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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筱翠紧着迁就他,“别说一件,一万件娘也应你。”
正文 三十五回狼窝魔窟传消息;铁马冰河见豪情三
李元文得意的说:“白蝴蝶已经钻进花心儿,很快就会情报的有。”
小岛问:“花筱翠的情况,你要抓紧搞清楚。”
李元文吞吞吐吐的说:“看来她与抗日分子没有联系。”
小岛面带愠色的问:“她与你相好的有?”
李元文“嘿嘿”一声,“我已经是废人了,不顶用,她……想到乡下去。”
小岛立即火了,“八格!她的到乡下,白蝴蝶的不利,花筱翠一定留在你那里,会有人跟她联系。你的明白?”
李元文两腿一并,“哈依,留在侦缉队,哪里也不让她去!”
小岛端起一杯酒,“今天是中国的新年,我祝你新年成功!”
李元文自己忙倒了半杯酒,“干爹,来年大吉大顺!”
李元文大年三十造访古联升,何太厚马上判断出,这里面有花筱翠的意思。马上指派石头和赖五对李元文进行跟踪,有新的发现马上回来报告。
说着话天黑了下来,何太厚在考虑,今天究竟达到什么目的再会去。心里想着,不由得把内心的活动说了出来,“李元文是王八吃称砣的汉奸,根据他今天的言谈,说明花筱翠没有暴露古联升。那么他们这么长期的关着花筱翠,就只有一个目的……”
古兴望着何太厚,不知他是自言自语,还是跟自己商量,想搭话又不知道该说嘛,正在为难之间,赖五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了,“何大叔,李元文去了芙蓉街,进了一座小二楼,到现在也没出来。石头哥怕你老着急,让我回来送信儿。李元文还带了个人去,在外头站岗,我们靠不了前,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
何太厚决定前往探个究竟,临走嘱咐古兴:“古二爷,我看小心无大错,容易留把柄的地方您再虑一下。我觉得今天李元文的活动有内容,我亲自去走一趟看个究竟。”
赖五刹刹腰带,“我给你老带路。”说着率先上了马路。
街上几乎没有行人,芙蓉街属于日租界更是冷冷清清,稀稀拉拉的偶有鞭炮声。
张树桐站在小岛一郎寓所外头,抱着枪冻得直跺脚,不时地抬头望望亮灯的窗口。他跺着脚来回溜达着,没注意石头和赖五低头沿墙跟儿走了过来。
积雪未化,地上倍儿滑,张树桐差点被撞个跟头,亏了扶着墙才没有倒下,“走道不抬头,朝人身上撞啊!”
石头和赖五不应声,只冲着张树桐傻笑。黑灯瞎火张树桐看不清撞他的是嘛人,“嘿,大过年的,得撞客了……”话没说完,张着嘴没动静了,何太厚从背后给张树桐点了穴。
石头和赖五就跟受过训练似的,不待老何发话,二人迅速把张树桐抬进胡同,扔进存放垃圾的水泥池子,把盖子盖好迅速返身回来。
何太厚嘱咐他们:“俩人在这儿守着!”话音未落,“嗖”地飞入小院。石头和赖五藏好身子再找何太厚,没人了。
赖五眼尖,伸手指着大屋檐的下方,“石头哥,你看!”
石头抬眼望去,只见何太厚身子紧贴着屋檐,不知道两脚勾在嘛地界儿,两只手把住窗户框子,通过最上面的玻璃正好看清里面的情况。石头小声对赖五说:“这叫倒挂金钟,听我大爷说过,这是真正的轻功,听说咱老家的德旺爷会这一手,可是谁也没见过,今天咱俩算是开眼了。”
赖五不错眼珠的盯着悬在屋檐的何太厚,忽然赶紧捂住石头的嘴,“别说啦,何大叔好想听不清里面说嘛。”
其实,何太厚的耳朵也是练出来的,当听到小岛和李元文说道“白蝴蝶”这个名字时,不由眉头一皱。看到二人举起杯子,李元文说“干爹来年大吉大顺!”时,何太厚一收身子,直接落到石头和赖五面前,“赶紧把那个家伙拉过来。”
石头、赖五钻进胡同,把张树桐又拖了回来,扔到门口。何太厚挥手,三人朝远处跑去。跑了几步,何太厚又返回来,照着张树桐的穴位点了两下,迅速追上石头和赖五,扯起俩人的胳膊,“快走!”
赖五挣扎,“不,今天一定把李元文干掉,给俺爹报仇。”
石头也说:“何大叔,真是机会难得呀!”
何太厚跟他们解释:“干掉他不难,但是今天不行。有个重要的情况,咱们还没有搞清楚,弄死他就没了活口。”强拉着他们迅速撤离。
赖五还要眦歪,何太厚绷脸了,“事关重大,千万不能由着性子来,成大气候的人就得管得住自己。”
石头也说:“对了,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
何太厚认真的跟赖五说:“石头说的不错,听话你是个好苗子,不听话,大叔可就管不了你啦。”
赖五这回老实了,“何大叔,我跟定你老啦。只要能报仇,多大的委屈我都能忍。”
何太厚搂着赖五,“有出息,是块好材料。”
石头扯扯何太厚,“何大叔快看,他出来了!”
三人回头望去,只见李元文从小岛寓所出来,发现张树桐摊在地上,抬腿就是一脚,“你这叫站岗放哨吗!”
张树桐迷迷糊糊的站起来,“唉呦,我浑身都散架了,你还踢我。”
李元文命令着,“赶紧找车,回去过年!”
张树桐四处挲摸着,“人家都回家过年黑晌去了,往哪找车去!”
眼见他们朝这边走来,何太厚说了声,“走,咱们赶在他们前头,到吴家大院看看。”
吴家大院大门紧闭,各屋全是灯火通明,侦辑队的汉奸们划拳行令。老白在不住脚的给各屋送着年夜饭,不时有汉奸出来燃放二踢脚。门外张树桐把大门擂得山响,“开门,都他妈的耳朵聋啦!”
当值的岗哨终于听见了,赶紧跑去开门,李元文和张树桐进了院子,正赶上老白端着一盆红烧肉从伙房出来。
李元文上前问道:“太太吃肉喝酒了吗?”
老白说:“太太包饺子呢,我现在就给你们公母俩准备酒菜去。”
李元文心急火燎的拉门进屋,花筱翠和赖五正包着饺子,由于赖五后背朝外,李元文不知是何人,惊恐地拔出枪来,“这,这他妈的是谁?”
赖五转过身来,“不是你要我来的吗,你拿枪吓唬我干嘛?”
花筱翠心平气和的嗔怪道:“你不是说回来之前打电话吗,怎么不言声就闯回来了,你要拿枪比划就冲我比划。”
李元文收起手枪,仍然不放心地问道:“大门紧闭,你是怎么进来的?”
赖五不正面回答:“关着门,上面也没写着不让我进来呀?”
李元文心有余悸的说:“刚才,张树桐被人迷迷糊糊点穴,我一猜大年三十就有鬼进门。”一甩门跑到院子里。掏出枪朝天连放三枪,侦辑队员们“忽啦啦”从屋里跑了出来,全都抻脖子瞪眼的望着他。李元文声嘶力竭的喊道:“你们他妈的都有是干什么吃的,堂堂侦辑队总部溜进生人,你们都不知道?给我犄角旮旯搜一遍!”
侦辑队员散开,如临大敌地搜查开了。李元文发现负责警戒的张树桐,过去就是一巴掌,“今天是哪个混帐把岗撤了?”
伺候他一晚上, 结果这一巴掌没有躲过去,张树桐捂着腮帮子,“不是你说的,太平盛世用不着放岗,让我跟你去了芙蓉街吗?”
李元文死不承认,“放屁!我多晚儿说过不放岗了。打现在起,门口给我放双岗,院里放活哨。”
侦辑队员们围着院子四处搜查一遍,一个个回来站到他跟前,“报告,嘛情况也没有!”“报告,没发现生人!”
李元文揈着这帮汉奸,“都他妈的滚,今天夜里,我看你们谁敢合一下眼皮,就别想再睁开了!”说着又朝天放了一枪。
何太厚和石头爬在门楼上看着院内的一切,扯扯石头,“回去吧,没事了。”
石头不放心地,“赖五兄弟没危险了?”
何太厚说:“相信你何大叔,走,咱回家等着。”说罢,二人跳下门楼。何太厚跟石头走了,门口也站了双岗。
趁着李元文在外头折腾,赖五在抓紧时间跟花筱翠传着话,最后不忘警告花筱翠:“你要真心认俺,就不能和李元文这个汉奸一条心,不然我饶不了你。”
花筱翠说:“娘再跟这种东西一条心,那就一点人味没有了。”
赖五很听老何嘱咐的话,照直说:“那样,我就委屈认你这个娘,不过,你还得应我一件事。”
花筱翠紧着迁就他,“别说一件,一万件娘也应你。”
正文 三十五回狼窝魔窟传消息;铁马冰河见豪情四
刚说到这儿,李元文拉门进来,坐到赖五对面,“小子,我想明白明白。白天看你那架式,想要把谁一口吞了似的。为了哪一条,这么快就回心转意了?到底是哪个高明人,开导得你还是指派你,上我这儿刺探军情来了?”
花筱翠急了,“你这种东西真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俺娘俩说得好好的,你进来就横插一杠子。是不是连大年三十也不让人过安生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就直说吧!”饺子也不包了,赌气坐到一边不再理他。
赖五满不在乎的站起来,“这有嘛你不明白的?我根本就不乐意来!是古二爷一家子劝我,不管她是不是俺娘,终究拉扯了俺一阵子。小的时候,她疼过我抱过我,就冲这一点,她想见我,大年三十我陪陪她,也算咱懂事。世上不能都跟你这种吃人饭拉狗屎的人一样吧!要是拿我当奸细,你就像杀俺爹一样把我收拾了吧,我正想跟爹做伴去了!”说着号啕起来。
花筱翠忙着大惊小怪地给赖五抹泪,呵斥李元文,“人家孩子怀着杀父的大仇都不忘人伦常情,你怎么就不能有一星半点的人味呀。你不是不放心吗,干脆把俺娘儿俩送宪兵队吧!没有一天不想给秃子偿命的,你要嫌麻烦,干脆现在就崩了我。”
面对此情此景,李元文无可奈何,“好啦,别嚎丧了!大年三十黑晌我图顺序。我现在到各屋转转,给你们躲空,有话快说,这小子不能在这呆长了!想跟这小子在一块,我得另外给你们找地界儿。”
赖五一句话也不吃,“想让我呆长了,还嫌这儿是狗屎堆呢,用不着你轰,我现在就走。”
花筱翠拉住赖五,“孩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说嘛也得跟娘吃顿团圆饺子,那怕吃一个也行。”端起包好的饺子塞给李元文,“老人们常说,大年三十百无禁忌,小鬼都发慈悲,让俺娘俩说说话吧!”
李元文接过摆满饺子的盖扳,气哼哼的,“给你这个面子,一会儿陪我喝酒,给我拿出点笑模样儿来!”
花筱翠把李元文推了出去,急忙回来问:“快说孩子,让娘应你嘛事?”
赖五扽着她的耳朵问吉半乳的事,花筱翠一面听着一面思索着,“没听他提过这个名字呀,这是人名吗?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呀……”
赖五说:“现在你不是知道了吗,留心听着点儿。”
强子推门进来了,“婶子,炒菜得了,大队长问现在端进来吗?”
花筱翠怒斥强子,“进门也不言一声,怎么跟鬼走道似的?”
强子一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