠的找了个热闹的小店吃了晚饭,再到大广场瞅了一会儿规模庞大的坝坝舞大流,踏着夜色回了公司。
车子开到公司所在的渝东路,在路口,虞斯言就察觉出来一道道窥视的目光。
他冷哼一声,从旁边的背包里抽出一支手枪,上了膛,揣进衣服兜里,然后若无其事的把车停到公司门前。
背上旅行包,他慢悠悠的打开公司大门,再从里面锁上。
让他有些不解的是,这些人明明有机会在公司里袭击他,可公司里就是没人,真不知道是为何。不过,他懒得跟着敌人的脚步走,既然要把这升级成一场大战,那就得按他的来。
虞斯言没有开灯,径直进了公司的杂物间,从里面提出两大桶汽油,顺着墙壁沿儿和门边泼洒着。
公司解散的时候,所有东西他都分给兄弟带走了,就连吕越的保险箱都从墙壁里撬了出来,现在整个公司就剩下一堆杂物和他这个大活人。
撒完汽油,他从后门出去,从外面把整个公司的水闸关上,然后将后门门锁的锁眼还有所有的窗户堵死,再布置了一番。
做完这些,他从杂物间拿出一套多年未用的消防服穿上,拎着一小罐子灭火器,拉了把椅子,做到黑暗的角落里,脚边放着那个旅行包,静静的等着。
消防服密不透风,可还好,这寒冬季节,穿着并不是很热。
虞斯言的耐心一向很足,他一动不动的坐着,跟塑雕像无异。
夜深人静了,公司的挂钟滴答数过12点,外面还熙熙攘攘有几个人,时不时路过一辆车。
虞斯言闭着眼聆听着,整个公司一片死寂,时钟指针肃穆的一停一顿。
时间滑过一点整,虞斯言猛地睁开眼,黑亮的眼珠子熠熠生辉。
他屏住呼吸,外面轻巧的脚步声密密麻麻,他在心里算计着人数,勾了勾唇,才十几个人,就这么看不起他么?!
……
白素正睡得沉,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她慢慢的睁开眼,坐起来,说:
“进来。”
保镖急匆匆的走进屋里,快语道:
“白素姐,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一共来了几十号儿人,咱们的人都被缠住了。”
白素一把掀开被子,厉声问道:
“项翔的人呢?”
“也被困住了,他们已经分出一对人马,准备要攻进公司里了。”
白素喝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