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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能走?
他隐约有些担心淳于香,这一刻他只想快些打完仗然后飞奔到她的身边去,他烦躁的想了想,然后,唤来两人吩咐道:“将南宫姑娘速速送往一个安全之地,还有,回来给我汇报一下淳于小姐的近况。”
他这样说着,又迅速的思考起战略来。
两人领命出去了。
其中甲疑惑的问道:“刚才将军的意思是要把南宫姑娘送去哪儿?”
士兵乙道:“这还用问?送到淳于小姐那里去呗,他不是还让我们汇报她的情况吗?”
“可是,这些女人呆在一起不会怎样吧?”
“会怎样,以后将军做个皇帝,还不是三宫六院,她们不得迟早要适应啊。”
“说的也是!”
说完,两个士兵很体贴的将南宫紫送到了淳于香住的地方。
君北原是没有想过要把南宫紫送去淳于香那里的,让她知道了,事情有可能会很大条,她醋劲可大着呢,上次小美的事情,他是深有领教。
他的意思本是让他们随便给南宫紫找个安身立命的场所即可,然后再汇报一下淳于香的近况,却不想他当时没有在意说的词不达意,两个士兵也不知缘由,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把她给弄了过去。
——青竹轩——
淳于香住的地方叫青竹轩,是以前君北买下来练武闭关用的,那里地处荒凉,人烟罕至,而且没有去过的人很容易迷路。
况且他又留了很多武者在那里潜伏着,所以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淳于香刚从淳于府回来,她迫不及待的找到少施,少施正在竹屋后面昨天才搭建的秋千上晃荡,见到姐姐回来了,她自是无比高兴的,她突然看了眼四周然后小声问道:“拿到了吗?”
“恩”
淳于香骗少施说回了淳于府去拿爹爹临终前交代的玉符,其实她是去了赫连府,她想杀了赫连墨,她要亲手了解他,他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他害死了父亲,也杀死了母亲。
但她去了两个晚上却依然无果,赫连墨根本就不在府中,她等了两天都是一样的结果,他似乎突然之间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她苦于无果,只好回来,另做打算。
她告诉少施自己是去找玉符助君北一臂之力,少施才勉强同意帮她引开林子里四面埋伏的武者,让她顺利脱身,让君北知道了,是万万不会让她出去冒险的。他手下的人也只会更严密的监视着她。
正当淳于香还要说什么时,少施却堵上了她的嘴,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别说了,我们这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淳于香一愣,还没回味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她身后便施施然走出一个,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淡上铅华。灵动非凡的女子。
她走过来盈盈一笑颇具涵养的道:“想必你就是香姐姐了?”
她这么一说,淳于香瞧着她有点出神,这口气,这眼神让她似曾相识,她仿佛透过灵魂在看另一个人,她皮笑肉不笑的答道:“是我。”
“你一点都不好奇我是谁吗?”
淳于香转过头,这样的气场她似乎有些熟悉,她眸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不动声色的道:“与我何干?”
身后的南宫紫嫣然一笑,“以后都会共侍一夫了,怎会不相干呢?”
少施大惊,慌忙问道:“你说清楚,什么共事一夫?”
南宫紫一脸诧异的道:“原来你们都不知道啊,不过这也难怪,也就是君北他……在军营里有些寂寞吧,然后那晚他又多喝了点水酒……之后就……”
“别说了,没人会对你们的情事感兴趣,你省着力气留给他吧!告辞……”
淳于香想也没想的就打断了她,她波澜不惊的拉过少施的手快速离开了那里。
她说的那句话,好像深黑天空中银色的星,静静地下坠,然后猛地落入她的心里,激起万丈涟漪。
感受到淳于香的非比寻常的异样举动,少施轻起丹唇问道:“你相信她说的么?”
她深深地吸着气,胸腔好像要把自己所有的苦闷都排出一样用力起伏着。余光瞥到少施担心的眼神,她用力收敛起情绪,挤出日常的微笑轻轻地解释了一句,“自然不相信……”
“你又撒谎了……有意思么?”
“好吧,我不是在考虑相不相信她,而是生气,他把她送来了这里,这说明,她同我们一样的重要,最关键的是,我觉得她是个不可小觑的主!”
淳于说完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在努力的掩饰着什么,眸中隐隐闪动的担忧少施却看在眼中。
其实少施是有些奇怪,她觉得这两天淳于香的情绪简直称得上是反复无常,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的事情让她太过刺激了。
如今又来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也许自己该查一查她,听她说话的口吻倒是跟君北暧昧不清的,虽然这不像君北的作风,但是男人嘛,爹他那么爱娘亲后来不是一样爱着琴姨。
看来这感情这种东西要么随着时间贬值,要么随着时间升华,如果真是这样……是不是该采取点什么措施?
看着淳于香走后,南宫紫的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淳于香,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如今,我南宫紫已经今非昔比,我要让你知道对于女人来讲什么才是最痛苦的,我要你看着,我是怎么一步步把君北从你身边带走的,我要让你肝肠寸断,伤心欲绝,生不如死。
第七十九章 勾心斗角
午后阳光清澈,斑驳的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下一地的落寞,少施近来睡眠的时间越发的长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说睡就睡了。
她的病越发的频繁了,淳于香心里止不住的担忧。
她坐在竹林旁的溪水边,小溪清澈透底,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发出轻轻的哗哗声,几番秋雨以后,溪水涨了几篙;早凋的梧楸,飞尽了翠叶。
她把脚伸进溪水,感受着透心的凉爽,她觉得自己的一生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外面战火纷飞,这里却是世外桃源,她伸手摸了摸细水流长剑上镶嵌的玉符,若有所思,如果她将玉符交给君北,他一定会大获全胜的吧。只是……
如果他胜利了,离公子曾经贵为一国之君该如何自处?
轩辕辰会留下他吗?就算留下他,他也不会苟活于世吧……
少施已经飞鸽传书给君北了,他的战况似乎不容乐观。按照他的脚程应该晚上就会到了吧。虽然少施并没有告诉他我让他过来是为何,但是聪明如他一定早就猜到了吧。
我这么做是不是很自私?
可又能怎么办呢?
离公子对不起了,我不是爹爹,我不会像他一样顾忌人臣,不会去承先帝的皇恩,我只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造成的,少施的病,爹爹的离去,琴姨的过世,还有司酒,还有小美都死在了你们的阴谋权宜之下。
是不是这样才能让一切结束!
不这样结束是不是意味着还有更多的无辜之人命丧黄泉?
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赫连墨我一定要你交出解药,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司酒的恩情,我就还给司棋吧。这一世我们都不容易,我们都很累,事态多变,奈何命数早定……
下辈子,我们都不要再相见好了……司酒,你说是不是?
正当她想的入神之际,身后逼近的脚步声让她停止了翻飞的思绪,她没有回头同样的清香让她早已辨明来者的身份,她只是低着头眼光清冽的漂在小溪上并不理会。
“香姐姐真是好兴致!”南宫紫度到她的身后,嘴角拉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彼此彼此!”淳于香想了想,被她这么阴魂不散的追着,不得不说,其实她的兴致比自己好上几倍。
“为什么,你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呢,其实你是很好奇的吧?”南宫紫也坐在她的一旁,撇过头目光幽深的打量着她。
“你实在高看我了,对自讨没趣的人,我并不上心。”淳于香淡淡的说着不带一丝情感。
“是吗,其实你是害怕吧,你在逃避,你在自欺欺人!”南宫紫唇角噙起意味不明的浅笑,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淳于香。
“我不是害怕,我相信他……”淳于香冷漠的说着。
“相信?连我都不相信,淳于香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吗,君北如果真的那么爱你,就不会让我来到这里,他如果真的那么爱你,为何不能对你守身如玉?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你,就不会许诺我将来的后宫之位!你真是好天真啊,他不过是想利用你而已,他接近你不过是想获得玉符而已,这难道还要我来提点你么?”南宫紫说完,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她转头只见淳于香正仰头望着候鸟飞走的方向,眼角皆是惆怅,仿佛透着某种深深的寂寞,南宫紫自信满满,颇为享受的看着她渐渐暗淡的神色心情好的无以复加。
淳于香,你也有今天,她在心里深深的鄙视着。
半响淳于香叹了口气,不辨悲喜的道:“你这么处心积虑的让我知道这些,不过是你想得到他而已……”
“对,我是想得到他,所以你应该很清楚我此刻坐在这里的目的!”南宫紫毫不犹豫的打断淳于香的话,说的势在必得。
“如果他爱你……那么无需我的成全,如果他不爱你……不过是徒劳的纠缠。”淳于香淡淡的说完,心却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南宫紫有些妒忌的看着远去的淳于香,那一刻她说完,自己居然无言以对,她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看穿了自己的心?
哼,说的那么云谈风情,装得那么毫不在意,等着吧,我会让你为你的自信付出代价的,恋人之间的感情,在好的时候能够情比金坚,但是在坏的时候也能如微风拂面般不痛不痒就让你失去所有。
什么都靠不住,尤其是感情,我会向你证明,你所谓的爱有多么的不值一提!
一股怨恨在南宫紫的心底紧紧的缠绕着,让她欲罢不能。
淳于香坐在少施的床前,就那么静静地的看着她,垂下眼帘,刚才那抹倩影又回到眼前,她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对君北死心,这么拙劣的技巧她怎么会看不明白,她怕的是,那个女子的野心恐怕不止那么简单。以前娇娘说过,其实女人有种敌人很可怕,而她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她们不在乎地位,不在乎荣华,甚至不在乎宠爱,因为她们大底都耐得住寂寞。
她们只会在男人需要的时候献身,却又别无他求,她们也会在男人失意的时候伴随左右善解人意,她们只付出却不计回报。
这种美貌兼智慧的女子,与世无争大多就算不能最为男人的挚爱,也会在他们的心中占据一方牢固的地位,越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就越珍贵弥香。
她但愿自己遇上的不是这么个难缠的人物,否则,君北一旦心软,她的处境将会很危险。
有些东西防不胜防,只要她存了心想要害你,上天就永远都会帮她提供这个恶作剧的机会,
自古以来,多少争得圣宠的女子不是在这样的硝烟中昙花一现!
她隐约觉得定是这个女子有恩于君北,否则,他也不是那种闲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