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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的到来,她也没看我一眼只是专注的弹着手中的琴,仿佛不是她将我叫来,或者她让人叫我来只是为了听她弹曲,诚然她难得弹一次琴但是我还是听过她很多次的曲子。
很想甩袖而去或者是直接问她到底是要干什么?但是不管作为在天朝接受的教育还是这几年的感受我都无法做出不尊重长辈的事,当然前提是那个‘长辈’能够值的我的尊重,而起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下。毫无疑问馆陶公主对我的好,以她这个娘的身份我不敢做出那些事。
一曲终于谈完了,她接过身后侍女递上的丝帕,仔细而轻微的擦拭着那把琴,仿佛这个东西是天下最宝贵的东西。这把琴并不是最好,也没有多大的名气,只是这把琴是她的第一把琴,不仅如此这把琴是她哥哥我的舅舅当今的皇帝亲手为她挑选的琴,而且主要这把琴只那么几个人能弹,一个是她自己另外三个是景帝刘启、梁孝王刘武、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什么名字的人据说是教她的琴师,我、陈须、陈蟜包括我爹都不能弹这把琴,关键现在连这把的琴弦断了,也是我的皇帝舅舅亲自修复,虽然不是每一个步骤都是亲自动手但是最后一步必定是他,听说是因为小时候这把琴就只是刘启亲自换琴弦,别人一碰馆陶公主都会生气。这把琴记载了他们的童年,也可以见到刘启对他妹妹馆陶公主的溺爱可谓是疼到骨子里!
她的每一个举动是那么优雅大方,却又小心翼翼,将琴擦拭完,她才看向我,放下手中试手的丝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似乎在想什么然后才开口说:“你一定要帮他吗?”
如此的直白让我瞬间愣住,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今日的一切都不是我料想的那般,是那么反常,那么的奇异。
“…………对我一定要帮他!”见我没有任何动作,她嗤笑了一声,让我回过神来,很郑重的回答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是那么确定!刘荣这个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帮他的。
“唉~和小时候一样,只要遇到关于他的事就会变得那么倔,从不用脑子想想。”
“…………”明白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梦见过或许说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告诉她小时候的故事,知道了陈阿娇喜欢刘荣这两个人是真的青梅竹马,也知道了陈阿娇的霸道与傲慢,与那种倔强,特别是对于和刘荣在一起的事,只有她想做的事,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我让你进宫去,你可以去求每一个能帮助你的人,但是你真的觉得值吗?想想彻儿,想想你娘我的处境。”
提到刘彻,我不禁想起那些梦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出现,那就是刘彻,像一个尾巴似的永远跟着陈阿娇。
“娘,他并不会争什么的,他还是也只能是他的临江王不会影响一切的。”是的从梦中,从那一段对话,从那一个笑!他没有野心,他会安于现状的,什么都不会有影响,什么都不会改变,一定的。
“看样子你是已经决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来人为翁主备马车送她入宫。”
听到这句话,心一下就安了,至少我能帮助到他了,可是为什么有点不对劲的地方,对了送我进宫,她不去。
“娘,你不去吗?”凭心而论这次我还是希望她不去,即使是同意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再次成为阻碍呢?
像是猜到我所想的似的;她了然的说道:“不去,如果我去了你会以为我是去捣乱的,就看你怎么做吧!”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一种被洗刷的感觉。应该只是只是这个回答带来的吧!不会再出什么变故了吧!
“谢谢娘,只有这一次,一定只有这一次,那我先走了!”不管怎么样,这事已经是成功三分之一了。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见她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他已经到郅都的手里了!”
只就怎么一句让我停下脚步‘他已经到郅都的手里了!’怎么可能,就是他再怎么快,这才三天怎么可能从封地赶到长安。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最快也要7天,我的时间是非常充足的。可是这么会出现这样的事,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狐疑表达的意思就是‘我不信’三大字。
“怎么觉的娘骗你吗?”
“…………”不是觉的而是希望是肯定的骗我。
“那你知道他是何时犯这个事的吗?或许你知道他犯了什么事吗?”听到这两个问题,刘荣……指甲紧紧的陷在掌心。
然后又很快的反驳,为自己证明她的谎言。
“不就是巫蛊之术吗?不就是这两天的事吗?”就三天,这么会那么早就到了又不是现代。
“呵呵~什么事都不知道你就随便帮人。”声音还是那么的柔美但还是觉得那声笑声非常的刺耳,只有使劲的掐着自己,才不会爆发出来。
“难道不是这些吗?”故作平静的看着她的眼角,想从里面看出丝毫的假意。
“没听过你舅舅的旨意吗?‘临江闵王刘荣被控坐侵庙堧垣为宫’你可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意思吗?”
“这不是为了那个栗姬定的罪吗?”这个不是个借口吗?只为栗姬定罪的吗?巫蛊之术没有这个堧垣为宫重,至少因为以前栗姬就干过这个事都没有定多大的罪。
“真是个傻子,这个罪真的是乱定的吗?”
“不是你们…………”让他被定这个罪的不就是你们的愿望吗?
“休得胡说,那么多年相安无事谁会去动他,不是他起了那个心,谁能用这事污蔑他,侵庙堧垣这个可不一般的罪,是要反的意思。”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什么你是那么的不懈呢?而且到最后一句是那么的高兴呢?
“那…………”还没有等我的说出口,就被她打断了,被她怒斥。看来我脸上就把自己所有的情绪表达出来了,伪装这门功课还是没有学好,只是从那次遇见刘荣后伪装这个东西已经是可有可无的。
“我看你是昏了头,他为什么会这么早就进长安城了,是因为早就宣他觐见了,不过本来没让他到郅都手里的,可是再加上栗姬那个蠢货做的事,你舅舅能忍吗?”
“…………”不能忍,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忍的。可是那样的一个人真的有反心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也不是你以前那个荣表哥了!”我本来就不认识那个以前的什么的荣表哥,只知道现在的这个刘荣。
“娘这事你们真没有动过手吗?”难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小丫头……”
摸了摸我的头她又拉过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写下‘利’字,这是不管是不是刘荣犯下的,他们为了一个‘利’还是动过手了。
也对,这个权贵之人谁能说他真的干净,谁没有为这么一个字动过手。天下之人皆为利,我这样做高尚的说是为了陈阿娇对刘荣的感情,一般的说还是带着利不过此利非彼利。
失魂落魄的向回走,而这个时候馆陶公主又说了一句“不进宫了吗?”
“不进了!”
又什么可进的,他们动没动过手都不重要了,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他也不是我想的那么超然的人,可是却止不住的难过应该是陈阿娇留下的感觉,而种感觉催促我还是的进宫去求情。
“那就好,不过你进去也白进,你是想找你外祖母吧!”为什么那种戏谑感又出来了。
“您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吧!他向郅都要求面圣,郅都没有答应,他又向郅都要刀笔想写信给你舅舅谢罪,郅都还是没有允许,这是我昨天听到的消息,你外祖母也一早就知道这个事,让窦婴给他送刀笔去了,也在昨天,机会现在在他的手中。”这一点还是没有料错,窦太后还是会帮刘荣的,而这个消息能传入宫中那也就是说,景帝也知道了,而且也默许了窦太后的举动,证明心也不是那么硬,刘荣真的还是有机会的。
“我可以去看他吗?”或许那件事也不是完全如馆陶公主那样说的造反。
“那是一个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去?宫里或者是家里只有这两个地方。”突然一下就提高了音量,把我给吓一跳,只是也太专利了‘家’‘宫’这两地方对于我来说还不就等于一个地方。
“娘!”
“说什么也没有用如果他命大这次能够立着出来,到时你可以去见他,若如果他没有那个命你去了只会徒添忧伤,何况那些地方总有不干净的东西。”不干净,我就是那个不干净的东西。
“不会的,他定能活着出来,你看小舅舅也没有事!”这两有一个例子的那就是刘武啊!兄弟能让更何况这个还是他的亲儿子。
“荒唐,他能和你小舅舅比吗?”被她眼中的一抹厉色给吓住了,对啊!护短刘家人都护短特别是对自己认可的人,刘荣是拦脚石,刘武是她的亲弟弟,在她的心中怎么可能一样呢?
一半的希望一半的绝望,只盼郅都能有那么一丝的人情味,也盼景帝早点原谅这个刘荣,想起他最宠爱的栗姬。
☆、第 40 章
可是这样等着也没有办法啊?我还是进宫去,万一有突发事件我说不定还能起作用的。
“娘,我还是进宫去陪外祖母。”
“进宫?好吧!你去。”
她的一笑让我感觉到姜还是老的辣,什么事她都知道一清二楚。
坐上马车,随着车平稳的驾如皇宫,可是心中不好的感觉却越来越不好,总觉得身体中的一部分正在慢慢的缺少。
中尉府刘荣现在虽然是阶下囚了,但是毕竟还是一个皇子,在这里虽然不是锦衣玉食住的地方是五星大酒店,但是也不会有人苛待他,不过这些地方对于平民百姓是不错,对他确实差了,这些都还只是身体上的,而精神上的压力来自于郅都。酷吏这个名号不是一般人来担当的起。
刘荣写完了那封谢罪信后,心中终于是落了一口气,他的奶奶,窦太后对他还是挺好的,只是这一次的他是在劫难逃了,不过这样也好啊!他的存在只是给人添堵了,或许连那个女孩儿也是嫌弃他了吧!最后一次见面还是自己偷偷的去见了一面,忘不了还是忘不了从小到大的她的每一个举动一颦一笑都是记得那么的清楚。
他就是不明白自己的母妃为什么就那么不愿意让他娶她,如果当初答应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他也不用那么躲着她了,也不用一个人悄悄的看着她和彻儿一起玩,一起笑的那么的开心,而他只能偷偷的看着,然后一个人慢慢的回忆他们从小在一起的所有事。那个当时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娇娇。
好了现在可以结束了,只是不甘心啊!如果当时他在强力的反对,不是为了那个位置,而只是单纯的想和她在一起。当时他是怎么想的?对,是这样想的:先敷衍他母妃,以后再从长计议,馆陶公主哪儿也慢慢的讨好吧!谁叫他母妃以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