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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容貌,而是她的活力。出身将门的李玉儿她的身上一股活力qi书+奇书…齐书,是其他闺阁女子所没有地。
杨瑶,安德郡公杨师道与桂阳公主的二女儿。京都盛传此女诗词最佳,性情最是贤良。更主要的是容貌也是一等一地好。
还有一户就是高府大小姐,高云仙。其祖父是申国公高士廉。高士廉是长孙无忌的舅舅。长孙无忌及长孙皇后父亲长孙晟早卒,由高士廉养育二人长大。并亲自将长孙皇后许配给唐太宗,因此太宗对其相当尊敬。
不得不说,恽与母亲挑选的这三位女子的身世都是一等一的,不论是娶了哪一位,对于恽来说都是好的,至少在恽的帝王之道上是有帮助的。特别是高家那位大小姐。但是,长孙皇后送画像过来只是恽有个选择,并不是说想要那一个。就能娶到那一个。高府地大小姐据恽所知,就有许多宗室子弟包括他的六哥李也梦想能娶到她的。因为她背后的能量是不可预计的。
接下来地几天时间,恽都是在左右不定里渡过的。有地时候恽对父皇的那张宝座是朝思暮想的,渴望有一天自己也有机会坐在那个权力的巅峰,但有的时候恽却是想有一个能懂自己的王妃。就像长孙皇后和父皇一样举案齐眉。只是事不由人。正当恽还在考虑的时候,父皇的赐婚旨意就到了。将右武候将军赵道兴的女儿赐与恽为妃。接到旨意恽就失了魂。赵道兴的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但就皇帝不知道。
赵家女儿的泼辣是全京都都知道的。女子应有的柔顺之意她全然没有。但不知道她从何处见过恽,自那之后就一直追在恽的身后,处处以恽的王妃自居,对恽的事情指手画脚。对于这个女人恽是避之不及,又怎么愿意娶她?
当即恽便去求见长孙皇后。跪在长孙皇后面前的恽是这么形容自己与赵家女儿的事情的:“母后,孩子就是那高山上的野羚羊,而赵家女儿则是那水里的美人鱼。是二个基本无法处于一个地方的人。若真的让我们生活在一起,只怕今后又多了一对相对敌视的仇敌。”
将自己的心里话全部说出之后的恽感觉格外的轻松,于是恭敬的跪在长孙皇后的面前,等待着娘娘的发话。长孙皇后就着透过窗口的阳光看着跪在地上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痴儿,陛下的旨意已下,又岂是你们所能更改的?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又怎么能不算数?”
扶起恽长孙皇后拉着恽的手一同走出殿门,指着屋外那盆充满生机的绿萼梅说道:“人生就如同这梅树一般。不经历风雪又怎么能有冷香扑鼻。去试着相处吧,若有什么委屈母后自会与你处理的。”
最后的婚礼还是如期的举行了,只是恽心里却是明白的,若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这一门亲事就不会轮到自己。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恽与自己的父皇为了这个就多了一层隔膜。
后来恽才知道这门婚事是赵家女儿去求来的。求过父皇、求过长孙皇后。越是知道这一切恽内心对她的恨就越强烈。每当恽对月独坐时就会在想,若自己娶得不是赵氏,而是当初那难以娶舍的三位女子中的一个。说不定现在的日子就不是这样的。
也许会与李玉儿心下讨论兵书、也许会与杨瑶共做同一首诗、也有可能现在正和高云仙在灯下画眉。越想恽的心越纠结。
注解:
本章里出现的大臣女儿名字都是虚假的,并不存在的。但那些大臣却是真实,但有几个人的职位我进行提前。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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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决裂(中)
然圣命不可违,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样不差的全在进行着,只差一个亲迎。恽还记得那一日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赵氏娶进门的,不甘不愿面带笑容却心如死灰。成亲之后赵氏的泼辣更是明显。嫁入皇家却处处以其未嫁时的起居自律。不待婆母更是被恽看在眼中。恽一向胆小,对于她的做法只能看在眼中却不能约束,也约束不得。
迷糊之中恽感觉到腿上磨伤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清凉的感觉,强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玉荷正在帮他上药。“我睡了多少时间了?”恽闭着眼睛问道:“王妃呢?”
“王爷睡了大约一个时辰了,刚才太医来看诊过了。说王爷是连日赶路身心过累所至,好好的睡一觉就好的。”玉荷装作没有的到恽的问话,说罢便要收拾东西出去,却被恽一把抓住了衣袖,看着恽凌利的眼神,玉荷莫名的哆嗦了一下:“王妃……王妃在偏殿呢。”
“没在母亲身边服侍?”
“没……在。”
说话间恽起身穿衣,玉荷忙放下手中的药盘帮着恽更衣。站起身恽只感觉到眼前一片金星,两条腿也软软的无力,看样子想独力前去看母亲是不大可能了。于是就着玉荷的搀扶恽蹒跚的走向母亲的寝宫。但随即恽就改主意了,决定先去看一下自己的王妃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在母亲跟前服侍?
偏殿离恽沐浴的地方不远,但也让恽走得倍感煎熬,大腿内侧的磨伤虽然上过药了,但稍稍一动还是痛得厉害。走近偏殿恽就感觉心火在一点一点的上升。离得这么远就能听到赵氏与人嘻戏的笑声,且不说别的,母亲是与你在挣执中受伤的,不要求你跪在门前求原谅。但至少做人也不能无耻到这个程度,母亲病在床,做媳妇的却与人大声嘻笑?
一把推开玉荷地搀扶,用力踢开偏殿的大门,惊得殿内的人大声尖叫。赵氏也被吓得不轻,转头一看却是恽,于了对侍女们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用在意。并要继续她们的游戏。却没想被恽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拖着就要往殿门外走。赵氏一把挣开,怒道:“王爷这是要做什么?这般的无礼?”
恽怒极反笑:“好,说我是无礼?我到是要找人评评理,是你无礼,还是我无礼。”说着再一次拖着赵氏就要出门。赵氏想挣脱无奈力气哪有恽的大?于是二人拉拉扯扯到了王氏地寝宫门口。却发现皇帝陛下正睁大了眼睛在看他们。不由两人跪在皇帝面前。皇帝并不说话,只是在静默一段时间之后便挥袖而去。
见皇帝离去,赵氏又娇纵起来。站起身转身就要走,却被红眼的恽给拉住,恽恨恨的咬着牙对赵氏说道:“母亲还在等着你去服侍她呢。”却见赵氏一把挣开了恽的手。理了理衣袖道:“这宫里多的是宫女,随便叫一个去服侍就行了。若实在没有可心地,我这儿到是可以分一个出来的。”
听赵氏这一番话恽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双手死死的握拳,手指甲也刺入肉中。勉强留了一抹清醒没有在母亲的寝宫门口动手打了。踩着重重的脚步轻声地推开母亲寝宫的大门,再轻声的关上,恽地心里一片清明,从此萧郎是路人……
王氏往日的身子就弱,经过这一次事件之后,身子更是弱了。见不得一点风,听不得一点大的动静。她住的宫里更是比往日又多了几分宁静,恽在王氏的宫里走动,却感觉不到一丝热闹,少了很多人气。
半个月后,恽做了一件轰动朝野的事情。惊得恽的母亲王氏从病榻上爬起求见长孙皇后请罪。很多年以后。柳淑君回想起恽做的这一件事时,还是那么地兴奋。
贞观五年的时候。恽就进封为郯王,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朝会还是要列席的。那一日当皇帝陛下处理完所有争议之后,习惯的说了一句:“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时。”恽迈着沉稳的步伐出列了。
“儿臣有事启奏。”恽双手捧笏板跪地启奏。李世民心里微微惊讶,自己地这个儿子从小就是胆怯的,从不主动主奏政事,难得提点他回答一些事情也是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地。怎么今天就有事上奏了呢?
李世民手一挥:“讲!”
“儿臣奏请父皇,请允许儿臣休妻!”恽一语惊动整个两仪殿,引得殿下众臣议论纷纷。疑惑的眼光一直在恽与赵道兴来回游移着,赵道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李世民略一沉吟:“郯王妃所犯七出哪一条?”
“不顺父母!妒!”恽缓缓抬起头,朗声说出休妻的理由。“赵氏因听信他人之言与母亲起挣扎,并导致母亲卧病在床,赵氏不思悔改,不进床前服侍,反而与婢女嬉戏于宫中,如此女子怎能为行使王妃的权责?”
赵道兴听罢之后连忙上前启奏:“陛下,小女自小娇宠却也是懂得礼仪的,段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还请陛下为小女作主。”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朝中重臣,李世民不免左右为难,清官难断家务事。只能宣布退朝。等众臣退去之后,又叫内侍将这二人叫了回来。
“恽,真的要休妻吗?”李世民首先问恽。
“父皇,娶妻当娶贤。儿臣不求女子有好容貌,也不求家产万贯,只想娶一个能与母亲好好相处的女子为妻。而如今赵氏不侍母亲,更是骄纵无礼,这样的媳妇实在是不可留。”恽有什么就说什么,看也不看一旁的泰山大人。
赵道兴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个女儿是自己唯一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是要金有金,要玉有玉的,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主。当初强求这门亲事的时候,赵道兴心里有没了底,本以为嫁了人女儿会学乖一点的。没想到却成如今的这样。
“再无挽回余地?”李世民低声问。恽摇摇头:“父皇,恽再不考也不能要一个如此对待母亲的女子。”
李世民将赵道闪招至一旁正说着什么呢,就听到门外有人吵闹,于是打发了人看去查看,结果内侍回禀:“陛下,适才是郯王妃娘娘在门外吵闹,说果见陛下。”李世民看恽,又看了看赵道兴不由长叹一声:“宣!”不多时就见赵氏一脸泪容的走了进来,一见恽眼泪流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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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决裂(下)
赵氏一身的打扮看起来是那第柔弱无助。试想就是平常女子被夫家休回家也是无地自容的,更何况她是要被一个王国的皇子休弃呢。弱不禁风的跪倒在地,唇未启泪先流:“不孝儿媳赵氏扣请父皇为儿媳做主!”李世民正烦着呢,再一看她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让内侍扶她起来立于一侧。
赵氏的心里是什么心思都有。之前请父亲求来恽这门亲事,是她自己的主意。作为赵家唯一的女儿,从小就是娇纵的,喜欢什么东西都会得到。可是到现在想想,自己就是一场笑话,自己求的亲事却要被人休弃。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赵氏在来两仪殿的路上心里一直反复在念着这一句词。进了两仪殿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不论做什么都迟了,还不若静下心来听听那个人要讲的是什么。
李世民指着赵氏对恽讲道:“有什么不满意就在这儿讲开吧!”恽用眼角斜看了赵氏一眼,看着赵氏的柔弱心底某一块地方就软了,但又一起母亲至今还在病榻上缠绵,这心就又硬了起来。
于是恽低着头思量着好聚好散,有些话也不能讲得那么直白点到为止吧。于是缓步走向赵氏:“成亲至今已经二年有余,你仔细想一下我与你相处的时候有多少?若怪我无情,只是我们俩都是那么骄傲的人,再这么相处下去,只怕到最后都不会开心的。还不如借着这次机会和离吧。”
赵氏珠泪顺着脸庞而下:“我不是故意让母亲摔倒的……”恽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