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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万岁岁睁大眼睛。‘抓’还差不多吧?一时间,岁岁懊恼难当,早知如此,不该误入狼口啊。太大意了。
“跟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可以见到一众你想见的人。”
“跟你走?”岁岁冷哼一声,迅速的拔出腰间的弹弓,珍珠已是装到了蚕丝兜,“你只要敢前进一步,本岁定当让你肠穿肚破。”
闻言,雪无痕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孩子,“岁岁,你不想见小七、小九他们么?呃,当然,还有你的公子爷和楼大少他们。”
“你认识他们?”
“跟我走,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瞧眼前人一袭雪衫,笑容可掬,可是这人是怎么认识他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啊。而且这个声音也太陌生了。岁岁肯定眼前人是主人新派来抓他的人。
不知道岁岁心中所想,雪无痕从腰包中掏出珍珠,递到岁岁的面前,“瞧瞧,你的珍珠我也替你赎回来了。”
果然啊,这个人是面具人的人!旦凡面具人来洞天的日子,一定会检查他的珍珠有没有变少,如果少了,面具人会从那堆放珍珠的地方找到色泽、大小相近的珍珠补充完整,直到颗数是一百。而这个人显然是面具人派来的,不但送还珍珠,而且是明白的告诉他‘不要再逃了,逃不掉的。’
现在怎么办?
未知有它,雪无痕只是将手中的珍珠放到岁岁的手上,“走罢,我们去京城,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任务?京城?如果他记得不错,高悦和刘德等人就是要将他‘押’到京城。盯着手上的珍珠,也就是说他在典当珍珠的时候人家就已是跟上他了。人家不动声色的跟踪了他一个多月。他居然都没有发觉?虽然他的功夫是三角猫的功夫,但警觉性不应该这般低。眼前这人的功夫只怕不可小觑。在敌强我弱的情形下,岁岁决定先忍一忍,“到京城去干什么?本岁不喜欢。本岁只想待在家中。”娘在去世前有交待,京都不得踏足。
“咦?你不想见到小七、小九他们?”雪无痕感到一丝诧异,明明方才这孩子的神情之动容说明他想念那些小伙伴啊。
原来,小七、小九他们在京城?岁岁有些怀疑,“你是谁?本岁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是雪无痕。”雪无痕自己做着介绍,“是你的公子爷委托我寻找你的。”
“公子爷?”岁岁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本岁自己去引凤学院找,不劳烦你了。”
“你的公子爷不在引凤学院了。”瞧着岁岁不能合拢的下颔,雪无痕笑道:“这三年,你的公子爷和楼大少已经学成归家了。”
回家了?如果记得不错,楼大少家在京城。公子爷也说过他的家离楼大少家不远?这样说来,他们都回京城了?半信半疑的看着雪无痕,岁岁问道:“公子爷为什么要你寻本岁?”
“一些事事关机密,不好明说。你只要知道,你的那帮小伙伴和你的公子爷现在都在京城就是了。”雪无痕看了眼四周,手中的紫玉扇摇了摇,“只要你随着我上了京,见了你的公子爷和你的一帮小伙伴,你就会明白了。”
不管眼前人是不是在骗他,现在以自己的实力,只怕也逃不出这个人的手掌心。岁岁决定先妥协和眼前的人上路,再找准机会开溜。至于京城,他不能遵守娘的遗言了,非去不可了,就算找不到公子爷,他也可以找楼宇烈问一些事情。
“好。”岁岁点了点头,“本岁随你进京,但是有言在先。”
“什么事?”
“本岁有洁癖。”
看着眼前脏兮兮、乌七乌八的小黑脸,雪无痕举起手至下颔,掩饰自己眼中的笑意,“怎么说?”
“一路上,为本岁单独安排一间厢房。本岁不习惯和人同卧一榻。”
雪无痕点了点头。
“还有,本岁沐浴的时候,离本岁远一点。”
为什么?一个多月的跟踪,雪无痕多少知道眼前这个孩子机灵得紧,离远了跑了怎么办?
见雪无痕的眼中露出‘不可能’三个字,岁岁吸了吸鼻子,“如果不答应,本岁就不去京城了,除非你杀了本岁。”以他这么多年的观察,那个面具人虽软禁着他,但似乎舍不得杀他。他确信眼前人是面具人的人。
果然,这个小子有些令人头疼。雪无痕呶了呶嘴,点了点头,“好。”眼见岁岁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趁着独卧、沐浴的机会逃跑的话,这些‘有言在先’就都作废。”
闻言,岁岁心中冷笑,跑是肯定的,但他不会轻举妄动,只有在胜券在握的情形下,他才会跑,一如这几年的隐忍,一击即中。
催悲的说:请个假
亲爱的朋友们:
咱的“月经”来了14天,出血不止,经医院查实三天,呜呜呜……宫外孕!
那个腹黑的小朋友居然和医生躲迷藏,直到今天才将腹黑小朋友抓到,不在子宫内,而是在子宫外。
亲爱的朋友们,宫外孕对于女人而言,意味着二个字——危险!
所以,医生采取治疗的方法有二种。
一种:直接手术,大约七天;
二种:化疗、中药治法,前期亦需七天;(中途也许可以回家更文,因为医院离我家超近。)
所以……
自今天起,七天中我有可能不能更文,看治疗方案而定。
后文的精彩:
有岁岁和雪无痕过招的点滴,有岁岁和龙睿过招的乐趣,有龙释天、骆冰雁、楼致远、雪千寻等人的爱恨情仇、有岁岁究竟是谁的女儿……嘿嘿,还有诸多矛盾的一一破解,相信能带给亲们不少笑声。
所以,请亲爱的朋友们不要抛弃我,文文的题纲均已成型,只待添枝加叶。一旦治好病,咱回来万字更,以作为对亲们等待的补偿哈……
永远爱你们的:素馨小花
044章 惜君掌管丽人阁
春光明媚,一片姹紫嫣红。
帝都东傲城沉浸在一片花的海洋中。花中之最当属皇宫。
漫步在花木争奇、峰峦迭翠的幽雅园林,一路绕过老梅枝上仍旧含馨的梅林,穿过初结青桃的桃林,步过长长的柳荫大道,一宏伟的殿宇耸立在眼前,‘东宫’二字在日光的照射下,金光闪闪。
推开东宫的大门,千竿青竹首先映入眼帘,青竹下,芍药花、牡丹花、含笑花已结蕊心,只待春末将俏立枝头。山茶花、迎春花已是艳质竞开。再往远看去,林林总总的殿宇耸立在东宫的范畴之内,而青竹似乎是东宫最常见的树木,偶尔还可以见一、二头梅花鹿或一、二只白鹤行走其间。
绕过假山假水,越过长廊,就可以听见阵阵琴音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的娇笑声。往娇笑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在那座荷叶已铺满湖面的岸边,有一典雅之极、玲珑剔透的二层楼阁,上书‘丽人阁’三字。
有一长廊精妙的将丽人阁和湖连接起来。如今,在那丽人阁和长廊上,有隔着帘看外面景象的丽人,有肩并肩、手携手坐在长廊中将手中的鱼食投进湖中喂鱼的丽人,还有将手伸进湖中,准备采摘荷叶的丽人。吵闹声、娇笑声不绝于耳。
随着琴音停止,一直坐在奏琴人对面听琴的太子妃楼惜君轻拍手掌,“好好好,弦姬姐姐的琴曲一如殿下所言,真可谓绕梁三日,每每听来,总不腻烦。”
弦姬急忙站了起来,作福,“谢娘娘夸奖。”
“弦姬姐姐。”楼惜君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琴案边上,轻拔琴弦,“你可有怨妹妹?”
弦姬急忙跪了下来,“不敢。”
“昨晚,如果不是妹妹打扰了姐姐和殿下的雅兴,只怕……”
弦姬仍旧跪着,不敢抬头,“奴婢该死。”
“啧啧啧……”楼惜君笑着将弦姬扶了起来,“姐姐何必自称奴婢。你我都是殿下的人,姐妹相称即是。”
“不敢!”
“唉……”楼惜君不再拉着拘束的人,轻叹一声手,满怀心事的坐了下来,看着碧绿一片的湖面,“姐姐有所不知。妹妹此番作为,是为了殿下好。”
“娘娘辛苦了。”
“辛苦?不如说是苦心罢。”说到这里,楼惜君又轻叹了一声,“姐姐应该知道,妹妹不管什么事都不瞒着姐姐。姐姐更清楚,惜君此番所为也是自小所受家训所致。父亲要我劝诫殿下勤于朝政,疏远美色,妹妹此为,也是没有办法……”
人们都知道,太子龙睿现在虽掌握了三成兵权,但是如果不是楼致远,这三成兵权只怕掌在手中也没什么用。于情于理,太子都应该感谢楼致远,而感谢楼致远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对楼惜君好。所以现在,太子对楼惜君是有求必应,无论楼惜君要太子做什么,太子必会听从。
“我不希望我爹对殿下失望,所以只好按我爹所说的一切来做,包括苦着姐姐们。”眼见弦姬似乎有言,楼惜君摆了摆手,“我明白,我爹的要求独断专行了一些。可是姐姐们也应该体谅作为父亲的一片苦心。我爹此番作为虽是有为我好的一面,但归根结蒂却是为了殿下好。为了殿下,姐姐就再忍三年罢。”
明白楼惜君所说的忍三年是什么意思,弦姬咬了咬唇,作福,“是!”
“所以,这一次,为了以正视听,姐姐就不要怨妹妹狠心了。”
闻言,弦姬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原来还是逃不脱?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女孩,弦姬再次跪了下去,“奴婢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是求娘娘不要将奴婢赶出去。”
按丽人阁的规矩,在楼惜君没有及笄、没有替龙睿生下一儿半女的情形下,任何美姬和备选上的佳丽都不得勾引太子留宿,否则一律赶出丽人阁。而昨天晚上,弦姬显然破了规矩。
“可是,如果妹妹这次心软饶过了姐姐,其她的人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飞蛾扑火?”
“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弦姬的头叩得直是响,额间冒出丝丝血渍,“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
动静过大,将一众本在言笑的佳丽的注意力引了过来。
“谁叫她仗着琴美,居然月夜奏曲勾引殿下前往。”
“是啊,还趁着娘娘不在东宫的日子。”
“好在娘娘回来了,要不然,丽人阁的规矩就坏她手上了。”
“……”
后宫向来是争宠之地,少一个人对她们而言只有好,不会有坏,是以没有一个说弦姬的好,而且都认为她是活该。
至于楼惜君,权大势大,身份特殊,她们以后都得由她管,是以都敢怒而不敢言,只怪命不好,怨不得别人。
听着那些佳丽的冷言冷语,楼惜君盯着脸色时白时红的弦姬,轻声笑道:“不过呢,规矩是人定,只怪妹妹太喜爱姐姐的琴音,再说昨晚上,姐姐也算不上破了规矩。”
这么说来,事情还有余地?弦姬的脸颊上抹过一丝欣喜。
“死罪可免……”楼惜君十分幽雅的举起自己的小手,对着光线看了看,“可是活罪难逃。”
活罪?弦姬的脸再度白了,冷汗涔涔而下。
“来人。”
语落,几个太监模样的人站了出来,只听楼惜君吩咐道:“念是初犯,拖下去,杖责二十。”
杖责二十?如花似玉、柔弱无骨的美人如何受得了这番处罚?那还不得丢半条命?所有的佳丽都白了脸。
“慢。”恰当的时候,太子龙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