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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红衣小公子今天的手气极佳,不知道他的运气会不会继续,看热闹的人又围在了赌‘单双’的赌摊前看好戏。
这个红衣公子的运气似乎真的好得不得了,说‘双’是‘双’,言‘单’必‘单’,无一失手,眼看着,那二个汉子的脸上已是青筋直暴了。
“这样吧。”岁岁将一应堆在眼前的银子推了出去,“再赌最后一把。”
那二个汉子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身上无现银了啊。
似乎知道他们身上无现银了,岁岁笑指着他们身上的衣物,“二位好汉的衣物做工讲究,本岁用这一堆银子和你们赌二位好汉的一身衣物。”
这么多银子赌衣物?观看的人都急了,“划得来,划得来。快答应啊,快答应,不见得会输。不过二件衣物而已。”
那二个汉子却是为难的看了一眼,摇了摇头,“算了,不赌了。”
“诶。”岁岁急忙站了起来,“二位好汉。要不这样……”说着,她直是指着桌上的一堆珍珠,“小弟让一步。小弟不但要说对是‘单’是‘双’,还得说中颗数,否则,就算本岁输。而这一堆银子也是二位好汉的,你们看,如何?”
单、双、外加颗数?这般优惠?所有的人傻了眼,直是看着二位汉子。
“果然啊,赌不起就不要上赌坊。”龙睿就势泼冷水。
“我看,不是青州的人,也到我们青州充大佬来了。”冷战趁火浇油。
“还好汉呢。”冷袖冷嘲热讽,直是看着岁岁,“我说这位小公子,你方是好汉。而他们,是……懦夫。”
“是啊,是啊……小公子将标准降到如此之底了,二位是只赢不输都不敢赌啊!”
“……”
赌馆中冷嘲热讽的话铺天盖地而来,二位汉子听得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相互看了一眼,坐了下来,“好,就赌这一局。”
“那把衣物脱下来罢。”
脱就脱,仅穿着中衣,二位汉子的脸上仍旧是大汗淋漓,不停的抹着汗。
看着面前的一堆珍珠,岁岁撇了撇嘴,“我赌双,一共是……”
“慢。”其中的一位汉子伸出手,“这一局,我们也赌双。”实在是这红衣小公子的运气太好,他们不得不随着这小公子。
“你们这不是无奈之举么?”
“仗着这位小公子脾气好、运气好,居然也要双?”
“我看这一次不算,重新分珍珠。”
“……”
看着赌馆中一边倒的议论,岁岁笑艳如花,“谢父老乡亲了。谢父老乡亲了。”说着,直是作揖,“不换了,不换了。”她看向二位汉子,“你们可定了是双?”
二位汉子点了点头。
“这就好,这就好。”岁岁假装抹了抹脸上的汗,讨好的看向那二名汉子,“本岁方才不小心,看漏了一颗,好吧,本岁赌单。”
“单?”那汉子猛地站了起来,怒盯着岁岁,“你骗我们?”他可没有忘记方才这位红衣小公子‘押大小’的一幕。
“谁说骗你们了?”岁岁有些委屈,“好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是要‘双’还是要‘单’?你们先定,本岁再来。”
猛地将拳头擂到桌子上,那汉子咬了咬牙,“我们赌单。”
“切。”赌馆中的看客都吐了口水,“明显拿不准啊。真没有风度。”
不计较人们说了些什么,另外一个汉子亦是站了起来,“这一局,我们赌单。”
岁岁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二人,“你们不再变了吧?”
二人相视一眼,摇了摇头。
“好吧。”岁岁似乎显得勉为其难,摸了摸脑袋,“即如此,我就赌双吧。”
“小公子,这一盘变来变去,对你有失公正,不如此盘作废,再来一局。”有好心人提议。
“不用了。”岁岁摸着脑袋‘嘿嘿’一笑,“看运气了。”说着,看向那二位汉子。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不要忘了规则,你还得说出颗数,只要颗数不对,无论单双,你都是输。”
“呃……”岁岁摸着脑袋。看了成堆的珍珠一眼,“双,呃……二百五十颗。”
“啊!”所有的人几近是异口同声,继而摇头叹息,这数字,明显就有凑数的行为。
那二个汉子听了,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坐了下来,摆了摆手,示意赌馆的人数数。
看着十颗一堆,十颗一堆被数出去的珍珠,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最后摆着的数粒珍珠在赌馆人员的清算下,以‘十’告终。
“每堆十颗,二十五堆。共计二百五十颗,双!”
赌馆中响起惊天动地的掌声,那二位汉子脸色苍白,默默的起身,出门而去。
岁岁得意的将他们二人的衣物抓了起来,“本岁只贪图好玩,不想这衣物真成本岁的了。”
104章故布迷阵惑歹人
青州客栈中,龙睿颇显兴奋的将岁岁赢来的二件衣物一一的拆了开来,果然,从里面拿出为数十份的木石材质价格表和协约书。
“公子爷,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衣物中有这些东西?”这是岁岁一直不明白的原因。
龙睿将价目表和协约书拿在手中抖了抖,“我要冷战和冷袖去打听过,也让他们去偷过。可惜,这二个人防范极严,而且总是将这些东西随身携带,冷战和冷袖数番失手。”
“所以,你就想另外的门路了?”
“正是。”龙睿得意的将价目表和协约书平铺在桌上,又拿出几张大小相当的雪纸,按照上面的价目和协约一一的抄录。
“公子爷,你这是要做什么?”
龙睿头也不抬,一边抄着一边说道:“抄录一份,重新缝在这衣物中。”
“为什么?”
“因为,那二个汉子会来偷这衣物。”
“胆子大,输就是输了,哪有偷的道理。”
“你懂什么?”龙睿将手中的手笔在岁岁的鼻子上轻点,岁岁的鼻子上留下一点墨迹,龙睿笑道:“白天的时候是人多起哄,他们不好失了面子,只好暂时离去。可现在,他们一定将我们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只待晚上就会来偷。”
岁岁做了个杀无赦的动作,“灭了他们。”
“那就打草惊蛇了。”龙睿摇了摇头,“我啊,要让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旧做着春秋大梦,等朝中的人察来的时候,他们的梦才会醒。”
眼见自己的小书僮仍旧不明白,龙睿直是摇了摇头,仍旧快速的按着那价目表和协约书的笔迹仔细的抄录着,“好了,终于完事了。”
看着一模一样的价目表和协约书,岁岁由衷赞道:“公子爷,真厉害。”
“你公子爷厉害的地方还多着呢。”龙睿一边说着,一边将原件塞入怀中,接着,又将事先雕刻好的萝卜印章一一染上红印盖在抄录的价目表和协约书上。“大功告成。”
眼见龙睿将那些抄录的价目表和协约书重新缝进那二件赌赢的衣物,而且手工极好,看不出什么破绽,岁岁用手摸着衣物,“公子爷,你的针线活盖了帽了。”
“才知道?”龙睿拍了拍岁岁的脑袋,“在引凤学院的时候,许多事都得亲力亲为。”
想起雪无痕替她缝女子用品的一幕,岁岁说道:“雪无痕的针线手艺也不错。”
“嗯?”
“哦。”岁岁摸了摸脑袋,“在雪无痕押我往京城的路上,我的衣物破了,是他帮忙缝补的。”当然,还有那些个女孩子必备的物品,也是雪无痕教她的。
“好了。”龙睿将二件衣物塞到岁岁的手中,“去,用水泡着,时间越长越好。”
“为什么?”
“本公子要让那些人认为这衣物我们不是存心要赢的。不过是纯属好玩之心。这样洗过后,那缝在衣物中的乾坤是真是假,就没法分得清了。”
闻言,岁岁直是点着头,竖着大拇指,“公子爷,佩服、佩服。”
终于将二件衣物泡在水中,用手死命的揉搓,感觉还不到位,岁岁又脱了鞋子跳进桶中死命的踩了几脚,终于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跳出水桶,将衣物拧了起来,拧干。
“挂在窗外。”
这不是明摆着让那二个汉子偷么?
“本公子要好好的睡一觉,可不想被一些人进入室内打扰。”
原来如此。岁岁急忙找来竹竿,将衣物晾晒出去,不忘对着外面的夜幕说道:“终是人家穿过了的。所以,洗干净、凉干再穿放心些。”
重新将窗子合上,岁岁躲在窗子底下听了半天,窗外似乎没有什么动静。
“过来睡吧,不到下半夜,不会有状况发生。”
看着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人,自有一份庸懒、自有一份淡定,与往时的妖艳或柔和有所不同,岁岁的心‘咯噔’一下,咬了咬唇,用手摸了摸胸口,“NND,怎么回事?”也许是相处时间长了的原因,怎么越来越觉得和龙睿待在一处不自在?再或者,是长大了的原因,终究是男女有别?
半晌,不见岁岁的动静,龙睿睁开眼,“怎么了?”
“呃……”岁岁有些为难的摸了摸肚子,“公子爷,今天我的肚子有些疼,不舒服,要不……要不我就不睡床榻了,在椅子上休息一晚上罢。”
“你肚子不舒服?”龙睿猛地坐了起来,招了招手,“过来,让我瞧瞧。”
“公子爷懂医?”
龙睿点了点头,“略懂。”
她可清楚的记得雪无痕是因为拿脉辩出她的女儿身份的,如果龙睿也拿出她的真实身份,那她现在可就是民间戏曲中最喜欢出现的四个字情结‘欺君之罪’,结果很有可能就会一刀‘咔嚓’了啊。
想到这里,岁岁有些犹豫的摸着肚子,急忙陪笑,“呃,又好了,不疼了。”
龙睿似信非信的看着岁岁,见岁岁笑得真诚,不再多疑,拍了拍床榻,“那快些休息。三更的时候,可以听好戏。”
磨磨蹭蹭的磨到床榻边,岁岁不自在的翻身上床,靠着床榻最里面躺下。
感觉得到龙睿在拉她的手,她吃了一惊,用力摆脱,“公子爷,干什么?”
“有点不放心,替你瞧瞧。”说着话,龙睿欲再次拿上岁岁的脉。
岁岁急忙起身,“本岁真的没事了,不用拿了。”说着,她眼睛一转,决定转移话题,“我想,是今天笑得太得意了,笑得肚子疼的。”
“嗯,你还别说。”龙睿信以为真,收回手,支撑起身子,看着岁岁,“你天生应该是赌博的人。有一股赌博的气势,王者之气。”
这话是恭唯呢还是贬呢?岁岁感觉有些嘴角抽搐的看着龙睿。
感觉得到岁岁此时心中的懊恼,龙睿一笑说道:“本公子说的是赞美你的话。可不是低估你的话。这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人才。赌虽不是什么好的行当。可如果你用赌为民办了些实事的话,也可称得上人才了。”
为民办实事?岁岁眯眼看着龙睿,“公子爷,你是真的仅只是流年于风月场合中的花花太子呢,还是勤政爱民的太子呢?”
龙睿心思转动,转了转眼珠,又好笑的刮了刮岁岁的鼻子,“你说呢?你不是说本公子风流成性的么?”
见龙睿明显是揶揄之神,岁岁为难的摸着头,“若说原来吧,我可是陪着你逛遍御香湖畔花魁的香闺的。要说现在吧,公子爷的丽人阁也是美女如云。如果说不花心,有些牵强。”
“那就是花心喽?”
岁岁睨了龙睿一眼,又摇了摇头,“可是,公子爷在江宁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