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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柳风影将目光投向了林为驹。坐着吧。回避反而更不好。柳风影盯着向屋里走来的冷小月,突然瞪了眼林为驹:“她来你这里干什么?”
林为驹有些尴尬地咽了口唾沫。此时,冷小月在院中如入自家门似的大声叫起来:“林书记,我说你这小院里的康乃馨不错,肯定不是国产货。”
“这个小月亮,没见到人就听到了声,快进来吧,这回算你猜对了,那是小寒的朋友从德国弄回来的洋玩意儿。”林为驹冲柳风影看了眼,压低声音:“你要给我点面子。”
冷小月推开客厅的门,金远没想到柳风影会坐在林为驹的家里,他们在谈什么?妈妈为什么不告诉他她跟林为驹很熟?金远有些尴尬:“妈?您也在这里?”
林为驹慈爱地看了眼金远,拿起糖盒递给金远:“巧克力,这是你们年轻人都爱吃的。”
“怎么,不给我一块?”冷小月有意打破沉闷的气氛。
林为驹只得将糖盒送向冷小月:“你这个小月亮,让我缓缓手好不好?”
柳风影瞪了眼林为驹:“怎么,你们谈?”柳风影话语中充满了妒意。
“算了,你的事不是还没有说完吗?”林为驹将目光转身冷小月:“说吧,柳风影柳总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就大胆的说。”
冷小月看了眼柳风影:“那边的事,我说?”其实冷小月想将一下柳风影的军,她想在柳风影面前显显自己的本事。她说的那边的事,柳风影和林为驹都知道指的是什么,只不过谁也不愿说破罢了。
“哪边的事?你是说……”柳风影有意作糊涂状。
“金矿停业整顿的事,我们在那儿投的资怎么办?您是西方市的老领导,您可要在关键时候说句话啊!”冷小月毫不客气地说出了自己要找林为驹的理由。
“找过司徒市长了吗?”林为驹笑着问冷小月,态度和蔼而客气。冷小月摇摇头。林为驹爽朗地笑了,“县官不如现管啊!去找找他吧,我见到他也给他打个招呼,他现在是市长,他说话管用,至少比我管用。”
柳风影此时想笑,但没有笑出来,她知道她此时不能像冷小月一样,喜形于色,因为这是二十多年来她跟随林为驹的结果。
冷小月只得将目光投向金远:“他想把金玉良金总保外出来就医,想请您说句话。”冷小月看了眼柳风影,“这事柳总好像也有这个意思,对吧?”冷小月这下算是说到了柳风影的心坎里,如果由金远和冷小月提出来这个问题可能要比她提出来好些。
柳风影此时才算找到了她到林为驹家的充足理由,其实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大多是为了温存,是为了男欢女爱,是那种若即若离却永远也割舍不掉说不明也道不白的男女之情。柳风影掠了眼林为驹:“小月说得对,我今天来,也是这个意思。”
林为驹轻轻地出了口气:“你们原来说的是一件事啊?”他将目光转向金远:“去过看守所吗?”他见金远点头,就将目光投向了柳风影。
柳风影与林为驹的目光短暂交流后,同时转向了金远。林文寒此时推门进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柳风影身上,好一个西方市的大美人,她竟然走进了家门,他们要干什么?还有那个冷小月,她整天纠缠着金远,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金钱买不到的,可能冷小月永远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林文寒快步走上了二楼,她知道客厅里的人都在看她,而且金远的眼睛中可能又出现了那种困惑与不解的光晕,但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客厅里的人,她必须要躲开他们。这个世界确实太肮脏了,林文寒决定好好冲个澡,把这一身的晦气冲一冲。林文寒扔下包冲进了卫生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她不想再听到客厅里任何声音的传入。
林为驹拿起茶几上的报纸:“上楼也不跟客人打声招呼,你今天去哪儿了?不吭不哈地就上楼了。他们走了,来跟爸爸说说话。”
林文寒穿着睡衣走出卫生间。“你是批评我没有跟柳风影打声招呼对吧?爸爸,你先别审问我,我问您前天晚上去哪儿了?”
林为驹此时才知道林文寒发现了那天晚上的秘密,不得不从报纸上抬起目光:“前天晚上……你说我去哪了?”林为驹想试探一下林文寒。
林文寒不希望爸爸耍滑头,一个男人做了就做了,敢做敢当。这也是爸爸一贯教导她们姐俩的,再说,不就是个女人吗?这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可是爸爸偏偏耍起了滑头:“我在问您,您却把球踢给了我。不过,我还是想跟您谈谈,因为这是您的晚节问题。”林文寒脸色开始严肃了起来,既然爸爸背着牛头不认账,那么咱就先从那牛头说起。“您前天晚上没有在家睡觉。”林文寒不再看林为驹,而是漫不经心地摆弄起手中的报纸卷。
林为驹到此时才真的有点心虚,从对方的态度上,林为驹知道小文寒可能对他的事情已经有所了解,既然这样,她究竟了解多少,林为驹心里没有把握。“爸爸临时有点事,回来怕吵醒你,就在办公室里过了一夜。”
“爸爸,您没有去办公室,您在撒谎,您被一个女人用本田小车接走了。我说的对吗?”林文寒决定戳穿林为驹的谎言,她不希望爸爸失去真诚。但她还要考虑爸爸的面子,对于她来说这也是一次交换,能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她整整想了两天。
林为驹脸上有种火辣辣的感觉,“啊,啊,是的,是的,她接我去打保龄球了。我算是开眼界了,打了八十二分,下次我带着你一块儿去。”
“爸爸,您又在骗我,您跟一个女人去了爱晚居,在那里过了一夜。您却说去打什么保龄球了,您让我们做晚辈的以后怎么相信你?”
林为驹不敢再看林文寒,脖子也火烧火燎的难受,而且嗓子发干发涩,如鲠在喉:“你,你,是看见的?还是听说的?”
林文寒瞪着林为驹,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爸爸是个很不会撒谎的人,他的脸、他的脖子,全都烧得透红:“我们谈个条件,我想在您这获得一分公平。”
“你,你想和金……”林为驹没有说出那个远字,但他知道林文寒要说什么,林为驹似乎又找回了做父亲的尊严。
“爸爸你应该知道,我和金远并不妨碍你们。”
“好了,我说过了,这绝对不行。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这件事,而且再也不许提这件事!”林为驹的火气一下窜了上来。
林文寒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她一下由主动转为了被动。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无私才能无畏,如果不是这点私心杂念,她会很好戏弄老爸一番的。但她不能就这样放过了这件事,既然话题已经说开,她没有理由不争取自己应该得到的那一份幸福,她一生中不都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爱情吗?“爸爸,你应该知道,您没有勇气和黄金案犯的老婆结婚,因为你不会放弃你一生都在追求的东西。那个东西远远比你得到一个女人重要。而我就不同了,我们是在相爱。”
林为驹的脸有些扭曲:“你是在报复爸爸,是因为爸爸反对了你和金远的事,所以你才这样跟踪爸爸,可是你想过后果吗?”
“您想错了,爸爸。您的女儿没有您那么狭隘,我只是想让您同意我和金远的爱情,您没有反对我们在一起的理由。”
林文寒起身走上二楼,林为驹跌坐在沙发里没有再说话。屋里很静很静,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金远把好女孩的所有标准都跟林文寒画上了等号。他没有想到一个书记的千金、一个记者小姐会这样理解人和体贴人。多少年他一直在寻找这样的女性,他希望和他结伴同行的女人既是自己事业的助手,又是永远相亲相爱的伴侣。这一切恰恰在短短的两三个小时的飞行中找到了。人生有时就是这样,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她就在你的身后。有些事不承认缘分是不行的。说来奇怪,他们到现在竟然连一次拥抱都没有,但双方心里都已经明确无误地接纳了对方。这两天林文寒的情绪不好,什么原因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妈妈坚决不同意他们相恋。这一切他并没有告诉林文寒,他认为婚姻是自己的事,妈妈的看法那是慢慢做工作的事。但是,妈妈会不会把这种想法或意见告诉林文寒呢?林文寒的电话又来了,约他去风情娱乐中心。她要干什么?有意刺激冷小月?这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向前迈了一步。金远向早已等候在桑拿休息室的小狸猫走去:“请问,林文寒小姐进去了吗?”
小狸猫冲金远偷偷一乐:“您是金先生吧?您的包间在楼上,我们这是一条龙服务,洗、蒸、饮食林小姐都已经安排好了。二楼的8号包间是她专为您定的,一会她在二楼的休息室等您。您请!”
金远走到二楼,既然林文寒已经花钱了,他必须接受这份盛情,否则钱不是白花了吗?金远看了下表,裹上浴巾走进8号桑拿屋。屋内水蒸气很大,对面看不清对方是谁。冷小月有意让金远知道桑拿屋的女性存在,有意咳嗽了一声。金远立刻紧张起来:“你,简直是胡闹!你怎么……”金远有点急,他没有想到林文寒会这么出格,一对恋人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弄进一个桑拿室的。
冷小月突然哈哈大笑:“是谁胡闹?你以为我是谁啊?我是冷小月,不是林文寒!难道你连这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哈哈哈……”
金远慌乱地裹上浴巾,逃也似的向桑拿屋门口冲去,但狭窄的出路已被冷小月闪亮的身体挡住了。冷小月双手勾住金远的脖子:“我胡闹还是你胡闹?一个大男人闯进我的蒸室里来了,怎么向外人解释?嗯?”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胡来啊!”金远用力挣脱冷小月的手,不停地向门口挪着。
冷小月再一次勾住金远的脖子:“我告诉你,你休想逃走,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还有……”冷小月将目光投向了屋顶,“你的光辉形象已经记录在我的猫眼里了,你是逃也逃不掉的。我会很快把那东西交给林文寒的,你不想想,林文寒还会相信你?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金远抡起巴掌给了冷小月两个耳光,耳光打得很响亮,冷小月被打愣了。金远趁机逃出桑拿室。
第五节老警察害怕金玉良保外就医
老警察马东亮一上班就被通知到所长的办公室,他不知道所长要找他谈什么,所长一般不会找他马东亮的,如果找他,那一定有重要任务交给他。可是眼下除了金玉良的事,他在所里没有别的任务。马东亮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蹬上办公楼的三层,他越走越觉得所长又是为了金玉良保释的事,除此之外所长不会再有什么事要找他马东亮的。马东亮推开所长办公室的门,没有坐,也没有问所长什么事,只是看着所长等待他的指示。
“老马,你带金玉良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他的家属要求他保外就医,我看还是先确诊一下再给法院正式报告吧。你说呢?”
马东亮木木地看着所长任善璋,他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马东亮抬起目光:“要到专门的精神病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