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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适应这种高温时,突然间就觉得眼皮前面一亮。
我警惕的睁开眼睛,发现三极地的长明灯亮了起来,而被灯光一刺激我还突然想到了事。
我心说这谁设计的陷阱怎么这么阴损呢,亮灯前也没个提醒,我这只穿短裤的样子全都被魔君看到了,她要是借此机会骂我流氓那我可真冤枉坏了。
我慌乱的穿起衣服,还扭头对着远处的魔君歉意的直笑。
可魔君却不仅没生气,反倒拿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打量着我,还用手特意指了指我身旁。
我觉得不对劲,也向身旁的巴图看了看。
而等我看清巴图的穿着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这小子竟然跟我一样,也穿着裤头在地上躺着。
第十九章 三扇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倒没认为有什么,毕竟赶上特殊时期了,洞穴里高温难耐,我脱了外衣凉快一下而已,可没想到巴图竟然跟我一样,也脱得只剩个内裤。
我打着歉笑忙慌穿起衣服,可巴图却不仅没我这种紧张样反倒提醒我一句,“建军,你慌什么?”
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劲,心说老巴说的没错,我有什么可慌的。
我也不再对魔君歉笑,故意拿出一副懒散样慢吞吞的穿起来。
可我这动作没持续多久,随着洞穴温度迅速下降,我穿衣的速度也不由得加快。
这次红骷髅没出现什么小动作,而那青骷髅倒是磕起头来,还吧嗒吧嗒直带响。
很快洞穴里就能见到自己哈气,而长明灯也再次突然熄灭。
我一边裹紧衣服一边冻得哆哆嗦嗦想着,心说这长明灯亮了一下又灭就是给我和巴图曝光来次曝光,其他丁点用处都没有。
我不知道最后洞穴里的温度到底降到多低,反正我是从心里往外的直打颤,甚至逼不得已下我又想到拿睡觉来缓解一下这暂时的痛苦。
可我闭上眼睛没多久,巴图又一记胳膊肘狠狠撞在我后背上。
我吃疼惊醒过来,扭头问他怎么回事。
巴图强调道,“建军,千万别睡觉,睡觉抵抗热气还行,但要是在冷环境下睡着了反倒对身体有大害。”
我苦着脸无奈的叹口气,知道巴图说的没错,其实在刚才一睁眼的时候我就知道睡觉这法子不可行,自己就这么小憩一会醒来后身子骨就比睡前更加难受。
我问巴图有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洞穴内目不视物,我看不见巴图的表情,但他的语气听着却很无奈,“建军,没有其他办法,引发冷热交替的开关都在洞穴外,咱们根本就破除不了,只好硬挺把这苦挺过去。”
我沉默稍许一转话题,“那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变得更加抗寒?”
其实我是指巴图裤带上的蛊粉,心说花蛊能让我抗热,那应该也有其他的蛊粉能我变得抗寒才对。
巴图肯定了我的猜测,他说“确实有抗寒的法子,只是我已经服用了花蛊粉,再吃别的蛊粉会有冲突。”
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算是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最后我也只好把自己身子缩成个球较少体温的流失,咬牙苦熬起来。
可这次降温持续的时间很长,一点点的,我四肢麻木起来,而这股麻意也在慢慢扩大,直到我的心窝。
等长明灯再次亮起来时,我整个人都处在半迷糊的状态中,这也归功于我不断掐着自己提神,不然保准会昏迷过去。
但这还不算什么,我和巴图为了取暖,最终抱在一块,在灯亮时我俩这点小动作又被魔君给发现了。
魔君苦笑起来,还摇摇头拿出一副不解的架势说,“说你们两个后生什么好呢,要么脱的半裸睡在一起,要么裹得严实抱在一块。”
我偷偷瞪她一眼,心说这里也就咱们三人吧,要有外人听了你的话保准误会我俩,可话说回来,我却对魔君不怕冷热的身体感到好奇,尤其她还是个女子,按体质来论的话,过冷过热的环境她应该最先受不了才对。
本来我以为三极地炎寒交替一次就算完事了,可它还没完没了起来,红骷髅又点起头,酷热再次来袭,我这身上的寒气还没退光,那股热劲又钻进了心里。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两种极端反差的气就跟两军打仗似的在我身体里乱串,好不容易等寒气有了衰退的架势,青骷髅又点起头来,洞穴里温度一变,给我体内寒气再次加强。
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次摆子,反正在机关运转完毕、长明灯常亮之后,我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浑身被冻得直哆嗦,可脑门却留着被热蒸出来的汗珠。
我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看见四极地的石门开启后,我一点没犹豫的往那爬去。
但巴图却一把拉住我,别看他体质比我强,但现在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我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老巴,你是不是怕了,不敢往下走了?”
巴图摇摇头,指着我俩的身子强调,“别急着走,咱们要缓一缓才行,不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往下闯关很容易休克的。”
我明白他说的意思,也接受了他的建议,整个人一屁股重重坐回地上。
我发现巴图和魔君还是拿出坐禅的架势缓着体力,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心里念没念什么口诀,暗中做没做什么动作,反正他们面色渐渐红润起来,而且头顶还时不时飘出一缕寒气来。
我也想用这种姿势调整身子,只可惜自己不会坐禅,尤其我觉得坐禅这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学会的,最后我只好无奈的一叹气,老老实实躺在地上靠着常人的办法慢慢恢复起来。
这样又耽误了半个小时,等我脸色也恢复正常后我们奔着四极地的石门走去。
魔君把石门上刻的苗语翻译给我们听,这四极地的名字很怪,叫三扇门。
我记得古代某些衙门也被俗称为六扇门,而这极地里竟然出现了三扇门的名词,我心里合计着难不成这三扇门跟苗寨的“衙门”有什么联系么?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魔君听,而且在我看来,魔君毕竟是现任苗寨寨主,她就算把三扇门是衙门的说法给否了那也该有其他说法才对,可没想到她却一摇头一耸肩,表示她自己跟我一样,对四极地一无所知。
我又看了看巴图,巴图沉默半天最后只来了一句,“咱们先进去看看再说。”
在经历了回魂地、梦呓阁、两重天的折磨后,我们收起了大意之心,拿出一副超常发挥的警惕态度鱼贯进了三扇门。
这三扇门的洞穴很怪,格局跟个小屋似的四方四正的,屋内没有什么摆设,但每个墙上都有一个石门、一个凸石。
我突然有种挫败感,心说这极地本身就够有一套的,现在竟还弄个迷宫出来,不用说这三个石门中肯定有一个石门是通往下一极地的路,而另外两个石门里要么隐藏着什么怪物要么就是机关陷阱,我们只要打错一个石门,迎接我们的就该是一个大麻烦。
我们没急着下结论,反倒依次参观了这三个石门,想从外表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这三个石门不仅一模一样,就连提示的字也没有。
我们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办,我的意思反正是三分之一的机会,不行就赌一把,撞大运的开启一个石门试试。
而他俩也各说了自己的看法,当然凭现在掌握的信息,谁也不能准确的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我们决定从最左面的石门下手。
我和巴图贴墙站好,各自紧握武器,魔君警惕的扣着凸石,拧扭之下启动了机关。
石门轰轰的从地面升起,而在这轰轰声刺激下,我心也越缩越紧。
可直到整个石门都升起后,也没出现丁点异常。
我小心探个头向里望望,发现这里面也是个小石屋,在最里面的墙上还有一个被大锁锁着的铁门。
我联系着三扇门的名词笑了起来,跟他俩说道,“我们的运气不错,头次撞大运就撞对了,你们看,进四极地有一个石门,开启小石屋又有一个石门,而这小屋里还有一个铁门,这不正好是三扇门么,我们把这铁门打开绝对就能走出去。”
我自认自己这番言论有理有据站得住脚,可巴图却摇头把我否了,他指着四极地的三个石门跟我说,“建军,依我看三扇门是说四极地里的这三个石门,而不是你想的那个,咱们还是妥当些,再开另外的石门看看,先别轻易下结论。”
我很纠结,就事论事的说,巴图的话也在理,可不管我们接下来选择怎么做,开启铁门也好,启动另外石门机关也罢,这都是个很冒险的决定。
魔君也开口了,她的意思跟巴图一样,我一合计我们三人是二对一,索性自己少数服从多数。
而且我们这一开石门还开上瘾了,陆续的把另外两个石门都打了开。
同样的,每个石门开启后都没出现异变,但这两个石门里的情况也各不相同。
居中的石门里,空无一物,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封闭式洞穴,而居右的石门里,却是一条斜着直通地下的隧道,尤其值得一说的是,这条隧道看着还很恶心,上面铺满了绿泥,藻类植物横行。
我突然间忍不住干笑起来,对他俩说,“咱们算是套在这里了,现在一看,我觉得三个石门都像出口,接下来怎么办好呢?”
魔君不说话,望着巴图说,“娃子,你说个建议听听。”
巴图嘿嘿笑了,既回答魔君又拿话给我听,“这有什么难的,咱们挨个石门试试不就知道哪个是出口了么?三扇门,两假一真,这点把戏难不倒咱们的。”
第二十章 三扇门(二)
乍听巴图这话挺有道理,可问题是怎么个试验法,总不能说我们大咧咧的走进去转一圈再出来,来个以身犯验。
可我知道巴图既然敢这么说那他一定有了妙计,我也懒得多费脑细胞,皱眉看着巴图等他说下句。
巴图依次打量三个石门,就近指着带有地下隧道的石门强调道,“咱们先试这个。”
我们聚在石门外,我蹲着身子用手摸了摸隧道壁,尤其指甲一扣之下还刮下一大片绿泥来。
我也不嫌脏用手捻着绿泥品了品,摇摇头说,“老巴,这绿泥可不是一般的滑,咱们下隧道容易可上来难。”
巴图认可了我的想法,又在此基础上补充道,“如果这隧道深度不超过二十米的话,我还能拼着耐力下去看看,但要过了二十米,谁下去也爬不上来。”
接着他从地上找到一个石头,对着隧道撇过去。
我竖个耳朵听响,试图拿回声来辨别隧道深度,可遗憾的是,我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任何声音。
但这不代表巴图和魔君也是如此,突然的,他俩同时互看了一眼,又异口同声道,“隧道竟然这么深。”
我被他俩这动作弄得郁闷了一下,心说被他俩衬得好像自己多废物似的,但较真的说,自己才是正常人,他俩才是怪胎奇葩。
别看没听出声,但不代表我不懂装懂,我拿出好奇态度问他俩,“你们感觉到了什么?”
他俩一人一句的回我,魔君说:“这隧道少说有个百八十米深。”随后巴图接话,“石子落地后发生的声线很弱很闷,明显隧道尽头不是什么好地方。”
通过这简单地试验,我们一点不犹豫的把这处石门给排除了,毕竟这世间还没有哪个机关陷阱的出口会设计成深入地下百八十米的,这种高度就算是超人掉下去保准也被摔成肉饼。
之后我们又选择带有铁门的洞穴做起实验。
本来我以为这次真的要以身犯险了,可巴图却拉着我又瞧着老套筒说道,“建军,何不让子弹替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