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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岁岁啊。”面具人眼光有些犹豫,站了起来,围着内室踱步,“本座有些舍不得。这三年来,本座越来越喜欢那孩子了。”
“主人。”高悦为刘德的二手准备叫好,眼见主人迟疑,他站了出来,“其实,刘兄弟的计策极好。如果太子不答应我们的要求,也就是说太子根本没有将小主人当一回事,从此小主人就会死了心,一门心思的待在主人的身边。”
“如果老七答应了呢?”
“主人要以大局为重。”高悦急步上前,作揖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知道小主人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对于以后我们的千秋大业而言,小主人无疑就是一块永远也用不尽的能源,我们可以继续用小主人的命挟持太子对我们步步退让,直至完成主人的千秋大业。”
通过内室的反光镜,可以看见熟悉的、顽皮的容颜正二眼无神的盯着内室的方向,还嘟着嘴,显然等得极是不耐烦了。面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半晌又咬了咬牙,“好,本座命你们护岁岁去京城。”
刘德和高悦兴奋的想互看了一眼,主人同意了?
“不过,你们得答应本座,无论老七同意与否,你们要确保岁岁的安全。”说到这里,面具人再次通过反光镜看着外面的红衣身影,“皇室有喜事,老头子肯定会诏我们回京。到时候,我和你们在京中相逢。”
“是!”
面具人重新回到书桌前坐下,看向刘德,“丽人阁的事怎么样了?”
“丽人阁回信,太子爷仍旧没有宠幸她们。”
“哦?”面具人有些怀疑,眼中的神采不时的闪现着,“三年了,老七此为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花心还是不花心?”
“应该是花心。”刘德凑近面具人身边,继续说道:“听丽人阁中的人说,现在不光是我们的人,即使连原来在御香湖那些太子宠幸过的人都沾不到雨露了。”
“怎么说?”
“其实,太子仍旧喜欢在她们那里夜夜笙歌,总有留宿在她们那里的想法。可偏偏在关键时刻,楼惜君就会带着一众人出现,对着太子念些什么《东傲律例》。主人想一想,太子再怎么花心,却清楚的知道他的小命全靠楼致远了,是以只好随了楼惜君离开丽人阁。”
闻言,面具人只是轻手敲着书桌,想着心事。
“在下还听说,楼致远对太子的花花生活也十分不满。可为了虞夫人的承诺,他是一忍再忍,是以想出早些让楼惜君入住东宫的办法。就是希望楼惜君能够时时的监督太子远离酒色、勤于政事。同时,楼惜君进了东宫就可以很好的约束那些美姬,让她们少打太子的主意。为了得到三成兵权,太子已是答应了楼致远,在楼惜君未及笄之前,不再流年于美姬的身边,直待楼惜君及笄大婚后,由楼惜君一手安排由谁侍寝的问题。楼惜君无出,其余的美姬不得有出。”
“无出?无出?为了兵权?”面具人冷冷的笑出声,“老七还真是能忍啊。”说到这里,他的手猛地一抬,从袖口处很快的再次滑出一柄匕首,再一次稳稳当当的刺中靶子的中心,“老七,你的命真好,不过是皇后所生,不过是先古预言所说的什么帝星,本座不信,本座从来不信……”
“所以说,主人。一个人的命不会一味的好下去。现在有楼致远帮着太子。可哪一天楼惜君没有了,楼致远一定不会帮着太子了。主人,楼致远那里,我们也要早做准备。”
“哦?这话怎么说?”
“主人想一想。如果我们暗杀成功,楼惜君不小心死了……一来,楼致远痛失爱女,也许会将爱女的逝去归罪于太子,如果他们二人绝裂,太子失了楼致远,后果就会凄凉许多。二来,我们可以栽脏嫁祸、找个替罪羊替楼惜君报仇从而拉扰楼致远,到那个时候,主人还怕什么、还顾及什么呢?”
思索半晌,面具人摆了摆手,“楼家一门忠烈。我们投鼠却需忌器,暂时不能惊动楼致远那个老狐狸。否则我们就是自投罗网。除非楼惜君死,除非楼致远真的感激我们为他报了杀女之仇,否则,我们一定不能将希望寄托在楼致远的身上。”
“是!”
“去把岁岁叫进来,本座要和他好好说说,要他在路上听你们的话。这一别,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不过二个月而已,有那么牵挂?面具人说出话后连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二个属下也是惊异的面孔,面具人一笑说道:“不过说真的,这三年来,本座来这里的原因,主要是为了见到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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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章 岁岁的逃跑计划
虽然被蒙着眼睛,虽然他尽量的听着外面的泉声、鸟叫声期望辩定方向,可到最后,岁岁仍旧决定不再作那些无意义的挣扎,一门心思由着高悦等人‘押’着他上路。
说‘押’就过分了些,这一次出门相较于三年前被抓来这里的待遇绝然不同,至少那帮人总是‘小主人、小主人’的叫着,除了他想单独行动外,他说什么那些人都听。
一如三年前来这里般,现在,他一样的被这些人昼伏夜出的带着赶路。从高悦和刘德的口中,岁岁多少知道了些状况,他们是要去参加一个什么很重要的聚会。而且要去的地方似乎是帝都东傲城。
“如今到了外面,你们想困住本岁简直就是做梦。”岁岁得意的坐在马车上,虽然蒙着眼,可他却是清晰的分析着如何逃跑,如何找借口的一应准备工作。
也许真是老天都在帮他,这一天,天遂人愿,刮起了漫天的大风,雪花飞舞在一众人的身边。不谈人了,连马都不愿赶路了。
如果是平时,可以露宿荒郊野外,可现在,荒郊野外一片白茫茫,即使是一座破庙都没有,唯一能够住宿的地方就是离这里十里之远的一处小客栈了。
“大哥,只能去那里了,要不然,这冰天雪地的,我们都得死。”
高悦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走,去同福客栈。”
同福客栈?岁岁撇了撇嘴,东傲国中名唤‘同福客栈’的不知有多少,似乎也透露不了现在在什么地方?
漫天大雪的日子居然来了生意?而且有这么多的人?看着一应戏班的行头,客栈老板急忙迎出,热络陪笑,“这么大的雪,各位师傅辛苦了。”
“掌柜的,给我们五间上房。”
“唉哟,各位师傅。”客栈老板做出为难的样子,直是作揖,“只剩下三间了。”见高悦和刘德等人不信的神情,他继续作揖说道:“这大雪封路。前后数百里无人家。一些要赶路的客人因了天气动不了身不得不待在这里。是以只剩下三间客房了。”
“不管怎么说。”岁岁解下身上的红色大氅,“本岁要单独住一间。”单独一人方便行事,“你们应该知道,本岁有洁癖。”
是啊,这个当初死活不愿洗澡的小子,如今养尊处优惯了,居然有洁癖了?高悦和刘德只觉得嘴角抽搐,却也不能反对。毕竟主人有吩咐,除却不允许这小子单独行动外,万事得听这个小子的。高悦等人也不能将岁岁怎么的,只好忍气吞声的看向客栈老板,“店家,你这里还有没有柴房?”
客栈老板点了点头。
“我看这样。我们的人太多,三间房只怕安置不下。我的这些伙计和这些家当、行头就安排在柴房中即可。房钱我们照付不误。”
“好好好。好说。”意外之财,客栈老板自是高兴得眯了眼,“也是啊,这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了。如果赶路,这大的雪,只怕不是冻死就是被雪活埋喽……”客栈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安排店小二将高悦、刘德、岁岁等人一一安排进了客房中。
岁岁如愿的进了专属于他的小客房。
高悦和刘德守在了岁岁的左厢房,另外的武师有二人守在了岁岁右边的厢房。
“我说大哥,没必要这么严阵以待,要知道这么大的雪,这方圆百里无人家。小主人真要逃的话,必死无疑。再说他聪明得紧,只怕不会做这种傻事。”
“小心使得万年船。”高悦看了眼岁岁客房,“再说,小主人现在的身份特别。真出了事?不是你我二人能够担当的。”
“大哥,你说主人怎么这么宠着小主人?”刘德说到这里,有些不服气了。
“你问我?我问谁?”高悦没好脸色的睨了刘德一眼,“总而言之,我们将小主人安全的护送到京城再说。”
“依兄弟看,主人是真心心疼小主人。”
“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高悦看着岁岁的屋子已是熄了灯,用胳膊肘儿拐了拐刘德的手,“我守上半夜,下半夜你盯仔细些。”
闻言,刘德顺势倒在床榻上,“好。”
雪越下越大,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和被风吹得左右摇摆的树枝,越刮越响的风不时的从窗口而入震动得窗口呜咽出声,躺在床榻上一直想着如何逃跑的岁岁一时间蹩起眉头,“NND,终于有一次机会,可是不能逃。要不然,准冻成冰人一个。”
可是,如果此次不跑的话……机会啊,难得。
转过脑袋,二眼熠熠有神的盯着窗户,“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说到这里,岁岁倏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眼珠子转了转,继而露出笑靥。他敲了敲右边的屋子,他知道那里有二个武师‘保护’着他,“我要小解,夜路害怕,你们过来一个人,陪本岁。”
半晌,没有动静。岁岁得意的挑着眉,急忙跳下床榻,行至左边,亦是敲了敲,他知道高悦和刘德二人在左面的厢房‘保护’他,“高大哥,刘大哥,本岁要小解,夜路害怕,你们过来一个人,陪本岁。”
等了等,仍旧没有回声。
“NND,都睡死了。”一边说着,岁岁一边将自己穿了个结结实实,如果逃跑不成功,就以‘小解’为借口,边想着边轻手轻脚的开了门,轻步踱近高悦、刘德二人睡房的窗前,用手指在窗户上戳破个洞,看了看。高悦已是熟睡,而守下半夜的刘德估计是困极了,已是趴在桌上睡着了。
没有立即逃跑,岁岁再度踱近右边的厢房,一样的从窗子处戳了个洞看了看里面的情形,那二个武师早已睡得酣是酣、屁是屁了。“NND,如果我真是你们的小主子,现在有刺客杀来了,只怕你们也救不了本岁。”说着,看了看空空的客栈,摸了摸脑袋,“这样逃出去,危险太大啊。”再看了看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分不清方向,“可是,失去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谁知道这些人要将他带到帝都去做什么?保不准卖了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岁岁打了个寒颤,裹了裹衣物,“管它呢,越是艰险越是要试一试。”越是艰险的时候,高悦等人越是放松警惕啊。
悄悄的下了楼,又偷偷摸摸的打开栓着客栈大门的木栓,来不及开门,门就被呼啸而至的北风吹了开,一时间将客栈的桌椅吹得歪歪斜斜,发出‘砰砰’之声。
岁岁回头看了一眼,摸了摸小胸口,“还好,还好。”
因了外面风大,嘈杂声不觉于耳,这番大动静亦被那外界的嘈杂声给遮掩了去。岁岁摸了摸腰间的弹弓,又摸了摸用于做弹珠的珍珠,“不管有多远的路,这些珍珠典当之后,应该足够到合州的盘缠了。”
将大氅上的毡