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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发生多次零散战斗,特战队竟然牺牲了30多名队员,终于在一个阴暗的夜晚,侥幸摸进洞内的特战队员生擒了正在熟睡的“敌人”。
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与其对峙一个多月的人竟是区区一人,不仅如此,包括前面三个越军加强连,还有我军侦察连的战士,总记近千精锐部队的对手也仅是这区区一人,而他,就是打红了眼在洞内根本无法辨别敌我的老洪,身畔早已牺牲的近百名战友的尸体激发了他的斗志,靠罐头和洞内滴水支撑他足足守了数月之久……
坏就坏在老洪被特战队“俘虏”的同时,洞内还藏着一个受伤的越南女兵,他因此被冠上了叛国罪的嫌疑,而这个女兵在当时审讯时也极不合作,对于老洪是否叛国的问题,她不置可否,却又笑得那么诡秘,老洪就这样以叛国罪之名被俘了,由于证据不足不足以判成死刑,这一关就被关了20年。
“直到数个月前情况才清楚,这个越南女兵是老洪军校时的同学,她摸进洞内被老洪打伤,发现是熟人后老洪没有要她的命!”钟局长接着道:“她被释放后一直记挂着老洪,几年前就寄了一封信过来,只是因为种种原因,这封信辗转数年之后直到几个月前才转到了我们这里!”
“老洪出来的那天,又做了一件常人难以想像的事!”钟局长望着听得入迷的徐胜文:“那一天不知从哪闯来一支神秘莫测的恐怖分子,他们绑架了途经我市的一个国际考察团,这些人中有任何一个出事,必将在国际上引起波动,对我们国家的形象非常不利,市区出动全部警力加上当地驻军一个团,竟然先后被恐怖分子干掉了一百多人,还牺牲了6名狙击手……我们的狙击手刚刚扣动扳机,却总会先行倒下,当时也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厉害。”
“那个时候因为路途的关系,特种部队最快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但恐怖分子可能不到半小时就会离开我市,在这种情况下,当时在场的军区首长和我顶着压力把老洪放出来了。”
“我们知道他是神枪手,知道他常能创造奇迹,但关了20多年,着实有点担心……可担心后来证明是多余的,这个老洪,恁是凭着手中一支改装后的老式步枪将数十名歹徒牢牢钉在船上不敢动弹,最终我们数千军力警力难以完成的事情、却靠老洪有惊无险地救回了人质。”
“歹徒走后,不仅俘虏,甚至连遗体也未给我们留下一具,经过特战专家对现场遗留物的勘定,后来肯定这是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不法分子,这些人在轮船沉没后仍能逃生并将所有遗体带走或销毁,我们因此也得出结论:这批人有着严格的组织和纪律性,将是一股难以对付的劲敌!”
“我们侥幸获得一个奇怪的头盔,那是唯一完整的战利品!里面装有芯片,可以间接发号施令——代替你的眼睛你的手,助你完成射击……上面有个射击孔,一百多名优秀的战士和警官们,就是牺牲在那射击孔下——那叫头盔枪,眼睛盯向哪里,子弹打到哪里,是当今大国正研究的最先进的特战武器之一!可就是装备如此先进武器装备、训练有素的恐怖分子,他们栽在了老洪的枪下,而老洪,凭借的是我为他私自保管了20多年的一支老枪。”
“这件事之后,老洪接到了一个神秘的命令——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具体来自哪里,我只知道老洪不光出了监狱,还搬进了国安局大院,只知道老洪接到的是上级的命令……虽然离公安局只有咫尺之遥,但自他到那里后,国安局那块地方也开始变得神秘起来了!”
“大家一直以为老洪是靠那个越南女同学良心发现出来的,可我知道,这里面或许还有很多我们不清楚的事情!”钟局长意味深长地望着徐胜文:“小伙子,我说的话你明白吗?”
“您是说他训我也不光是为了让我做回好兵,或许也有其他目的?”徐胜文蓦地一惊:“可他为什么今天让我走?”
“这我就不明白了!”钟局长叹息一声:“不过你记住,老洪是值得信任的一个人,他无论要你去做什么事情,应该都是值得去做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老洪不是说了吗,要我帮你找个工作,怎么了,你不愿意留在市里吗?”
“我愿意,谢谢钟局长!”看得出来,徐胜文那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因为对他来说,只要能够留在S市,他和那个姑娘的距离就近了一步,也就有了机会……
♂ 第一卷 并非荣归 ♀
→第七章 … 保镖风波←
昨天作家专区出了问题传不了稿,向兄弟们致歉
→第七章保镖风波←
在钟局长的带领下,徐胜文到了一个学校式的训练场,在那里钟局长告诉他,这里以前是个警校,警校搬迁后由于工作的需要,这地方成了一个特殊人才的培训场所。
“您带我来这干吗呢,难道……不是给我找工作吗?”徐胜文小心奕奕地问着,他生怕钟局长给他的回答是另外一种——看这地方,很可能又是集训什么的;毕竟,和老洪相处的那三个月是近乎恐怖的,虽然结局是那么地令双方都感到满意。
“小鬼头,还是被老洪吓怕了——你放心,我不可能是老洪,他能做到的事我也没办法做到!”钟局长嘿嘿笑了两声:“这里所进行的,不过就是例行公事般地走几天队列,上几天简单的培训课,然后上岗!”钟局长继续道:“这是我们公安局负责的一个保安培训基地,凡正规保安上岗都必须到这里来过过堂!”
“您是说,要我做保安?”徐胜文的神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落寞。
“是的,不愿意吗?听老洪说你是个尚未毕业的大学生,是不是看不上保安这行业啊!”
“当然不是,我觉得……我觉得职业是没有高低贵贱的!”徐胜文嗫懦着,从内心来讲他是更想找个“体面”一点的工作的,比如做个民警,这样的话见到那个女孩后他才能把胸脯挺得直点。
“实话实说吧,你大学的专业荒废得久了,而且才读了一年,在这个市场经济时代是很难找份工作的,再说了,现在的民警都要经过公务员考试,我也没这个能力让你进入公安队伍,我只能根据你的特长——暂时让你在保安岗位上呆上一阵子,我相信迟早,老洪会让你回去的。”
“您考虑得太多了……”徐胜文将背包松了松:“其实我蛮喜欢这种感觉的,不知怎地,这里让我有回到军营的感觉。”
“那就对了,告诉你吧小伙子,从今年开始我们这里招的全是优秀的退伍军人,差点的还不要呢,若非你经过了老洪三个月的特殊培训,你是没有资格来这里的!”
两人一边说着早到了一个排房前面,这里是培训基地的宿舍,和部队的布置几乎没有两样。
“起立!”
刚刚跨入大门,随着一声震聋发馈的嗓音,排房里所有的人直挺挺站了起来——像极了连队的“仪式”。
“报告局长,保安第三期队员正在休息,队长梁志坚!”
“稍息!”钟局长也和部队首长一样说了几句例行话,随后指着徐胜文:“这小伙子今年刚刚退役,三期报名的那会没赶上,今天就算是开个后门吧,我介绍他到你们这里来学习,也请你们这些先到的小伙子关照一下!”说完招了招手,那梁志坚随即向前:“请问局长有什么指示!”
“这小伙子不错,军事技术也很过硬,有些别人胜任不了的工作可以考虑他!”钟局长的意思非常明显,那梁志坚啪地敬了个礼:“请局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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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局长的话很明了,这也使徐胜文成为培训众人中受到特殊“关照”的一个人,虽然培训期几乎要结束了,而徐胜文也仅仅是在此处“走了几天队列”,但没有任何人怀疑,真到安排工作的时候,他肯定是特殊考虑的一个人——因为他是市公安局局长带来的唯一一个兵。
“徐胜文、我说那个什么徐胜文的,你***过来!”此刻,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带着一帮人,对着徐胜文充满了火药味,自徐胜文来到培训基地的第一天起,他们就已经看他不顺眼了。
汉子名叫谢天保,个高近1米9,据说曾是解放军某部师侦察连退役的优秀班长,军事五项在整个集团军也拿过名次。
“谢天保吗,找我什么事?”此刻的徐胜文虽然看出有些不对劲,但他相信钟局长的话——能到这里的都是优秀军人,而优秀军人都是有素养的。
“什么事!你当过兵吗,知道怎么跟班长讲话吗?”其中一名身材偏“苗条”的队员显然是谢天保那边的:“别说班长,就算老兵吧,也不是你这新兵蛋子可以这么随便讲话的!”
“我、我怎么是新兵蛋子了!”虽然自己在部队简直是个窝囊兵,无论军衔还是职务都顶多是个老兵,但自己毕竟服完役了,此刻听对方称自己新兵蛋子,徐胜文自然不服输:“谁要觉得我不配和他讲话,请闭嘴就是,老兵新兵不是叫出来的——你们说了不算!”
“哟嗬,还挺有个性的!”“苗条”摩拳擦掌却随即被大个子谢天保推到了一边:“别惹事,他有上头罩着,到时吃亏的还是我们!”
“你看他得意的!”“苗条”似乎颇为不忿:“徐胜文,别以为你上面有人,这个培训眨眼就过,到时候看老子教训你!”
“明人不说暗话,你姓徐的不是靠真本事进这里的,你怎么着原本不关我的事,只是有个差使你不许和我抢,即便是被你抢到了,咱兄弟到时也不会放过你!”谢天保咂咂嘴:“其实就凭你的本事,你也不能胜任那个工作的,只是有的时候有些人肯定耍手段——我谢天保即使不要这个工作,对那现象也是深恶痛绝的。”
这一番话听在徐胜文耳里自然颇为不忿,他缓缓向几人靠近:“既然这样,我徐胜文也交个底:第一,你们说的什么我莫名其妙;第二,你们如此行事实在有愧军人形象;第三,徐胜文过去或许胆小过,可现在你们真的找错了对象……”自老洪那出来以后,徐胜文俨然已经脱胎换骨,军人的那种强悍气质表露无遗。
“这么说那工作你是要定了?”作为曾经的师侦察连优秀班长,谢天保自然也非常人,眼里已经露出了煞气,他旁边几个人更是虎视眈眈、极不友善地注视着徐胜文,而徐胜文由于初来乍到,身边几乎没有一个帮手,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怕了,现在才怕已经晚了!”谢天保稍一用劲,已经猛地一记冲拳打出,他人高马大,站在徐胜文面前陡地高出了一个脑袋,不须怎么费力,这一拳实实在在朝徐胜文脸部招呼过来。
突然一阵晕眩,谢天保听到了“咔嚓”一声声响,紧接着自己的关节部位传来了钻心的痛。
“你、你是什么人?”谢天保抬头时,眼前站了个中年人,中年人虽然年纪偏大,饱经沧桑的脸上却愈显彪悍,其神情不怒而威。
“以前看见一个窝囊兵,我花了三个月才将他训得像点模样,可我今天看到了这么多土匪兵,我该怎么做?难道我就这样一直训下去吗!”中年人自言自语,一旁的徐胜文却早已喜形于色:“首长,您来这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