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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说话倒比我这掌门好使,缺的只是一个机会理由罢了。这次他抓住了我的把柄,自是不会放过机会。”
雍博文却道:“就算那潘师弟再怎么厉害,你要是有些本事,也不至于身后的亲信都能让人给策反吧。”
洛楚易长叹息:“这怪不得他们,是我有错在先,是我一直在骗他们。”
“这么说,那个仙使十多天后必然降临是假的了?”雍博文问了这么一句,心中暗道这老牛鼻子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幸亏当时留了心眼防他一手,要是真实实诚态地信了他的鬼话,到时候当真是连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是假的!自我当上掌门以来,就再也没有接到过仙界任何信息,又哪来的仙使降临!”洛楚易摇头苦笑:“我也就这么大本事了,不可能带着门派渡过这次危机,只是潘师弟行事躁急,掌了大权,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必然就是开启仙界之门,带领整个门派退往仙界,唉……”
“退去仙界休整一下不比在这里死守要强吗?”雍博文对洛楚易的态度很是不解,明明是个很好的选择,这位掌门先生自己不去做,被推翻之后,人家要去做他却还是一副死人脸,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害怕没有仙界命令擅自撤退会遭惩罚不成?可他现连掌门位置都丢了,就算是要惩罚,也是惩罚那个作住的,不在其位不谋其事,他在这里瞎担心个什么劲啊!
“若是能退去自然是好的。”洛楚易看了看铁门,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
铁门之外有留守的广阳派弟子,这铁门也不怎么隔音,想必说什么都能听到,而洛楚易似乎不愿意让门外的弟子听到,便不再继续在这个话题说下去,转而问:“雍道友,你是如何轮落到此间的,人间现今如何了?”
“人间啊,形势大好,现在科学昌明,先进的很,这些妖魔就算冲到人间去,也不见得能落得什么好。”人间变化,近百年来天翻地覆,一言两语很难讲得清楚,雍博文也没那个心情给洛楚易搞个知识普及,简单一句话介绍完毕,又道:“我受了时轮转劫的伏击,不小心触动时轮才到了这边的。对了,你听说过时轮转劫吗?”
“却是未曾听闻。”洛楚易摇头道:“我就是此间出生,从未见过人间景象,对于人间门派也仅仅知道那么两三个,其余多数不知。”
“还以为你能知道点什么呢。”雍博文颇为遗憾,“那时轮转劫就会用这时轮,而且还在四处寻找,似乎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我还没能再深入了解。到是这里遍地时轮,四通八达,想是与那时轮转劫有极密切的关系。这里每个时轮旁边都有那么一尊法像吗?你知道那法像是什么东西?”
“那是时轮金刚摩尼法像,时轮天魔座下亲卫,天生可使时轮为器!”洛楚易却是知道那法像的来历,“传闻时轮天魔座下有十万八千金刚摩尼卫士,每一卫士都是时轮天魔自身分裂所化,均可充当天魔之耳眼,随时可充当媒介,藉由其身拜请天魔降临。以往时轮天魔攻略各界,便以金刚摩尼为先锋,待时机成熟,便会借其身降临该界,扫清所有敌人。”他顿了顿,又道:“这时轮天魔便是与仙界作战数千年的大敌,外面那些马妖不过是时轮天魔的仆从军队,原也来自独立一界,被天魔占领后,臣服天魔淫威,遵其号令征战。时轮天魔麾下如这般的仆人军队不知凡几,正是天魔可与多界同时开战的最大依仗。”
雍博文听了不由得精神一振,原本是没话找话,随便问问,想不到这老道居然还真知道些内情,赶忙坐直了身子,“不知这时轮天魔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居然能与多界同时开战?”
第二五四章 绝望(下)
洛楚易想来养气功夫到家,真正达到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高尚境界,虽然身为阶下之囚,掌门位置不保,不想着脱身翻盘,却还有兴致与雍博文闲聊,见雍博文如此虚心求教,当即盘膝坐起——他被扔进来之后一直躺着呢,这当口所受的禁制稍松,才算能起身——郑重道:“要说这时轮天魔,大多数人其实都没有见过其真身,不过据说这天魔与十天八方三千界大有干系,不过自时轮天魔崛起,于各界之间搭建时轮通道,封锁原有通道,这各界之间的交流日趋闭塞,几乎难以沟通,尤其是十天八方三千界,更是第一个与诸界失去联系,也就没有办法证实。”
一句话,这时轮天魔的来历到现在居然还没有人能够弄得清楚。
雍博文不禁大为失望,但又想着,别的世界不提,这仙界可是有大能的地方,难道情报功夫就这么不到家,打了几千年,连敌酋什么情况都弄不清楚?便又问:“那这时轮天魔是如何出现的,怎么传出他与十天八方三界大有干系的?”
“传说这时轮天魔突然自摩罗婆界崛起,短短时间内大败摩罗波界统治者阿修罗一族,便以此界为基,迅速四方出击,短短千余年内,便先后攻占十一界,其攻伐之间,杀伐极重,但有一意抵抗不肯降服者,战胜之后,必屠光原界所有生灵,举界尽化焦土,若臣服于其淫威,则需尽出精壮组织仆从军为其攻伐征战,自其占领十一界之后,再攻伐各界,用的便都是仆从军队,而由其分身的时轮金刚摩尼组成的军队却是再难见到,便是攻势在仙界受阻,也未部露过面。”
洛楚易摇头叹息:“也幸好这时轮金刚摩尼未曾现身,仅是仆从军队,便打得仙界节节败退,损失惨重,不得不紧急从人间征调各门派参战,若是时轮金刚摩尼军队现身,只怕仙界现在维持的局面立时便要土崩瓦解了。据说那时轮金刚摩尼战力极强,当年攻灭摩罗波界的现身首役,仅一战便击溃素有好战著称的阿修罗一族主力大军,生擒阿修蜀主力大军百余万,而后尽数集中于大平原上生生烧死!阿修罗一族原为十天八方三界仆从,被册封为天龙八部之一,可被剿灭之后,却不见十天八方三千界露面,自那以后,各界便再也没了十天八方三千界的消息,有心想去联络,却发现所有联络通道尽被封死,因此各界便猜测这时轮天魔与十天八方三千界有极大关系,若是能确实探知两者关系,或许能寻得消灭时轮天魔的关键!”
雍博文皱眉道:“那这时轮天魔与各界开战又有什么目的?”
从人间理论来说,所有的战争都是政治的延续,不管你这个政治是封建制的,还是资本制,抑或是宗教制的,总而言之一句话,战争都是政治的最极端表现。
虽说雍博文对仙界以及其它各界没什么了解,但基本道理总归是相通,任何一个世界都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这便是人间历史上那几个有名的战争狂魔也各有其发动战争的根本原因和目的,这时轮天魔既然花这么大力气征伐各界,而且还组织仆从军队,必然所图甚大,难道是想统一所有已知世界不成?
“这却不知!”洛楚易回答得倒是好生干脆,摇头道:“不过,据说这时轮天魔似乎很有些毁灭诸天的倾天!”
雍博文终于回过味来了,不满地道:“洛掌门,你这一口一个据说,倒底准不准啊!”
洛楚易相当不负责地回答:“这却不知,不过,据说这些消息都是历次仙使降临时带来的,想必还是有些根由的。”不待雍博文发火,便又叹道:“像我们这些在前线作战的炮灰般的角色,又哪知道这些大事情,仙界也从来未曾与我们讲过这些,只不过仙界与人间联系紧密,若仙界沦陷,人间必然是时轮天魔下一个攻伐目标,我等曾见过时轮天魔毁灭各界的影像,当真惨不忍睹,虽然我们这些人都是生于异世,但人间总归是家乡,这里为殊死奋战,便是守护家乡,御敌于本界之外!”
雍博文不禁肃然起敬,看不出这没什么能耐地掌门居然还有这份高尚情操。
可洛楚易随即便苦笑道:“这些都只是喊得响亮的口号罢了。若是我们的前辈先人当初从人间迁界,来配合仙界作战,抱着的还是这等高尚念头,到我们这一辈,哪还会对那个从示见过的家乡有半分感情,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苦苦挣扎罢了,若是有退路的话,我保证第一个带着所有门人逃得远远的,什么仙界人间,又与我们这些不属于仙界,又从未踏足人间的游魂野鬼,有什么关系?”
雍博文略一咂么,就琢磨出洛楚易这话里不对味的地方来了,虽然早就有些预料,但真正从洛楚易这里听出了话头,还是不由得一惊,正待追问,却听铁门咣当一声打开,先前押着洛楚易过来的四名弟子推门而入,分站两侧,跟着又走进一个,却是方才被潘汉易指使着去敲钟聚众的赵师弟,大踏步而来,虽是满脸漠然,但举止间仍隐隐透出些许得意的味道,进得门来,往那里一站,喝道:“洛楚易,跟我来,且向我派一众弟子解释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吧!”既不叫师兄,也不称掌门,完完全全是拿洛楚易当阶下囚来对待!
洛楚易摇头叹息:“你们倒底还是把那段影像向全体门人公示了吗?”神色间甚是落漠悲哀,但看样子却不像为自己阴谋谎言败露而悲伤,而是有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雍博文琢磨着洛楚易最后说的话,便感到那无力之间所透露出来的绝望了。
那赵师弟转头又对雍博文道:“这位雍道友,你也请吧。我先与你说清楚,这是我本门内部事务,也不强求你什么,只要你做个证明就是了,毕竟从影像上来看,你也受这厮蒙骗的。潘师兄说了,你只需把事情交待清楚,这其中便与你没什么干碍,待我派撤离之时,必然不会把你扔下!”
第二五五章 聚众
雍博文撇了撇嘴,看着淡定到家的洛楚易,暗想要是真如自己所猜的,到时候也不知道多少人会哭了,若真到那一步,想必只要把话讲清楚,这广阳派还不阖派上下死命地帮他把剑匣和电脑找回来?便道:“那便去瞧瞧吧!”将手一背,当先走出铁门,甚有高人气派,倒把那赵师弟弄得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暗骂一句,你个阶下囚神气什么?只是他能拎得出轻重,正事要紧,自不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方面纠缠,转头又对洛楚易道:“走吧!”
洛楚易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灰尘,淡淡道:“那便去瞧瞧吧!”将手一背,迈着方步走出铁门,倒比手握掌门大权时更有高人范。赵师弟不禁又暗骂一句,你个败犬神气什么?带着几个弟子赶紧跟在后面,以防两人半路逃跑。
但无论洛楚易还是雍博文都没有任何逃跑的意思,唯一的变故就是率先出门的雍博文在出了山洞之后,因为不认识路,而稍停脚步,让洛楚易先行。
于是明明是被拉去接受公审的洛大掌门出现在一众广阳派门徒面前的时候,就背负双手,昂首阔步,雄纠纠气昂昂,依旧是一副掌门范,绝没有任何败犬的表现。
这让潘汉易很是上火。
这场广阳派全体大会被安排在广阳堡中央位置的广场上,也就是当初雍博文醒来时所在的那个广场,当时是被作为伤员急救处使用的,不过此时所有的伤者都被移到了广场两侧的边际,数千广阳派弟子,除了城墙上必须留守的部分人员外,齐聚于此,乌压压地将整个广场塞得是水泄不通。
广场面向背山面向城墙的一侧搭起的一座简陋的高台。
高台上摆了一溜坐椅,大概有三十几把,每个坐椅上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