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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鬼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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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近乎神奇有点像是传说中的幻象情景,钟奎难以置信这是真的,他不敢轻举妄动。慢慢的搜看着坑底其他位置,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不看则已,一看还真的把钟奎吓了一跳。

就在距离钟奎几尺远,也就是阶梯的靠左边角落处,有两具同样是挂满蛛网的人体骷髅架纠缠在一起。

大字不识一箩筐的钟奎看着牌位,许久都没有悟出一个所以然来。之后他扭头看着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尸骨,觉得自己可能是做了一件不好的事情,这件事就像那次偷偷撕毁了老祖宗画像那么严重。他在跌入这个墓穴时,惊扰了两位前辈的安宁。

想到这儿钟奎膝盖一软,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那牌位就扑通一声下跪,口里兀自祷告道:“这实在是无心之过,小子钟奎希望二位前辈不要见怪才好。”

牌位上其实写的是;“吉日佳辰,万圣宴降,徘徊九霞,流散晖光,三叩九拜,汇聚方圆。”说的就是钟奎,他将是人类的福星。

话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他钟奎就是那些邪恶妖魅的克星。记得钟奎在被钟明发捡回家时,曾经出现一个道士,试图阻止钟明发收养钟奎,想带还是婴儿的他走并杀之。

却不料遭到钟明发的拒绝,后来屡次无法再下手,是因为有两个神秘的“人物”一直在暗中保护他。

而这个道士是何许人也,后面自有交代。

钟奎这一跪,又发生了一件事。就在他伏下头叩拜时,一股阴冷的冷风,带着一股凌厉的煞气“嗖—嗖—嗖”几乎是擦着他的头皮而过。随即身后传来,金属磕碰在岩石上发出的“叮”响声。

而这种奇怪的现象,恰好是钟奎俯身叩头之际发出来的,当时是把他惊得浑身一冷。暗中庆幸那玩意没有刺中自己的咽喉,或则其他部位。

这种跟刚才的“嗡—嗡”声有点相似,都很轻微不注意的情况下,很难听到。

钟奎惊惶的看向身后,想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从头皮掠过,又落在什么地方。

钟奎比对着身后有可能落下那东西的位置,就径直走了过去。果然就在比对的方向坑壁下,发现了三枚铮亮且尖利无比,跟女人用的绣花针差不多的玩意。

钟奎没有伸手去捡,只是用脚扒拉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么慵懒的用脚扒拉一下,才不至于把命送掉。那细如毛发的钢针上,喂有剧毒。粘手即死,而且毒药的量,完全可以毒死一头健硕的耕牛不成问题。

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骷髅是什么来路,引起了钟奎的好奇。

实话,一个活生生的人,身处在冷幽阴森的墓穴里。害怕吗?怎么可能不害怕。况且还有两具狰狞可怖的骷髅,这钟奎是麻起胆子想看骷髅究竟是什么来路。

结果这一看不打紧,看得钟奎是心惊胆颤。这两具骷髅的肋巴骨处,看来是扭打中,各自用锋利的匕首刺向对方。现今这匕首虽说是锈迹斑,但也不难看出,他们俩当时都想致对方于死地,要不然匕首也不会刺穿肋巴骨直至肺部。他们俩身上不但有匕首是致命的,还有咽喉部那细如发丝的钢针,也是致命的要点。

钟奎想不明白的破事,因祸得福跌入墓穴,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宝贝。他的后事如何,先不忙,得把这段给挂起,来看看香草的情况。

香草回家心里念念不忘钟奎的安危,她不光是在得知自己的身世,对钟奎产生了情感。而是她对他有了另外一种依托,这种依托应该是在钟奎第一次救起她之后。

往往大人们的所作所为,都会影响到自己的下一代。香草也就成为这场悲剧的牺牲品,还间接成为娘的影子,被人发泄的替代品。

第022章 血色狰狞

香草娘是骚!却成了疯子,正常人不能给疯子一般见识。却可以把积累下来的怒气,撒在跟疯子有直接联系其亲属的身上。

更何况原来的话题是扯在钟奎那怪胎身上,可是怪胎貌似被野物吃了,说来说去怪胎的话题淡漠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主动提及到他。

香草娘变成疯子,人们的视线从怪胎钟奎身上,转移到香草娘的身上。各种闲言碎语像雪片似的,飞进香草和爹的耳朵里。

也就是迫于各种状况,香草和爹很少出门,但凡出门也是直奔坡地,去锄草什么的。香草娘貌似在故意躲避家人的寻找,有人看见她曾经在集市出现过,也有人看见她晚上卷缩在别人家的牛圈里睡觉。

反正变得跟乞丐没有两样,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看谁都笑。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什么红丝带,新娘子等别人听不懂的话。

特别在看见稍微有点挂像钟明发高个子的男人,香草娘就会做出超乎异常的举动,或则是傻笑着给人跪下。更或者是拉住人家,喊人去睡觉,吓得那个人是不要命的跑。

香草和爹尽可能的不给人接触,这样就避免遭到那些长舌妇的羞辱和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但是有件事却让香草感到恐怖不已,也就是从山上跟爹回家之后。她接连做噩梦,噩梦里出现是很诡谲的一幕。

香草觉得自己真就变成娘的影子,轻飘飘飘出屋子,然后就融入进暗黑无止境的空间。直至飘忽到那有着成片成片芭茅花的干枯河滩,河滩安静得很可怕。周遭的环境也充满蛊惑的邪异感,在一簇芭茅花下附身着一个男人的背影。而这个男人的背影很熟悉不停的颤动,好像一直在吃着什么东西。发出的咀嚼声就像猪们,哄闹猪食挤进食槽发出的那种嘈杂声。

在梦境里香草很想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吃的又是什么东西。可惜的是,每一次在那个男人,要转身时面对她时,她都会强迫自己马上醒过来。所以每一次在关键时刻,她都没有看见想看的真实情景。

香草一直不间断的做这种噩梦,心里很是不安。她隐隐感觉要出什么事,但是却不能断定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一晚香草早早的洗洗睡觉,爹闷闷无语的抽烟。尽管烟的烟雾把他呛得不住的咳嗽,他照样还是在睡觉前习惯的抽一袋水烟。

香草习惯听爹水烟袋发出的这种响声,当水烟袋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就像摇篮曲伴随着香草进入梦乡。

夜深人静时,树林里发出虫子鼓噪的鸣叫声。时断时续,像是在耳畔,又像是离自己好远。

香草从床上起来,轻飘飘的出了屋子。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感触到门外有不好的东西存在。但是一种莫名的蛊惑力,诱惑着她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还是在那干枯再也没有水流声的河滩上,眼前看见的黑乎乎的芭茅花。芭茅花下还是那一个熟悉的背影,在背对着她啃食什么东西。

香草极力控制内心的恐惧,她暗自下决心这次一定要看清楚这个人是谁……

想法成立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眼前看见的那个人,仿佛感觉到香草的存在。他颤动的脊背稍停片刻,慢慢的扭动脖子,一点、一点的想转过来看她。

呃!香草感到很不妙,她的一颗心一下子紧张起来。心脏跳动的频率加速,她完全可以听得清心脏沉重跳动发出的“咚……咚”声,嗓子眼也干燥刮蹭得紧,她突然害怕了。想即刻醒来……

清晨淡淡的薄雾缭绕着山林之间,丝带般的山路崎岖一路延伸爬向山顶。早起的村人们扛着锄头,去坡地翻土挖新鲜的红薯,准备用来挤榨淀粉。

有人在河滩芭茅花发现了一具女尸,女尸的面部就像被抽空一般凹陷下去。更突出了两只暴突的眼珠,十分骇人不说,浑身的白,更是让人看一眼就怵目惊心。

尸身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芭茅花丛里。当时有细心的村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女尸死的地点恰好是王二毛遭凶杀的地方。

闻讯赶来的村保和村公所的人,一时无法辨认出是谁。

女尸浑身衣着襟烂,头发被血液凝固。让人惊惧不已的是,女尸额头部位目测被什么东西给舔舐过,完全是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丁点血迹。

从尸体整个来看,尸体的脑部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脑髓和血液就是从这个洞里吸干的。不光是额头没有留下血迹,连尸身上也离奇的没有残留一丁点血迹,好像被什么东西挨个舔舐干干净净的样子。

在发现女尸后,有人提说到香草娘。

是啊!好久都没有看见她在村子里走动,难不成这具看着极度狰狞恐惧的女尸是香草娘?

在那个时候没有身份证,唯一可以证明尸体真实身份的就只有死者的亲属。

香草来到现场,看一眼就昏厥过去。慌得在一旁的婆姨们,赶紧的给她掐人中……

香草爹也在同一时间来到现场,在众人围观的状况下。他神情木讷的瞥看着女尸。身子就像冷风中的枯柴,一动也不动,不敢走向前。

张旺财原本就是胆小懦弱,村人们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要不然那么多年来,妻子的做法太过,他也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张旺财对于眼前的女尸,完全是一副漠视的神态,好像发生的这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有人撩开女尸的腿杆,让旺财赶紧的辨认。许久之后他才抖动着嘴唇,嗫嚅着说道:“是香草娘,她腿部有一块灰褐色的胎记。”

听到张旺财的话后,众人是面面相觑,胆小的婆姨们那还敢继续逗留在此,都纷纷寻找借口散去。

香草被人搀扶离开了现场,她脑子一片空白。大脑里残留着刚才看见女尸的惨状,女尸是娘无疑。

就因为香草在第一眼看见娘的惨状时,猛然想起最近几天做的噩梦。联想到噩梦,噩梦里的情景就像走马灯似的,转动着浮现在脑海。

娘为什么会出现在梦境里?难道是娘在向自己求救吗?那一直蹲在她身旁啃食的男人是谁?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凶手!香草悲切切的泣立着,任由邻居把她搀扶回家。

第023章 炫目重击

旺财虽然胆小出了名,但是婆姨死得如此惨状,他还是感到万分痛心。神情晦暗默不作声的他,没有马上离开现场,在村保的吆喝下,捆扎好一副临时担架,把尸体抬回村子里,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村里自从钟明发开始就不间断的出事,王二毛被来路砸死。来路被判死刑可能已经遭毙了,香草娘发疯,这会子居然死在王二毛惨死的地方。

村里人们一个个心慌慌,暗自议论这有可能是王二毛变成厉鬼来索命的。说到厉鬼那是让人十分忌惮的话题,每一个人心里很害怕,却不敢大肆的讲述出来。

人们的眼光开始变得迷离困惑,神态也变得紧张起来。在窃窃私语之后,把对香草娘的那种议论丢弃,转移到厉鬼开始索命这件事上来。

村里不知道是谁开始带头,搬运山头上的石板往家里运送,用来把房屋重新砌一遍。土墙胚被换掉,换上了坚硬无比的石板墙。

村人们都在忙活换墙,婆姨们也没有了闲功夫嚼舌根,家家户户都呈现一派忙碌景象。

村落里没有了长舌妇们的走动,以及孩童们的玩闹,忽然显得冷冷清清没有了以往的生气。

香草和爹还是忙活他们的坡地,对村里的忙碌似乎不感兴趣。

香草娘的事情大概过了一个礼拜,村里少有了说三道四的话,香草爹一贯的木讷态度却变得有些卑微。无论是看到村里的小孩,还是老人,或则是与之同辈的人。他都要躬身满脸挂着巴结的讪笑,目光一直尾随着恭送到看不见人家的背影才完事。

香草不喜欢爹这样低首下气的样子,她回家就数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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