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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回合下来,有些吃力——面色也变得越发的惨白,大有灰飞烟灭的危险。
钟奎怎么也没有料到,这只恶灵会如此凶狠。他大意轻敌,差点失去搭档。恶灵遁走隐形中,他步步为营警惕的搜寻着每一寸空间。
突然,像幻影一样,从墙壁处探出一个人影,接着就是漫天遍地的绝影。好一把钟馗剑,唰……唰!如同蛟龙出水,猛虎入山、刹那之间钟奎与恶灵已经交手几个分合了。
在跟恶灵交手时,钟奎有感觉到这是一只不同寻常的恶灵。跟一般的恶灵大相径庭,它具备嗜血性,有着人类的敏锐思维能力和精明的应对策略。
如果没有猜测错误,这应该是一只混血恶灵。从恶灵高大的躯干和闪避的速度来看,它不属于中土人种,应该是异类人种,更或者说是变异人种来的。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情况,钟奎很想把它捉住,仔细的查看一番。
可境况的发展往往不受他控制,就在他意图用钟馗剑和护体结界定住恶灵时。砰然一声巨响,恶灵一闪不见,变成无数只蝙蝠,呼啦四下飞散开去——我去!这是什么节奏?不光是钟奎错愕盯着散开眨眼不见的蝙蝠生物,就连喘息着在一旁观看的搭档,也是惊讶得没有话说。
“你没事吧?”钟奎对着空间问道。
搭档苦笑摇摇头,“没事”
地面上那具已经死亡的男子,惊恐状睁开的眼角余光,定定的瞅着钟奎。钟奎蹲下在他身边,伸出手轻轻抹闭他的眼眸。嘴里呢喃着安魂咒,在伸手接触到死者的眼眸时,一股强大的感应力,顽固钻进脑海——感应中的情景,是死者生前苦苦挣扎,徘徊在生死边缘那一瞬间的念想——再想往深里感应,却是感应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有可能死者在临时那瞬秒间,想的全部是求生的念想,其他都是模糊一片。
钟奎在安顿死者亡魂之际,休整之后的搭档,强打精神去四处查看还有没有危险存在。在查到没有危险存在后,告知给钟奎。
钟奎拿出对讲机,通知地面等待的警员来善后事宜。就急匆匆的和搭档乘坐电梯下去了。
因为无凭无据,加上有了特殊部门,还是继续在死人。上级领导非常恼火,勒令局里撤销这个没有用处的特殊部门。
陈俊很为难,也无奈。还在医院的他,接到通知,恨得牙痒痒的骂娘。他信老爸,信钟叔叔——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们没有捉到凶手,据说在现场逗留一阵,丢下一片狼藉给警员就离开了。
钟奎在午睡,被冉琴叫起来。说是接到电话,喊他去局里开会。
这可是他有史以来最牛的一次,去局里开会——不知道开什么会,不过听冉琴说不定是什么坏事。
一张长长的会议桌,最上端坐的是许斌。
在许斌旁边多了一张位置,听陈俊说这位是上级领导派遣下来监督工作的大人物。
第一次这么严谨的坐在会议桌旁边。钟奎有些不习惯,时而、东张西望,时而玩弄手里的笔杆。
那位大人物一直目不斜视的注视着,特殊部门的这位大名鼎鼎的捉鬼先生钟奎。
“咳咳!今儿个由我来主持这个会议。首先向在座各位精英们致敬,你们辛苦了。”说着话,他狠狠地剜了钟奎一眼继续说道:“基于节约经费,不需要的部门必须剔除,我决定把特殊部门解散——”他话音未落,突然神情古怪,眼睛发直,大张嘴定定的盯着面前的水杯——水杯里旋起一圈涟漪,涟漪中心突兀冒出一个小人儿。小人儿鼓起腮帮子对着他;噗!喷射出一口水,水喷射得这位大人物满脸都是。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唯独钟奎没事人一般,出口问道:“实习期,你们可满意?”
第023章 海蛇计划
钟奎言下之意,那位大人物没有意见,满意就签约,正式聘请他加入这个部门。然后每一个月得付给他一万块的薪水,搭档的薪水,他全权负责。
文本摆在那位大人物面前,许斌似笑非笑不动声色。在座的各位都冷眼旁观,钟奎就像一个得了多动症的孩子那般不能安静下来。
那位大人物畏惧的眼,瞥看了一下面前已经平静下来水杯。再抬起眼皮看向钟奎……迟疑着拿起笔,面色阴霾中掺杂无奈……犹疑不决……荧光灯莫名的忽闪忽闪几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的他,赶忙埋头郑重其事签上自己的大名。
就在市公安局正式成立特殊部门时,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正在发生着惨绝人寰的一幕——这里地处诡秘,无人知晓。参天大树遮天蔽日,潮湿的气息无所不在,阴暗幽静的环境中矗立在一栋栋酷似医院建筑的房舍。在医院门口,把守着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高度警惕!全身的肌肉已经达到爆发状态。他们眼神犀利的一遍遍,扫视着周遭的一切疑似动静。
在一间冰冷的地下室,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味,以及蛆虫刮擦糜烂的声息。蛆虫扭曲蠕动着胖嘟嘟丑陋身躯,嗅闻迷失在一大堆腐肉中。
他光溜溜的躺在幽暗的深处,这里应该是地下室上端的囚牢。他只能静静的躺着,像案板上的肉,等待着屠夫的尖刀戳进他不算坚韧的皮肉,然后掏心挖肺。可他并不知道,现在他还沉醉于他甜美的梦里呢。
梦境中,他在攀岩,干渴难耐,视线寻求——蓦然看见,那处冰冷石壁缝里流出的泉线。只可惜够不着,惋惜的视线随着泉水落到地面上,却溅起点点冰冷的红色,滴答——答——瞬间惊愕,蓦然醒了。惊觉自己置身在这陌生的环境中。
近处好像有动静,随着动静传来的声响,他极力欠身看去——原来都是一些近乎癫狂的“囚犯”,他们有男有女,多是赤裸着的,身体残却不全的。
“囚犯”们瞪圆了眼,张开了血盆大口在向他嘶喊,巴不得把他给活吞了似的。他才发现,“囚犯”都被一根很粗的铁链锁住了,还有他们的血盆大口里少了一样东西——舌头就在他为他所看到的一切唏嘘的时候,一群神秘的黑衣人来了。他只好闭上眼继续装睡——黑衣人麻利的将他抬上了担架,快步向另一个地方走去。一直摇摇晃晃的感觉,伴随着,直到他感到腐臭的味道消失。
眼眸感触似乎也亮了些,随后这些人又将他抬上了一张软软的床,他觉得那只不过是张床而已。可床的话又怎么会这么舒适?然后这些人在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很细微,近距离也听得不太清楚。又不敢睁开了眼来看,这样的朦胧恐惧感,让他原本脆弱的小心脏,近乎不堪重负面临崩溃状态。
努力想要振作起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神智迷糊,意识远离!一切近在咫尺,却又朦朦胧胧。他深知此刻的自己,无还手之力,只能任凭这些人摆弄——刺痛来自腹部,有人在说;活力不错——价格提高一成。
肚腹一阵,翻江倒海般难受。巨大的呕意,铺天盖地的袭来,想吐——这种想吐的呕意,是被外在的东西搅动腹腔造成的。这些畜生肆意的在摘他的脏器……大口大口的呼气,疼痛让他不能自己——直觉告诉他,自己的生命行将结束!意识麻木,疼痛好像在减轻中。耳畔那些,叮叮当当的器械声也越来越远——韩雯雯一觉醒来,不见了苏磊。想想昨晚的恐怖事件,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要是昨晚出了事,老妈不定会伤心成什么样子。不管了,这家伙老是这样子,草草的收拾一番,得去看看老妈的情况。她记得,老妈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要有话给她说的感觉。
罗大妹手里拿着夫妻俩的结婚相框,相框里的丈夫笑得很甜,一副知足的神态。他真的知足吗?可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难道真的就像她们说的,他在外面有了人?胡思乱想,鼻子酸酸的感觉。想起那孤寂,独守空房的岁月,久违了的委屈感爆终于爆发——呜呜——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苦巴巴的等你回来,把家里料理得妥妥帖帖的,你倒好去外面找女人——呜呜……呜呜……呜呜!
韩雯雯还没有进屋,就听见呜咽声——心里一震,暗自道:老妈哭了?急忙冲进屋里。果然看见老妈,萎靡不振的样子,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妈,你怎么啦?”
罗大妹抹一把眼泪,有些鼻塞,哭泣道:“你爸爸不要我们了,你怎么看?”
“怎么可能,爸爸不是出差了吗?”韩雯雯惊讶道。
“可是,他预定回家的日子早就过了半月。我怕你难过,私底下去打听,你爸爸的运输队都说没有看见他。”
“噗,这也不能给我爸定罪,说他不要我们了吧?”韩雯雯从洗漱室拿来毛巾,细细的抹干净老妈脸上的泪痕安慰道:“好了,老了老了,还跟大孩子似的。”
罗大妹还没有从委屈感中缓过来,抽噎着说道:“那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去那了?”
韩雯雯耸耸肩,撇撇嘴道:“我怎么知道。”
“笃……笃”敲门的声音。“我去开门。”韩雯雯几步走到门口,不忘记瞥看一下猫眼,发现门口站着一位邮政人员。才放心的拧开锁头,拉开门。
邮政人员很礼貌的样子“你好,这里有你的包裹。”
又是匿名邮寄的?韩雯雯狐疑的扫视一眼对方手里的包裹,不想去接——“麻烦你签字接收。”邮政人员依旧笑吟吟的样子,礼貌的说道。
“这个——”韩雯雯暗自猜测,包裹里不知道又是什么古怪的东西。忐忑不安的她,迟疑着——“你这孩子。”罗大妹探出头来,递给水笔,示意雯雯签字。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就从对方手里接过包裹。
签字完毕,邮政人员离开。韩雯雯惴惴不安的回身关门,看见老妈把包裹放置在茶几上,逐围着包裹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勇气拆开来看,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反正就是怕——
第024章 同桌
看包裹的外层,很华丽的样子,是用金箔纸包装的。拿起也没有感觉到沉重的分量,里面究竟是什么?想起之前收到的那一封信。心里就畏惧——畏缩不前的她,想要把这个玩意给扔掉,可转念一想,万一这个包裹不是恶作剧,而是真的有什么贵重东西呢?
左思右想之后,她去睡房里拿一口罩,把口鼻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再去厨房戴上老妈平日里用来搞清洁卫生的塑料手套,一切准备就绪。紧张的盯着包裹,如临大敌那般,举起老爸经常用的滑动刀片——“你干什么呢?”老妈突然来这么一句,吓得韩雯雯浑身一颤,回头对她摆摆手,扭身再次面对这个奇怪的包裹。
罗大妹还沉侵在丈夫在外面找女人的瞎想中,一度悲苦,眼泪再次滚动在眼眶——韩雯雯全副武装,用刀片挨个把包裹边缘切开……切开的包裹,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子。秀眉一扬,暗自惊诧道:什么玩意,搞得这么神秘?心里的好奇心就像蚂蚁,又是怕,又想要看的心理矛盾让她一时间难以抉择。
下意识的举起双手,暗自安慰自己,如果木盒子里的是有毒液体,这个塑料手套应该可以抵挡住。有了底限,胆子也大了,就故作镇定的再次用刀片把木盒子给切开——木盒子里面黑乎乎的很深,还得探头细细的看。木盒子底好像有一个指头大小的白色条状物体,这是什么?韩雯雯伸出戴着塑料手套的手,从盒子里拿出条状物体。
压制住紧张和不安的情绪,一层一层剥开包裹住的纸张——接着纸张上出现斑驳血迹,看见血,她心里咯噔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