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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难的道:“我去说说看吧,但不一定能成功,我听他们说要查完你们的身份才能让你们接近那母子”。
东乡平三郎低着头想了一下道:“这样也好,免得误会,那我这就点齐人手去了,大人就不要跟着了,我怕大伴他们伤着您”。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惊,这是什麽话,分明就是激将法,他为什麽这麽说?我心中惊骇脸上却带着苦笑道:“你想让我去我也去不了,我现在要马上去城外办事,要天亮时才回的来,你们自己多加小心吧”。
边骑着马向城门走我边想,难道是我多心?很有可能,不论他们到底是什麽人,我想很快就会见分晓了。
到了城门先在城守的小屋中给许月蝉的哥哥写了封信,信里写明让他接信就带兵来,到城里后封紧四门先去牢房的二层搜,万万不可迟误。
将信写好后找过一个守门的兵丁将信往他手中一交,告诉他骑着我的马快回军营,一定要将这信亲手交给许校尉。
那兵丁接过信后有点不太高兴,我赶忙又对他说这信送完后我保证他能得到升赏,他这才高高兴兴的走了,我算了下时间,大半个时辰,最多一个时辰后城外的兵就能到,现在我该办自己的事了,想到这我回身就向大牢的方向跑,待快到大牢时找了个高处一趴,两眼开始紧张的搜索上了。
时间过的很快,我在心中默默计算着,两柱香的时间了呀,怎麽还不见东乡平三郎领人来,难道他。。。。正但我满腹疑问时,却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嚎,然后就有兵器的撞击声传来,我先是被那惨嚎声惊的浑身一紧,待分辩出声音的方向后用手揉了揉已被寒夜冻的发木的脸,暗叹了口气爬了下来。
声音是从李团头住的方向传来的,一切都明白了,东乡没领人来大牢,而是偷着摸进了李团头府,他这些人跟本就不是什麽护卫,小玉也一定是那扶桑女忍者无疑了,傻强还说他对光屁股女人的经验不足呢,真不知道他今后经验足了是个什麽样,想到小玉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如果小玉不是扶桑忍者扮成的该多好,也许不久我也有个家了。
忽然心中又有个念头一闪,万一那小玉真是个普通女人呢?想到这我抬腿就向家中跑,家里还像我离开时那样,我住的那间厢房和那病鬼住的正房内的灯火还在亮着,小玉和她妹妹那间房仍是黑沉沉的,我在院中站了一会,然后手握着刀柄向小玉那间房走去,屋门被我轻轻一推就开了,随着屋门的开启,一股重重的血腥味也扑面传了出来,我压住心头的惊恐将房内的蜡烛点亮一看,只见小玉那妹妹就倒在炕上,身下是一滩血,身上还穿着我见时的那身衣服,两眼睁的大大的,左胸插着一把已没至柄的短刀。
我的心刹那间直沉了下来,不及多想转身又奔正房来,等跨进屋中四下一看,却发现那病鬼正好端端的坐在桌旁,身上套了件我的衣服,手中端了个大碗正在慢慢的喝着粥。
我将长刀缓缓抽出后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那病鬼见我这样反到笑了,将碗放下后道:“他们也想杀我,但我先逃了”。
我还是没说话,那病鬼道:“有话进来说吧,门开着太冷”。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道:“你不怕我是回来杀你的吗?”。
那病鬼又笑了,然后摇着头道:“你不是回来杀我的,第一,你身上没有杀气,第二,你显然不知道这里出了什麽事,第三,如果你想杀我,是绝对不会自己来的”。
我暗道此人精明,当下关上房门也坐在桌前道:“你是怎麽先查觉他们要杀你的?”。
那病鬼又端起粥碗喝了一口道:“也许是我命大吧,我本来想在睡会的,但你走后他们却用我听不懂的话商谈,而且那些说话的人中就有你的使女,我觉得不对劲,就躲到屋外的大槐树上了”。
我苦笑着问他道:“你到机灵,还见到什麽了?”。
那病鬼道:“没什麽,只是见到他们杀了那屋的人又来寻我,但没找到我就全换上黑衣服走了”。
我从怀中掏出锭银子道:“你也走吧,去找个客店住下,明天再来这里取你的刀”。说完站起来就向门口走。
只听身后那病鬼道:“你怎麽不问问我是谁?叫什麽?”。
我没答他的话,接着向门口走,他又道:“如果你是要追那群人,那就不必去了”。
我吃惊的回头向他看去,只见他还在喝着那碗粥,右手却向院墙外指了指,正当我惊异时,一阵轻响之后,墙上落下三个人来。
我打开屋门就迎了出去,那三人见我出来后同时停步,其中一个拉下蒙面黑巾道:“大人好手段,好一招敲山震虎,好一招借刀杀人”。
是东乡平三郎,我先是看了他几眼,然后才望着他身边那个黑巾蒙面的女人道:“厢房中那小女孩是谁?你们如果不杀她,事若不成还可以回来躲着呀,别人未必会猜出是你们干的”。
那女人也把黑巾扯了下来,望着我缓缓道:“我们办事从不给自己留退路”。果然是小玉,但那曾经柔媚的眼神却变得彻骨的寒冷,声音也变成了我在县衙外碰见的那女人的声音。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疼,轻叹了口气问那东乡道:“谁是大伴细人?你吗?”。
东乡平三郎忽然笑了一下道:“大人是怎麽发现我们的破绽的?我记得我已经很小心了?”。
我看着他道:“我跟本就没发现你的破绽,其时我离开的前一刻都没把你们当成敌人,只是我这人有点多疑,一直对你们的来历不放心,所以才在临走时用话试了一下的,这样的结果我也没想到”。
东乡还是在笑,但那笑容却很苦,反手从背后抽出一柄弯刀后道:“这次我认倒霉吧,居然被你这无心一计给骗了,现在劳烦大人送我们出城如何?”。
我将长刀缓缓横至胸前道:“你就是那大伴细人?不像啊,有求于我还动刀,你说我能答应吗?”。
就在此时,屋中那病鬼道:“这个人交给我应付”。说着手中拄着一根细长的东西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我看了眼他手中的那东西,居然是把前面被掰直了的烧火的炉钩子,他走到我身边也不说话,举起炉钩子就刺向东乡,我叹了口气也举刀直劈向其余二人,那病鬼应该支撑不了多久的,所以我这面要速战速决,小玉和另一个扶桑人也迎了上来,那扶桑人用的是长刀,小玉却是两柄短剑,小玉的武功我见过,并不很好,不好就先拿她当突破口,当下用三角步避开长刀后一招雷动九天向小玉当头劈下。
小玉被我这一刀吓的脸色都变了,在地上打了个滚后闪出好几丈远,我追在她后面急砍,她不敢用短剑封架我的长刀,被我逼的只能一步步的后退,身后那使长刀的扶桑人追来了,截下我后后横刀就扫,我架住他的刀同时身子向前一冲,低头照着他面门就是一记头锤,那扶桑人急忙仰身向后一退,我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他握刀的手腕后将自己的刀向上一提,那扶桑人惨嚎一声已被砍下了双臂,这时小玉已冲到我的身前了,但一见此情景转身就逃,我赶忙左手抽出刀鞘运劲向她背后一掷,她没跑出几步就哼了一声被这铁刀鞘砸倒,我跑过去一脚踏在她腹间当头就劈,她忙架起双剑挡住我的刀,我运足力气将刀向下压去,小玉顶不住了,短剑一寸一寸的向下沉,眼看就快要接近她的头颈时她哀叫道:“大人放过我吧,小玉愿给您做牛做马,只求您饶了小玉这次”。我咬着牙没理会她的哀求,脚下猛然用力在她腹间一跺,趁她吃疼两臂力气稍减时将长刀压进了她的脖子。
杀了小玉后却觉得胸腹间的怒火越涨越高,砍死那名断臂的扶桑人后我抡刀就向东乡平三郎扑去,那病鬼此时正在绕着东乡打转,身形快的让我看不清,但喘吸声却越来越重,我奔过去边挥刀助攻边道:“你去歇一会,我应付他”。
哪知这话一落那病鬼就喝道:“退开,别过来添乱”。
我气道:“说我添乱?好,那就等你死了我在对付他”。
站在一旁我凝目向那战团看去,那东乡功夫真好,招式又怪又狠,再加上手中刀本身要比病鬼那炉钩子长出许多,竟将那病鬼封在了三尺之外,这还不算,那病鬼的炉钩跟本就不敢去碰东乡的刀,一碰非断不可,这怎麽行?太吃亏了吧,想到这我奔到东乡正前方拿出吹箭先向他晃了晃,然后拖过那具扶桑人的尸体用吹箭一刺,那尸体马上就抽成了一团,扑鼻的恶臭也出来了,我嘻嘻笑着将吹箭往铜管中一放,然后对着东乡的胸腹部就瞄上了。
第一卷 长大成人 第一一三章 狗咬狗
开始时东乡还算镇定,但我几次做势欲吹后他的刀法就乱了,额头上见汗,脚下也变得虚浮不稳,我心中得意叼着铜管就向他身后转,东乡这下更害怕了,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可就在这时,那病鬼却喊道:“快停下,你这叫什麽?就算是仇敌也该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取他性命,你这样做不怕人耻笑吗?”。
我被他这话说的一愣,跟敌人讲道义?那是疯了,这小子严重缺心眼儿,甭理他,想到这我白了这病鬼一眼接着用铜管瞄,没想到这病鬼见我不听居然停手跳到圈外去了,嘴里喝道:“即是如此你就自己打吧,我不干这丢人事”。
我差点没被他气晕过去,就是停手你也先跟我说一声啊,哪能给敌人留喘气的时间,肚中大骂他傻蛋我赶忙抡刀就往东乡身边扑,没想到那东乡冷笑了一声手中长刀脱手就向我飞了过来,同时左手向那病鬼一仰,我侧身躲过长刀后急向那病鬼喊道:“快躲,别用兵刃挡”。
晚了,这病鬼的炉钩子已将暗器砸中了,只听砰的一声轻响,一团淡黄的烟雾马上就将那病鬼全身罩住,是迷药弹,我一把掩住口鼻掉头就向大门外跑,等跑到安全地方后回头一看,东乡已经不见了,那团黄烟也在慢慢变淡,烟雾中能见到这病鬼已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赶忙翻身上墙头向四外一看,哪里还有那东乡的踪影,想要选个方向追,但回头看看那倒在地上都翻出白眼来了的病鬼,追出去我还真有点不放心,没准东乡就能杀个回马枪来,蹲在墙头我是又憋气又想笑,望着那病鬼低声骂道:“你小子没想到这麽快就遭了报应吧?真难为你也当过兵,能活到现在可真他妈不容易呀”。
烟雾都散尽了,我跳下墙头拎起他回到屋中先用冷水在他脸上抹了几把,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放,自己坐到床前就开始想主意,东乡跑了,他能跑到哪去?出城是不太可能了,藏到那个赵善东家?也不大可能,那大伴细人就是东乡?看身材也不像啊,现在该怎麽办?援兵到后就去大牢把那俩扶桑人提来问问,然后全城搜一下看看吧。那李团头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都不去衙门击鼓,看来这里面的事也不少,真够麻烦的,想到这我不禁又狠狠的瞪了这病鬼一眼。
又过了一会,这病鬼醒了,睁开双眼先转着头看了一会才望着我道:“没想到又被你救了”。说完叹了口气就躺在床上不动了。
我没好气的道:“你看看你手脚能动不能?要是没什麽事我就走了,柜上那药天亮后自己想着煎来喝”。
这小子还是闭着眼也不说话也不动,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