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烛光大感烦恼,“老和尚,你还要教训我么?你知不知道你就要被我打死了。”
“贫僧知道。”
“那你还来送死?!就像你说的,杀人不算本事,可是你连这个本事都没有,被我杀掉了,还能救人吗?”
“试试便知。”
烛光实在是不耐烦了,一把抢住老僧前襟的佛珠,用手扣住一枚,用力向大师弹去。
呼呼风动,是小风的脚在在烛光手腕上点了一下,才让他的手打偏,救得大师一命。
“大师,这个人顽固不化,你何苦浪费你的生命呢?就算你死了,也不足以把这个浑球感化,白白搭上你的性命,多划不来呀!”小风早已经看不过去了,“不用你感化他,让我把他结废了,从此他就不能再杀人了。”
白眉大师仍然是摇了摇头,“打来打去,最后并不能解决痛苦,还是交给贫僧……”
小风还是想阻拦,这时候坐在那边莲台上的红发人咳了一声,我和小风竟然手脚冰冷,一动不能再动了。一个没留神,我们就沉得头发昏,眼发花,不自然地软在了地上。
“人家要光大佛法,你们两个捣什么乱?!”那个声音沙哑无力,好像是嗓子里在咳血。
就是这一句话之间,在场的人全部都动不了了,当然,除了白眉大师和烛光以及他本人。
白烛光见无人拦阻,更显张狂,除了对那个神秘的人心存顾忌,他好像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老和尚,现在没人帮你了,你如果后悔了,向我说句倒歉之类的话,我也许放过你,不然的话,”烛光从掉落在地上的佛珠之中拣起一颗,头也不抬地向武警队伍里弹了去,一名武警不声不响地死在血泊里。
白眉大师笑了笑,对烛光说:“请施主动手杀死我吧,我的骨头硬得很,轻易死不掉,请施主使用最最厉害的杀招。”
“见过要钱要女人的,还真没见过要死的,好,我就让你死在这佛珠之下,让你死了也不离开佛祖!”烛光说着,抖手一枚佛珠弹射出来。
“完了!”我急得要哭出来,可就是一动不能动。
那枚佛珠并没有离开烛光的手指,但见烛光咧嘴呲牙,也僵在那里。
对面莲台上的看客终于跳了下来,他走到烛光的身边,拍拍他的胸口:“我不是要拦着你杀人,只是白眉现在还不能死在你手上,你稍等片刻。”
说完,那人又走到了大和尚的身边:“怎么样大师,言出应当必践,今天你先睁开的,破了禅定,你输给我了,是不是应该履行诺言,把千金方交给我?”
“呵呵……咳…”大师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出家人说话算话,一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回。”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红发人说着拍拍烛光的肩,烛光一下子活动自如了,“你们两个继续,我不打扰了。”
说着,红发人静静地站在了一边。我想说什么,可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样的邪术,偏偏在这个时候!
这一次白烛光毫没有留情,手中的那一枚佛珠的速度快过了子弹,从大师的前心透过了后背,大师连动也没有动,只是微笑着就倒在了地上。
我想号叫,我想把烛光……可是我动不了,我真的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这样任人宰割。
白眉大师倒下了,正如他所愿。
烛光杀了白眉,脸上并没有任何痛快的表情,相反的,似乎正陷入极大的心理矛盾。
但很快的,他就好像是为自己找到了平衡,他缓缓地把脸转向了红发人,“我要杀了你。”
第八卷 天下大乱 第八五章 圆寂白眉(下)
红发人大笑,沙哑的嗓音越发嘶心裂肺,“你?你凭什么?就凭你的‘霸王神鼎’么?这个把戏不过是孩童弹玻璃球的伎俩,也要在我面前卖弄卖弄?”
显然,烛光不堪这种折辱,他咬咬牙,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好吧,来杀我,试试看。”红发人相当从容地挑衅烛光。
烛光被激怒了,也被逼上了出手的绝路,他咬了咬牙,对着空气弹了一指,这一指夹着一股劲风向那红衣人径直打了过去,那红衣人微微一下同时向后跃去,也是一个弹指相还,地上突然划起一个圆圈,把石砖都割裂了,烛光的手指突地流出血来,他痛的急忙收手,检查伤情,确定指头只是被割破一层皮,他才长出了一口气,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离着地上的圆圈仅一臂之遥,刚刚自己伸出的指头正好在圆圈的正上方。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不要那么目中无人,如果我在多使一分力,刚才那一刀就能把你一分为二。霸王神鼎不过是能改变万物的飞行速度,但不管外物飞行多快,也是在你出手之后,你是有弱点的。”
这一番话好像是在睛天之中打了个霹雳,烛光不由地坐倒在地上。一直以来,让他引以为豪的神技,让他当成闯当天下的资本,在别人面前竟然不堪一击,真就像是孩童在弹珠一般,一时间,他怎么能接受这种心理打击,他爬了起来,也不管不顾带来的人手,歪歪斜斜向庙门外走去。
红发人啐了一声,走到白眉大师的身边,“大师,你的镇寺之宝,千金方,是不是应该交给我了?”
白眉大师还残存着一口气,但努力地张开了嘴,含含糊糊地咬出三个字“大佛……首……”说着,他的目光穿过了前院,直盯在正殿的佛像上,确切地说,是那佛头上。
红衣人兴奋地跑进正殿,不多时就抱了大佛的佛头跑了出来,他的脚刚踏出院子,天边那轮红日就突地跳下了西山。
白眉,死了。
红衣人对着他的尸体笑了笑,说一声“多谢你了,大和尚”,就要匆匆离去,临别之前,他的手打了个响指,我们这一群人才恢复了正常。
“你……你是刀鬼头的师兄?”我问。
“不错……看来,你就是杀我师弟的仇人了?”
我点了点头。
“真不敢相信他会死在你这种庸庸小辈手里。不过今天我没空和你动手,回去好好练练,别让我取你人头时太轻松了,记住,我叫啖血。”
我不善舌战,所以不知道怎么反攻,就在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红发人不见了。
我们急着来到白眉大师的身边,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死去了,死的很安祥。寺院里叫不上名字的树,那树上叫不出名字的花突地凋了,一片片散落下来,铺在白眉大师的身上。
我想把大师抱起来,然后找个地方把他安葬,苏聿拦住了我。
“这里就是他老人家的归处,不要动挪地方。”颜姐哀伤地说。
寺里的四面突地刮过一阵香风,跟着四面的红烛都亮了起来,把这个寺院照得通亮,在这个本应寂静的早夜,我们的影子不平静地在地上摇曳着。
这时候,承道大哥突然拔足便奔,径直闯进了正殿大门。我们不知所以,也跟了进去。
承道大哥进了大殿,用眼环视了一周,然后跑到一个供桌面前,哗一下揭开了桌布。
我们众人都惊呆了,那供桌的下面,竟然藏着一捆定时炸弹!旁边是一个死人,看样子,是在装完炸弹要逃跑的时候,被刀鬼头的师兄啖血杀死了。
“还有半分钟,”承道大哥边说边搜那个死人,希望从他的身上找出遥感器,但除了一张照片和一串钥匙,什么也没翻出来。
还有二十秒。
要赶快离开,否则就会变成炮灰,谁知道这寺里还藏了多少炸弹,我们的生命这时候已经不在我们手中。
一个女孩子闯了进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承道大哥首先喊道:“有炸弹,危险!”
那个女孩子听说有炸弹,神色也很是惊慌,她急跑到殿侧的一个金刚的身边,“过来一个人帮我搬开它。”
搬?难道那里面还有个密道不成?
不及多想了,小风第一飘身过去,使出风门拳,借着御起的风力猛地一抖肩膀,那座金刚像应声倒地。
女孩子见金像被搬倒,下面确实露出一个黑洞,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多亏承道大哥手快,不然她一定会窒息休克,然后一头撞在下面倒竖的竹剑上。救过女孩后,承道大哥深吸了一口气,纵深跳进了洞里,很快手捧了一个金钵上来。
“是不是这个?”
“是。”
女孩子说着抢过金钵,放在佛像正前的供桌上,伸手抓过香炉,把里面的香灰都倒了进去,然后跪倒在地,心咚咚直跳。
大家不知道她在作什么,经过这么一番动作,再想跑开这里已经来不及了。
炸弹没响?!!!
女孩子怎么这么神?
“请问……这位小姐,这是怎么回事?”承道大哥躬身问。
“哦,我……我叫刘芳……”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刘芳显得很拘谨,“那个……是大师告诉我的,他说,如果有一天寺里起火或是要爆炸,就让我从大力金刚像下的洞里取出一件金钵,然后把供桌上的香灰洒进去,这样就能救我和大家一命,我今天是拜访大师来的,没想到……真得被他说中了。”
躲过了起劫,大家这才放松下来,刘芳却哭了,哭得是大师的死。
“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更何况,大师是为了救人而离去的。”承道大哥安慰道。
“可惜那镇寺之宝让啖血拿走了。”小风说。
“什么?”刘芳抬头看了看大佛像,然后长出一口气,说:“还在。”
“还在?”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镇寺之宝不是在佛首里,而是在佛手里。”刘芳说。
“你是说你是个女孩子,又不是女孩子?”小风接着她的话说。
在场的众人谁都没有笑出来,我们对刘芳的话也确实没有听懂。
刘芳想了想,才知道自己太着急,没有说清楚,“千金方并不是在佛头里,而是在佛手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肢体比划,我们这才明白,原来是“首”,“手”同音的缘故。
刘芳跑到了金像前,用力摇了摇大佛平端着的金手,那手竟然一下子断开了,刘芳小心翼翼地把那大手抱在胸前,“各位之中,有没有一位叫洛益的?”
“哦,我是。”
“大师生前有言,说如果有一天他死了,要我无论如何把这个交给你。”刘芳吃力地抱着大手对我说。
我走过去,把这个沉甸甸的大手接过,然后交给了赤鳞。当女孩子知道我身边还有个“隐形人”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对了,我刚刚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觉得有些眼熟。”承道大哥把刚刚摸出的照片递给了我。
“确实,在哪里见过……”翻过照片,背面写着“6月24日,杀”五个字。
“是张民晋……就是出席群芳会的那个政界官员……好像职位还不小呢!”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天第一个入场的人物。
“对,没有错,是他。”承道大哥也想了起来。
“糟了,勾陈要对政界动手了,他们越玩越过分了!”颜姐大呼不好。
“看来,勾陈这次是大举行动了,非要把整个城市弄个地覆天翻不可。”苏聿咬咬牙说,“旧帐还没算清楚,到添了不少新仇。”
“还有两天,”我说,“后天他们就要行动了……”
“一定不是只有张民晋一个这么简单,”苏聿说,“勾陈一向野心不小,我看他们一定已经锁定了多个目标。诸位武警大哥们,麻烦你们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保护这些领导人的安危,否则一定会天下大乱的!”
事在紧急,经商议,跟我们一起的武警战士兵分几路,各自展开行动去了。
我们怀着惴惴的心,离开了大殿。
“苏聿,这次是陈士心大动干戈的一次,他已经把我们赶到绝路上了。”我沉声说。
“所以,我们不可以输,一定要和他们周旋到底!”
“没错!”众人同仇敌忾。
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