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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独孤一叶
和大家P两句:看了《鬼吹灯》,确实很精彩,而且作者的想象力和文字驾御能力也不同凡响。然而我是生活在21世纪之交的青年,对于那里面的什么文革,什么毛主席,感情不深。这让我产生了隔离感。加上我是个无神论者,虽然小时候害怕鬼,现在也不敢看恐怖片,对于装神弄鬼已经没有太大兴趣。所以斗胆以现代视角来重回鬼吹灯的世界。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游猎篇一金风玉露
晚风轻拂。
我站在二楼靠海的窗边,看着此起彼伏的海浪,旅途的劳累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尽。
我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回过头来关上窗户。
一道黑影在我眼前突闪而过。
“谁?!”我跟着黑影出了露天阳台。
阳台上风很大,海浪声哗哗不断。我的头发被海风吹得四处飞扬,眼睛根本不敢完全睁开。
然而,我还是发觉了侧面一个黑影向我攻击过来。
我急忙用手肘挡在面前,顺势看清了黑衣人是个女的。她穿着黑色紧身衣,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容貌。
我挡开了她的拳头,紧接着又是一拳,然后是用腿猛踢。我左躲又闪,好在没有被她击中。
就在她再一次用腿踢向我时,我抓住了她的小腿。
轻描淡写地说:“恩~好美的腿!”
她顺势用手肘来顶我的胸膛,我一抬她的腿,差点把她掀倒在地,而同时我已经把她抱住了。
“不嘛,不嘛,不玩了。一点都不好玩!”她在我怀里撒娇似地说。
我放下她的腿。她站稳了,然后揭下面罩。
一张清新的脸庞露了出来,透出一股空灵的气息,她甩了甩有些凌乱的头发,简直魅力十足。
她叫林欣儿,是我的搭档。
我走过去对她说:“下次来点新鲜的,每次都输!”
“哎呀,振哥,谁叫你功夫那么厉害呢!我不想输都不行啊。”
“好啦,我们下去吧。”
林欣儿挽着我的肩膀,和我一起回到房间。
“振哥,你什么时候到的?”她一边褪去紧身衣,一边问我。
“我也是刚到的。”
“不知道师父这次又有什么大买卖,这么急的把我们叫回来?”
她已经脱掉了外衣,全身只穿着内衣,到我身后来抱住了我。
我慢慢转过身去,头不禁微微向下低了低,她赶忙用力抱了我一下,似乎在下命令,调皮地说:“不准看!”
我把嘴凑上去吻她。她湿热的唇温暖而光滑。我的手开始顺着她的身体游动,我已经感觉到她浑身热了起来……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松开她,她不情愿地放开了手。我走到电话旁,抓起了话筒。
电话里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呵呵,张振,没打扰你们吧?”
我望着欣儿笑了笑,说:“师父,你这么急把我们叫回来,该不是又有什么大买卖了吧?”
“哈,你小子没白跟我!不错,这次是个大买卖,那东西至少价值一千万。你和欣儿明天就过来,我还有事,你们来了我再给你详细信息。”
“好吧,就这样。”
我挂断电话,有点迫不及待。可是转过头去一看,欣儿已经穿上睡衣睡下了。
第二天,我买了两张去西安的机票,陪欣儿逛了大半天的商场,又买了许多东西,刷完了两张金卡。
然后去大吃一顿,整天无所事事。
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拼命地赚钱,然后一夜之间痛快花掉。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过多久,什么时候会有结束,反正至少欣儿很开心,我也就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追求也有很多种,有人想当总统,有人偏偏想作贼。
我和欣儿从小就被师父收养,是他把我们养大,供我们吃,给我们穿,还送我们去英国留学。
我们就帮他“做事”,算是对他的报答。
我记得第一次偷的是一个花瓶,上面有各种彩色的花纹,放在一个玻璃柜里,我用铁锤砸碎了它,然后匆匆忙忙往外跑。结果被警卫拦住了。我用那花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留着血躺倒在地。我没命地跑,直到看见了师父。我把花瓶交到师父手上,他摸着我的脑袋夸我能干。我很开心,我想自己终于可以报答他老人家了。
当时我十七岁。
后来,我又帮师父做了很多事,但已经不害怕了。
再后来,我去了英国念书。师父说快到二十一世纪了,“掘金尉校”这一行,也得靠科学了。所以他想培养我,然后我们就可以干几票大买卖,赚大钱。
我回来之后,大买卖还真没少干,钱也没少赚。反正胡八一已经名列香港十大富豪之首了。他名下的八一集团早已成为一家跨国公司,在全世界拥有上百家分店。
我和欣儿成了他的得力助手。
我们为他做事,他给我们报酬,很公平。
世间的事本就如此,你利用他,他利用你。这说明你有用,一旦哪天他不利用你了,那才是悲哀。因为你已经没利用价值了。
“怎么了?”坐在副驾的欣儿打断了我的思维。
“……没事。”我看了看前面闪烁的车灯,等着它开走。
我踩了踩油门,刚想启动,一个小孩出现在了街边。
我把车靠在路边,从车里走了出来。
那个小孩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凌乱,全身很脏。他的面前放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个硬币和一张十块的钞票。
我在那碗里放了一点钱,小孩吃惊地看着我。
回到车里,重新发动油门,欣儿好奇地看着我:“为什么给他那么多钱?也许他只是个骗子。”
我开动车子,回答:“我仿佛看见了十几年前的自己。”
我们回到海边的别墅的时候,阳光已经消失。一轮红日还挂在海面,在大海里映着红彤彤的倒影……
游猎篇二逝去的回忆
冷风刺骨。
我瑟缩地蜷在墙角,又冷又饿。
从孤儿院跑出来已经三天了,没有吃一点东西。
我只记得自己在孤儿院里,有院长,有照顾我们的阿姨,还有其他的小朋友。除此之外,关于自己,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跑了出来。大概是小强被领走了,我一个人感觉太孤单,所以出来找小强。
可是小强没找到,我也忘了回去的路。
那时天已经很晚了,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我的上牙打着下牙,靠在那里,目光朦胧。
这时有一个人对我说:“跟我回去吧,我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我试图往起站了一站,可是脚已经麻了,站不起来。那个人把我背回了家。
他就是我师父。
在他家里,果真有很多很多好吃的,我大口大口包在嘴里,差点没噎死。
他点燃一支雪茄,看着我笑了笑:“看你吃的样子,我就想起了插队的时候,那时候才叫个穷啊,连一顿饱饭也吃不起……”
我只管吃,他讲什么我一点也没听进去。
后来,他就对我说:“你这娃还有点灵性,好了,也算是你的造化,以后就跟着我,保管不会把你饿爬下。”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赶紧爬地上给他磕响头。
从此我就再也没有饿过肚皮。
不但如此,我长大之后还成了阔少爷。不仅视钱财如粪土,而且走到哪里,哪里都有人跟着伺候。这全是师父给我的。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报答他。哪怕是去偷去抢,我也再所不辞。
……
想到这里,我换了一个姿势靠在飞机座位上。
不知不觉渐渐睡着了。
我梦见了大海,梦见了师父,还有很多其他的人和事。
突然,一只血淋淋的大手伸到了我的面前。那人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盯着我。他的脑袋被砸烂了,脑浆都流了出来。
我浑身颤抖着,看清了他的面容。他不就是我用花瓶砸倒的那个人吗?
“不要,不要,不要抓我!”
我大声叫着,转身逃跑。可是那只手却总是跟着我,无论我怎么拼命地跑也跑不掉。
我大喘着气,在漆黑的夜空中狂奔。眼前是那个挥之不去的血人的样子。
师父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欣喜若狂,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跑到他的身边。
师父笑着看我。忽然,他的脑袋破了一个洞,脑浆流了出来,他的样子变得和追我的那个人一样。
我吓得瘫倒在地。
“不要,不要……”我惊慌失措地叫着。
“怎么了?张振,张振!”
我听到林欣儿在叫我,慢慢睁开了眼睛。飞机上的人都看向了我。
“没事。只是做了一个梦。”我看着欣儿说。
“看你,满头大汗的,做噩梦了吧?”
我一惊,仿佛被人看穿了心事,却故意掩饰说:“……我有点冷。”
欣儿把她的风衣搭在我的身上,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
“还有多久才到?”
“飞机才起飞不久,到西安得明天早上。”
我再也不敢睡,一个人呆呆地看着舷窗……
不知道林欣把我研究了多久,她好象看穿了一切似的对我说:“你这样看着窗子,那里有什么?”
我回过头,“什么也没有。”
“……不只你一个人有过去,我是说,我也……”
我已经明白了她的话,抓住她的手,希望我们可以彼此依靠。
她靠向我的肩膀。我知道她的眼里已经含着泪,现在最好什么也别说。
我们就那样一直靠在一起,直到天空出现第一丝曙光。
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天亮了,反而困了起来。我轻轻扭了扭头,林欣儿还安静地靠在我的肩上,此刻正睡得香甜。
我感觉一阵发困,就又靠到座位上,闭了眼睛。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听到了乘务员清脆的声音:“西安站到了,飞机马上就要着陆了,没寄好安全带的乘客请寄好安全带……”
游猎篇三偷盗三星堆
飞机停在了西安机场。
我和林欣儿从飞机上下来,看到了来接我们的胖师叔王凯旋。
“哈哈,张振!”胖师叔大笑着和我拥抱。
然后又去抱林欣儿。
我们跟着上了胖师叔的车,我问:“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这个胡八一,有钱了整天不见人!说好了和我来接你们,可是昨天晚上又飞到上海去了!”
“哦?去上海了!他……不是有任务要我们去做吗?”
胖师叔一边开车,一边递给我一个信封:“在这里面,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拆开那个白色的信封,里面是一些照片和资料。
“三星堆铜面人?”我看着那张照片说,“小菜一碟。”
“呵呵,那是。”胖师叔似乎对我充满了信心。
林欣儿一直在旁边照镜子,她拿出口红擦了一遍,又补了一下脸上的粉底。
胖师叔的车穿过市区,停在了一幢别墅前。我们下车,把行李搬了进去。胖师叔就开车走了。
按照规矩,我们在三天之内应该按兵不动,四处游玩,做出一副游客的样子。如果实在忍不住了,也可以到“猎区”嗅一嗅,但绝对不能提前采取行动。
然而这一次,我们没有守规矩。当晚就买了火车票前往四川广汉。
我和欣儿只带了一些简单的行头。我们都觉得这一次的任务太简单了。根本不用大费周章。
赶到广汉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我和欣儿找了一家旅馆,先落脚。
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开着车去了三星堆博物馆。
进入馆区不费吹灰之力。
我们从馆区右边河上的小桥,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博物馆后面。那里有一道铁门,可是无人看守。
我拿出扳手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