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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丫头可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那是啊,郑爷就好这口,不是黄花闺女的沾都不沾。”
“那你看看,如果是许家那丫头的话怎么会梳了一个妇人的发式?”
“嗐!可不是,倒是我疏忽了,我见她明明从许家铺子里出来,还拎了那个食盒,这身量样貌也都差不多。”罗老四说话间,蹲了下来,用一只粗糙的大手粗鲁地将庄善若的脸拨了过来。
“呦,你轻点。”
“嘿嘿,连舅爷倒是会怜香惜玉。”
庄善若忍住心里的厌恶,任凭罗老四将她的脸拨了过去,朝向门边。
只听得连舅爷倒吸了一口凉气,啧啧地赞道:“看这眉眼,这脸色,我只当迎春院里的嫣红有这等撩人姿色,没想到良家里面竟然也有这么娇艳的。”说罢,一只湿冷的手慢慢地从庄善若的脸上刮过。
庄善若忍了又忍,将心底一阵阵的恶心压抑下去,此时若是发作了,怕是更不好收拾了,倒是以静制动,等等再说。
“抓错了人,郑爷怪罪了下来那可如何是好?”罗老四急得直搓手。
“怕啥,这等绝色的美人,还怕郑爷不动心?”连舅爷淫笑了一声,道,“要是郑爷不喜,我倒没有什么黄花不黄花的禁忌,乐得给我消受一番。”
罗老四皱着眉道:“许家还有两个儿子,怕是他们媳妇吧。”
连舅爷的目光像毒蛇一般在庄善若的脸上纠缠,道:“定是那许大郎的媳妇,许二郎的媳妇我见过,标致还算得上,只是没这么绝色。”
“要不放了她,重新掳了许家丫头过来?”
“哎,罗老四,你跟郑爷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摸清郑爷的脾气啊?”连舅爷总算放开了庄善若,笑着对罗老四道,“这许家得罪了郑爷,郑爷自然有本事让许家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过得不舒坦。”
“那这许家的媳妇?”
“你就放着,郑爷自会决断。”连舅爷想到什么,连笑几声道,“能给许家的傻子戴上一顶绿头巾,我想对郑爷来说,可比多睡一个黄花闺女更得趣得多了。”
罗老四也放了心,道:“嗐,我罗老四干些粗活倒行,说到揣摩郑爷的心思哪有你舅爷在行。看来是错有错招了。”
“嘿,自然,这次我看你是蒙对了,就等着四爷的赏吧。”
罗老四喜道:“今后还得多靠舅爷提点着,太太的枕头风这么吹一吹,也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少揣摩点郑爷的心思。”
“那是,那是,倒是可惜了这个小娘子,许家傻子竟然有这艳福,真是暴殄天物了。”
两人互相吹捧着,自是开了门出去了。
庄善若等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眼睛,心里倒是明白了几分。她分明是落到了许家仇家的手里,他们原先的目标是许家玉,这罗老四只认得送饭的食盒,却不大认得人,天色又晚,倒是误抓了她过来。
这个罗老四不就那日在喜宴上带人闹事的罗老四吗?虽然没见过人,但那个声音,那个做派,庄善若自认错不了。
还有一件事,为什么这个连舅爷张口闭口地称大郎为“傻子”,这事不是被许家瞒了下来,除了至亲,外人是从何而知?
看来这一切都是那个所谓的郑爷在搞鬼,许家到底是结了什么恩怨,竟然招致毁人家业,淫人妻女之祸。
庄善若这样想来,心里更是如灼了火般的焦急,那两个人定是去叫了那郑爷过来。听他们话音,这个郑爷是有权有势无恶不作的淫贼,捋了她过来就是为了淫乐,到时候她又该如何脱身。
庄善若赶忙半坐起来,扭转了头,看着被缚住的双手,使劲地上下搓动,一心要将那绳子挣脱。这绳子虽说缚得不紧,但一时也难挣脱。庄善若急得是面红耳赤,满头大汗了,手腕处更是被搓得通红。
正在绝望之际,突然啪嗒一声,绳子落了地。庄善若心中一喜,赶紧动手将脚上的绳子解开。
手脚被缚得久了,又在地上躺了许久,一时血脉麻痹,庄善若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她连忙冲到门边摇了摇,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她不甘心,又冲到窗前,同样也是开不了。这房间里除了这门窗便无别的出口了。
庄善若将这窗子又摇了摇,窗棂上糊着窗纱,有心在那窗上戳个洞看看,又怕外面有人守着,不敢造次。
庄善若退了回来,眼睛朝四处看着,想寻一样称手的东西防身。这室内却是除了桌椅大床,别的杂物一色都无。
庄善若又是心焦又是后悔,想起榆树庄里的那把匕首,竟然出嫁的时候没想到带出来,要不然这个时候也能派上用场。既然不能逃脱,也可以来个同归于尽。
正手足无措之时,门外又是传来了悠闲的脚步声,这脚步与原先的不同,怕是那姓郑的过来了。
庄善若一时无法可想,只得飞快地将绳子在手脚上做了个样子,又重新在地上躺好。
门被打开了,“嘿嘿”,有人笑了两声。
第64章 风月老手
更新时间2014…2…25 20:00:53 字数:3049
庄善若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怕是要跳出了嗓子眼。冷汗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滴落,全身的毛孔都警惕着。
可是除了门响,除了那两声淫邪的笑声外,庄善若就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
难道走了?不对,走了应该有关门的声音。难道还在?那为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庄善若被未知的恐惧弄得全身心都在战栗着,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太阳穴边的血在汩汩地流动着。
突然有一阵微微的风吹过她的耳畔,她不禁一阵激灵,身上起了层密密的鸡皮疙瘩。
“嘿嘿!”这笑声竟然就在庄善若耳边响起,她再也忍不住了,倏地睁开了眼睛。
有一张脸离她竟然只有三寸远!她唬得将身子往后倾了尺余。
那人得意地笑着,慢慢地直起了身子。
庄善若攥着手里的绳子,先是看到了一双青缎软靴,然后是一袭蓝色的缎子衣袍,腰间缀着一块羊脂玉环。再往上便是一张俊俏的脸,一双轻佻的桃花眼,薄薄的嘴唇微微翘着,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这张脸比女人还要俊俏,安在男人的身上却是阴柔有余,英气不足。
“小娘子,你可是醒过来了。”那人手里拿着把折扇,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心,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庄善若道,“啧啧啧,罗老四这个粗人,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好好的美人,竟然就丢在这冰凉的地上。”
庄善若不语,直起上半身,警惕地看着他。
那人依旧还是笑,款款道:“我那日是看中了许家玉,不过你可比你那小姑子有味道多了。她还是一颗没熟的果子,又酸又涩,不解风情;你却是刚刚好,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缺,就像是一颗水灵灵的水蜜桃,可真是馋死人了。”
庄善若哪里听得了那些**腔调,只是狠狠地瞪着。
“小娘子,你看我做什么?我可比你家的许大傻子要知情识趣地多了。我从来不沾妇人,今日我就为你破个例。”
庄善若再也按捺不住了,狠狠地“啐”了一声,道:“原来你就是那不要脸的郑小瑞!”
郑小瑞不怒反喜,摇了几下折扇又收起来道:“小娘子,你怎么就知道我,难道你早就留意了?”
庄善若哪里见过如此厚颜之人,跟他说话都嫌脏了嘴,只盘算着这郑小瑞身体不算强壮,要是侥幸或许能够逃脱。
郑小瑞更是自得,嘴里道:“好一个美人,怎么偏偏是嫁到了许家,要替许家受这些苦楚,可惜啊可惜!”
庄善若只顾怒视着他,道:“我看你还是快点放了我吧,要不然告到官府,你无端拐带良家妇女,意图不轨,到时候哪能容得了你嚣张?”
郑小瑞又是一阵狂笑,斜睨着一双桃花眼道:“小娘子,你去打听打听,我郑小瑞看上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我勾勾手指便乖乖爬到我床上来的。”
“既然你有这等本事,那放了我便是,何必要等到日后吃官司。”庄善若正色道。
郑小瑞俯下身子,将扇子搭在庄善若的下巴上,道:“别人家的也就罢了,偏生你是许家的女人,这让我怎么舍得放手呢?”
庄善若别过头去,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脱身,只一味地拿话绊住他也不是个办法。庄善若明白,她不过是被猫儿捉住的老鼠,此时猫儿不过是想逗逗它。
“许家与你有什么过节?”
“这过节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个男人都不能忍。”郑小瑞收起嬉笑的脸色,道,“你要怪就要怪你怎么就偏偏嫁到了许家。”
庄善若听他说的含糊,也没搞清楚。
郑小瑞将手中的扇子随手一丢,拿手握住了庄善若的下巴,色眯眯地端详着,道:“这样的颜色,嫁给许家傻子可真是委屈你了。”
庄善若又羞又愤,不禁红了脸。
郑小瑞倒是看得一愣,眼珠子一转道:“你嫁过来该有个把月了吧,别告诉我你还是个雏儿?许大郎可是不中用了?”
庄善若瞅准了机会,将手上的那团麻绳掷到郑小瑞的脸上。
郑小瑞猝不及防,被迷住了眼睛,拿另一只手拨开麻绳,握住庄善若下巴的手却毫不放松,顺势滑了下来,卡住了她的咽喉。
郑小瑞看着瘦弱,可手上的力气着实不小。庄善若被掐得呼吸一滞,动弹不得。
庄善若觉得气闷,正要张口呼气之时,郑小瑞却将嘴凑了上来,舌头顺势滑到了庄善若的口中,搅动了几下,牙齿更是噙住了她的舌尖。
庄善若又恨又急,正要弓起膝盖去袭击郑小瑞的胯下时,郑小瑞仿佛长了眼睛般,另一只手一把揽过庄善若的纤腰,紧紧地贴到了自己的身前。庄善若少了空间,施展不得,只得眼睁睁地被郑小瑞占了便宜。
庄善若整个身子被钳制地无法动弹,她别无他法,只得将力气用在额头上,用尽全力狠狠地撞了过去。
只听得“彭”的一声,郑小瑞松开了她,后退两步,捂住了额头。
庄善若狠狠地啐了几口唾沫,满脸的嫌恶。
郑小瑞“嘿嘿”一笑,也并不发急,倒是退到床上坐定,好整以暇地看着庄善若道:“小娘子好烈的性子,是嫌我亲的不够好吗?比起你的许家傻子又如何?”
庄善若使劲地用手背抹着嘴唇,恶心得说不出来,人一无耻到某一种境界,便是无敌了。
郑小瑞揉了几下额头,将一只手撑到床上,另一只手轻轻地掸着那猩红的锦被,笑道:“小娘子,不是郑爷我说大话,只要是我看上的女人,没一个能逃得了我的手心。”
庄善若心跳如鼓擂,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只是豁出了性命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才好。这样想来,庄善若便留意到了桌上的那支黄铜做的烛台,还燃着半支蜡烛,倒是个趁手的工具。庄善若慢慢地挪到了桌子旁。
郑小瑞的一双桃花眼瞟过来,满是春意,他闲闲道:“小娘子,你少动别的心思。许家的媳妇果然是个出色的,我往日弄上手的那些姑娘,没一个不是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真是败了兴致。嘿嘿,只有你,一双眼睛恨不得能将我穿出两个洞来。有趣得紧,有趣得紧!”
“你若知道好歹,便及早放了我去!”庄善若咬了嘴唇道,“要不然,大不了我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好,好,好!”郑小瑞用手拍着床铺,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