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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第二波攻击果然冲上来了,40毫米榴弹、12。7毫米重管机枪、自动步枪夹杂着日军刺耳的嚎叫伤兵濒临死亡的惨叫,潮水般涌来的日军依旧被我们打的横尸满地,这时两翼传来阵阵密集的爆炸声音!日军的顽强出乎了我的想象,冲过雷区的日军队形已经散乱了,密集的队形在通过雷区的时候遭到了重大伤!
机枪喷发出的子弹争先恐后的将日军击倒在地 !随着日军的再次败退,他们得到的只有阵地前遗留下的一大堆尸体。
再次的击溃敌人的进攻后,我猛的醒悟了!我们是在和一支“二战期间的日军部队”作战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日本的复活军国主义份子吗?那支崭新的“友板”步枪使我有了古怪的想法!
难道“暴风米娜”把一支二战时期的日本军队送到了现代?好让我们这些当代的中国军人过过瘾?我丝毫没有察觉另一个可能,就使我们回到了过去!!!
日本人用蹩脚的英语向我们喊话!声称他们是大日本帝国“仙台师”,所属的一木支队。“一木支队”唤起了我的记忆!
一木清直大佐,东京人、一个恶贯满盈的战犯,早在1937年时,他就在直接挑起“七七事变”的日军牟口口联队充任第三大队大队长。在芦沟桥,他亲自率领部队对宛平城发起了首次进攻,是屠杀中国人民的刽子手。
在1942年其部队被美军歼灭在瓜岛,一木清直本人烧毁军旗后,开枪自杀!我曾经仔细的研究过日美之间的“太平洋”战争!对每个战役都有些了解,但在我记忆里的在1942年8月21日一木支队早就应该被美国“范德格里夫特”少将所指挥德部队歼灭了啊?同年苏军也将展开大返攻,德军将兵败如山!
可眼前的日军分明是一支胜利之师啊?他们在追歼美军的残余部队,按照历史的进程首次登岛的美军就多达1。6万人之多啊!
而当时的日本陆军部荒唐的认为在瓜岛登陆的美军部会超过2000人,驻守腊包尔的日本陆军第17军军长百武晴吉中将认为,只要自己派出1000人就足可以对付毫无战斗力的美军了,于是才有了一木支队的覆灭,才有了后来的“仙台师团”!而且1942的一木支队应该属于大本营直属部队,而不应该在“仙台师团”的战斗序列中。
我试图理清这混乱的一切,可就是找不出一个头绪来!也不知道如何把这一切说给战士们听,日本人的蹩脚英语还在继续,虽然狙击手不断射杀喊话的人,但日本人还是在坚持不懈的换人喊话,翻来覆去的喊那几句话!
我猛的觉悟了!日本人一定有援兵,他们的目的是拖住我们,一木支队全部的兵力应该在1100人…1200人之间!经过短暂的二次交火后发现日本人,没有携带迫击炮等必要的进攻武器,士兵都是轻装而来!他们应该只是一木支队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他们在追击某个目标!我们只是他们的以外收获!
阵地前面大约横陈着300多具尸体,日本人的兵力已经不足已再次发动进攻了,否则狂傲的一木支队怎么会爬在地上翻来覆去用蹩脚的英语劝对方投降哪?一定是等待援兵!而且日本人的增援部队一定是从我后方来的,日本人习惯性的标准战术,企图用劝降迷惑我们,然后从背后偷袭!一木清直最后的部队一定就隐藏在坡面的背后,等待着给我们最后的一击。
想到这里,就更加坚定我突围的决心了。
在突围的方向上有2个选择,一个是从侧翼悄悄撤退,另一个是强行突破日本人的出发阵地!歼灭了一木支队很可能是一件不小的功勋啊!想到功勋我的心不仅一阵狂跳,以现在的实力就是达不到歼灭也一定能击溃日军,中国军人是绝对不会在给日本人机会了!该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给了自己一个十分信服的理由后我开始了简捷有力的战前动员: 同志们!我们是谁?“中国军人”战士们整齐的回答了我!
对面是谁?日本鬼子!又是整齐的回答!我们的喊叫已经把惊疑的日本人全部吸引到坡口的锋面上了,他们一直以为包围的是一支美国军队!
我继续说到:日本人已经没底气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一股坐气的把他们消灭干净!同志们为祖国建立功勋的时候到了!
把所有的地雷都埋在原地,丢弃不必要的物品,准备短兵相接,上刺刀!闪亮的刺刀寒光阵阵!所有榴弹发射器准备!5发急速射!
一瞬间!近百枚高爆榴弹在40秒内飞向了坡面后,惨叫声接连响起!破碎的服装和手臂也飞了起来,高爆榴弹在锋面上发挥了最大效果!
同志们!最光荣的时刻来到了!冲啊!杀啊!我带头冲了出去,踏过满地的日军死尸,飞奔向坡口,要们要在日本人清醒之前抢占锋面。 战士们怒喊冲向日军,有如猛虎出栏般的凶猛!
爆炸的余尘中竟然站起了百十个蒙头转向的日本兵,先进的突击步枪在肉博战中占了绝对的优势!开山刀、工兵锹、5。8毫米和9毫米的92式手枪、12口径的霰弹枪射击的烟雾,刺刀插进胸膛迸溅出的鲜血,被枪弹击中后的惨叫,士兵突刺、冲杀的狂呼!交织了一曲“死亡之歌“。
第一批被打倒的日军是看见我们端着刺刀冲上,就开始退子弹的士兵,他们严格的执行了日本步兵操典中的规定。他们得到的是枪口中喷射出复仇的火焰,飞溅的弹壳落在泥土上冒着青烟!
日军的顽强也使我们遭到了接触战中的第一次损失,对于日军至之死地般的绝死反击,我们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对于这些打尽最后一发子弹以后,仍然嚎叫着用刺刀顽强抵抗的日军精锐士兵!我们毫无办法,只要你不击毙他,只要他还没流尽最后一滴血,他都要向野兽般的咬你的脖子,挖你的眼睛!
在付出5人阵亡、3人重伤的结果后!我们终于结束了战斗,如果不是有多功能防弹衣的话!部队的伤亡会更大!所有的人站在诡异的丛林中,脚下是刚刚死去的日本士兵,身上染满了鲜血,没有人为胜利欢呼,日军的抵抗触动了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俘虏只缴获了一木支队的队旗和文件,此时身后已经响起了阵阵的爆破声,看来敌人的增援部队已经进入了我们刚刚预设的雷区!
带着阵亡战士的遗体,向基地的方向继续前进,阳光渐渐的驱散了浓雾,看着阵亡士兵那年青而熟悉的面孔!我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自责,为了我那该死的“荣誉”,白白的牺牲了这些可爱的战士,他们每一个人对每一个家庭来说都是无价的财富啊!这叫我如何去面队他们的家人啊!他们在也不能围绕在我身边了,在也不能叫我连长了!从那一刻起,我就把每有一个士兵都当做自己的财富,象爱护自己一样的爱护他们!
这时一排长和军医建议我暂时放弃战士的遗体,保证行军的速度!已经丧失理智的我愤怒的说: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如果在有人提起,我会按战场纪律来执行的,在我的部队中绝对不如许有抛弃阵亡士兵遗体的事情出现!
看着火红的太阳我自言自语的叨咕到:我一定会带你们回家的!一定会的!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土地上,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向着祖国的方向!突击前进!
正文 第六章 一线生机
经过10个小时的连续行军,我们到达了“中国营”的外围警戒区域。遍地的弹坑和硝烟向我们证明,一场针对“中国营”的袭击战刚刚结束。
于是命令搜索班加快行进速度,5分钟后先头尖兵报告!已经和基地的阵地守护兵取得了联系!
基地中狼藉满地,美军的伤兵们靠在水泥壁垒旁痛苦的呻吟着!法国女医生在伤员中来回的奔走,大声呼喊着:医务兵!血浆!快!AB型500的血包!马上给13号注射20CC强心剂,随后给我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中国上尉欢迎你回来!
副连长和王栋国等留守的人员一拥而出,激动着抱住我们这些在死神门口转了一圈的人。战友的含义可能就在于生死离别的重逢吧!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就在准备进入指挥掩体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头顶的国旗竟然变成了美国国旗?
我愤怒的指着国旗质问在场的所有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所又的人都低着头默不做声,你们都哑巴了吗?
这时一行美军军官在小约汉的带领下来到我们旁边,其中一个美军准将竟然穿着M1932的丛林冲锋衣,小约汉介绍到:这位是范德格里夫特将军,美国海军陆战队第十师师长!
美军准将?我质疑的看着范德格里夫特! 小约汉在一旁向我打暗号,不得以的情况下,出于对这位在历史上击毙了,日军一木清直大佐的美国英雄的敬重,我喊了声立正!敬礼!范德格里夫特立即还了一个军礼。
将军!我想请教一下国旗的问题,说完后我毫不客气的紧盯着范德格里夫特,看着他将要出现的反应和表情!
范德格里夫特茫然的看着身边的一个华裔女中尉,当女中尉翻译之后,范德格里夫特面露不悦的说了一番看似言辞激烈的话!女中尉显然不知如何翻译,我看着面露难色的女中尉,知道范德格里夫特刚刚的言辞肯定不是很客气!
我直接了档告诉女中尉,直接翻译吧!翻译的结果令人震惊,范德格里夫特竟然说:一个连自己国家都保卫不了的军人不配谈国旗的问题,他还指责我们没又悬挂“青天白日满地红”!说我们是靠美国的施舍才能在他们面前大喊大叫的,让我们多学一学中国人的传统,想想应该如何感恩带德,如何的帮助美军防御现在这个基地!而不是争论国旗的问题,他是基地中军衔最高的军官,所以基地必须升美国国旗!
砰的一声枪响,范德格里夫特急忙跳开,我吹了一下枪口冒出的清烟,看着气急败坏而又毫无办法的范德格里夫特恨恨的离开,心中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对于这些习惯以自己为中心的美国人来说,他们已经习惯狂妄自大、不可一世自以为高人一等,你所要做的就是改变甚至不惜摧毁他们的一惯的做法!就当他们不存在,不去在乎他们!
我可不是总部那些只知道领薪金的参谋们,只会假意迎逢!我是一个中国军人,我为我的祖国无比骄傲与自豪,当有人胆敢侵犯国家利益的时候,就需要我们这些军人挺身而出!就算是粉身碎骨同样在所不惜!
必须把五星红旗给我升起来,我对着军官们愤怒的喊着!王栋国和看护旗杆的2个美军士兵发生了争执,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声尖利的呼叫由远而近的向营地逼来!炮击!防炮准备!
基地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连续的爆炸接连响起,呼啸而来的迫击炮弹把人撕的粉碎!蓬起一团血雾,一支手臂带着碎肉飞舞着落在了我的面前!
我急忙跳入了掩体里,任凭泥土和水泥飞溅!各种物品的碎片争先恐后的落在背后。凶猛而短暂的炮击刚刚结束, 我立即意识到:敌人的步兵已经准备开始冲击了!
于是半跪在掩体里面,大声呼喊:二排和三排分别进入防御阵地,一排协助医生把伤员转移进核心地堡。
我一边叫骂着把没有受伤的美军士兵赶进阵地!站在地堡中的范德格里夫特用望远镜向我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