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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案演风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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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氏抱着被子吓得缩成一团,古典进屋哄着罗氏,“甭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事啦。来,我跟你说,借这个机会我跟你交代交代,免得以后措手不及。万一我有三长两短,今后要照着我的嘱咐去做……” 
  罗氏扎进古典怀里,捂着古典的嘴,“不听不听,不许你胡说八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要好好活着。”古典搂着罗氏,“好好,不说啦。这样吧,赶明儿,把你娘家妹子接来跟你做伴,你看好不好?” 
  罗氏高兴了,抬起头来问:“真的?我还真想彩云妹子呢。” 
  根据隐隐约约的对话,老铁和小德子一致认为:李元文回来了。 
  可是,德旺有些怀疑,“你们再说一遍,还听到说嘛啦?” 
  老铁努力回忆着,“就听见这几句,说是负罪之人,还说……” 
  王警长拦住老铁,“别说啦,没错,就是这小子!” 
  德旺继续问细节:“你们看他过了桥,是朝县城方向去,还是去了火车站?” 
  小德子接话:“黑灯瞎火的,谁看得见哪。” 
  德旺无不遗憾的“嗨”了一声,“你们应该跟上看看到底去哪儿了!” 
  王警长站起来肯定的说:“我敢断定,这王八蛋投了日本人,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古典要大难临头、自身难保这样的话来?只要这小子露面,看我怎么把他宰了。” 
  老铁摩拳擦掌也表示不含糊,“对,连那个骚娘儿们一块宰了。” 
  王警长扎着武装带,忽然停下不动了,“慢着,你回忆一下,那次咱追到码头上,没见到秃子的媳妇,没跟李元文在一块儿呀!” 
  老铁摸摸后脑勺,“咦,我也纳闷儿呀,你老不提我还忘啦!” 
  德旺问:“这是怎么档子事呢?” 
  王警长急着天亮赶回去,整好装束带上帽子,要走的样子,“现在没心思啄磨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这事早晚会清楚。” 
  德旺还有话要说,拦住王警长,“我掂量着,李元文那小子当了汉奸,咱这儿准得遭秧。” 
  “刚才不说好了吗,对付鬼子咱这儿的地势不好,非得找好退身步不可,这事不能让我说明了?”听话音王警长似乎还有碍口的没说。 
  其实德旺也不摸王警长的实底,故意问他:“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得跟河那边勾起手来?” 
  王警长瞅瞅屋里没外人,只好把话跳明了,“老德旺啊老德旺,咱们之间不必绕脖子。不跟那边勾起手来,那些长枪大刀凭嘛运过河去?河那边开来的队伍,以为我不知情啊。现在人家投了明主,像我这道号的人家不一定看上眼。老德旺你就撒开丫子干吧,到嘛时候我姓王的不会草鸡。还有,要想人家看得起咱,咱得单打独奏真刀真枪跟鬼子拼场热闹的。我为嘛总说不到时候呢,我犯愁弄不到硬家伙,你没在队伍上混过,不懂打仗怎么回事。” 
  说这个德旺不太高兴,心想我冲锋陷阵的时候你还吃奶呢,不过没有反唇相讥,反而把珍藏的家当兜了出来:“我这儿还藏着整箱的炸弹,估计劲头小不了,埋在地底下坏不了吧?” 
  王警长一听还有手榴弹,高兴坏了,“老德旺果然不简单,这东西只要不拿水泡,放多长时候也坏不了,务必留住藏严实了,有了这宝贝疙瘩不愁唱大戏。” 
  话越说越没完,老铁催促着,“天快亮了,有话先留着,该回去交差啦。” 
  “走啦,城里还有人等我看病哪!”王警长带着老铁迅速出了村。 
  失语的小鬼子喝了老铁炮制的“王氏马尿巴豆汤”,整整一夜上吐下泻,肠子肚子全倒干净啦。没等王警长回来开声门,那小子就出声了,“我的,死啦死啦的,哼……哼……”除了这一句,问嘛都摇头。猪饭问看见什么了,还是摇头。猪饭在感佩王警长“医道高明”的同时,愈发觉得毛猴子的厉害,不仅来无踪去无影,还使了障眼法。 
  王警长跟老铁进了警备队,猪饭迎头一番褒扬,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王警长心中暗喜还装得特别谦虚:“我哪里懂得医道,瞎猫碰上死耗子,也是神灵保佑皇军,偏方才发挥效力。小事一桩不提啦,我跟老铁探询来重要情报,还急着向队长汇报哪!” 
  “辛苦大大的,我的房间的说话。”猪饭把王警长和老铁让进办公室。 
  王警长让老铁先汇报,这是事先商量好的,这样可以根据猪饭的反应,王警长便于策应。让老铁开头也算是投石问路。 
  老铁如实汇报真情,“昨天夜里奉命查访皇军失踪的情况,发现一名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潜入古典宅院十分可疑。”先说这件事既可证明实打实干事了,又可以探明李元文是否投敌。李元文果真做了汉奸,到静海地面活动猪饭不能不知道。 
  猪饭听罢脸上露出诡秘的微笑,这步棋让王警长走对了。 
  猪饭问道:“黑衣人的不要管他,毛猴子的有?” 
  “有,大大的有!” 王警长这才接话茬,绘声绘色演义开了,“那黑衣人离开古宅不久,忽然在运河两岸冒出来无数毛猴子。个个全是武士打扮,白衣白裤头扎白巾,看不清手拿何种武器,人人行走如飞,踩着水皮儿过河跟走平地似的。” 
  王警长说到这儿,从里间屋摇头摆尾走出来一身日军打扮的李元文,“呦,这不是曾经捉拿鄙人的王警长吗,多会儿改行说评书啦?白衣白裤头扎白巾,有鼻子有眼跟真事似的,我怎么没看见呀!” 
  李元文突然出现,王警长没有思想准备,转脸看着猪饭,“这位是……” 
  李元文不待猪饭开口,酸不溜丢的直逼王警长,“怎么,认不出来啦?好记性呀!你老老人家抓拿的逃犯,怎么给忘啦?我自己投案来了,现在就抓吧,可惜呀,抓到我交给谁发落呢,啊?哈哈哈……”真他妈的太张狂啦!气得老铁七窍生烟,可是王警长不动声色,只好憋着忍着。 
  李元文目中无人的肆无忌惮,令猪饭很反感,不过是皇军豢养的一条狗,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我在这儿听汇报你算那棵葱横插一杠子,还说起来没完了。无奈这条狗有来头,看在小岛份上不好翻脸,便强忍着给王警长作介绍:“他的,李元文先生,大日本皇军天津驻屯军高级谍报员,你的,保安队的,服从李先生大大的。” 
  王警长看了老铁一眼,老铁会意,二人两腿一并,“是,李先生多多指教。” 
  李元文开局不错,心里美滋滋的,“乡里乡亲的用不着客气,可是丑话咱说在头里,现而今,是皇军的天下了,既然为大日本帝国效力,咱不能一心事二主,要是让我发现哪个敢人前一面鬼前一面,别怪我不客气。实不相瞒,敝人此次重返故里,完全是冲着古老爷来的。希望他老人家协助皇军治理好独流镇,保证水陆两条线消停太平。古老爷眼下还舍不得丢掉老皇历,所以请你们二位得空儿,开导开导他老人家,别毁了自个儿的前程。” 
  猪饭插话:“运河到铁道的安全皇军的负责,运河至大清河沿岸,出了问题,保安队的负责。你们的,明白大大的?” 
  王警长跟老铁巴不得这么安排,大声回答:“是,明白大大的!”敬礼告辞,叫李元文这么横插一杠子,倒省了费嘴皮子了。不然再汇报下去,王警长还得继续往下胡编。 
  王警长刚要出屋,李元文又说话了:“慢着,王队长!我的那辆富士车得留下,这是小岛先生送给敝人的脚力,今天应该完璧归赵了。不是我小气,这辆车实在太金贵啦。” 
  王警长很干脆,“行,就在院子放着了,还给你省得我操心保管啦。”说完扭头就走。 
  王警长和老铁没走出院子,李元文憨皮赖脸追了上来,“二位留步,你们说的白衣白裤白头巾,真的假的?” 
  王警长说:“真的假的我说了你信吗?碰上了你就信,碰不上就别信。猪饭队长布置了任务,我必须凭良心干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我不能留半句瞒着猪饭队长吧。” 
  李元文纠缠王警长,猪饭站在门口看了个满眼,终于拉下脸来,“王的,你的开路!”               
正文 十七回红颜倾心叙隐情;恶魂出壳走游丝 上 
  日夜伺候病人最熬人了,花筱翠消瘦多了。忙活着欧阳亮吃完药又洗了一堆衣裳,欧阳亮躺在床上看着心疼,喊她:“小翠……” 
  花筱翠正往绳子上凉衣裳,急忙擦擦手过来,“哎,又是哪儿不舒服?” 
  “没有哪儿不舒服,我想让你扶起来说说话。” 
  花筱翠嗔着脸责怪他,“我一干活,就跟我找话说。” 
  欧阳亮坐直了身子望着她,“我觉得今天特别见好,真是想跟你说说话。” 
  花筱翠给他擦擦脸,紧挨着坐在身边,“说吧!” 
  让他说了,他又嗫嚅起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 
  花筱翠端起茶碗,“来,喝口水,慢慢说。在一屋住着,说话还吞吞吐吐的,有嘛不该问的。” 
  欧阳亮接过茶碗自己拿着,“那我说啦,我想知道,当年你逃出去打算去哪儿,带你上轮船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这是花筱翠犯忌讳的事,冷不丁欧阳亮一问,扭过脸去老半天不吭声。 
  欧阳亮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了,死活要问个明白,“这话我憋了很长时间了,是不是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人?” 
  花筱翠捂欧阳亮的嘴,“别问了,我全告诉你。” 
  于是花筱翠把她跟李元文的孽缘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不管怎么说,他是为了我才杀人,如今他流落他乡,总觉着我欠他的。” 
  欧阳亮问:“这么说,你还在等他?” 
  花筱翠点点头又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好,走到这一步左右都不是人了。兴许哪天上法场给死鬼抵命,我也脱不了干系,陪着。” 
  欧阳亮给她宽心,“又不是你杀人,你哪来的死罪。” 
  花筱翠长长出了口气,“跟你说说倒痛快了,要不是遇上你,兴许活不到今天。整天心头压座山,活着还不如死了轻松。” 
  花筱翠难受的样子,欧阳亮心里很不是滋味,一个劲安慰她,“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死,你是世上少有的好女人,纵然我们不能做夫妻,我也要一辈子保护你。等时局平静下来,打听打听李元文的下落,再做打算。” 
  欧阳亮善解人意的体贴,令花筱翠百感交集,“欧阳啊,咱谁也别忧虑这么远啦,眼下我只想着把你的身子骨伺候利索了,不枉咱们患难一场。”欧阳亮若有所思的走神,花筱翠晃晃他的身子,“跟你说话呢,想嘛啦?” 
  “我在琢磨,听你讲的这个过程,这个李元文怕是走不了正道。”这是花筱翠最担心也是最有可能的事情,偏偏让欧阳亮说中要害。 
  “他要是当了汉奸,那才叫一步走错步步错呢,真正下了十八层地狱。”说着潸然泪下。 
  运河两岸消停了没有几天,忽一日河面上开来小火轮,船头插着膏药旗子,驾驶楼上架着机关枪。许久没有到河边洗衣淘米的村妇们,刚到河边不久小火轮就“突突突”来了,女人们赶紧收拾收拾奔上堤坡。看到仓皇逃跑的妇女,机关枪追着脚后跟打点射,妇女们惊叫着跌倒一片。 
  小火轮上传来一阵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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