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说这座古庙的存在的历史是无从追起了。有一段时间,这座古庙还曾经香火鼎盛。不过现在已经破败不成样子了。
“那么它怎么就衰落了”
店小二学着说书先生一样道:“不要急,听我娓娓道来。”
几人也没有去打断。店小二继续说道:因为当年这里来了一位算命先生,大概是我爷爷辈的,当时我还没有出生。自那位算命先生到来后,也每天举着牌子到处走街串巷的,但是有人找算命,他却总是不应。
嘴里总是念叨一句:“此地将有大难,算一人命运无用,不算也罢。”说完就继续走街串巷,此话被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边陲小镇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甚至有孩童编成了顺口溜到处传唱。很快整个小镇都人心惶惶起来。而那位算命先生却对于发生这些事情充耳不闻,依然自顾的在走街串巷。
后来当时的“衙门”就把这算命先生给抓了起来,说他妖言惑众。这算命先生被抓到牢里之后,也不反抗,每天坐在牢里念念叨叨的说:“大难降临,寸草不生。”
当时我爷爷就是一个看守衙役,整天听着这算命的念叨,心里也起了幌子,而外面的消息也渐渐消退,人们经衙门解释,都相信那个算命的是疯子。于是依然恢复着过着往日安居乐业的生活。文人小说下载
但是店小二的爷爷当时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在一日,趁着没人,就走近关着算命先生的牢房,问道:“先生,说的话可当真。”
此时算命先生已经被关了一个月有余,蓬头垢面的,眼里带着血丝,脸上的皱纹欲加积深。自言自语了一个月,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算命先生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爷爷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先生。”
算命先生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悲哀的说道:“你去给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和一顿可口的饭菜,再来一瓶好酒。”说完这些算命先生便闭口不言。
我爷爷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弄来算命先生提出的一切。算命先生先是把干净的衣裳给换上,之后把头发给拢好了,精神了许多,喝了一杯酒说道:“此真好酒,死也足矣。”
我爷爷总是听他说死,死,死类的字眼,心里更加没有底气了。于是问道:“请先生指点。”算命先生没有理会我爷爷,自顾的喝着酒吃着菜,我爷爷却等的心急如焚,但也不好催促。
于是耐着性子,等算命先生吃完后,他擦了擦嘴巴,说道:“在这个小镇的山头上,有一座破败的古庙,你去古庙,即可避过此次灾难,切不可说与别人知道。”
我爷爷问道:“灾难讲几时发生?”算命先生说道:“就在今晚子时。”听到这,我爷爷就要打开牢房,把算命先生给放出来,
但是算命先生拒绝了我爷爷的救援说道:“天机已泄露,我死期将近。不必救我。”
我爷爷本是善良之人,执意要救出算命先生。但最后算命先生说了一句:“救我等于让我死的更早,你不用担心我的生死,我自有保命之法”。
我爷爷听到这,只好作罢,最后,没有锁上牢房的锁。
急忙奔回家,叫着我奶奶收拾东西,带着家人,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山里躲难去了。当时邻里问他去做什么。
我爷爷是善良的,于是告知了他们消息。他们都不信。于是我爷爷就在当晚赶到了古庙,休憩起来。
我奶奶还在埋怨我爷爷偏信那老头的话,让人看了笑话,话刚落,只见小镇南边的一处山头,亮起一道火红的光,很红的那种。是火山爆发,但当时没有火山爆发这一说。大家都把当做事神灵在发怒。把怨恨发泄在他们身上。
这场灾难发生过后,小镇不复存在了,而活下来的人也寥寥无几,只有那座山头的古庙安然无事,岩浆似乎会避开古庙一般。
后来我爷爷就开始带头祭拜古庙里的神灵,但还是很多人不相信,后来继这场灾难过后,又发生了旱灾。连续干旱了几个月,滴雨未下,真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话,寸草不生。
但同样的奇怪的事,古庙里就那时生出了一个泉眼。水源源源不绝。
小镇里许多人靠这个泉眼活了下来,于是也纷纷祭拜这古庙里的神灵,在这一段时期里,这里香火鼎盛,信徒也越来越多,说来也怪,后来果然就下雨了,而且是滂沱大雨。起初大家都相信是古庙里的神灵显灵了。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雨邪门了,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连续下了一个月,小镇里人又受了水涝之害。
这个小镇里的人都搬走了,但是我爷爷一直不肯搬走,其实在火山灾害发生的时候,我爷爷跑下去找过寻找过算命先生的尸体,镇里的死人还能找到个蛛丝马迹,但惟独那个算命先生。
我爷爷仔细翻寻之后,没有发现任何什么线索。我爷爷猜想估计是没死,心里反倒庆幸着。
后来发生洪涝的时候,几年内人群三三两两都搬走了。我父亲也走了,但是唯独我爷爷不肯搬走!
第四十四章 古庙神灵(哎!也求下收藏吧)
余老三开口问道:“那你爷爷现在还健在吗?”店小回答道:“我爷爷还活着,只是现在神智不怎么清晰了。”
另外几人还在回味着这个故事,过了会老二也开口道:“你老爷子现在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没有,他一个人住。”
王二狗突然说道:“算命术和风水术本为一家,但一个是观命,一个是观势。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就分家了。”
老七问道:“肯定是两派的祖师爷不和了,所以才分的。”
王二狗正想开口说话。却被老三打断了,老三说道:“等事情完了后,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老人家。”
店小二应承了一声。
就这样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山脚下,店小二说道:“几位老板,从这里就只能走上去了。”几人闻话纷纷下马。
店小二在这里就停下脚步吞吞吐吐的说道:“那,我就不上去了。”几人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五十银元给了他。
店小二接过报酬之后,很是高兴,答应帮他们看顾好马匹。
老二这时候想起来说道:“这里闹鬼的事情,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呢。”
店小二拍了下脑袋说:“瞧我这记性!”于是说道:“这座古庙很邪乎,就是以前发生洪涝的灾难时,有人带人上去砸庙,后来都暴病而死,没有任何征兆。”
“只要有人说了这座古庙的坏话,都会受到诅咒,莫名其妙是死去。所以这座古庙的是禁题,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上去过。”
“这么邪门啊!”说的几人心里都有点发憷了。老三抬头看了一眼上方,说了一句:“走吧!”
几人都不再犹豫,往这座不是很高的山体爬去,大概高度差不多在五十米的样子,而古庙在最山顶。
原来这里有一条路,但是很多年没人来了,路也被野草什么的给涨没了。店小二留在下面看马。
老七摸了摸准备的干粮和水对店小二说道:“如果我们三天没下来,这马匹就归你了。”
说完,不等店小二开口,就往上爬去了。
店小二看着几人的背影,一路走来,发现几人都不是什么恶人,在心底里还是希望几人能安全回来。
老二在拨开了旁边的野草,说道:“这条路得多久没人走过了。”
老七拿出匕首砍着生长缭乱的草木,说道:“估计根本就没有人走过这条路。”
王二狗也说道:“这里的风水不错,是个上好的位置。”
老二接话玩笑似的道:“二狗子,要不就把你葬在这里。”王二狗回答道:“死在这里也不错,你看,王二狗指着两坐山之间的夹隙说道只要不把我葬在那里,这一片就随便选。”
老二说道:“那片山缝不好吗?”
老七这时候说道:“就是太好了,消受不起啊!”
王二狗看了眼老七忍不住夸赞道:“进步很大,胡兄弟。”老七笑着说:“当然,你以为我跟你白学了。”
“那你说说那道缝隙的门路。”
老七说道:“如果说的不对,还请二狗大师指正。”老二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老七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在几人都是很相熟了。
王二狗现在再想要不要把名字给改过来。
老七收了笑,咳嗽了几声,我要开始了按照风水术开说:“天地开辟、覆载之中,品阴阳二气,钟山川之灵,万物生化。才是最好的,所以墓葬位置也是按照阳宅的位置来布置的,说通俗点就是坐南朝北。墓前的地势要开口。”
“而观那山口的位置,完全被两座山给阻死了,所以应该是风水尽断,埋在那里估计只会生出恶鬼。”
王二狗听后,点了点头。而老二还是一头雾水。老三走在前面开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待老七说完后,只是稍有点惊讶的看了老七一眼。
老七说完后问道:“二狗大师,你不是说过你师父曾经发现一座完全违背风水术的大墓吗?”
王二狗说道:“那种风水位置是千百年难得一回的,而且我怀疑那种风水根本不存在,当年我师父去求拜,主人家不肯说出真话。现在看来很可能是人为的改变了风水布局。”
老七接话道:“那不是改变了自然规律,违背了天理。”
王二狗说道:“在风水术里有一招叫做“演天术”的障眼法。这种“术”通过人为布局可以逃过上天的法眼而成为一种超脱的存在,不过现在好像已经失传了。《至少在风水录》也没有。
“那《风水录》里有没有相同的记载。“
王二狗沉吟了会说道:“有是有,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基本没有人会使用。但是“演天术”就不同了,它可以轻松的避过上天的责罚。“
老七若有所思,不再说话,老二也听的云里雾里,索性追上老三的步伐了。
走了一程,古庙已经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几人见目标就在眼前加快了步伐,很快就到了山顶。
山顶处依然是衰败的草木到处凌乱着,但是穿过了草木,就看到一块空旷的平底,寸草未生,地面上铺满了山里的石头,庙门口的香炉已经倒在地上了,腐蚀的锈已经侵透了香炉的外表,香炉镂空的就像一个筛子。
老七走近看了香炉说道:“这个香炉的存在的历史不久,也就是几十年。估计是店小二爷爷时候给弄的。“
“怎么就破败成这样子了,“老二用脚踢了一下,一块铁皮应声而落。
此时大概为八九点的样子。太阳照往常一样出现了,散发着光热。
古庙门口一个圆坛里种着一棵像是要枯死的树木,估摸也要三个成年人合抱才能抱住。但是树上没有一片叶子,全部枯枝朝着天空散乱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大树的表皮泛着土色,“这棵树存在的历史有那么几百年了吧!”老二说道。
在往前看去,几堵残垣断壁突兀在几人身前,地上铺落着着砖块,约一米高的墙壁矗立着。
这估计是个偏殿,是被人为的毁坏的。
再往前走就到正殿了,两个朱红漆色大柱子撑着庙的屋檐,屋檐吐出的部分上面铺着金色的瓦砾,在庙宇的顶端那道横梁上铺着两条龙,若是能仔细看清,会发现这两条龙也没有眼睛。
朱漆色的大柱子现在都没有褪色的痕迹,看起来还是感觉鲜红。
几人进入古庙,发现里面并没有灰尘扑面,相反却是一尘不染,不会这么邪门吗,几十年没有人上来过,这么还如此的干净。
几人各看着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