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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了一刻钟的样子,老三摸着墙壁又是敲打了三下,一道门就被打开,是直接在沼泽地上打开的,外面现在也是天黑。
几人陆续的爬了上去。石门又关了,沼泽地上又恢复原状,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一道门。现在几人还是身处在沼泽地中。
“娘的,现在还在这片该死的沼泽地里。”老二嚷道。老七也说道:“这才出了虎口又要入狼穴了。”
老大忧虑地看着这一切。也无计可施。
老三说道:“老七,你现在可以用你的那张地图了。”老七将信将疑地看了眼老三,老三笑着看了他一眼说:“肯定没错。”
老七又把目光投向老大,老大点了点头。
对于老七老说,看过的地图就会过目不忘,对于老七老说,看过的地图就会过目不忘,那张光点漏图本质上说是没有什么错的,只是用错了地方。
几人开始跟着老七的步伐走……
第十六章 逃出牢笼
大家都加重了几分小心,时间像莫名的被拉长了很多,变的很缓慢,缓慢。离岸只有几米后,老大再次提醒大家说:“大家准备好。”
四个人交换了下眼色。有伤,无伤的都憋足了劲。
以前的所形成的默契尽显无疑。
四人一上岸,老大发出一声低吼,跑啊,另外三人毫不拖泥带水,撒开脚丫子叫往南边跑去。在跑的过程里,老二问道:“老三后面到底是什么?”
老三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我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很危险的气息了,期间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
就这样狂跑着,老二不知道心里是什么在作祟,准备回头看一眼,老大恰时的用手扶住老二准备往后转的脑袋。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说了不准往后看。”
老二像是被惊醒了过来,看向老大,老大额头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老二感觉一阵后怕,脚丫子撒的更快了。
几人卖命的跑了很久后,太阳已经冒出头许多了,开始暴晒在大地了。几人还不是很适应外面的光线,都用手遮住了眼睛。天微微放亮的时候,几人已经能看见沼泽地的岸边了。
老大上了心想到了什么说:待会上了岸边,大家立即加快脚步,向南边跑去。记住千万别回头。
又没命的跑了一阵。老大这时候才说:“大家可以停下来了。”
几人都跑的快要虚脱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他娘的累啊。此时的老三也忍不住骂娘道。几人气息匀称过来后,蓝天才步步的没入他们的视线里的有,清风,白云,蓝天,鸟叫,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恍惚隔世的美梦一般。四人恨不得就这样呆一辈子。
大概躺了一两个小时后,几人才陆续的爬起来。
经历死里逃生的几个人,对此时浮现在眼里的景色,生出颇多的感慨。几人都往身后看了一眼。
老大说:“我总算把你们安全的带出来了。”这时候老二煞风景的说:“可惜了老八却死在前面了,”老大没有搭话。
老三冷静地说道:“能活着就好。”
老七只是再次往后凝视了一眼。
四人结队再次往前走去,走了几里路,前面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湖。
风经过湖面带来夹杂着一股淡淡咸味的扑向四人的鼻子,
老三淡淡的说道:“前面有个咸水湖,我们去洗洗身子。”
老二率先飞奔而去,一个噗通就扎进了湖水里了,身子没有沉下去,因为伤口还没有愈合被盐水侵泡地生疼,老二又鬼跳的爬上岸来,对几人说:“你们别下水,水里有蹊跷,沉不下去,还会咬人。”说完,用手擦了脸上的水。
睁大眼睛看着几人。
几人哈哈一笑,老七说道这是一个盐湖,又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都有伤在身,不然可有的玩了。老三却说道:“我们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老三靠近水边,用手蘸在手上,略微的尝了一下,说道:“这里的水正好可以给我们洗下伤口。”
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下,我去去就回。等老三回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堆草药。几人已经把衣服在盐湖里洗了一下,老七自然是没有衣服了,其余的几人也是衣衫不整。
老三说:“大哥,二哥,你们先把绷带松开,两人依言,老三用已经烂了衣服当作毛巾使用,给老大,老二擦净身子,因为是盐水,所以会被咬的生疼,两人硬是没有喊痛一下,老三又用草药帮他们敷好。
老七在一旁辅助着老三,待草药弄好,老七帮他们重新把绷带绑好。接着老三又简单地帮老七处理了下伤口。
接着最后就是自己了,老三的伤是最重的,当把布条松开后,有些地方已经要结痂了,而血洞还是那么的刺眼,老三准备好草药,叫老七帮忙把结痂的部分全部给弄掉。
老七依照他所说,把结的痂都给弄了血一下子流了出来,老三适时的把草药给贴了上去,血立马给止住了,老七很快地帮老三缠好绷带。老三痛的脸色发白微微的皮肤还在颤抖着。可见是有多么的痛,待包好后,老三吐了口浊气,便晕了过去,这也算是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
老七立即查看了下说道:“没事,只是晕了过去。”老大和老二才放下心来。
几人就这样休息了一阵,肚子早就在咕噜咕噜作响,几人都已经快忘记食物是什么味道了,老七起身说:“我去弄点吃的来,就跑开了。”
老二和老大两人又在这里胡扯了一下,一边说一边笑着。过了两三刻钟,老七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野兔,老二一看见野兔眼里就发光。
架起火后,用咸水湖的里水洗净后,野兔香味可以飘远十里,以至于昏睡中的老三也醒了过来,大家一起吃了一顿后。
先前洗干净的破烂衣服也在太阳的暴晒下快干了,一抖,甩下一层盐来。”娘的,还是外面好啊!”老二嚷道。
四人穿上“干净”的衣服,迈向南边去,南去三百万里,到处风景宜人,一路上,山,水,草,木,都是令人那么的心旷神怡。
巨大块的青石板铺成的石路,在晚上来临的时候,居然会释放出丝丝凉意,当踏入最南边的南镇里的时候,一股繁华里渗透着难以言表的宁静,和从容万分,安详人们的面庞,节奏像是惊不起半点风雨。
四人深深的感受到南镇里的安静的气息,与此同时,四人的格格不入就愈显的明显,衣衫褴褛不说,老七还没有穿衣服,再加上四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确实不衬景。
这时突然有一个略显富态的人出现在四人的面前,那稍胖的人眼皮低低地说道:“我们老爷有请四位到家里坐坐。”
几人警惕着看着这个略显富态的胖子,老大低声的说:“我们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恕不能到请。”
那个胖子立刻露出世俗般的笑来说:“从你们一进入南镇,我们老爷就已经知道有贵客到来了。还请各位不要拒绝,卖我们老爷一个面子。”
三人同时望向老大,等待他做决定,只要老大拒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跑上去踹这个胖子一顿,然后再次跑路。
老大看着眼前的这个胖子若有所思,而这个胖子也丝毫不回避老大的眼神,沉吟了会,老大说:“那还请您前面带路。”
胖子双手稍作一揖说:“多谢各位赏光。”
宽大的袍子盖在这个胖子身上显得很挤,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前面的这个胖子走路的脚步非常轻盈,丝毫没有给人累赘感。四人互相看了看,意思是:“这是个高人。”
于是四人更加提紧了一颗心。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引入四人眼帘的是一幢很大的门脸,大门约高十尺左右,宽度约为五尺长度,门口有两只“巨大”石雕狮子。
几人跨入门里,入眼的是一个很大前院,然后依次是设有门厅、天井、轿房、神厅、内房、房厅,还有青云巷、挂廊、花局、庭院。走到前厅约莫花了二十分钟,可见这家子有多大。
走到前厅,穿过一个长廊,来到了一个会客厅。
里面整齐的一边摆放着两套桌椅,共计八张椅子,四张桌子,期间见过不少古董花瓶之类的,以及现在墙上所挂的那份画,估计也相当的值钱。
那胖子一路走来,不断有丫头称呼他为管家。到看起来也挺风光的。
胖管家说:“四位贵客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家老爷。”
老大礼节性回答说:“有劳了。”
胖管家走后,四人在会客厅走来走去,到处看着,老二吐了口吐沫骂道:“娘的,这有钱人,真他娘的过的奢华啊,连一个管家也人模狗样的。”
老大制止性的看了老二一样,示意他不要乱说。老二谁都不服,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偏偏就唯独服老大。
老三和老七也踱着步子,在这个会客厅里四处看着,老三用手摩挲着椅子,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触感,仔细的查看了这椅子的木材材质,才确认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正在这时,一阵很老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四人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
只见胖管家,用手搀扶着一个“骨瘦如柴”衣服却很是华丽老头,老头用一块灰色的手帕捂着嘴巴,不断的咳嗽,直到来到正位坐下后,才对四人说:“各位不要拘谨,都坐下吧。”
丝毫没有因为四人现在着装而表露出任何不适的情绪。
站着的四人很自然的就坐下了,或者说是鬼使神差的就坐下了,仿佛这老头声音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在里面。
老头看了扫视下了四人,突然笑着说:“各位贵客自远方来到来,估计也很累了。”老头的笑声很刺耳。老三这时才来得及审看这老头子一眼,不过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来人给贵客上茶。
四人现在到这里来还有些感觉莫名其妙。老大站起身来说:“不知道这位老爷把我们召上贵府有什么事情吗?”
老头又笑了一阵,接着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约莫一分钟后说:“老朽只是听闻四人是从北面来的,甚为好奇,才唐突邀请各位到府上聚聚,还请各位都包涵,没有事前通知。”
老大说:“哪里,我们非常荣幸。”
茶上来了,老二茹牛饮水,一口就喝尽了,老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说:“这可是上好的龙井,泡第二泡的味道才是最佳的。”
胖管家立即接声道:“来人啊,给这位贵客续水。”
很快有人续上了水,老二有一口喝完了,然后站起身来说“老子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拐弯抹角,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老大站起身来说:“老二,不得无礼,坐下。”老二讷讷的坐下去。老三和老七一直没有说话。
那老头忽然鼓足气一般说:“好,果然够爽快,那老头子我也就不拖泥带水了。”
四人注视着老头。老头又咳嗽几声,对胖管家使了个眼色。胖管家弯身一躬,就退下去了。
第十七章 安顿
老头拿灰色的手帕擦了擦嘴说:“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当年老朽在南镇的那片石林里,不小心遗失了一件对老朽很重要的东西,老朽现在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了,可是越老了就越怀旧了。”老头说的云淡风轻,就像在拉家常一样。
老二不耐烦的看着这随时要断气的老头子,老七表情却是很淡然,而老大和老三表情却是有些凝重。
老头说完这一段话,咳嗽了一阵,又哈哈的笑了几声,又说:“老朽想把这件事情拜托给四位贵客。”
老大扶着椅子的把手,不禁站起身来,“老爷子,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