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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奥兰。”琳娜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随口问道。
“精油按摩,奥兰夫人说这招很有效,能减轻压力卸除疲劳。”凯特代为回答,接着小姑娘便领着其他的侍女们微笑着离开了女皇寝室。
琳娜闭着眼睛被卸除了宫裙,赤luo着背朝上躺在长塌上。奥兰在她的腰线一下臀部的位置盖上块热毛巾,五月份的气候加上熊熊燃烧的壁炉,屋内很暖和,舒适的简直令人昏昏欲睡。
奥兰将一瓶橙黄色的精油倒入托盘内,屋内瞬间飘起一股柑橘的甜香;接着一瓶淡绿色的精油也倒入进去,香味变得浓郁而复杂;最后他将一块琥珀色的油脂放在酒精灯上融化,调和入精油中,他修长的手指在盘内来回旋转了两圈,将调配好的精油充分混合。
暖和的温度、好闻的香气,琳娜左额一直在跳的神经逐渐舒缓下来。
他的手先从她的左肩开始,按压着她的肌肤,从肩膀慢慢往下至小臂最后到手掌。她的手指与他的交叉相扣、拉伸放松。接着他的手又从她的指尖返回,向上掠过腋窝,从她美丽的锁骨按压至她的后颈。
他的手很柔很慢,一次一个来回,当安至后颈穴位的时候,舒坦的感觉令琳娜震颤的轻哼了一声。
奥兰的手瞬间停滞了片刻,但很快又从她的右肩来回往复的按摩整条右臂。
接着,他到了些精油在她的后背上,微凉的油脂从她温热的背脊上缓缓流淌,带来种特别的触感。他翻身跨坐在她臀部后方,双手从她的项颈沿着肩胛骨将精油缓缓推开,偶尔还扫过她的腋下,令琳娜像触电般绵软下来。
这种感觉还真棒。琳娜心中不由想到。
突然,奥兰加快了速度,双手时而往腰间,时而下滑至她胸部两侧,令人酥麻的触感将琳娜的思绪搅的纷乱,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汗水不断的渗出,整个心魂都仿佛被他的指尖带动着跳跃。
“有……有点奇怪……奥兰……”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身上的奥兰俯下上身,将嘴唇凑至她的耳畔,他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根上,令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反抗之声了。
是奥兰啊不是别人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琳娜暗自想到。她不由的放松身躯,更投入的享受这种奇妙的体验中。
过了一会,奥兰掉转身,从她的脚步开始按摩,他的手缓缓向上,仿佛艰难的一点点推至她的腿根。琳娜只觉得所有的神经几乎都集中到他手下的皮肤上了,他掌心的温度、他手指的摆动和他偶尔的轻挠,都令她**无比。
紧接着他的手大胆的深入她大腿内侧,天啊要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琳娜浑身稳稳颤抖起来,不自主的微微喘息,而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身上奥兰粗重的呼吸声,可大脑中已经完全无暇思索。
她只知道他的动作全部集中到了她大腿根部,甚至轻轻分开她的腿,按摩时手指不断的**似的从她花巢上拂过,像一股风、更像一把火,将她体内的欲望瞬间点爆了
她想说别这样,奥兰,可是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张不开口。屋内的温度、香油的空气,那令她仿佛触电般一次次的感觉,都令她彻底混乱。
接着他轻轻翻转过她,将那块毛巾遮挡到她的眼睛上。琳娜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双手有力的握住她的**,缓缓用力的搓揉起来。琳娜努力咬住嘴唇,制止呻吟声溢出来,可随着他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涂抹精油,逐渐深入下方时,她已然无法克制。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花巢上方慢慢移动,那种慢悠悠的引逗令琳娜浑身紧绷。她的欲望在叫嚣,期盼他的触摸,可她的尚存的定点理智又感觉这非常不对头,怎么能是奥兰呢?她的首席侍女?却能引发她身体的失控?
可念头就像是烟火般瞬间熄灭了,他抹了油的手指竟然探入她的体内在她的花瓣间挑动摩擦,另一只手紧紧掌握着她的**,逗引着她的尖端……紧接着他竟然俯下头,舔吻起她的**
琳娜脑中已经全然一片空白,她身体瘫软无力,整个人仿佛都在随着他的指尖摇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她梦呓般的呻吟溢出唇畔。紧接着窒息来临,她颤抖着被带上高峰,进入另一个境界,快乐像火山喷发般彻底,将她的意识完全泯灭。
一次次的沉醉,破涛汹涌的高/潮将琳娜整个包围,她沉醉于身体最原始的欢愉中,没发现跨坐在她身上的奥兰也突然睁大双眼,妖媚的面容愈发的魅惑人心。他咬着下唇,湿漉漉的桃花眼直勾勾的望着她,仿佛是饿了几天的人看到最期盼的食物。他挺秀的鼻端已经渗出汗水,身上更是大汗淋漓。他抚慰着她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最终,他猛然朝后扬起头,铂金色的长发摇曳飘逸,低沉的呻吟自他喉头间冒出,掩盖在她兴奋的喊声中,相互交缠……
空气中弥漫起奇异的味道,混杂在精油的香气中格外魅人。奥兰抱起疲惫不堪的女皇陛下走到浴室,用热水一遍遍擦拭她汗湿的身体。而琳娜已经陷入了睡梦中,她粉红色的肌肤、微启的双唇引逗着他俯身低吻。
欲望原本就是爱情的一部分,极为关键的一部分,他的手段就是先迷惑住她的身,随后再俘虏住她的心……
如履薄冰 第一百四十四章 欺诈
第一百四十四章 欺诈
英国,伦敦,一半的天堂一半的地狱。
间距紧密的楼房,马车来回穿梭的石子路,高耸的烟囱内冒出的黑烟将整个城市的白天遮蔽成阴霾。街面上的繁华和街背后的肮脏和谐共存,伦敦既是全欧洲人向往的现代都市,又是娼ji和犯罪的天堂。
资本主义的迅猛发展,带来的精神空虚掏空了人们的内在,拜金主义的崛起冲击着传统的宗教信仰。
在伦敦,没有道德,只有获利
夏普*洛菲特杵着手杖,步下马车。
他是资本家出身的帝国新秀,被托利党人称为‘暴发户’的下议院议员,他的血管内没有半点贵族的血液,但是他现在已经是跺跺脚就能引起半个伦敦震动的人。
大英帝国的议会,在五十年前还是贵族的地盘,而今已经是有钱人的天下,这个世界没有钱买不到的东西,议员可以贿赂,职位可以买卖,今天的托利党人,极有可能在金钱的诱惑下明日就投奔辉格党。
人格尚且如此,何况是区区的一幅画?
昨天他得到消息,伦敦拍卖行爆发出十年以来的最高纪录,一副名为《倒牛奶的少女》的肖像画被人以八十八万金币的天价收购。据可靠消息,这幅画是十七世纪荷兰著名画家伦勃朗的作品,若真是如此,那岂止是八十八万金币啊一百八十万都不算多
夏普*洛菲特是全伦敦,甚至全英国最有钱的伦勃朗迷,他家中收藏的伦勃朗画作就不下一百幅,而对于这幅传说中的‘失落之作’他更是极为有兴趣。
王子大街海德花园8号,夏普核对了一边门牌号码,便叩响了门环。
过了不到两分钟,一位老管家从内打开了门。
“是佛朗索瓦子爵府上吗?”夏普议员一手拿手杖,一手摘下帽子。
“您是?”老管家询问来客。
“夏普*洛菲特荣誉爵士,下议院议员。恕我冒昧的登门拜访,实在是有急事想面见子爵阁下。”
老管家转身进去通报,过了五分钟方才走出来,引着客人进了门。夏普议员跟着管家来到客厅,客厅里没有人,恐怕主人有意让他等候。他一面等着主人,一面观察着这件屋子,而且观察得相当仔细,甚至说可以算是有点失礼了,但他看到的无论是屋内陈设还是窗外的花园佣人,都显示出屋子的主人是位极有品味的贵族老爷。
过了片刻,一位穿着白衬衣蓝色绣银边马甲的年轻人走进了客厅,一屁股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并示意夏普就座。
议员惊讶的长大了嘴,令他震惊的不仅仅是面前这位年轻人的岁数,而是他的长相:妖媚的双眼,秀美冷艳的五官,一头铂金色的长发随意的扎着,若不是那平坦的胸部,他甚至都认为面前是位绝世美人。
二少爷奥兰多优雅的掏出雪茄盒,捻起一只雪茄,然后用指尖推至客人面前。
他划着火柴,慢悠悠的灼烧雪茄的顶端,低着头问道:“我与阁下素未谋面,请问有何贵干?”
是个爽快人,夏普暗道,他也捻起根雪茄,搓搓雪茄的茄衣,软硬适度品质很好,真是有钱人的做派,即使在伦敦,一只上好的古巴雪茄也要卖到100金币呢。
“听闻子爵阁下昨日自*卖行购得一副名为《倒牛奶的少女》的肖像画,我也是伦敦拍卖行的常客,昨日由于下议院例会未能参加拍卖,甚为遗憾,今天登门是想询问子爵阁下是否有可能割爱这幅画?我愿出双倍的价钱。”夏普开门见山的说道。
奥兰多玩味的盯着他看了片刻,直到夏普议员略微感觉有些难堪了,他才突然拍了拍手。
一分钟之后一名身穿制服的仆人走了进来,奥兰多递给他个纸条,又过了几分钟,两名仆人小心翼翼的抬进来一副蒙着画布的油画。
当画布揭开时,夏普议员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光线’处理手法,勾勒出人物的立体视觉效果以他一百多幅的伦勃朗藏品起誓,这绝对是画家的真迹
“阁……阁下……您开个价吧,三倍?四倍?开个价吧阁下”他激动的站起身,掏出眼镜凑上前仔细观摩,双眼发亮双手发抖,简直爱不释手。
“不~卖。”奥兰多故意拖长腔调回答。
“阁下”夏普傲慢的站起身,“您确切的知道您是在和谁说话吗?”
奥兰多挑高眉毛,没有接茬。
“我是夏普*洛菲特,我在大英帝国议会的影响力是您无法想象的。听说您是法国普罗旺斯公爵的儿子?可这儿是英国,是伦敦自由公正的国度,您出高价买了画理当得到补偿,但是若您想把英国的艺术瑰宝带回法国,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二少爷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阁下觉得我这样的人会对钱感兴趣吗?”
听到这话,夏普紧张了,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表示对金钱的不屑,这令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像是在伦敦街头赤luo而行。在他的经验里无论是贵族头衔还是议会的职位,都是可以用钱买到的,可如今眼前这幅令他心痒难耐的画难道真的买不到吗?他会患上失眠症和精神衰弱的尤其是他亲眼鉴定这画的确是伦勃朗杰出的真迹之后
可他除了钱还有什么呢?
“我……我说了,我有权提请议会禁止艺术品外流,阁下恐怕无法将这幅画带回国的,不如还是高价转让给我为好。”他结结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
奥兰多大笑起来,妖艳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缝,铂金色的长发随着他微微颤抖的脑袋来回荡漾。
“带不回去,我就烧了它。”
“什么?”夏普腾的跳起来,差不多想要扑上去抢夺了上帝啊如此美的画作,如此优雅的艺术品,这个不懂行的土匪竟然说要烧了它?
“我买的画,我有权处理,您不是说大英帝国是个自由公平的国度吗?我烧自己的画谁也管不着。”奥兰多不客气的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