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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对,我就是李秀宁,但我有件事却是不太明白,所以想问问你,二哥曾在我面前提到过你,说你很是精明强干,那今天怎麽还干出如此的蠢事来呢?”。
我被他问的一愣,想了想后道:“公主是说今天揍那毛玄龙的事吗?他不该打?”。
李秀宁笑道:“他该打,不但该打,还该杀,但他再该打杀也抡不到你动手呀,国家之法度岂是能已私刑代之的”。
我被他问的说不出话来了,闷了半天后才道:“当时。。。当时我没想那麽多,只知道他该死,所以才扑过去的”。
李秀宁已离案而来,在我前面来回踱着步道:“真没想到二哥眼中的精明人是这麽个精明法,如今他没死你自己却先成这副模样了”。
我现在是趴在地上的,因为背后那两道棒伤太重,所以这群女兵喂过水后就把我翻了过来,如今只能看见一双小巧精致的牛皮战靴在我眼前晃,我眼睛随着那牛皮战靴来回转着,觉得她这双靴子还是蛮好看的,不知穿在轻轻脚上会是个什麽样,正胡思乱想时猛的听见她说那毛玄龙没死,这下我被惊呆了,又回想了下刚才砸他的情景后心中暗道:“不能啊,虽说就砸中了两下,但照我砸的部位和力气来看就是个大骡子也扛不住啊,难道这老东西的太阳穴长歪了?”。
那李秀宁见我没说话又笑道:“想什麽呢?是不是觉得我在撒谎骗你啊?那毛玄龙真没死,不过如今和死掉也差不多,我派去的郎中说他现在连自己的亲爹都不认得了”。
我听完后心中一喜,嘴里嘿嘿的轻笑了几声后道:“这就好,这就好”。
没想到李秀宁却冷笑道:“可你还知不知道另一件事?不管他死不死你都要辕门挨刀了”。
我苦笑道:“挨就挨吧,反正是替兄弟们出了口恶气”。
那李秀宁冷哼道:“你说的到轻松,来人,把他带下去关起来,别委屈了他”。
等到了关我的地方一看,居然是个大木笼子,就在她们娘子军大营的一个角落边,这群女兵先在笼中铺了几层芦席,铺好后将我向笼中一塞,塞完后又爬到顶上弄出个蓬子来,这可真不错,正当我转头打量这个笼子时只觉得身下有东西滚了过来,忙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大捧桃,而且还洗的干干净净的,这群败家婆娘,没想到她们居然拿我当猴养了。
那群女兵嘻嘻哈哈的去了,我苦笑着看了看那堆水灵灵的桃,然后抓起一个来张嘴就啃。
夜色降临了,四外一片寂静,我这笼中如今也快被各种各样的水果装满了,这半天来参观我的女兵就没断过,而且几乎没空手来的,最后弄的我赶脆装睡不去理她们,现在人都走了,静下来后却觉得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如今自己居然落到等死的地步了,这滋味真不好受,打了这麽久的仗死的问题还真不是没想过,我曾猜过自己会怎麽死,但却绝没想过会被别人关在笼中老老实实的等死,真他妈窝囊。
今天的月亮真圆啊,也许这是我最后见到的一次月亮了吧,月光如银,这无暇的银光却让我想起轻轻来了,如今她在哪?也许正在回来的路上吧,不知她会来后知到柳先生不在了会伤心成什麽样,真应该在那时去陪陪她呀,不过看来我恐怕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喽,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一会,他们就会把我拉出去砍头的。
偷着跑?当想到这念头时心中不禁大大的一动,还真有机会逃出去,这木笼困不住我,但琢磨了一阵后我又不想逃了,我一逃跑势必会连累到营中的兄弟们,如今我们大营,可是再也禁不起一点风浪啦。
“ 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吧,死算个什麽,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嘴里念叨这几句时我的心却缩成紧紧的一团,眼中忽有些湿润,我忙将眼睛紧紧的闭上了,过了一会觉得心里好受些时将眼一睁,突然觉得后背的感觉不对劲,我赶忙抬起头来向上一瞅,却见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正静静的趴在笼顶。
这下可把我吓了一跳,居然有人摸到头顶都不知道,看来是被人打的有点痴傻了,正当我紧张兮兮的盯着那人时忽见他把面巾往下一拉,接着单良那张毛驴一样的大长脸就带着笑出现在面前。
只见他先是将手指放在唇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怀中摸出一把长条的东西就向木栅割去,见此情形我忙轻声喝道:“住手,你不用救我,快走吧”。
单良听完这话后一愣,只见他先向左右看了看后才道:“你不知道自己犯的是斩罪吗?现在不跑天一亮可就来不及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来之前和别人商量过没有?如今营中是谁掌营?”。
单良也叹道:“现在身份最高就的是朱粮官了,还有天赐大哥也在帮他,一会在跟你说吧,我先把这栏杆断开”。
我忙又道:“别废那劲了,我要想出去不断这栏杆也出的去,可是我走不得呀,你回去吧,今后帮我照顾好小文辉那孩子就成”。
单良急道:“不走你等死呀?别他妈废话了,能自己出来就出来,然后我背你走”。
我苦笑着挑了个大桃伸手递给他道:“我现在一走就更给那些要拔除我们大营的人口实了,今天这事干的就够蠢,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下手就好了,看来太冲动没好处”。
单良一只手抓着那桃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后道:“怪不得我说要来把你弄出去天赐大哥说不行,那你就这样等死?”。
我无奈的道:“事情落到这地步已经由不得我了,你回去吧”。
那单良盯着我想了想道:“我鲁莽了,这就回去再和大伙商量下,刚才我是偷跑出来的”。说完几个腾跃就跳出了大营。
这一夜我没睡觉,不是因为要死了伤心害怕,而是怕单良这小子再回来把我偷出去,直到天亮营中的人多了起来才趴着睡了过去,哪知道刚闭上眼睛送饭的就到了,我看了眼这饭菜,大清早给我上的就是大鱼大肉,看来是到归位的时候啦。
不管了,好久没吃到这样的好东西,落个饱死鬼也好,刚狼吞虎咽的吃完这顿饭就被人从笼中抓了出去,待来到帐中又被人按倒在地,只听那李秀宁缓缓的道:“带他去吧,找个手艺好的人做,你们在旁边看着点,别让他多受罪”。
此时我的心已撤底凉了,头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她们在给我上绑绳了,而且绑的极紧,外面有辆车,我被绑牢后就送进了这辆车中,接着眼前一黑,被人用布把眼睛蒙上了,这时我忙道:“几位姑娘,将我这蒙眼的布巾取下来行吗?”。
没人理我,我又问了几声也还是没人说话,最后居然有人把我的嘴堵上了,此时我也不想问了,爱怎麽样怎麽样吧。
车走了一阵后感觉身下的车停了,听声音好像是城里,看来这是非要给我来个明正典刑不可了呀,有人在搀着我下地,此时我是真觉得腿软心跳浑身也开始打哆嗦,走了几步后好像下了几级台阶进到一间屋子中,这屋中又湿又阴,看来是地下室一类的地方,在这里又走了一会后我们停下了,我隐约能透过蒙眼布看到一团火光,这时押我来的一位姑娘道:“老刘,我们三公主吩咐了,让你活计做的利落点,让他少遭点活罪,做的好了我们三公主可有赏啊”。
此时就听一个老头嗡声嗡气的道:“放心吧,这几十年来我在衙门里出红差黑差还没失过手呢,这是祖传的手艺,把他带过来我看看,就是这小子?才这点子年纪,怪可惜了的,你们几个将他的头按在那块大木头墩子上,按住了啊,别让他挣动”。
另一个姑娘道:“我说老刘头,让这些衙役按着他的头时你可要看仔细呀,别在把他们的手。。”。
那老刘头笑着道:“放心吧我的小姑奶奶们”。
我的头被死死按在那木墩上了,冲鼻而入的就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此刻我真想哭,没想到自己居然死的如此丢人,头一动都不能动了,脖子也伸的老长,嘴里还被塞着块破布,身体更是直挺挺的躺着,想临死喊声好听的都办不到,听声音那老头来了,瞬间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我在拼命动着,头上的青筋已越鼓越高,但所有的挣扎都没有任何效果,终于,那最后的疼痛来了。
第二卷 征战天下 第八章 水中怪兽
这疼痛撕心裂肺,我因疼痛和恐惧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连裤裆都有点湿了,有人说被砍头后人的眼睛还能眨几下,这回轮到自己了,能弄清楚也算又长了点见识吧,现在的我已经拼命的在蒙眼布中眨眼晴了,但预期中那脖子上的一刀却并没有来,脖子上没事,那疼痛是从左面的额角处传来的,怎麽会是这里?难道要把我分成段来砍?
猛然间剧痛一轻,感觉一个东西从那疼痛处离开了,接着那块蒙眼布也被摘下,我翻着白眼一看,又见那无名姑娘带着一脸坏笑站在我面前,只见她笑过后在我面前背着手笔直的站好,然后郎声道:“罪卒燕九郎,以下犯上致使朝庭勋臣重伤残废,按律本应处斩,但念其年幼无知又尚有微功在身,故免死刺面发往3000里外敦煌郡中军前效力,行刑后即刻起程”。
我此刻已完全傻了,当她说到发往敦煌郡时脑中轰了一声就什麽都听不到了,后面她说的我一个字都没弄明白,只是见她嘴在动,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直到嘴里那块破布被人取下后才算缓过神来,但刚清醒点就又听见那无名姑娘暴喝道:“看什麽呢?还不快谢谢三公主的不斩之恩?”。
我先是又愣愣的看了她一会,然后猛然扑倒在地放声狂笑了起来,笑的太痛快了,额角上那伤口又是一阵剧痛,但我不管这些,仍是病态的狂笑着,这笑声越来越小,最后憋在嗓子中发不出声来了,但身体仍是随着那笑一下下的抖动着,此时另一个姑娘道:“坏了,他疯了,你说你这样吓唬他干嘛?要是早点告诉他现在能这样吗?这下完了,回去和公主怎麽交代呀?”。
这次那个无名姑娘也有些惊谎的道:“我怎麽知道他这样不禁吓,你不知道这小子在安南有多坏,那。。那你说现在该怎麽办啊?”。
此时那老头呵呵笑道:“二位小姑奶奶莫怕,这样的我见的多了,这是措然闻知自己不用死后乐的失了心,你们几个,抬一桶井拔凉水来,然后当头给他扣下去”。
我是狂笑着亲眼看那桶凉水砸下来的, 这老头的招术真损,本来我没像他说的那样失心疯,他们说的话我也都听的明白,只是笑的说不出话来了,凉水一浇浑身上下的伤口一起大痛,这疼痛当时就让我眼前一黑,但疼归疼,那止不住的狂笑却消失了,张口喷出一些被砸进嘴里的水后我喘着粗气道:“多谢三公主了,敦煌就敦煌,咱们这就上路吧”。
从这差点被吓的屎尿齐流的地下室中被架出来一看,门口居然停着一辆囚车,当下心中又是一阵大乐,我刚才就在犯愁腿伤太重走不了路,没想到竟然给我备了辆专车,被塞进车中后那几个姑娘又往车里放了好些东西,吃的喝的全有,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我咧着嘴向她们傻呼呼的笑了一下,又冲那两眼瞪的溜圆的无名姑娘招招手,就一头倒在车上不动了。
车在向前走,轮轴转动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吱声,我已从那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