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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中有可以帮张三贵消除恶孽的人。
世间之冥冥因果,过去未来,似是已了然在心。
如果张三贵句句属实的话,那要说瞎眼老头是位神仙,也真是不为过。
宋掌门郑重地双手接过信封,撕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已经等待了我们十年的白纸条。
纸条上只有两个用毛笔写成的大字:放下。
字体既非苍劲狂放,也非丰润饱满,只是四平稳,工工整整,带着一种平凡的朴素,然而这朴素之中,又似隐隐蕴含着一种值得回味的意境。
我对书法并无深究,但看着这普普通通的“放手”二字,心中却隐隐有着一种说不出感悟,仿佛对世间万物,又多了一种从没有过的理解。
感觉,纯粹感觉而已,但有一点可以有肯定,这两个字绝非出自凡人之手。
放下,放下——宋掌门凝视着白纸上的字,喃喃说着,也似乎有什么感悟。
“师父,这“放下”两个字,是不是暗藏着什么玄机?”宋明问道。
宋掌门感慨道:那是当然,世人的快乐或者痛苦,也多半缘于这两个字,**,猜忌,仇恨,世人诸般心性,放得下,便其乐无穷,放不下,便是痛苦无边。
放下,放下,难不成连对杀害自已战友的凶手的仇恨也要放下?宋明粗眉一皱,拳头捏得紧紧,咬着牙道:对我来说,绝对不可能做到
宋掌门淡然一笑,拍拍宋明的肩膀,颇有深意道:别急,你还年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在场所有人,都凝视着这两个表面平平无奇,实际智慧无穷的大字,半晌没有吭声,自然,相同的字,在不同人的心中,是会有着不同的理解的。
而宋掌门认为世人痛苦与否,就看放不放得下心中的诸般心性,比如**,猜忌,仇恨等等,这一点,我倒是完全同意的,当然,能不能做到,那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真正能放得下的,那都不是人,那是佛,那是神。
据张三贵所讲,这封信,瞎眼老头说该收的人只要一看到,便会心中明白。
然而实际上,我完全搞不清楚,那个所谓该收信的人,是不是我,又或者包不包括我。
看着所有人的神色,包括张三贵,此时肯定都在心中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深意。
放下,不放下,放不下,该不该放下,只要是人,活在世上,这就是一个大问题,值得深思的问题。
其实那瞎眼老头给我们留了这么俩字,会不会是在提醒我们此路不通,让我不要去管这件事?老爸提出自已的见解。
众人又是不语,不得不说老爸这个想法,并非完全不靠谱。
要是瞎眼老头真的让我们不要去多管闲事,而我们又硬去管了,那结果很可能不堪设想。
第一百七十三章消除恶孽1
第一百七十三章消除恶孽(1)
那我们现在是进还是退呢?我有点担心地说。785425987458785461;
其实我觉得,决定进退,不必用吉凶来衡量。天生说。
天生大大的双眼清澈得得湖水,谈淡地说:是进是退,用善恶来衡量就好了,只要是无愧良心,只要是我们认为应该做的,就不必去想什么吉凶祸福了,那是老天爷才知道的事情。
豁然开朗
是啊,无论是龙子岗掘棺妖,还是深入魔穴除魔树,还是挺进鹭洲启大阵,那一件不是出生入死的事儿?我们不一样义无反顾地去做吗?
那是因为,我们认为自已应该去做,有责任去做(当然,我内心没这么伟大,我总是无奈地被扯上贼船的)
大丫说得好老爸笑道:只要我们认为是应该去做的就行,管他娘的什么吉凶
其他人也纷纷对天生表示赞许。
宋掌门对张三贵说:张老乡,我们现在就去看看那座院子?
张三贵连忙说:好,好。
在张三贵的带领下,我们边清除挡路的半人高的小树野草,边向前走,没多久就来到那座大院前。
这座院子着实不小,大约成二十米见方,被四堵差不多两米高的院墙围着,每面院墙上,都贴满了一张张**的符咒,数以百计。远远望去,极容易让人联想到城市里的那些“牛皮癣”小广告。
神奇的是,这些符咒最早的是在十年前就贴上去的,期间得经历多少的风吹日晒雨打啊,按理说早该化为尘土了。
然而,它们却仍然结结实实地贴在墙上,看上去只是在新旧上有些区别而已。
那些符咒是纸造的,却绝不是普通的纸张,它们居然能抵挡十年的岁月侵馈
奇怪啊,张大爷,这些符纸,有些是十几年前就贴上去的?老爸问张三贵。
张三贵脸上也是显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是的,没错,我也想不明白,这些纸好象不怕风吹雨打。
宋掌门用手摸挲着那些符咒,喃喃道:难道这是传说中的仙符?
宋掌门此话一出,于叔,小程脸上皆是现出异色。
老爸问:宋掌门,仙符,难道真是神仙画的符不成?
宋掌门说:所谓仙符,倒不一定是指神仙所画的符咒,也可以指是凡人用仙家材料或仙法画成的符咒,我紫端派成乾祖师,就曾经制出过仙符,仙符其中的一个特点,就是无视岁月侵蚀,能千百年长存,总之,它是超然于凡世的一种法宝。
我有些不解地道:王单眼夫妇的鬼魂真这么厉害吗?居然要动用几百张仙符来禁锢?
于叔说:那瞎眼老人是位超凡人物,我想他这样做一定有什么深意。
却说这座大院的院门,正如张三贵所讲,是大开着的,通过这门可以尽见院中物事,只见靠西墙建着两间破旧的瓦房,院里种着几棵白杨树,由于经年没人清理,已经杂草丛生,地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的杨树枯叶。
站在敞开的院门前,果然可以感到有一阵阵阴风从院子里飘出,象有一种无形的威摄,令人不敢往里面迈进半步。
张三贵指着院是较大的一间房子说:每天日落之后,那间房子就会亮起“灯光”,然后王单眼夫妇的鬼魂就会出现。
宋掌门点下头,看看大伙:我们现在进去看看。
张三贵马上紧张起来:里面很危险的,王单眼夫妇的鬼魂不是好惹的,你们有把握吗?
宋掌门笑道:放心,不会有事的说着第一个迈步向院子里走。
我们也跟着走了进去,张三贵可没这胆量,只站在院外看着。
有这么多高手在场,加上见过不少大场面,区区两只恶鬼,的确对我形成不了什么心理负担。
院子里枯叶积得已经很厚,以致踩在上面感觉松松软软的,看着周围的物事,是满目的凄凉破败。
走进那间整整十年无人踏入过的房子,马上闻到一阵阵呛人的霉味,只见地面和所有物件上都积了厚厚的灰尘,完全掩盖了原本的颜色,走过的地面上,会留下明显的脚印。
由于老式的房屋基本没窗户,所以显得特别阴暗,加上这是王单眼夫妇鬼魂的居住地,就更显得阴森诡异了。
我偷偷拿出两枚符镖捏在手里,以防万一。
在厅中转了一圈之后,我们走进卧室,和大厅相比,这里就更加黑暗了,几乎和晚上没什么区别,而且温更是匪夷所思地再来了人大跳水,有如冰窖
我的脑海中泛起了一丝波动,显然是玉灵的反应,提示我这里隐藏着非同一般的恶物。
王单眼夫妇的鬼魂就藏匿在这里了。宋掌门道,语气平平淡淡。象他这种宗师级的高人,区区两只恶鬼自然不会放在眼内。
老爸打开手电灯,往房间的每一处照去,当手电光束照到床铺上时,我不禁浑身打了个冷战。
床上躺着两具干尸和房中其它被灰尘厚厚覆盖住的物件不同,这两具干尸身上居然纤尘不染,好象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扫似的。
我也从没有见过如此怪异的干尸,两具尸体完全脱了水,严重收缩,使看上去更象两架干柴,最怪异的是,尸体浑身发绿,不是发霉那种绿,而是整具**变成了暗绿色,我想就算是最顶级的解剖学家,也弄不清一具尸体要经过何种处理,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两具尸体的头上,都各盖着一条毛巾,洁白的毛巾,遮蔽着它们的面容。
这两具干尸,自然就是王单眼夫妇,张三贵说过,当年人们进入房间后发现王单眼夫妇横尸床上,却没人敢去收尸。
的确,面对如此怪异的尸体,寻常人根本连多看一眼的勇夺气都很难有,更别说去碰了。
当然,在我们这群人中,除了我之外,全部都是胆大包天之辈,天养皱了皱眉头,走过去伸手就想揭盖在两具干体头上的白毛巾。
住手小程大声制止,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天养手定在半空,回头道:怎么了小程哥哥?我不会有危险的。
消除恶孽2
消除恶孽(2)
小程双眼透出冷冷的光,语气平淡地说:你这样做,对死者是不尊重的。785425987458785461;
我听了顿时心生奇怪,印象中小程并不是那种拘泥小节的人,他灭起凶魂恶鬼来,从来是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的。别人都没说什么,他紧张个啥呢?但他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这种行为,的确有冒犯死者之嫌。
天养自然是乖乖听话。
于叔叹了叹气,道:真是可怜,等把这夫妇俩的鬼魂超了之后,再把这两具遗骸好好安葬了。
老爸问:老于,张老头说请我们帮他消除他的恶孽,指的就是把王单眼夫妇的鬼魂超,毕竟这是他间接造成的,是他的贪念使得那个什么人魔得以现世。
于叔,宋掌门,宋明都是表示同意,但天生小程都不置是否。
手电的光芒继续在房间的物件上扫过。
等等宋掌门忽然道。
手电的光芒,定在一个表面积满灰尘的红色箱子上,这是一个大约一米见方,造工简单的箱子,上面还绘画着龙凤呈详的图案,显然是一个结婚时所用的箱子。
但我却看不出有何特别。
宋掌门走到箱子前,曲着食指在箱子上轻轻一敲。
咣箱子竟然发出金属似的声音
我不禁大为意外,难道这个箱子是金属造的?
师父,这箱子的确有古怪宋明说。
宋掌门拿出一把小刀,把箱子表面的红漆刮去一块,马上就露出了其本来面目,那是一种黑漆漆的材料,在手电照射下泛着油亮的光芒,既不象铁,也不象木,倒有点象玉的感觉。
这是地龙阴沉木于叔吃惊地道:想不到这样一户乡下人家,居然有个用地龙阴沉木造的箱子
我好奇地问:于叔,阴沉木我倒是知道,但这地龙阴沉木又是什么来头?
于叔说:阴沉木是很珍贵的碳化木,而地龙阴沉木,则是阴沉木中的极品,不夸张地说,就是皇帝想得到,也要看看有没有这缘份。据说用地龙阴沉木殓葬的尸体,可以万年不腐,甚至还有这样的传说,说地龙阴沉木中附有龙魂,可以载着逝者灵魂飞升九天。所以基本上历代帝皇都会把地龙阴沉木作为制作灵柩的首选,但就是如此,也没有几个帝皇能有这样的福份。
我不由得呼了口气:乖乖,这箱子岂不是价值连城?
于叔笑道:说它价等同体积的黄金也不为过
我几乎要昏过去了。
宋明皱着粗眉说:王单眼只是一名普通山民,却用这么贵重的阴沉木造箱子,这说明他并不知道这种木料的贵重,而且这地龙阴沉木应该是他偶然得到的。
宋掌门点头道:那是当然的,我已经可以肯定,制造箱子的木料,来自于另一样物事。
那是什么物事?我问。
是棺材宋掌门说:我之所以能发现这个箱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