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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过我还是被这里的气氛弄得有些不自在,开口问大家怎么看。
+人】石鼠从他“古文明探索者”的职业角度出发,回我道,“卢建军,这里肯定是一个禁地,就像黑部落那破草屋似的,用来施术或祭祀用的。”
+书】他这么解释我倒能理解,我想起了村里那些跳大神的萨满来,他们每次施法前不也是把场所打扮的挺怪异么,甚至他们请什么神就把什么神的塑像带着。
+屋】可话说回来,这里可是大巫之墓、上古遗迹,尤其之前还机关匆匆的,甚至黑洛克的妖宠都在路上守关,我可不认为这里是个施法的好地方。
但我还真是想错了,没走多远,我们就看到路上并排坐着两具骷髅。
这两具骷髅也都带着兽骨面具,我明白他俩生前也是黑部落的巫师。
只是这两具骷髅的坐姿很怪异,尤其他俩打得手势,别看现在早已是一具枯骨,但还保留着死前的那个动作。
就那手势,明显是在施展什么“法术”。
我们好奇一同围了上去,我和石鼠对这两具骷髅比较感兴趣,而巴图和波塔却对这两骷髅的的坐向窃窃私语起来。
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心说这两巫师这么怪异的手势,死后骨架竟然不散,要知道除非是躺着死或坐的极其稳定,不然骨架根本就没那力道承受自身的重量。
我盯这两具骨架看了半天,骨质森白一点中毒或沾毒的迹象都没有,我放心之下又不客气的对着这骨架的指骨摸起来。
也别说,这一摸之下我还真发现点端倪,这指骨很硬,直到我用了不小的地道才啪的一声掰了一块下来。
我彻底迷糊了,尤其看着这骨架的关节处竟然有胶水干枯的迹象存在。
我问石鼠,难不成这巫师死后还被人用胶水从头到脚浇了一遍么?
石鼠瞪我一眼,那意思你小子真没见过世面,他指着关节处解释起来,“我就知道一种怪毒,人吃了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但骨骼却会坏死,人也变得僵挺,依我看这两个巫师肯定是死前吃了类似的药,这才导致有此怪现象发生。”
随后石鼠为了求证自己的说法还特意向波塔问话,“小土著,我说的对么?”
波塔对石鼠挤了一下眼睛,面上看他还在跟石鼠斗气,可话里却肯定了石鼠,“没错,我们部落就有一种药,人吃后会僵死,不过这药都是给巫师做亡魂咒来用的。”
“亡魂咒?”我对这词感到新鲜,甚至嘴里还喃喃的反复念叨起来。
波塔多解释道,“亡魂咒是我们部落甚至是所有亚马逊部落中最厉害的咒语,一般巫师请神后都会把神送走,可亡魂咒却是拿命来请神,巫师提着最后一口气把神灵请来,之后把命都献给神灵,希望神灵从此落在此地再不离去。”
我听得头皮有些发麻,心说这请神送神的把戏还能弄急眼了,到最后竟然把命都搭上。
而巴图又指着骨架坐向接话道,“可惜咱们没有指南针,对现在的方向不熟悉,不然我真想知道这两个巫师面向何方。”
波塔也摇摇头,但随后却很肯定的说道,“我打赌这两个巫师面向西南。”
我们三都看着波塔求解释。
波塔说拿他们部落来说,“北面是正,南面是邪,太阳东方升起,所以东方是明,反之西方就是暗,如果巫师要请善良之神,他们都会面对东北施法,如果巫师请的是邪灵,那他们必须对西南念咒,现在这走廊壁上画的全是鬼怪图,很明显他们请的是邪灵,那他们的坐向一定是冲着西南。”
巴图率先表态,他嘿嘿冷笑起来,“波塔,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这里被两个巫师一通下了亡魂咒,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诅咒之地呢。”
波塔很正式的点点头。
我被波塔说的心里愁坏了,甚至本来都不信神鬼的我这时也有些恐惧起来。
石鼠倒是看得开,他哈哈大笑几声,“哥几个,我看咱们发财了,现在的阻碍越大说明里面有黄金的可能性就越大,咱们做好准备,多留些力气,准备一会多拿两块金砖。”
我不知道该说石鼠什么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打金砖的主意,尤其我心说这里这么大的阻碍弄不好藏得不是金砖,甚至都有可能是一种权利物,像令牌、法杖这类的,谁拿着它就能统帅整个黑部落,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闹出大笑话了,石鼠费劲千辛万苦最后总不能留在黑部落里当巫师或酋长吧?
不过我们并没在宝藏这上面多谈论什么,反正我们三和石鼠怀着不同心思又向里面进发。
没多久一个水潭出现在我视线范围之内。
我看得直发愣,尤其这水潭明显跟外部相连,是外部通过地下直通进来的,我不明白这墓在当初修建时是怎么考虑的,怎么能允许有这水潭的存在呢。
而且这水潭地处凹处,我们走进了才发现,潭边竟然是一边狼藉。
五具骨架子并排趴在潭边,尤其这五具骨架只有上半身,潭水就像是分割线似的,让他们的下半身诡异的消失了,而且看架势他们死前正在拼命的往岸上爬。
远处还有一个独木舟搁浅着,地上有数不尽的弹壳,还有几把枪械半埋在土里。
从这五具骨架子穿的衣服来看,他们明显跟刀疤脸一样也是国外的盗墓贼,甚至看他们衣着款式,竟都来自于不用国度。
我没顾得上别的,用一种快陷入疯狂的状态满地拾起枪来,也别说我的运气真不错,这一划拉还真找到一把好枪,是前苏联的老式AK步枪,附带着还有两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自从进入大巫之墓,我就憋屈坏了,总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可现在好了,有了这把步枪,我那点能耐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想到这我控制不住般的哈哈傻笑起来。
就我这出倒是把他们三吓了一跳。
我也没觉得有什么,等缓过神来后跟着他们一起查看这五具骨架子。
按我的意思,我们直接蹲在骨架子旁边看就行了,可巴图却把我们拦住,指着骨架腰间问道,“你们说说这骨架为何只有上半身?”
我一琢磨有些明白了,甚至还不由的干咽几下,“老巴,你是说这潭水里有怪物?把这些骨架水中的部分都吃了?”
巴图点头,“没错,一定是这样,而且这怪物的牙口不错,竟然还骨头都不放过。”
随后巴图示意我们退后,他拿着铁镐隔远把一个骨架扒拉到我们身边。
这骨架可不像刚才那两具下咒骷髅那样,一碰就散了架子,我们不得不翻了半天才找到了这骨架的末端腰骨。
“你们看。”巴图指着腰骨断裂处问道,“咱们做个假设,如果这腰骨真的是被利刃切断的,那切口一定很剌手。”
我认可的点点头,同时我还主动摸了摸,这断裂处很圆滑,尤其还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巴图接着说,“反之如果这腰骨是被钝器所伤,甚至是被钝器拦腰打断的,那这腰骨上肯定有骨裂的存在,可你们看,这腰骨上一点裂痕都没有。”
我知道巴图这两点假设一排除,剩下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刚才说的,这潭里有怪物。
我们又向那搁浅的独木舟走去,在我们小心警惕的合力拉扯下,这舟被我们拉上了岸。
离远了我们没注意,现在我们凑近一看,这舟里不仅血迹斑斑,甚至还散落着大把的碎骨,外加一个完好无损的骷髅头。
我被彻底的弄迷糊了,心说潭边那五个可怜哥们都是被怪物吃了下半身,而舟里这哥们怎么又是另外一种状况呢,就好像被粉身碎骨一般。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也该说这是我自己吓自己,我问大家,会不会那两个巫师的亡魂咒灵验了,真请来了什么邪灵作怪。
波塔信了我,甚至这小土著还脸色发白,眼睛凸凸着,疑神疑鬼的左右看起来。‘
而巴图和石鼠倒没什么变化,尤其是巴图,他不客气的反驳我不要有这种怪想法。
他指着这堆碎骨说他要是没猜错的话,这该就是黑洛克第二个妖宠魔爪的杰作。
我听得腿软,心说老巴这结论还不如不说的好,尤其魔爪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这次竟让我先看到它的杰作,我这幻想力丰富的人保准会把自己再吓一通。
而这时石鼠突然拉了拉我,我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潭里,随后我也丢了魂一般的麻木拉起巴图和波塔来。
第十九章 深潭巨怪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跟巴图一起捉妖之后,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妖物的眼睛,像尸犬、魔鲸、鬼面龙这类的,我都有过跟它们面对面的经历,而且至今想起来还让我心里直毛发。
可我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当我们讨论独木舟里碎骨的事情时,潭水中突然闪现出一双眼睛来。
这眼睛也够大的,依我看在个头上都跟鸡蛋有一拼。
我被吓得胆寒,心里寻思道,这到底什么怪物,多大的个头才能配得起这大眼睛来,尤其我可不信这世上存在大眼妖。
停顿少许后,这双眼睛向我们游了过来,与此同时我们四人都不由退了几步。
我脑袋有些蒙,甚至还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这到底什么妖?”
没人回答我,因为在我问完后,这双眼睛就出了潭水露出真身来。
这是一只少说有六米长的巨鳄,而且也不知道它在潭水中到底待了多少年头,鳄鱼皮上都布满了青苔,让人隔远了看有种说不出的狰狞感。
我觉得头疼异常,老实说,我宁可面对一个比眼前巨鳄还要厉害好几倍甚至是好几十倍的水妖也不愿意面对它,毕竟水妖再怎么样也得栖息在水里,而巨鳄却是两栖动物,能像我们一样的自有行走在陆地之上。
尤其它那一身铠甲,刀砍不动矛刺不穿的,想杀死它真是难上加难。
巴图想个办法,对我说道,“建军,咱们配合一次,我去引巨鳄张嘴,你把握机会用步枪打它。”
我急忙应声点头。
巴图嘱咐大家小心,之后他握着铁镐跟巨鳄对视上了。
巨鳄没动身,拿它的眼睛冷冷打量巴图,甚至还出奇的默许着巴图一步步的靠近。
我听过一句话叫鳄鱼的眼泪,我以前没见过鳄鱼,甚至对这种恐怖的动物了解不多,可现在我却真的看到这句话应验了。
这巨鳄的眼里没来由的掉下几滴泪来,而与此同时,它一张血盆大口狠狠向巴图扑了过去。
巴图胆也真大,没急着躲避反而任由鳄鱼靠近,直到我被吓得觉得巴图必死无疑时,他突然一声爆喝把铁镐竖着推了出去。
铁镐的镐头是呈T字型的,竖着一下就卡在了巨鳄的嘴里,巴图一看时机成熟急忙对我大喊。
我早就把步枪调成点射状态,这时沉住气单腿蹲在地上,哒、哒、哒的冷静打起枪来。
其实我也明白,用步枪连射对巨鳄造成的伤害还能更快些,可这样一来容易误伤,二来失误多,毕竟AK系列的步枪后座力太大,我一个爷们用点射还有架不稳呢。
很快我就打了半梭子子弹进去,巨鳄受伤也不小,嘴里时不时喷出一线血丝。
可令我纳闷的是,我这子弹打完也没看巨鳄有什么毙命前的征兆,甚至它还越来越狂暴。
巨鳄拼命的摇起脑袋,嘴也使劲的扩张,它当着我们的面,硬是把铁镐一点点的吞进了肚里。
我被弄得胆寒,心说这傻鳄鱼当铁镐是人呢?吃了过两天一消化再一排泄就算完事了?这可是地地道道的铁器,这大铁疙瘩吃进胃里它也不嫌沉,甚至也不怕铁镐把它胃给刺穿了。
可想归想,在巨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