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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 作者:寂月皎皎(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8-27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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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便有些动静,却是青桦令一个在外侍奉的小丫鬟奉上了一壶茶。
    这女子虽自称是奉楼小眠之命而来,可青桦等并不认识,又经了夜间之事,早便心有所疑,一边去找楼小眠确认,一边难免要把那茶仔细检查一番了。
    木槿接过茶壶,闻那茶香,的确是楼小眠随身所携之茶,连茶艺风格都像是楼小眠亲力亲为。
    她便看向绿藻,“抬起头来。”
    绿藻便抬起面孔,水汪汪的杏眼柔柔地看向她,果然是个倾城绝色的美人儿。
    木槿叹道:“高凉可真是出美人。我们太子府美人算是多的了,我在太子府都没瞧见这么多美人。泾阳侯呆在这风水宝地,可真是有福气!”
    绿藻道:“咱们高凉不比京城繁华热闹,倒也山清水秀,太子、太子妃若是喜欢,可以在此地多呆些日子。妾身从小在此地长大,也可领贵人们四处游览游览。”
    木槿道:“倒是个好主意!你且问问太子愿不愿意去吧!”
    她心情甚是低落,自此便坐在桌边喝起楼小眠捎来的茶,再不理会了。
    绿藻便抬着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依然站在珠帘后的那个贵公子。
    许思颜揉揉被木槿抓过的脸庞,便见指间有些血迹,那抓伤处便格外刺痛。
    不想他的太子妃用起爪子来,居然比拿起刀剑来更利索。想来,他也是第一个得此殊荣的男子。
    他正懊恼之际,转头看到那边娉婷而跪的绝色女子,便问道:“你并非楼小眠的从人,他怎会派你来送茶?”
    绿藻怯怯道:“妾身本是去送夜宵的,承蒙楼大人错爱,教妾身如何煮茶,又令妾身将茶送来太子这边……”
    许思颜道:“虽是个端茶送水的,模样儿倒也长得很不错,更难得性情乖巧,善解人意。”
    绿藻便愈发地眉目盈盈,含娇带羞,宛如一枝裹在晨雾间的初绽玉兰花,愈发清美动人,摇曳生姿。
    许思颜隔了珠帘颇是赞赏般凝视片刻,便扬声唤道:“成谕!”
    成谕连忙踏入门槛听令。
    许思颜道:“前儿太子妃遇刺,苏落之助我搜救,好生辛苦。他终日军中奔波,身边没个贴心的姬妾,未免寂寞。就叫人把这个绿藻送过去吧!既可端茶倒水,又可暖床,岂不大妙?”
    “是!”
    成谕领命时,旁边只闻“噗”的一声,却是木槿呛着了,喷出了一口茶水。
    她咳嗽两声,指着绿藻道:“虽是小门小户的侍儿,可也不能太亏着了。拿二十两银子给她置办嫁妆吧!”
    “是!”
    “太……太子!”
    绿藻大惊,连忙要爬向许思颜分辩求饶时,成谕使个眼色,已有两个近卫奔入,拖过她的臂膀便扯了出去。
    她分明刻意揣度过太子等人心思,头上的簪钗只觉精致,质地倒还寻常,此时露出腕上一对翠玉镯儿,通透水润,把一双青葱玉手衬得纤美异常,少说也值个三五百两银子。
    给她二十两办嫁妆,送给以不爱女色闻名的军营武将苏落之,做个连名分都没有的暖床姬妾……
    不只绿藻,只怕连她父母兄弟都得哭疯了吧?
    而许思颜根本不睬那女子的哭泣,又吩咐道:“我和太子妃已经歇下了,有再敢来***扰的,直接给我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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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沉沉,曾记人间行路难(二)
    更新时间:2013…5…7 1:06:28 本章字数:3375

    “是!”
    成谕连声应了,忍不住瞪了青桦一眼。虺璩丣晓
    太子妃心情不好,太子心情更糟,放这女子进来,纯属找骂吧?
    青桦已看出太子妃虽然脸色不怎么好,但也不像吃过大亏,便放下心来,看成谕退出门来便道:“二十两银子是公主应下的,咱们出!”
    成谕的脸便黑了黑嫦。
    谁不知道太子妃嫁妆大大丰厚,吴帝还怕她缺这少那,一年到头封赏极多。
    二十两银子……她老人家只是在赏乞丐吧?
    -------------------寂月皎皎首发------------------土-
    一时门被带上,连绿藻的啼哭声也远了,屋内气氛便又诡异起来。
    木槿再不敢乱动,只坐在桌边喝楼小眠叫绿藻送来的茶。
    喝完一盏,正提壶再倒时,一直在内室沉默着的许思颜忽道:“给我也倒一盏。”
    木槿顿了顿,果给他倒了一盏。
    许思颜便撩开珠帘走了出来。
    木槿揉揉泪水干了后发涩的眼睛,怏怏地盯着他。
    许思颜那如白玉琢就的俊美面庞上,四道血痕从耳边一直拉到嘴角,颇是狰狞。
    木槿不觉有些心虚,低头瞧向自己挠他的手指。
    出太子府快半个月了,没有明姑姑和秋水、如烟等人的照料,便没人提醒她剪指甲。
    这指甲……似乎太长了些,也太锋锐了些。
    许思颜活了二十二年,想必还没被人这样抓过吧?
    说来,他也没犯什么错。
    便是告到吴帝那里,想来这次许思颜也不会帮她。
    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婿,要行周公之礼,却给挠得快要破相,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可不挠他,难道就依了他吗?
    她的掌心沁出汗意,咬着唇看他。
    许思颜瞧她模样,心头气郁倒也消散不少。
    他喝了口她倒的茶,再瞪她一眼,“看在你诚心诚意给我倒茶赔礼的份上,便不和你计较!”
    “啊……啊?”
    木槿有些傻眼,不知是为他的不计较,还是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倒茶“赔礼”。
    许思颜瞧她呆呆的模样,又忍不住好笑起来,伸手便在她鼻梁上轻轻一刮。
    木槿缩了缩脖颈,没有躲过去,不觉又红了脸,悄悄将凳子挪得远些,继续闷了头喝茶。
    许思颜苦笑一声,说道:“现在还要说你的楼大哥好么?坏得脚底流脓了!”
    虽未交流过绿藻之事,但二人都是慧黠之人。楼小眠不会无缘无故遣了个外人过来送茶,正如他刚用完晚膳不久,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去送什么夜宵。
    这绿藻又生得极出挑,许思颜这边夫妻同房,一时无机可乘,算计上楼小眠便是意料中事。
    楼小眠亦在静德堂闻过媚毒,计算时间,木槿送去解药时他正该被这绿藻给缠得厉害。难为他不但忍耐住没碰她,还不知怎的哄她烹了茶,送到这边找死……
    这时候这二位显然心情都不会好,且都是看着温存和气,实则刁滑异常。
    于是,他一声不响便把自己的灾难转作了绿藻的噩梦,轻轻松松借刀杀人,自己依然素袖随风,纤尘不染……
    好吧,十个男人九个渣,还有一个是呆瓜……
    木槿磨牙许久,才能道:“这当然不能怪楼大哥。怪只怪那泾阳侯一肚子坏水,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呆会可叫人细细查查这女子底细。”
    她再想了想,又忍不住真诚地赞道:“楼大哥定力真好。那绿藻生得的确美丽,换个人绝对把持不住。”
    比如,她眼前这位,平时目高于顶,看都不看她一眼,今天却一反常态,软硬兼施迫她行什么周公之礼,居然不嫌她容色寻常了……
    许思颜听得她语带嘲讽,不冷不热地说道:“我不觉得我需要把持。现在也一样。”
    木槿噤声。
    半晌,她起身打开她的百宝囊,寻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儿,递与许思颜。
    许思颜接过,看了一眼,“什么东西?”
    木槿道:“伤药。对外伤很有用,且不留疤痕。”
    “又是你母后的秘制良药?”
    “是。”
    木槿疑惑地察看着他冷沉下来的脸色,“你不喜欢母后制的药?还是……不喜欢母后?”
    许思颜捏紧玉盒儿,手背的青筋突突跳动,忽一扬手,猛将玉盒掷了出去。
    白玉温润的光泽划过细碎闪亮的琉璃帘子,“啪”地摔在墙上,然后掉落,发出呻。吟般的破碎声。
    “许思颜,你……”
    木槿连忙奔去捡时,那玉盒已经裂作两半,里面的深褐色膏体正缓缓淌出。
    清清淡淡的药香便无声无息地溢了出来。
    木槿拾起,急急擦去外面灰尘,先用一只空茶盏盛了,才瞪向许思颜,“你……什么意思?”
    许思颜低头喝茶,“没什么意思,我讨厌她。”
    木槿双手按紧桌缘,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挤出字来:“你……讨厌我母后?你……你可知她是……她是你……”
    “知道又如何?”
    许思颜忽然再克制不住,一甩手又将手中茶盏砸了。
    “我从来就知道她是我母亲!四岁!我只有四岁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们以为我小,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可我早就已经知道……如今这位大吴的慕容皇后,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木槿所有的怒意和恼恨,忽然间淡了下去。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瞬间失态的男子,“四……四岁?”
    “是,四岁。”
    许思颜平时处事,或温文含笑,或雷厉风行,总透着股令人折服的雍容淡定。
    可此刻,他的面容如凝冰雪,深眸寂若寒潭,有着如此明晰的恨,还有……痛。
    “从我记事里第一次看到她,看到父皇那样失态地奔过去,一边喊她的名字,一边落着泪,我便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他握紧拳,眸心那泓深潭如有漩涡转起,慢慢地旋出了某日某夕,那无声飘落的雨丝,和点点如血红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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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父亲许知言尚是锦王,前往沧浪城赈灾。四岁的他被嫡母慕容雪抱在怀中,玩着脖子下挂的金锁,好奇地看着如浪潮般一***奔来叩拜的人群,然后便看到了远处那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姑姑。
    她半掩在红枫后,痴痴地凝望着他,凝望着他的父亲,泪水一串串地往下掉落。
    他不觉便丢开金锁,傻傻地回望她,越看越觉得眼熟,越看越觉得难过,忍不住推他的父亲,“父王,父王,那里有个姑姑在看着你哭,看着我哭!”
    父亲从人群里抬起头,“那里?”
    “那里!”
    “欢颜!”
    他失声惊呼,推开众人便飞奔过去。
    “父王,父王等等我……”
    许思颜迈着小短腿穿过人群,气喘吁地赶上了父亲,却已不见了那个黄衫的姑姑。
    他的父亲落着泪,从枫下捡起一方丝帕,正是原先那姑姑拭泪的。
    他去摸父亲的脸,不解地问:“父王,你为什么哭?”
    “因为父王又错过了想寻找的人。”
    “就那姑姑吗?她是谁?”
    “思颜,她是我们的亲人。”
    “为什么我们不认识她?”
    “因为那时,你没有记忆,我没有眼睛。”
    父亲抱紧他,有热泪滴在他的脖颈,声音哑得仿佛压在喉嗓深处。
    “欢颜,欢颜……要怎样的情深缘浅,才会这般相念不相见,相逢不相识……”
    于是,便这样悄无声息地错过了么?她只是他们父子生命中这一瞬间的过客?
    许思颜迷茫地看向那位欢颜姑姑离开的方向,却什么也看不到。
    后来,回了吴都,她居然一次又一次地又出现在他们父子跟前,却都和另一个叫作萧寻的男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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